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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道2土蜘蛛与司书by紫曜日purple day-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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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不是军国主义的傲慢?」一色丸眯起眼冷哼。

  「不要说祖国的坏话啊……」

  「说到底,先到处挑衅的不是这边吗?」「……你知道得……还真清楚啊。」神前苦笑。他是慢了半拍的士兵,在战争结束之后,才被唤起恨意。

  插图——(1chapter。2。jpg)

  「我的力量,本来并不是让你拿来做这种事的,但我想尽量不干涉你的自由……真短啊、太短了……我本来期待你能带我到更远的地方去的……搭上远洋的渡轮、离开这个长长的岛,看看那些异邦人住的地方、嗅嗅崭新的空气、摸摸那些混有油味儿的画……给我买顶黑丝绒的宽边帽戴,牵着我的手,滑进穿着蓬裙的女仕间转圈……」「对不起……对不起……」神前逐渐低去的声音,沙哑地对一色丸道歉。

  「你依旧还是个不懂女人心的蠢蛋。」一色丸叹着气。

  「……对不起……都美……」

  最终,无声无息。

  一色丸的身子一震,最后咬了下唇,恨恨地道:「好呀好呀……神前博行……别想我会放过你!最后叫的居然是别的女人的名字?我一色丸还没碰过像你这样愚昧的男人!不管你的终末之地是到开满彼岸花的三途川,还是生满荆棘的不毛之地,我总是要缠着你的。我要把你的头砍下来,高高挂在网上,让所有人看见我的收藏品之中,竟然有这种……这种……」她放声大哭。

  哭得昏天暗地,哭得没听见小屋外头吉普车的怒吼、叽哩咕噜的异邦言语,还有,子弹的上膛声。

  阿久津照着平常的步调做着他该做的归档工作。的确是一如往常的一日才对,但怎么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所以,他停下手指,微微倾斜脑袋,环着胸,仔细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而过了两分钟,他有点不开心地做了结论——因为有谁不在。

  平常那家伙只要归档腻了时,就会开始开CNN新闻网,并无视这边想不想听的意愿,自顾自地说起哪国暴动已经持续两个月之久,或是谁家的院子被熊入侵却被狗吓跑之类的可笑报导。

  或者,大声抱怨着一直坐着腰酸背痛,就溜出去假借泡咖啡之名到处转转,归来时手上除了饮料外还有各种会发出噪音的零食,从泡泡糖、洋芋片,到爆米花都弄来了。吃得双手油腻腻,还会把肮脏的指纹留在屏幕上,而在他终于受不了开始念人之后,对方又会摸出吸尘器、塑料丝掸子跟除尘擦布乖乖打扫。

  但是!这时候又会嫌打扫时太安静让他不能专心(普通应该是相反吧?),所以点开音乐播放程序,尽放些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怪歌,吵吵闹闹、吸尘器的呜呜巨响、聒噪地谈论新闻内容!(不是要听歌吗?)「……啧。」

  阿久津点开了自己的音乐播放程序,还很自动地骇进了部属的计算机,把对方的音乐数据全部拷贝过来。

  按照顺序从第一首开始——

  在满天的夕阳下,缓缓升空的是你的灵魂不知何时舞动飘落的新嫩花瓣,早已漫天盛开了吧肉体在地底中溶解成水,让我等能继续生存转吧、转吧,你跟我的相遇啊,影响是如此深远而这是第一次体认到,我真的永远失去你了「什么啊?」喃喃念着,阿久津重回工作岗位。心想着这一切都是笨蛋阿斯卡的错,等那家伙回来,一定要好好地……档案室的门被砰地推开,在阿久津还没来得及瞪人之前,灰色的矮小身影就直冲到他面前,还把手中捧着的球状物体得意洋洋地展现,就跟抓了死老鼠想送给主人的猫一样。

  「……呜!」阿久津的滚轮椅在他终于理解对方手上捧着的是什么东西之后,瞬间滑远了好几公尺,「别、别拿着那个鬼东西靠过来!」他发出了如果是阿斯卡在场,绝对会啧啧称奇的惊声尖叫。

  是人头,而且看起来还脏脏的人头!头发又长又油腻,胡子也没刮干净,还有、还有从那颈项的截断部位生出,现在萎缩成一球的昆虫脚!

