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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的百妖盛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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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不出去的灰斑姐妹’如今也找到如意郎君了。”童装狐狸,红太子感叹似地说。
虚尾山的一处,鸟雀们叽叽喳喳,子弹似的飞来飞去。
大胡子汉子,蛇阿三青说:“两个老姑娘同时嫁给一个新郎,倒霉新郎一定会短命。”
水见说:“喂,今天是好日子,嘴巴不要这么毒。”
“说到羁绊。”一个虚无的声音说,不知何时黑绸衣的枯博士出现,双眼瞪着空中的鸟影子,“好的羁绊,坏的羁绊,莫不是都在消耗可怜有短暂的生命。”
水见笑:“枯博士。”
她浑浊的眼睛瞥了一眼,微微点头。
阿三青说:“枯博士,水见这会带了普陀山的苍花酒。”
“我知道。”对方淡淡说,不动声色的举空酒碗到水见面前。
清泉似的液体流满了粗磁碟,奇异的香味也散开了。枯博士皱巴巴的鼻子动了动。
“传说这是神仙的酒。”她嘟嚷一句,抿了一口,眉头舒展开,说明合她心意。
白毛少年形态的獾石郎,拿着烤鱼过来。“这么好的酒,虚尾家也有一份吧?”
“什么虚尾家?不是这山的名字吗?”
獾石郎一怔:“是。。。。。。”
这时他推开伸手拿鱼的红太子。
红太子眼珠转转,“没有我的那份吗?”
獾石郎不客气的说:“你是不请自来的,这里的鸟类并可没发生意外,我也许会对你放心下去。”
“明明我跟你都是吃肉的呀。。。。。。。”
嘈杂声中,三位新人出场了,新郎站在两姐妹中间,就算是平时泼辣毒蛇的姐妹都显得有些羞涩。
水见问:“它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獾石郎利索的用牙撕扯烤鱼,吃得很干净老练,密集的两排尖牙张合的答道:“因为季节到了。”
吃完了一条鱼,他擦干净手和脸,身上穿着特殊的服装。獾石郎是证婚人。
“结婚可是场大灾难呐。”红太子冒出来说,手上已经有一串烤鱼,“我家那口子,就以折磨人为乐。”说着它还痛饮一口苍花酒,响亮的打了个嗝。獾石郎皱皱眉。
阿三青跳进人群起哄,姐妹俩护着新郎,跟阿三青闹起来。
“新郎是个羞涩的孩子。”獾石郎微笑说,看着那三位信任,目光像一位长兄,父亲一样。
水见看看自己的订婚戒指,羡慕的说:“单身生活可真难熬啊。”
獾石郎变得很困惑:“什么?你不是有虚尾家的情人吗?”
“什么虚尾家?我只有莱子一个人。”
有人叫:“獾石郎,快上来!”
白色毛发的少年被推过去,他的脸仍然奇怪的瞧着水见。
枯博士慢慢地挪过来,迟疑的瞧着酒碗,“这酒会上瘾吧?奇怪了,我好像不想去思考什么。”
熊鬼太声音如钟的说:“是好酒!”
有人说:“如果阿幻饮了这酒,一定能看到大凤蝶最美的舞姿吧!”
婚礼结束了,水见在归巢的鸟群下和朋友们往外走。
阿三青醉醺醺的唱着歌,不是露出色迷迷的笑容。
“头上少了说话声,以后会觉得寂寞吧。”
“只是做了妻子而已,改变不会太多。”
“错,”阿三青忽然说,“女人跟姑娘,这差别可。。。。。。”
噗。
一坨鸟屎从天而降,不知是谁的。
水见和獾石郎笑了。
渐渐走到清净的地方,不远处闪了几下光芒,两个人走出来,提着灯笼,态度很恭敬。
“啊,水见先生,请到我家去坐坐吧。。。。。。。”
“已经是第四次来虚尾山了,水见先生从普陀山回这里之后,可一次都没去虚尾家呢,水见先生,这是为什么?”
