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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皇后,戾君的独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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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6 死医

只是,原本还想在他面前坚持着,可是腹中的剧痛,和浑身难以坚持的疲惫。秦卿还是没有骨气的晕厥过去。

好像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了。所有的事情,在她脑海里都化作一场烟云。唯一可以感知到的,是身体里的疼,还有心口的痛。

钻心,蚀骨。

几番转醒,秦卿似乎总能看见那孤冷的眉眼,带着焦急的眸光和几欲碎裂的痛心疾首,在摇摇晃晃的天地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好像稍稍一眨眼,自己就会不见……

几番迷糊,身在疲于赶路的她,总能感觉得到,他身上淡淡的紫檀香气,和那让她稍微清醒的薄荷香,还有他鼻息深深的喘息……

只是,她又好像太累,太累,以至于几乎无法呼吸一般。她实在撑不了多久,好像拼尽一辈子的力气,也不能再有所转机。

峰回路转,马车疾驰。

坐在前座驾车的冷风咬着牙,他想象不到主子竟然为了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还能这么宽容,甚至这么残忍的对待他自己。

当初青衣来报,南沧的皇后被西玄国将军掳回了军营,主子竟然不留一丝思考的余地,领着通天阁的十八骑,直奔西玄领地。

可是他们都清楚,害死秦卿的不会是那个有勇无谋的西玄人,而是她腹中的骨肉!

冷风甚至仍然记得,秦卿在南沧大军前现身,那隆起的肚皮逃不了任何一个人的眼睛。自然也躲不过君翊寒的耳朵!

君翊寒知晓之后,立即要见蒙雨。更奇怪的是,蒙雨竟似乎是知道一般,风轻云淡,全然不顾对面男人脸上的阴寒。

那夜里,一直都被器重而且从不受四国甚至通天阁束缚的蒙雨,竟然被君翊寒一掌打得口吐鲜血,一直在殿外跪到雪重才被领回去养伤……

如今,这马车里,主上已经抱着那秦卿,试图以内力护着她的心脉。迎着风雪上天门山,只为着寻一个人去!

冷风吐了一嘴的雪末,大雪封山,别说山下的一段路马车行来就已经吃力,这要是越往上,岂不是寸步难行!

他心里不禁一顿,只见眼前的路径瞬间便窄,原是被积雪这段的树枝全部堵在路口上。马车一停,里面的人似有察觉。

只听一声沉冷的声音道,“怎么了?”

冷风冷眼瞧着断路,回身道:“路被堵了,这么大的雪,马车根本上不了山。”

里面久久不语,忽地帘子一挑,只见君翊寒怀抱着被裘衣裹得严严实实的昏迷着的秦卿探身而出。

他冷寒的脸被这满山的白雪印得苍白而凛冽,嘴里的雾气更是缭绕在前。他探身下车,手臂紧抱,将秦卿倾覆在他背脊上,背着她一下子陷到雪地里,那雪直没他黑色的靴子。

“你在此等候后边的人,我先带她上山!”君翊寒吩咐道。

冷风实在忍受不了了,上前便道:“主上,如今大雪封山,且不论这一路有多难,就算找到死医,他可会救活了她?”

“哼,他一个死医,救不了她,那也不配当死医了!”君翊寒冷冷道,思量一番又道:“你让蒙雨那小子赶紧上山,那老头最听他的话了!”

说着,撩起宽大的衣摆,紧紧了秦卿身上的裘衣,便往雪深处而去。

冷风孤零零地站在滞停的马车前,除了眼前呼出的蒙蒙雾气,再也没有别的话要说了——他,果真是魔怔了!