  「阿斯卡,说,给你。」茅里努力地想让自己清楚地发音。为了不辜负阿斯卡的教导。

  「我才不要!」被突如其来的恐怖画面吓得有些失措,阿久津在还没思索清楚对方为何要把头交给自己前,反射性地抗拒了。

  难道那家伙不知道自己最讨厌看到什么血啦、残肢断体啦、什么虫……嗯?等等,吸气,冷静,好,这是头,所以……「这是神前的头?」茅里点了下他灰色的小头。

  阿久津很快地回复了本来的理智,将滚轮椅挪回原味,音乐程序还在播放,一切良好。

  月亮上有神明居住,从亮光中放出讯息只有重要的思念会不断持续,就算经过百万年活得像自己的生活方式,就算只能匍匐前进也要振作起来,贯彻这条道路

  转吧、转吧,为了映出你闪闪发光的双眸,所以天色转暗了哟转吧、转吧,你的生命会成为我跨越悲伤的力量「阿斯卡呢?」阿久津又问。

  「他说,『跑——!』」茅里很忠实地模仿着阿斯卡对自己下指令时的大吼大叫。

  阿久津觉得跟茅里在沟通上有很严重的不良问题,但此时也无法可想,对方的语言程度大概比幼儿园生还不如,不过一旦向阿斯卡抱怨的话,对方肯定会说「那你也帮忙教啊」这种打算把其它人也拖下水的发言。

  他才不干,太麻烦了。

  揉了揉头,又顺了顺挂在脑后的电线,阿久津换个方式问:「他有没有说要我干嘛?」茅里歪着头一会儿,最后露出天真的笑容,重新将手中的头递出,「阿斯卡,说,给你!」无法沟通,再度确认。

  阿久津多少有点抗拒这么做,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将自己的电线分几条出来,一齐插入神前的脑袋里做连结。

  反正阿斯卡叫茅里把头带给自己,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就像习惯动作般,阿久津又驱使其它电线,插入了主机里。备份的动作要随时做,不然谁知道往后会发生什……「咦?」

  本来只想当个中间服务器来转送数据的阿久津,在读取到「头」的记忆后,不由得粉唇微张。

  「不会吧……不会吧……」这不可能,这太脱离常理,这……这个头是……阿久津还没来得及整理所有撷取的情报,这时异变又起,本来头下萎缩的蜘蛛脚,竟沙沙地重新活动起来,再度惨遭惊吓的阿久津,慌张地将头颅扫下桌。但他却忘记上头还连着自己的电线,一时痛得说不出话。

  看样子,本来被阿斯卡暂时中断的活动机能,又重新复原了,头颅立刻就想逃跑,上头插着好几条电线也不管,只顾着要往门外冲,阿久津则依靠着对把自己害到这种地步的阿斯卡的怨恨之力,紧紧锁住了电线与头之间的联系,基于自尊,绝对、绝对不可以让这鬼东西跑走!

  「茅里!快想办法啊!」已经痛到眼眶含泪的阿久津只好朝茅里求助。

  被阿久津求救了。茅里想。所以,他幻化出了那自己的武器,让手为金色蝶形、躯体为亮白色的巨剑,以雷霆万钧的气势,恶狠狠地,朝那颗头上,砸了下去。

  噗滋。

  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做可乐饼时,将混着马铃薯泥的碎肉摔拍在砧板上发出的一样。而这颗头的下场也没比可乐饼好到哪里去,的确就像是刚从绞肉机中吐出来似地,被茅里天下无敌的一击,给化为烂泥。