他们不安的说,自顾自的说开了。
“是我们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请水见先生提出来。”
“至少去看看白四郎吧!咦?”一个人闻了闻,“这莫非是苍花酒?”
“这种香味,是绿翁酿呀!”
水见说,“这确实是来自普陀山的酒。”
两个人一下变得期待起来。
水见有些莫名其妙,看看獾石郎和阿三青,他们并没为他解答。
水见咳了一声,有些为难,“请问你们是?”
阿三青啊了一声,有些摸不着头脑,所有人都呆住了,那两人睁大眼睛,嘴唇发颤。
“这,这。。。。。。。水见先生,我是虚尾家的花九郎。”
是虚尾家的蛇们,他似乎听过某些议论,爷爷也说过,贪心又自私的一个族群,名声并不好。
水见回忆起,不想跟麻烦的妖怪太亲近,婉然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对方神色变得可怜起来。
“这次。。。。。。也不去吗?”
獾石郎一把抓住水见的手,挑起白色的眉毛,那表情不知怎么形容。
“请赏次光吧,酒席什么的,已经为水见先生备下了。”
埋伏在这里?
不择手段的邀请。水见不舒服起来。
“今天太晚了,我要回去,下次天气好的时候我再去拜访吧。”
“就,就回去吗?”
獾石郎不耐烦了,“他都说不去,你们这样强逼一样的,干什么?讲究礼数的话也应该到此为止。”
两人互相望了望,花九郎看了獾石郎一眼,他们默默无言地转身离去,灯笼的光像两只眼睛,片刻就消隐无踪。
他们一走,獾石郎把水见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水见,你不记得虚尾家的人了吗?”
“对啊,”阿三青嚷嚷,喷着酒气,“你酒喝多了还是怎么回事?”
他不懂了,“我知道他们,并不是什么善良的族类,你们希望我多接近他们?”
“那白四郎,你还认识吗?”
他脑子一片空白。
“我越来越不懂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在我记忆里并没有过这样一个人。”
獾石郎怔住了,阿三青挠挠头,他早就搞不清楚状况。
“发生什么事了吗?”
☆、第三十章
木制的工艺品,黑漆漆的,又透着陈旧的气息,长方形,雕成怒目圆睁的鬼怪模样,獠牙外翻,嘴巴张的很大,好像想要吞食天地。
水见和它对视着。
莱子说这东西吓人,现在他也觉得和这东西作伴有些无趣,刚硬的雄性属性在公寓里似乎太多了。
“只有我和你了吗?”
水见叹了口气。
唉。
空空的房间,冷灰的色调,电脑屏幕都是透着蓝白的光。
可怜啊。
水见想,刚刚和未婚妻通了电话,明明跟她只有几十天了,真奇怪,以前的日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莱子是他下决心挑选的,值得他爱和思念的人。他现在觉得自己对她的情感都快满溢出去了。
可是还有几十天。
唉。
“不然去找加藤,先和别的女人去打发时间。”水见自言自语。打了手机,那家伙关机。
那就睡觉吧,明天去工作。
于是夜就黑了。
普陀山的宣传片已经进入尾声,据说对方很满意,水见跟茂山主持时常联系,有时候看到乌鸦飞过,他会想是不是阿弥。
“莱子回来了,你们就结婚?”加藤说起。
“计划是这样。”
加藤笑:“瞧你一脸欲求不满。”
“那是想念莱子。”
加藤坏笑:“只是一个女人的身体,对男人来说,未免太单调了吧?”
水见坦诚:“下班去喝酒。”
晚上水见被一个厚嘴唇的年轻女子缠住,作为一夜情的对象,本来水见是有这个想法,可是那女人身上有股怪味,想要最后成了厌烦,好不容易才摆脱出来,睡了一段时间,被门铃声叫醒。
大胡子阿三青站着,旁边有个脸色苍白的美少年,正用一种忧怨的目光看自己。
水见很意外,阿三青不知从哪弄来的青黑色休闲装,像个搞艺术的大叔,少年身着白色t恤,衣服单薄瘦弱的样子,可明明他跟自己没差多少。
水见担心妖怪们出状况,立即把他们请进去。
“阿三青,突然来找我,出了什么事吗?”
