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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何镜言之(月之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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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花泞镜忽然阴瑟瑟地发出一阵冷笑,那样冰冷而邪魅的眼神,看得人心生恐惧!仿佛眼前的男人不是人,而是一条冷血无情的蛇!
  没错,杜云升觉得,眼前的花泞镜根本就是条阴冷的毒蛇!自从被少主治好他的哮喘之后,花泞镜整个人就像变了一样!变得可怕,冷血,而且,极端的变态!各种各样令人头皮发麻的变态惩罚方式,那个时候,他简直就是花氏的人的噩梦……
  虽然,这张脸和少主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杜云升却觉得,同样是冷血的魔鬼,而少主却要比花泞镜好上太多!
  直到走出那座别苑,杜云升都有些恍惚,看着那蔚蓝地天空,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所幸,花泞镜没有一个不高兴就剁了他,也可以说,他是这连续一个月来,唯一一个活着走出那座别苑大门的!想想,他脸色就惨白了一片,那些人,那些来请花泞镜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得罪花泞镜的,总之,从那些寄回花氏总部的“礼物”,就可以知道,他们死得有多惨!
  回想五年前,花泞镜就已经变态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恐怕不是有少主在上面顶压着,只怕,不知道有多人要死在花泞镜的手里。
  其实,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是同样的一张脸,同样美得不可思议,然而,骨子里的心性,却差别那么大!
  一个冰冷无情,独横□□,是暴君,是魔鬼,但是,却也有温柔地一面,例如,面对同样的犯了错的属下,花泞枫最多让人对其进行肉体难以忍受的酷刑,而花泞镜却不同!他喜欢折磨一个人的精神!可以说,只要经他手的犯人,没有一个不神经失常而疯掉的。
  什么是变态?!花泞镜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
  阴暗的房间里,有清脆地金属碰撞的响声。
  那美丽却危险宛如蛇蝎地男人优雅地坐在那窗台上,深紫色的薄纱,在他身侧轻轻地飘荡,有一缕细碎地阳光投射进来,散在男人身上,将他安静的侧颜衬的更加完美无暇,惊心之美,动魂之艳。
  这样安静的他,看上去还有一点点温度可言,但是,谁也不清楚,他下一秒,会不会发疯。
  那长长的黑色头发稍显凌乱,却丝毫不减他的风华。
  同样叫人惊艳的眼眸,在他的瞳仁里,却无法看见正常人还有的温度,只有,冷!无尽的冰霜,几乎可以把人冻死的冷!
  他苍白,却骨骼纤长分明的手指,紧紧握着一张照片,隐隐约约可见,一张与他相似的容颜,却带着不属于他的温柔微笑。
  “哗……哗……”是金属在地板上滑动的响声。
  他双眼危险地一眯,盯着黑暗之中,那个阵阵发抖的身体,像蛇一般饥渴地舔着干燥的嘴唇,“我应该警告过你,不要惹怒我!看来,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是吗?!”他的声音,冰冷的不近人情!
  黑暗里,那颤抖的身体恐惧的缩在角落里,泪水不停地往外冒,看得他心里一阵心烦!心情就越加的暴躁,不由走过去,一把提起那害怕他的人儿,狠狠地就是往床上一扔——
  “我看你他妈的就是欠教训!就知道哭!好,我让你哭,让你哭的死去活来的!!!”
  什么是讨厌?
  “你知道吗?这个世上,我最恨得人,不是别人,而是你!”
  “你知不知道,我他妈的有多讨厌你?!看着你这张脸,我就恶心!”
  讨厌的,就是永远的讨厌,他的绝望,就是你最大的快乐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的主角与第一部的主角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提意见哈!O(∩_∩)O~

  ☆、正文 · 第二章 · 魔鬼的回归

  第二日,花氏帝国大厦。
  所有的职员门,纷纷站在大厅,分成两侧站成一排,中间,铺上了红地毯,所有的人,包括部门经理什么的,都是一脸的肃然,沉着。
  而外边,无数的记者拿着话筒,摄影师扛着摄像机,仿佛上战场一般,蓄势待发,时时刻刻准备着冲上前去。
  警卫人员已经很努力的维持秩序了,但还是有点扛不住这疯狂人流。
  “前辈,这是什么大人物降临啊?来了这么多大牌的媒体?”