  阿久津说不出话。

  沉默了好一阵子——而茅里还志得意满地捏起地上的碎肉给自己看,模样就像抓到死老鼠的……算了、这句刚才已经用过了。

  他默默收回那些差点要被扯松的电线,心想现在这种状况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个头/肉泥,都已经烂到这种程度,到底还会不会自动复原啊?应该不太可能吧……而且又在缺乏本体的情况下,根本就是难如登天。

  那么该怎么办?阿斯卡回来要是看到这颗头坏成这样,责任在自己……等等喔,为什么他得背起这种责任不可呢?而且罪恶的源头应该在阿斯卡身上吧?如果不是他没事找事做,如果不是他叫茅里硬把这个头塞过来,如果不是……阿久津内心的惊慌程度跟平静的外表处于完全的对比状态,现在的他就像一个不小心把朋友借给自己的玩具弄坏的小学生,正考虑应该要找借口推责任,还是应该老实吐真。当然现实中,他的求学生涯、甚至到出了社会,不要说跟谁借过玩具了,就连可称得上是朋友的家伙也没有。

  「……茅里,如果阿斯卡问起的话,要老实说是你弄的喔。」阿久津没发现自己的行为就跟妈妈问起孩子花瓶是谁打坏的而怕挨打的孩子,一股脑把罪过推给路过的猫一样。

  不过这样的内心挣扎,茅里当然不懂。只知道又被拜托,所以温顺地点头。而且的确是他打的嘛。

  见茅里同意了,阿久津才缓缓舒口气,而这时档案室的门又被用力打开,以为是阿斯卡终于回来的他才刚要开口,却看见一张完全不熟识的面孔。

  是个中等身材,理着小平头,身着卡其色的老气制服的年轻男人……对于这套衣服,他有点印象,对了,这是日本二战后从战场归来的士兵普遍的穿着,也就是战后返乡服。而那张脸,不会错的,虽然发型不同,但跟刚才被茅里砸烂的那颗头长得一模一样。

  对方是——神前博行!

  「……呼……呼、」神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神情紧绷,但目光却涣散,他一手压着半边脑袋,吃力地道:「头……把头给我!」如果可以的话,阿久津当然也想物归原主,免得惹上一身腥,但偏偏这时候根本不可能交出头来。

  「头已经……」阿久津指着地上那摊碎肉。

  但神前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张牙舞爪地直接朝阿久津扑去。阿久津只好逃开,本身并不算特别具有战斗能力的他,正思考着该怎么处理眼前的危机。

  「茅里!」

  结果还是只能倚靠战斗科班的小朋友。

  茅里重新幻化出巨剑,自动判定神前为有害物,便开始挥舞兵器追杀,神前看似吃力地避过,却做出有效的还击。虽然阿久津很想叫这两人出去打,省得破坏他的设备,但看状况好像也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慢慢移动到门边,正打算自己出去避难的阿久津,听见砰的巨响,连忙回头,结果竟看见茅里的身体被不可思议的巨大力量给弹上天花板,撞凹了个大洞,最后又落回地面,不动了。

  「你果然是……」阿久津话还没说完,神前却已经冲到眼前,对方揪着他的领子,脚底一勾,他顿时头下脚上,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身体重重摔在地上。

  「头!」神前沙哑地喊。

  「……呜、已经……没了!」阿久津浑身酸痛,又在心里将阿斯卡好好记上了一笔,「可是我可以……」「把头……给我!」精神状态看似极端不稳定的神前,根本不肯听阿久津说完话,伸出双手,用力掐紧了对方的脖子。

  随着手劲逐渐收紧,阿久津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颈项上的重压让他回想起自己的死因,那个时候、那些充满恶意的人、那些……「阿……阿斯卡!」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的名字。

