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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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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天堂岛,老老实实的做我的海盗,再也不来干涉你太子爷的宏图大业。”
我知道紫凝对我的误会已深,再解释也是无用,她离开一段时间也好,时间可以抚平任何的创伤,只好叹了一口气道:“你放心,我也一定不会做出对不起邱兄的事情。”
这段时间我最大的感触便是孤独,多数时间,我宁愿一个人静静的呆在书房之中,凝望着父亲留给我的地图,回想着过去的种种一切,难道我真的改变了?还是这个世界在悄然改变着?我的权力和地位在不断的提升,可内心却失却了往日的那份轻松和恬淡,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承受的压力与日俱增。
紫凝果然不愿意继续留在康都,埋葬邱逸尘之后,她便悄然离开了康都,她走得是如此干脆,甚至没有向任何人告别。
北胡向东胡终于开始全面宣战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正式拉开了帷幕。我加强了派往秦国的兵力,进入秦境增援的总兵力已经达到了惊人的十五碗,大军由云娜统一指挥,按照我和晶后的谋划,大康军队真正挺进北疆的增援部队不过区区的两万人,剩余的十三万大军部分被派往平息中山国的叛乱,大部分布防在从秦都以南长江以北的疆土之上,提防汉、齐、晋联军趁虚而入。
夜色朦胧,我在车昊的陪同下来到邱逸尘的墓前吊唁,很多事情,我无法向紫凝说明,我不杀左东翔,很重要的原因便是为了左逐流。
车昊和众武士离开我很远,我独自向墓碑诉说着心事,仿佛邱逸尘坐在我的对面,我低声向他讲述着自己不得已的苦衷,端起酒杯,将美酒静静洒落在坟冢周围,邱逸尘若是泉下有知,应该能体会到我的一番苦洗。
墓碑是紫凝亲手所立,上面落着未亡人邱氏紫凝的名字,我抚摩着紫凝的名字,内心暗自嗟叹,紫凝这一生只怕要背负着未亡人的名分活下去,她对我应该失望到了极点,从此一别,天各一方,不知日后是否还有缘相见。
正要离开的时候,却看到一名白衣少女挑着一盏灯笼,挽着盛满祭品的竹篮向坟前走来。我看得真切,那少女竟是左玉怡。
她显然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我,慌忙向我下跪,我摆了摆手道:“左姑娘不必拘礼,快起来吧。”
左玉怡这才起身,来到邱逸尘墓前,将竹篮中的祭品一一拿出,恭恭敬敬的在墓前行祭拜之礼。
她虔诚之至,祭拜完毕方才向我道:“那日承蒙太子殿下施以援手,否则我们兄妹此刻恐怕无法活在这个世上。”
我淡然道:“你大哥怎样了?”
左玉怡轻声道:“多谢太子殿下关心,我大哥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已经能够下地行走。”
我点了点头。
左玉怡又道:“我那日方才知道,这位邱壮士曾经伤在我大哥箭下,所以特地过来拜祭他,也算为我大哥抵消一些昔日的罪过。”
我欣赏的点了点头,左玉怡历经了家族大变之后,显得比昔日成熟了许多,学会了为别人考虑,这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低声道:“天色已晚,你一个孤身女子不适合在这里多做逗留,还是赶快回去吧。”
左玉怡点了点头,柔声道:“多谢太子关心,玉怡自己会小心的。”
我转身向车马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却见左玉怡收拾好竹篮,沿着小路向康都城的方向走去。
我唤住她道:“左姑娘在坐驾呢?”
左玉怡轻声道:“玉怡一路走过来的,并未乘车。”
我留意到她雪白的裙角处沾染了不少泥点,显然所言非虚,从这里到康都还有半个时辰的车程,她一个孤身女子若是徒步走回去,的确令人放心不下。
“我送你回去!”
左玉怡惶恐不安道:“玉怡不敢劳烦太子大驾,我还是走回去吧!”