  “你这就不懂了!花氏换少主这等大事,谁不想第一手抢到新闻?!”
  “花氏换少主?难道是那个进了娱乐圈的花二少爷么?”
  “不,不是他,听内部消息,好像是另一位非常神秘的人物!据说那人是花氏前任少主的双生子,至于是弟弟还是哥哥,谁也不敢妄下定论。”
  “这样豪门贵族,秘密可真多……”
  谁也没有见过他。
  坐在劳斯莱斯上,他优雅地靠在窗边,冰冷狭长的金色眼眸,闪烁着一丝惨淡的讽刺。
  这个地方,还是没有变!
  他永远记得,当初花泞枫不顾一切的将他远送澳大利亚时的样子,十九岁,那一年,他们都是十九岁!他背负着花泞枫送给他的沉重秘密,离开了这个令他恶心的地方,他不知道花泞枫是如何做到让那些就知道嫡脉的老顽固们,不来骚扰他,只知道,这七年来,他没有受到任何来自花氏的打扰。
  当然,纵然离开了那个冰冷的家,他还是时时刻刻地,或者说,是习惯性的关注着花泞枫的一切。
  或许是因为他们曾经是一颗卵细胞的原因吧,就在一个月前,他突然感觉心脏一阵尖锐的疼痛,仿佛停止跳动了三秒!然后,他彻底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从花氏来的人,他们告诉他,花泞枫意外坠崖,警方寻找了很久,没有找到他的尸体,目前来说,生死不明,下落成迷……
  一听到这句生死不明,当时心里产生一股怒火,他杀了那个惹怒他的家伙!而接下来,花氏那些家伙,不死心的继续派人来,请他回去,代替花泞枫接管花氏,足足一个月,他派去的人,也给他带回一个失望的消息,花泞枫没死,但是,失踪了。
  他了解花泞枫,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失踪!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所以,当杜云升出现时,他答应了,但前提是,花氏的人,不得干涉他自己的空间。
  当然,他知道,花氏的人不论他提出任何条件,都只能答应!因为他们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拒绝!
  “少爷,到了。”
  冷静的宛如机器人的声音,宫南稀是个非常理性的男人,一张刀削般的俊美容颜,比任何明星都要耀眼的存在。二十四岁,是他身边最为信任,也是对他最为忠心的家伙,可以说,他可以百分之百相信的男人。
  而此次,宫南稀要扮演的是,他的助理,兼保镖。
  花泞镜用人原则,从来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帝国大厦大门口。
  一行豪华阵容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在红地毯的末端稳稳地停下,当然,你也可以忽略那时时刻刻护在车队旁的赛摩,不要怀疑,这些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镖们,身上带的,的的确确是真枪实弹。
  “咔嚓!咔嚓!——”
  有记者开始蠢蠢欲动了,若不是顾忌着那些保镖身上的枪,大概这些人,都会像一窝蜂的涌上去了。
  在众人无比期待的目光中,一位穿着十分休闲感觉的黑色西服的冷酷男人率先从中间那辆劳斯莱斯上走下车来,这个男人一双冷漠的黑色眼眸,细碎的黑发散发着无边无际的冷漠。
  然后,男人做了一个微微弯腰的举动。
  紧接着,一只黑色的军用长靴踏在了红地毯上,然后,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优雅地走了下来。
  一瞬间,所有人安静了,全部见鬼了似的盯着男人的那张脸——
  是的,这张美得令全世界不论男人女人疯狂的脸,以及那双举世无双,令人惊艳的金色眼眸,都无比令人熟悉!