  彷佛觉得,这时候能够完全依靠的人,只有那家伙般地,尽全力呐喊。

  「给我住手啊混帐东西!」

  就在此刻,伴随着一声怒吼,神前的手松了,就连身体也被踢翻倒地。然而攻击者并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先过来抱住阿久津的上半身,轻拍他的脸,又探探他的颈侧,「喂、喂!不要死啊!给我撑着点啦!」「咳……咳、咳、咳……咳、」阿久津激烈地呛咳着,但该说的还是得说:「早就……咳、已经死……了、啊……」「不要说话,深呼吸,乖,没事了……」阿久津喘着气,望着年轻男人真正担心的面孔,心想本来那个一向自信满满的乐天派到哪里去了?而且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要用那种安抚的口气对自己说话?为什么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自己神智不清,对这家伙求救的时候……太多抱怨的话想说,但用嘴的话实在过于费力,而他只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将电线甩上了那再熟悉不过的颈项,接头插入,传输开始。

  「飞鸟君,头呢?」平时连猫也不会溜进来的档案室,今天倒是来了许多不速之客,而这是其中的一位,也就是脚程比阿斯卡要慢多了的图书馆司书金焕易。

  「……已经没有了啊。」

  阿斯卡沉声说着,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将阿久津抱上去放。

  「什……」

  「看看地上那堆肉末,那就是了啊。」阿斯卡转过身,脸上挂着非常不满的神情。

  「怎么会——」金露出错愕且复杂的表情,「这到底怎、怎么回事?」「想知道怎么回事?那我们就来好好地、问一下当事人吧!」阿斯卡扬起头,扯起一个比正在生气还要恐怖的狰狞笑容,啪地拉去了刺在颈侧的电线。

  这时神前摇摇晃晃地,正从地上爬起来,而阿斯卡则在扳动手指后,立刻侧身冲了过去,抬起手肘、刺进心窝,完美动作一气呵成。

  在阿斯卡精确的杀人术攻击下,神前再度软倒了下去,没再爬起来。

  「……果然,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这事情有哪里不太对劲,你不认为吗?」阿斯卡转头望着金。

  突然被丢了个问题,金只好反问:「有什么不对劲?」「不对劲之处就在于——神前实在太弱了啊!」阿斯卡冷淡地吐出,「如果说连我都可以被放出来自由活动的话,没道理这家伙不行啊?」「那不过是因为被关太久,精神有点不正常了吧?所以才没能防备……而且你刚才不是也挨了一击,像是空气炮那样的……」阿斯卡低笑了声,「喂、逮捕神前的前?保安官,你有听说过他的能力有空气炮这项吗?」「这……」金的表情像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露出一副苦瓜相。

  「据我所知,或者说,真是没想到那种八卦杂志的专访真的有派上用场的一天啊?那上头正好写了,保安官的金焕易,特殊能力就是能用拳头压缩空气,并做出硬块以惊人的力量弹出……简单来说的话,大概就是空气炮那一类的吧?虽然只要跑得够快就能逃得掉,但毕竟那是无形的东西,事前不知道的话也很难躲开啊。」阿斯卡顿了下,「『就跟刚才一样。』」所以,才意外被这家伙给逃出来!那无形的一次重击,可是让他的脑袋还在晕。

  「那么,问题又来了,为什么『神前』能够使金的能力呢?」阿斯卡竖起一根手指,再度提问。

  「别拖拖拉拉了,真教人厌烦。」看气色像是稍微恢复了的阿久津,立刻平板地恶言相向。

  「嗯、那么就直接进入解谜篇吧。」阿斯卡清了下喉咙,大概想象着这时应该有三台摄影机从不同方位来给他一连串的特写,而且背景音乐还要播放以萨克斯风为主,吹奏紧凑的旋律。

  名侦探阿斯卡,飞鸟初次的推理秀,即将开幕。

  「咦?等等,你们觉得我该说什么会流传千古的台词好?」只可惜,侦探白目的发言,把现场好不容易提高的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

  chapter。7

  侦探沐浴在其美貌助手鄙夷的视线之下,多少感觉有些遗憾地,开始发表他的重要谈话。「也就是说,这边的金先生,不是金先生,那边的神前,也不是神前。」虽然一开口,就是令人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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