我笑道:“你不必坚持了,相逢就是有缘,再说我的座车宽敞得很,刚好将你稍回去。”
左玉怡见我如此说,只好从命,来到坐车之中,左玉怡显得颇为拘谨,美目低垂,不敢多看我一眼。
我这几日连续操劳,再加上心情沉重,不觉间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梦中恍惚听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拼命想睁开眼睛。眼前却仍然是一片漆黑,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看到晶后一身黑衣远远向我微笑着,我欣喜若狂的向她奔去,可是无论我怎样尝试,她和我之间的距离却越离越远,俏脸的轮廓在我的视野之中逐渐模糊,直到完全消失不见。
我发狂的呼喊这她的名字。一种难以形容的疼痛反复折磨着我的内心,霍然睁开双目,却见左玉怡花容失色,玉腿被我拥在怀中,美目中流露出无限惊恐,却不敢挣脱开来。
我歉然放开了她:“对不起……”
左玉怡柔声道:“殿下是不是做了噩梦?”
我点了点头,这才发现冷汗已经将我的衣衫渗透。
左玉怡拿出一方丝帕递到我的手中,我擦去额头上的冷汗,胸中的那团郁闷却始终无法开解。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道:“我刚才可曾说过什么?”
左玉怡摇了摇头。俏脸却红了起来,显然我刚才对她的举动有些过分。
此时再提起那件事唯有徒增尴尬,我掀开车帘望向窗外,却见外面月光如水,康都的城郭已然在望,整个大地宛如笼上了一层严霜。
左玉怡轻声道:“太子殿下的心情好像很差。”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这段日子我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大。
左玉怡道:“康都城东,有一间回龙院,里面遍植古槐,是个清新怡情的绝佳去处,园林中有一棵千年古槐,据说是上古仙人的本尊。人们若是有了心事,便来到古槐前对着树洞诉说,说完之后,将心事封存在树洞之中,便可以消除所有的烦恼。”
我曾经听说过这件事,可是一直以为是坊间传说,不可轻信,淡然一笑,并没有说话。
左玉怡以为我不信,又道:“我有了心事便常常去那古槐前诉说,说过以后,便感觉烦恼尽去。”
我笑道:“那古槐当真有这么灵验?”
左玉怡深信不疑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回龙院是先皇赐给家父的园子……”她不无伤感的咬住樱唇。
返回左氏府邸,恰恰要从回龙院前经过,左玉怡伸手指向窗外道:“我这两日都是在回龙院居住,那小巷的深处便是回龙院了,太子殿下有没有兴趣前去探访古槐?”
我看到此时天色尚早,回去也是面对清冷的宫室,不如随她前往一看,权且当作是散散心也好。
当下点了点头,让车昊等人直接驾车墙外回龙院。
小巷清幽漫长,车马行到中途,因为路途狭窄不得不停了下来,我和左玉怡走下马车,这里距离回龙院的大门不过百余步距离。
车昊上前道:“太子殿下,车马过不去了。”
我笑道:“我们走过去。”
车昊警惕性十足的向左玉怡看了看,八成是怀疑次女的动机。
我料想左玉怡应该是诚心相邀,根据她最近的表现来看,她和昔日的刁蛮少女已经全然不同,更何况她和两位兄长的性命全都捏在我的手上,她岂敢有害我之心?
推开回龙院厚重的木门,一股淡淡的槐花香气迎面而来,抬头望去,果然看到前方院落之中,种植着千姿百态的古槐,此时正值槐花盛开之时,满园皆是槐花的芬芳,让我的心境也不禁变得轻送了许多。
左玉怡轻声道:“回龙院虽然很大,可是建筑物却只有一座小楼,我多数时间都是独居于此。”
车昊和众侍卫在园中四处巡视,表面上看似乎在观赏园子,其实是害怕其中藏有逆贼,确信这回龙院中除了我们以外再无其他人在场,车昊这才放下心来。
左玉怡虽然对车昊等人的行径略感不快。可是表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陪我来到园子北角的一株千年古槐前,柔声道:“这颗槐树便是我说的那一株神木了。太子殿下有什么心事便向他说吧。”
我留意到那树上大大小小的树洞,有些奇怪道:“这颗槐树为何伤痕累累?”