边境西玄军营里,死气沉沉,毫无生气。

暮蒙雨几乎与暮回雪同一时间抵达,只是面上的表情一样的凝重与忐忑。四国之中,西玄人最为好个热闹,只是这军营实在静的可怕。

可是,当蒙雨看见主营边上那十八骑时,他的脸色才稍稍定下——能一夜之间平定西玄一军的,除了通天阁阁主亲自操领的通天十八骑,恐怕别有别人了。

那为首的一骑黑衣蒙脸人驾马上前,声音清冷无情道:“主上有令,蒙雨护法请速上天门山,两日为限。”

蒙雨脸色一沉,天门山,那是老头儿的隐居地。原来那老头儿天真的以为能够躲过他,可是他君翊寒一直清楚着呢。

暮回雪几番查探,询问那十八骑,究竟秦卿在何处,可惜那十八人个个守口如瓶,任凭怎么问都不开口说一句话。

蒙雨上前告诉暮回雪,“十八骑只听从阁主一人的话。其余时候都是哑巴的时候,此次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呢。”

看着暮回雪担忧的神色,蒙雨还是停下玩笑,又道:“秦卿如今快要临盆,一场生死就在眼前,他带着她去找我师傅了,想来是想要救她一命的……”

暮回雪心里忧心着秦卿,可闻言看了一眼蒙雨,疑惑道:“你师傅?”

“是。”蒙雨苦笑一声,道:“当世死医,就是我师傅。如今能救秦卿的,恐怕也只有她老人家了!”

蒙雨回首望了一眼似乎近在咫尺,确是远在天边的天门山,白雪皑皑。他不禁暗叹,两日为限,君翊寒这是要有杀人的心了!

即便如此,蒙雨还是二话不说,加紧马鞭往天门山上赶,暮回雪到底不比他功夫了得。犹是咬紧牙关,跟在他身后,步步紧趋。连蒙雨都不禁挑眉,他这位哥哥平日里就是一位书生而已,哪里有过这般死命的赶路,还是在雪山之中。

他兄弟二人,一个心里放心不下那怀胎的姑娘,一个心里搁不下那孤眉冷眼的男人。愣是在第二天的晌午,赶到天门山上的关口。

雪色之下,难掩那一方草庐的天真天然。竹屋泛着青色光泽,在这一片银装素裹之下,更是别样生动。好像带着生命的颜色,故而显得生机勃勃,一派向荣。

只是住在此处的孤僻老人家,却是当世神医的住处。他此生只救一种人,也不救一种人。

不死不救,只救死人。

暮回雪站在草屋前,喘着浊气,擦了擦头顶的汗方要进去。忽地被蒙雨一把拉住,道:“这老头儿怪癖得紧,你若想好好的见到秦卿……先把你冠上的南沧式的冠帽取下。”

暮回雪一怔,不过想到死医从来孤僻,有很多忌讳,便点头将头顶的冠帽取了下来。

只是那紧闭的门不动弹,倒是有一股老沉而浑浊的声音道来:“哼,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把这两个人都丢出去喂狼咯!”

蒙雨脸色一怔,抿了抿嘴迎面上前,手方叩上紧闭的门扉,就见那门吱呀一声开了。

扑鼻而来的是浓浓的汤药味,蒙雨脸色一变,不由得直奔入屋子,往那东厢床榻上看去。他眉色紧皱,颇是紧张,“他如何了?”

不想那坐在床边上的老人家老脸一沉,带着几分怨怼,道:“哼,这么些年不见,你个小崽子不想着我这个老人家,倒奔着这祸害来!”

蒙雨看着床榻上的男人,紧闭的眼眸,那眉间还是紧紧的拧着,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到。只是他呼吸微弱,冒着寒气冻紫了唇瓣,一眼便瞧得出寒气入体,怕是又弄坏了身体。

早在进来的时候,蒙雨便闻出,老头儿熬制的药味儿里,是治阴寒的药味儿。当下便认定了,君翊寒一定只顾着将秦卿带上山,定然是不顾自己的极寒药火之身,才至寒气入体。

老头儿将扇子一丢,憋着嘴道:“这祸害,早告诉他除了要以寒去炎时泡个寒冰澡,平时就别往寒处跑了……你看看他倒好,不仅仅往天门山这极寒之地,还抱着个大肚子的姑娘!这不是要他命吗!”

“那姑娘呢!”暮回雪站在一旁久久无语,只是环顾之下,竟是没有瞧见秦卿一眼,便赶紧上前急忙问道。

老头儿瞥了眼一身白净沾了雪色的素衣暮回雪,不禁皱着眉头,道:“这是谁?”

蒙雨不顾他的询问,忙道:“您可施救了?”

老头儿回头盯着蒙雨,道:“救谁?”