少年注视水见,容颜颇为清秀,宛若带露珠的白莲。
阿三青神情有些尴尬:”白四郎来见你,所以就。。。。。。。”
水见微笑,对方就算相貌年轻,年纪没准上百上千了。白四郎眉毛动了一下,他的嘴唇没有血色,一种清透的白。白四郎随即露出恨恨的表情,“既不来见我,也没有呼唤过我的名字,你是厌弃了我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白四郎先生。”水见疑惑的看阿三青,没得到解答,“我们初次见面吧。”
“什么?”
白四郎怔了一下,接着冷淡的笑了一声,“那么,我是虚尾家的白四郎,请多多指教。”
水见立即闪过一个念头,又是虚尾家的蛇,人们提起过,他并没有多少好感。
“请多多指教。”
白四郎脸上现出怒色。
“够了!”
他一把抓住水见的胳膊,手上没什么温度,“这种无聊的玩笑不要再开!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不爱的话,至少给我一个解释!”
白四郎脸色更白,隐隐出现鳞的纹路,头发像有生命一样飞起,眼睛透出蛇的光,水见一下紧张起来。
“不管有什么,请放开手!”
白四郎抿住嘴唇,收了手,接着吼叫:“那么是不是在玩弄我,给我一个解释!”
他看见他的尖牙,那一定是有毒的。
阿三青劝说十分无力,白四郎虎视眈眈的对着水见,水见既害怕又恼火。真是不懂礼貌的人。
“没有玩弄过你,白四郎先生。”他冷冷说,“这其中有误会。”
对方像被重击一样。
误会?
水见脖子一紧,领口被白四郎救助,那张散发冷气的脸一下靠近,蛇瞳大张着。水见背脊发凉,火气也涌上去。
阿三青急了,“你们有话好好说!”
“你是已经腻味我了,想把我像女人一样抛弃,是吧?”
水见忍无可忍,我和你这个男的有什么关系?他和莱子的感情怎能这样亵渎,适可而止吧!
他撤掉墙上那个长方形的鬼脸木头,给了白四郎一击,对方呻吟一声,一下就倒在地上,受了重伤似地。
水见说:“虚尾家的款待,我已经领教过了,请回!”
白四郎蜷成一团,没有起来。
咔哒。
木头上的鬼脸突然咬合在他身上,粗糙迟钝的木头獠牙,此时好像锋利了数倍,深深扎进白四郎身体里。
白四郎叫起来。
阿三青变了脸色,“水见,那是退魔木啊,快停住它,白四郎会死!”
水见一愣,白四郎浑身发抖,手抓在退魔木上,血刚流出就被黑色的木头吸进去,痛的很厉害。
“我该怎么做?”
“这是侍奉主人的辟邪物,命令他放开白四郎。”
退魔木取下来,白四郎几乎不成人形,水见也没有血色,这次会面,糟糕透了。
阿三青扶起白四郎,白四郎喘着气,惊魂未定,弄乱的领口隐隐透出一片黑色纹身似的东西。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
白四郎说道。
“那么,再见。”
阿三青目光复杂的看他们,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们离开之后,水见看着那吸食白四郎的退魔木,心几乎跳出来。爷爷留下的东西,真不可小视。
这一切真奇怪,他没和虚尾大蛇们打过多少交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事?