  “花泞枫?!”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以为是否自己看错了!这个人,居然跟花泞枫长得一模一样?!
  但是,下一秒,众人立刻清醒了,看着这个披散着黑色长发,一身黑色装着的男人,他金色的眼睛,就像蛇类一般嗜血,令人感觉到无尽的森森阴冷,他艳红的唇瓣,绽放出的,不是花泞枫特有的邪魅微笑,而是一种真正的邪恶,只会让人感觉无边的恐惧与头皮发麻。
  他黑色的衬衫,黑色的外套,黑色的裤子,黑色的长靴,整个人,仿若来自于地狱的魔鬼,或者是,死神——
  他腰间,还挂着一条鞭子!
  没有人敢拍照了。
  他优雅的向前迈着步子,宫南稀恭恭敬敬地跟在他身后左侧。
  他,宛如那黑夜里的帝王,高贵,冷漠。
  他,却又像是地狱的魔鬼,可怕,嗜血。
  “少爷好!——”
  当他走进大厅里的时候,所有人弯下九十度的腰,声音非常的一致,整齐。
  他站在哪里,一动不动,似笑非笑,然而,众人却感觉到无形的冷意。
  “少,少爷?”一位像是经理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花泞镜没有看他,直径地越过这些人,走进电梯里了,后面的那些保镖,几乎都在一时间跟上。
  宫南稀,还站在原地,他讥讽地看着这些人,只是说了一句——
  “从明天开始,你们不用再来了。”
  然后,他连一个怜悯地眼神也没有扔给这些人,就走掉了。
  大厅里所有人都没有从宫南稀的那句话里回过神来。
  “啊!!不!!——”有人要昏厥的,他们连自己怎么被开除的也不知道,总之,宫南稀的意思就是,他们从现在开始,就不用在公司上班了……
  看着这间充满着花泞枫味道的办公室。
  十分简洁的装饰,很简单的深蓝与银白的搭配,明亮而宽敞,给人一种十分典雅的浓郁感觉。
  果然,这的确是花泞枫的风格。
  他独自一人站在这间办公室里,那深蓝的,金属质地的钢化玻璃办公桌上,摆着三个相框,他眼神闪了闪,走过去,拿起其中一个,上面地背景是在一片薰衣草花田里,一个有着金色眼睛的少年,正温柔的从背后抱住一个十分妖媚的漂亮青年,那青年,有一双魅惑人心的紫瞳……
  “啪!——”
  相框狠狠地被摔在地上,镜片残渣,渐了一地。
  “少爷?”听到响动,外面的人不放心的询问到。
  “没事。”他冷冷地回了一声。
  那样温柔地神情,仿佛是在嘲笑他的可悲,花泞枫,你怎么可以!
  剩下的两个相框,一张,是一个穿着学士服的少年,面无表情,一双冰冷的金眸,仿佛是在嘲笑全世界的人!花泞镜眼中的火焰在看到这张照片之后,渐渐熄灭了,拿起这个相框,他仿佛在笑,又仿佛,在哭。
  “这才是你啊!呵呵,这才是你,哈哈……”他笑得像个疯子。
  抱着相框,他似哭似笑,悲哀的目光落在最后一张相框上。
  那是一个很美的女人,一身雪白飘逸的裙子,一头宛如墨玉般柔顺乌黑的及腰长发,一双干净却略显犹豫的黑色凤眼,但是,里面却带着他一生都无法在拥有温柔,善良!
  她,仿若那误入凡尘的仙子,美好而纯洁。
  那一瞬间,他的视线,被泪水所模糊,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张照片,这个女人,他认识,而且,是他这一生,最熟悉的人——许菲儿。
  “我以为,你忘记了,哈哈……真是可笑,哈哈……”
  花泞枫,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吗?!
  你应该知道的吧?不,或许你早就预料到了,他会回来,所以,这三张照片,就是你给他礼物么?!