“我要不是想吃这雪地下的新笋尖,能碰巧看见这祸害紧抱着个女子埋在雪里头吗!”老头儿呼啦站起身来,腰间的药罐子阵阵作响,“要知道把他这祸害弄进屋子,我一个糟老头子得多累!你倒好,进门什么都不问!”

“师傅!”蒙雨无奈唤着,上前扶着死医的手,一脸巧然的笑意,道:“人也弄进屋子里了,不管死活,您得把人救活,不然您屋子里抬出去一死人,试问这天底下,谁还能信您一代死医的医术来!”

“哼,你小子少唬我!”老头儿虽是沉着脸,可眼底尽是笑意,一双精明的眸子直盯着不说话的暮回雪,道:“还没说这书生究竟是谁呢!”

蒙雨看了一眼暮回雪,沉了沉眸子,道:“是我亲哥哥!”

死医不禁又深深看了暮回雪,了然般道:“是有点相像……小子你竟然还有亲人呐?”

“师傅!这你都别管了,他究竟如何了?”蒙雨不理会,缠着死医问道。

那老头儿刀子嘴豆腐心,拂了拂手道:“老头子都费尽力气拉他回来了,还能再抬出去不成!那药也煎好了,算着时间你该到了,正巧分三碗,喂他喝下!”

“诶!”蒙雨闻言,立时放开死医,上前摆弄药罐子,又看看君翊寒的暗色的脸。蒙雨不禁低头道:“师傅,他体内寒气可尽数驱走了?”

死医一沉脸,“哪有那般容易,这祸害自己的身体都不好好爱惜,寒气入体,还施展内力,不是找死吗!可气的是,他还偏偏跑到我家门前找死来!”

蒙雨将药小心喂与君翊寒,见他眉头一紧,便晓得他感知还在,不禁放下心来。

暮回雪在一旁帮衬着,只是几番想问秦卿之事,都被蒙雨暗暗制止住。他也只好按捺着不安的心神,坐在一旁等候着。

药味缭绕不散,屋子里热气腾腾,倒也与外间的白雪皑皑相映成趣。

那躺在床上的人忽地眸子一动,微微睁开眼来。浑身的温暖让他不禁一愣,刹那间缓过神来,君翊寒看清了身边人,不禁沉下眉头,问道:“她如何了?”

蒙雨心中一沉,他到底心中只有她,不顾自己的身体,一心想的就只有她。

等到君翊寒看清暮回雪的面容,不禁敛眉,深深叹了一口气。蒙雨见着赶紧上前,扶住他坐起。

只是当君翊寒环顾四周后,不禁皱眉问道:“秦卿呢?”

蒙雨这才回身问那闭着眼假寐的老头儿,“师傅,你将那姑娘丢在哪里了?”

君翊寒同暮回雪,皆是脸色一沉,霎时间苍白起来。

只见那老头儿微微睁开眼,却是散着精光,嘟囔道:“唔,我也不记得了,反正我敢碰!”

“师傅!”蒙雨叹道。

老头儿忽地瞪着眼,道:“我不敢碰女人你也知道,更何况还是个大肚子女人!”言罢,他看了看那暮回雪,又看看君翊寒,笑着问道:“诶,那肚子里的种,是谁的?”

那二人皆沉声不语,各自脸色有异。

老头儿别开脸也不在意,只道:“无论是谁的,那孩子都是留不下的!”

“难道,秦卿还在那外面?”暮回雪不理会死医的笑言,一心只扑在秦卿的任何信息上。

君翊寒沉着脸,盯着蒙雨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忽道:“先生既然救了我,一定也会救她,对吧?”

“不对,不对,我为何要救她!”死医摇了摇头,道:“我不救她!”

“为何!”暮回雪赶紧问道。

死医眼睛瞪着暮回雪,坚决道:“她身穿南沧朝服,一眼就知道是南沧皇后!我为什么要救她!”

“那她现在何处!”暮回雪又道。

死医别过头,无所谓般道:“雪这般大,恐怕早就埋在地里去了,我哪里寻得到了!”