☆、第三十一章
白四郎几乎走不了路,阿三青一路搀着,重重叠叠的木叶在前面移动着,不时出现好奇的目光。
“今天麻烦你了,阿三青先生。”
白四郎说。
“算了,这种特殊情况,送你回家而已,其实也没什么能做的。”
白四郎依然道谢,“如果没有你帮忙取出退魔木,我现在已经是一具死尸。还是要多谢。”他说着,心里一寒,阿三青扶稳了他。
“客套就算了吧。唉。”阿三青心生同情,“啊,到你家了。”
长大姑一众,见到白四郎这副样子,大惊失色,尖叫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
“水见。”
白四郎只说这两个字。
“什么?!”
人们一下悲恸起来。
“真的是水见少爷啊!”
“冷落了我们家,连白四郎都抛弃。。。。。。”
“只是玩弄我们,兴头过后,情意就像秋后的叶子一样萎落,未免太过分!”
长大姑不平的书评:“不仅拒绝我们,还打伤白四郎。无情的男人呐,人类都这么冷血吗?”
“玉狐山神的悲剧又在重演。“
”吃干抹尽就翻脸,真做的出来。”
阿三青悄悄溜了。
“水见不会这样的!“里花六月不相信,”不可能!“
花九郎黑八郎说:“那天我亲眼见到水见先生回绝我们。“
“重伤白四郎,不是水见吗?白四郎亲口说的。“
白四郎闭上眼睛,低声对落泪的白五子说:“带我回去。“
“我们家还救了两次水见少爷的命,以为关系已经很牢靠了。。。。。。“
“看来与黑条家的纠纷,他也不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吧。“
白五子在弹三弦琴,里花六月愁闷的抱起球,她不信水见是背信负心的人,下一个月圆她就会有少女的样貌了,人们都说她会是大美人,还满心欢喜的想给水见看的。她来问水见的事,白四郎沉默不语,听着寡淡的琴音,面无表情,神思好像飘在很远的地方。
“真是的。”
她嘟嚷一句,忽然哭了,“大家不要这样嘛。”里花踢了一下球,跑出去。
铮。
铮。
五子白皙的手一下下拨弄着,她不禁有些忧伤。白四郎身上涂了药,散发出刺鼻的气味。也是叫人伤心的气味。
“哼。”
伊璜玉子扯动墨绿色的嘴唇,身着碎灰叶花纹的深绿色服装,不可接近的阴森气息很足。她是七步蛇的族长,所以在名字后面加上‘玉子’的称呼,如果是雄性,则称为‘玉郎’。
伊璜玉子端着酒水,冷艳的双眼朝着白四郎。她跪下去,摆开酒具。
“这是我家中秘制的酒,对精气恢复很有疗效。”
白四郎没有说话,淡漠的注视窗外。
伊璜玉子说:“人类的情人,也没有更可靠的,四郎。”她开始倒出青碧色的酒,还有血红色的浆果皮流出来,她深深的看了白四郎一眼,“我和你一样,在感情上都失败了,但是不能因此不思进取,放弃所有。”
“你是说要我和你重修旧好?”
“不,我担当了七步家的组长一责,就不能再和别族结合。我是来为妹妹伊香提亲。”
白四郎转过去看她。
“虚尾家需要和我们家联姻。”伊璜玉子动着深色嘴唇,“为什么要期盼外面的那些所谓‘大人物’的力量?不如我们联合起来,妖怪的事情妖怪解决。你是虚尾家的男儿,也要担当一份守护家族的责任吧?”
白五子停下琴,不知觉惊讶的张大嘴。
白四郎仍然没说什么。
她最后说:“你身边陪伴的,可始终是我们啊。”
她把酒杯递给白四郎,白四郎看对方一眼,一饮而尽。
白四郎的婚讯很快传遍虚尾山,和水见在蛇族中负心人的说法一样迅速。知道婚讯时,水见正和獾石郎一众聚会,小老公停在灰斑姐妹中间,老实又害羞。
水见并没有什么好感“就是那个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虚尾家少年?”
阿三青眉毛动了动,显得有些悲伤。水见已经不记得过去关于虚尾家的所有事。
新娘听说是容貌闻名的娴静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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