左玉怡道:“因为它的神奇,所以有很多人都来向它诉说心事,每人都会在树上挖出一个个的树洞,说完心事之后,便用泥土将树洞封闭起来,确保自己的心事不会被别人知道,知道这座园子落在我父亲手中,这颗神木才清静下来。”
她轻声道:“太子有什么心事,便对它说吧,玉怡先去为太子准备一些茶点,略尽地主之谊。”
左玉怡走后,只剩下我一个人独自面对这颗古槐。古槐遮天蔽日,宛如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将我完全笼罩在它的阴影之下。
我抽出短剑在树上挖出一个小洞,默默趴在树洞之上。万般思绪同时涌上心头,面对古槐,我仿佛面对着自己,这样的空间让我在瞬间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泪水突然模糊了我得视线。我向着树洞低声喊出了两个字:“母后……”
红泥封住了树洞,却无法封住我内心中的悲伤与思念。
左玉怡亲手烹制了几味小菜,酒是从槐树下挖出的。
左玉怡伸出纤纤玉手为我斟满了酒水道:“这坛酒是当年母亲盛我的时候,父亲埋在树下的。今日若不是太子前来,玉怡也不会拿出……”这句话说完,她的俏脸已经是绯红一片,大康民流传着这样的风俗,是凡每家新添女儿之时,做父亲的便会找来一坛好久埋在地下,等到女儿出嫁之时。再挖出来,是为女儿红。
我微笑道:“左姑娘这份礼物的确太珍贵了。”
我们说话的时候,车昊已经悄然将所有菜肴和酒水细细查验了一遍,确信没有下毒。
左玉怡幽然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太子殿下也有太子殿下的烦恼!”妙目向车昊的方向看了看,自然是表露出对车昊等人的不满。
我笑道:“的确如此。只有真正登上这个位置,方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往昔的自有。”
左玉怡端起酒杯敬我道:“玉怡以这杯薄酒多谢殿下对我们兄妹的恩德。”
我微笑道:“左姑娘何必跟我客气,令尊的事情,与你们无关,我又岂会不分青红皂白,殃及无辜之人呢。”
提起左逐流,左玉怡不禁黯然神伤。
车昊和众武士悄然退到远处恭候。
左玉怡道:“人很多时候都是由不得自己选择的,当初玉怡也做错了许多事情……”她又端起一杯酒道:“玉怡当初曾经多次针对太子,还望太子不要见怪。”
我和她碰了碰酒杯,共同饮尽道:“事情早就已经过去,左小姐又何必提及?”
左玉怡摇了摇头道:“玉怡当初曾经辱骂太子,难得太子殿下胸怀广阔,不计前嫌。这次还搭救大哥,请受玉怡一拜!”她正欲向我跪下,我慌忙扶起她的手臂,不意拉得过于大力,左玉怡立足不稳,竟然扑入我的怀中。
她俏脸通红,慌忙自我怀中起身道:“太子殿下,玉怡唐突,还望赎罪……”一双美目流露出万种情意,或许是美酒作怪的缘故,我内心一阵心猿意马,看到怀中美人如玉,忍不住俯下身去,挑起她曲线柔美的下巴,在她饱满温润的樱唇之上,轻轻吻了一记。
左玉怡娇躯一阵颤抖,原本已经离开了我的怀抱,此时娇躯一软,再度跌入我的怀中,从她敞开的领口,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诱人雪白的前胸,一起一伏,显然激动到了极点。
左玉怡美目微闭,黑长的睫毛之上隐然挂着两颗闪亮晶莹的泪珠,我心中微微一怔,只怕自己刚才的举动冒犯了她,悄然放开了她的娇躯,低声道:“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控制不住,左姑娘千万不要怪我……”
没想到左玉怡反手将我的脖颈勾住,颤声道:“我怎能不会怪你,自从你选妃之时,选楚儿,而弃我,我便开始痕你,可是我越是恨你,就越是无法忘记你……”说道最后,她竟轻声啜泣起来。
我心中一阵感动,没想到左玉怡内心深处竟然如此在意我。
我抱起她的娇躯,左玉怡含羞将俏脸贴在我的耳边,娇声道:“今晚我无论如何不会放开你,你弃我一次,不可再弃我第二次……”