蒙雨凛着脸色,终是看了一眼沉着脸的君翊寒,不禁暗叹——纵然太过在意秦卿的生死,可是最后竟然还是忘记秦卿身上的衣饰。

死医有一忌讳,便是至死不医南沧国人。

虽然,他这一忌讳,在当初救了他暮蒙雨之时就已经破戒,可惜,死医至今也不知道蒙雨的身份。

蒙雨不说话,暮回雪心里不安而焦躁。微有君翊寒站将起来,微微看了一眼身旁的暮回雪,问道:“回雪兄,你为了秦卿,倒是费尽了心思。只是若是能救她一命,你可愿意一死来救她?”

暮回雪不明白君翊寒为何这么一说,只是不及多想,便道:“若是能救她的性命,我自然是愿意的。”

“那再好不过!”君翊寒淡笑一声,转身看向那死医。

蒙雨忽地上前,立即制止他,“不行!”

君翊寒哪里再去理会蒙雨,上前对死医道:“先生一生嫉恨南沧,如今南沧国皇帝便在眼前,你杀了他,就那女人,如何?”

死医一惊,立即回身看向暮回雪,垂下眸子又看了看凛着眉色的蒙雨,嘴唇颤动着不知所言,忽道:“阿寒,你这交易真是公平,可惜,对我来说,却不公平,他一个皇帝又如何,我不稀罕!”

蒙雨心中百感,上前软语道:“师傅……我!”

“你不必说了,当年阿寒他师傅将你送来的时候,我便知道你的身份。只是你性情与我相投,又从此言明自己不是南沧国人,我才容得下你……可是这并不代表,我能放下仇恨!”死医缓言道。

蒙雨垂下脸不说话。

暮回雪疑惑不解,苦笑问道:“仇恨?先生与我南沧究竟有何仇恨?”

那死医淡然一笑,道:“既是南沧皇帝,可是暮千寻的儿子?”

“正是。”暮回雪心一凛,回道。

“那便是了。你可还记得你那好大喜功的父皇,当年征战依附与东晋周边的小国耳沧?”死医淡淡说道,那语气里似乎很平淡很释然,毫无仇恨可言,“耳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何曾想过要去你们这些国家争斗,只是想要平静而和平的生活罢了。你父皇好大喜功,不辨是非,一定要将我耳沧纳入你们南沧,得胜之后,竟还屠城,老幼妇孺,尽遭你们屠刀之下……”

此事,暮回雪自然知晓,当年的先帝也是在这一战之后,便心满意足般不理会朝事,还总以为自己的国家多么强大。

暮回雪凝下眉头,不禁感怀,叹道:“听闻那耳沧国的三皇子医术了得,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只是那一战之后,耳沧皇室尽死于一场大火。想来,先生,该是那位三皇子?”

死医淡然一笑,眸子里凝了层雾气,道:“什么三皇子,我不过是个糟老头子!”

他看了一眼暮回雪,又看看君翊寒,笑道:“阿寒,你自己心里清楚,那姑娘中的毒,是从我这里拿出去的,此毒无解。当初你来寻药的时候就该知道!”

“秦卿中毒了?”暮回雪心里一惊,不禁哑口。

君翊寒眸子里一丝伤痛,呢喃道:“我知道。”当初通天阁早在他师傅还是阁主的时候,便禁令下去,凡女子心软易动情,若然在行动中怀孕难免会影响到她的忠诚度。因此从死医处寻来这味药,凡女子怀孕,必死无疑。

所以,当秦卿第一次怀有身孕时,他说什么也不能让那孩子过了三月,不然定会追悔莫及!所以,当他发现她再次怀孕时,那时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消除了些隔阂,总算能够好生在一起的时候,他实在不忍心再次伤害她……这才寻到蒙雨,看看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减少对她的伤害……

如今,依旧弄巧成拙。

如今,他决不能让她死!

那老头只顾摇头笑,“小子,当年你问我要那害人不浅的毒药,就该知道,会遭这样的报应。这姑娘我救不了了,这孩子就算保得住,估计也难养活,你看着办吧!”

“孩子我要,她,我更要!”君翊寒冷冷地回答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老头儿盯着暮回雪,又对君翊寒道:“你既然这般坚持,我可以救她,但是有一个条件。”

“你说!”君翊寒毫不犹豫问道。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一定能够办到。只要能救她!

老头儿偏生不说出来,还笑着看着暮回雪,道:“小皇帝,你为了那女子,也会这般决然吗?”

暮回雪淡淡的眉眼,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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