  宫南稀抱着一叠文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一缕冷艳的身影,面无表情地坐在电脑前,就连他进来,也丝毫不能提起他的兴趣。
  眼神微闪,却又很快掩去了眼底的哪一丝浅浅的异样,公式化地将手里的文件见到花泞镜手里,同时说道:“这是花氏这将近一个月来所有产业的季度报表,根据数据统计,比起枫少爷在位管理期间,下滑了将近20%左右,但对于花氏而言,这点下跌不足为患,加上少爷您的回归,相信不到一个礼拜,就会回升到原来的地步。”
  一边听着宫南稀的言论,一边翻动着手里的文件,花泞镜的表情还是一尘不变。
  当然,他是知道花氏在这个世界的地位,相信这段时间因为泞枫失踪,而导致的花氏股市下跌,几乎让半个地球的经济发展都遭到了一定的影响,金融危机么?
  冷笑,“南稀,你去一趟澳大利亚,具体要做什么,你应该知道。”离开的比较紧迫,来不及处理那只宠物,不知道没有了主人的照顾,宠物会不会听话。
  闻言,宫南稀的手指不可置否地紧了紧,但他嘴里却依旧答道:“是,少爷。”
  然后,花泞镜就让他离开了。
  位于S市的某贵族区。
  属于花氏的豪华庄园。
  月华馆。
  这是花代越住的地方,在这座庄园里,分为了几个别馆,根据身份的不同,住在不同的馆里。
  一个人躺在宽大的房间里,没有开灯,他一个人坐在那张大床上。
  在月华馆的隔壁,就是夏花馆,曾经是泞枫住的地方,而现在,应该是给另一个人而准备的吧?不过,令他意外的是,夏花馆里所有东西,陈设都没有改动的痕迹……
  花泞镜。
  嘴里默默念着这个充满邪恶色彩的罪恶之名,花代越的神色有些恍惚,他脑海里,仿佛又出现了一个带着惨白却温柔微笑的美丽少年,但是下一秒,却被冰冷残忍的鬼魅邪笑所代替。
  他不知道,花泞镜是从什么时候变得无情而冷漠的,仿佛,曾经那个会温柔微笑的少年,是个可笑的错觉。
  他想,他一定是经历过什么可怕的遭遇才会变成这样的!
  回想起七年前,那段被泞枫囚禁的日子,他还有些后怕!他从来没有恨过泞枫,因为,他是他的哥哥,同父异母又怎样?哥哥,就是哥哥……
  “…………
  风雪潇潇何时雨
  一览江山绝天下
  流沙醉兮□□碎
  茗秋一跃泪成河
  我兮风月奈何愁
  白发齐眉做伊人
  可怜人儿伤心处
  把酒当归话无眠
  只愿结朝朝暮暮
  一字秋月莫等闲
  …………”
  忽而,一阵带着浓浓忧伤味道的古风歌曲,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花代越回了神,拿起身旁的手机,看着那来电显示,敖天——
  “喂?”
  “阿越,我很担心你。”电话里传来男人性感而略显担忧的嗓音。
  他低笑了一声,“敖天,你觉得,花泞镜有必要再一次对我动手吗?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没错,七年前,那一次次的屈辱,践踏,甚至是折磨,都已经足以还清他所欠的债。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就在他以为姬敖天不会说话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他说:“阿越,你还记的文伊叔叔的儿子文宗希吗?”
  “怎么?宗希哥哥不是已经……”为什么敖天会突然提起他来?
  沉默了一会儿,姬敖天才有些犹豫的把自己的猜测讲出来:“阿越,你不觉得当初花泞枫宣布宗希死讯的时候很突然吗?而且,那段时间,刚好碰上花泞镜移民澳大利亚,难道,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挂上电话的那一刻,花代越突然有些茫然,姬敖天的大胆猜想,不停地刺激着他的耳膜,那次的事件,真的只是一件巧合吗?
  突然之间,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是他听到花泞枫生死不明的消息时,还要令人颤抖的恐惧……
  夏花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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