来到左玉怡居住的小楼,我反手将大门重重关上,车昊和那帮武士大概早就猜到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知趣的躲到了回龙院外。左玉怡俏脸含羞,眉眼之间却是春意盎然,我牵住她的长袖一点一点将她向我拉了过来,快到我身边之时,她娇躯却突然一个曼妙的旋转,白色长裙飘飘荡荡从她的娇躯上滑落,曲线玲珑的玉体展露在我的面前。
我冲上前去,将她温软的娇躯涌入怀中。
左玉怡柔声到:“其实我去邱逸尘的墓前,更主要的原因是为了见你……”
第180章 月落
风雨过后又是一种怎样的宁静?左玉怡静静偎依在我的怀中,唇角挂着一丝会心的微笑,我凝望窗外的夜空,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何会和左玉怡发生这样的关系,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或许从一开始便在她的计划之中,对她来说,父亲的死打击无疑是巨大的,从左逐流死后,她失去了昔日的尊崇与地位,甚至时刻活在危机之中,所以才会想到接近我,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为代价。
左玉怡柔声道:“太子殿下,你怪不怪我?”
我淡然一笑,她所指的自然是刻意接近我的事情。其实对我来说,我并未失去什么,而她却是用贞操作为赌注来换取我的感情,这样的话我当然不会向她说出来,轻声道:“傻丫头,我怪你什么?”
左玉怡柔声道:“玉怡这样做……太子会不会以为我是一个……轻浮随意的女子?”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床头丝帕上的那点点落红,微笑道:“有它证明,我怎会这样想你?”
左玉怡俏脸绯红,张开檀口在我胸膛上轻轻咬了一记,娇声道:“你好坏,就知道取笑人家。”
我在她的香肩上抚摸了一把,缓缓坐起身来:“玉怡,我还有要事,今晚必须回宫一趟。”
左玉怡心事重重的点了点头,柔声道:“我虽然舍得放你走,可是我知道你身居太子之位。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我在她俏脸上轻吻了一记道:“这两日我便会向你兄长提出将你纳入宫中的事情。”
左玉怡俏脸突然一冷,她默默转过身去,香肩不住抖动,竟然委屈地哭泣起来。
我搂住她的裸背。柔声道:“怎么了?若是你不舍得我走,我今晚便留下来陪你。”
左玉怡用力摇了摇头道:“玉怡不是这个意思……玉怡知道,太子殿下定然将我当成攀龙附凤之人……我……”她哭得越发伤心。
我笑道:“你多心了。”
左玉怡擦去泪水道:“玉怡自知是罪臣之女,配不上太子的身份,玉怡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太子殿下更无需在我的兄长面前提起此事,日后,你若是能够……想起我,便来到回龙院坐坐,若是想起我。干脆就忘了今晚地事情,只当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事。”
我心中一阵歉然。左玉怡也是一个好强的女子,我刚才的那番话显然伤到了她的自尊。
我吻了吻她的樱唇,拿起那方染上她落红的丝帕,微笑道:“我时刻珍藏着它,日后一看到它的时候便会想起你。”
左玉怡破涕为笑,却羞的脖颈都红了,抢过那方丝帕道:“你岂可带着它在身边。不吉利的。”
我看到她心情已经平复,这才起身道:“玉怡,我明日再来看你。”
左玉怡温顺的点了点头,轻声嘱托道:“朝政虽然要料理,可是你地身体也要注意,千万要过渡操劳了。”
我笑道:“刚才你已经尝试过我的厉害,我有没有过渡操劳地迹象?”
左玉怡羞的埋下螓首:“你好讨厌,尽会说些轻薄话儿。”
我哈哈大笑,心中清楚。女人面对自己心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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