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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皇后,戾君的独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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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知不觉地,她忽闭忽睁的双眼还是不争气的闭上了。

半晌,君翊寒才低眸看她,见她已经睡着。俊眉不由得皱起来,虽是借助寒冰水抵退她体内的合欢香,只是这法子极伤身体,现在她竟然还睡着了,不由得抱得紧了紧。

他深深沉了一口气,忽地微微往旁一动。

声线立刻清冷起来,带着可意地压低声音,似是怕吵醒身边人,“怎么了?”

冷风脸色不好,咬咬唇却不敢上前,他道:“阁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做?他自己竟然也不知道为什么。

秦卿这般胡来,让他不得已亲自出马救她。且不说拓跋宏在那个厢房里翻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是一个大活人莫名秒的在外锁的房间里失踪,任凭谁都会对春满楼起疑心。

他这一步,走得太急,太不顾后果。

冷风沉声道:“春满楼是您花了这么久才建立起来的秘密基地,如今为了一个不听话的下属,面临要放弃此地的危险,值得吗?”

值得吗?他依旧不知道。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对好多事情无法控制,无法掌握了?

冷风担心道:“阁主,前几天你才在寒冰池浸过身,现在……”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秦卿中了毒,若是让她独自待在寒冰池里,只会更坏。他须得在旁护着,才能护她周全。

君翊寒冷冷呼了一口气,反问道:“剑无心呢?”

“朱雀堂主在外头等着。”冷风答道。

“让他进来。”

冷风垂眸,不禁一怔,半晌才回身请人。

君翊寒低眸看向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的睫毛上还沾着露珠,脸上的水还未干,唇瓣更水盈盈异常饱满。身上那件被撕破的衣服可怜兮兮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她仍沉睡着。

他伸手将她那件破衣服褪尽,眼角瞥见那抹身影,唇角一个好看的弧度,便轻轻照着秦卿的唇吻了下去。

那般轻柔而体贴,秦卿似有回应,“唔”了一声抬手担在他的肩上。

君翊寒满意地停了下来,秦卿仍在沉睡,竟然还不知所谓地舔了舔唇瓣。

而这一切在剑无心看来,只是一对男女你情我愿的场景。从他听见机关被动的声响,忽见那衣衫不整得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时,他便开始浑浑噩噩,不知所谓起来。

心里某处地方还是忽地碰碎掉,连渣滓也不剩。碎片堵在他的心口,堵在他的喉咙里,堵在他的鼻腔里,让他难以呼吸,不能直视。

似是过了半世纪一般的时间,剑无心甚至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说出话,只听得他声音干涩而暗哑,“阁主……”

君翊寒身形丝毫不动,只淡淡道:“你总算知道回来了。无论你去哪里,都不会再计较。你轻功了得,去跟着拓跋宏,我要掌握他所有的行动,和谁接触,说了哪些话。紫衣轻功也不错,让她跟着你。”

“是。”剑无心虽是回答着君翊寒的话,眸光却丝毫不离倚在他身边的女子。

纵然是这般情况,她竟然不为所动,安静如常。该是多没有情谊,才能使她这般安定。纵然这样,他还是忍不住去想她,去恋她,难以忘怀。

“剑无心。我不信任你。”君翊寒忽然道。

剑无心微微一愣,站定不说话。

君翊寒又道:“但是她相信你。”

君翊寒知道,谁都有痛处,只要下对了地方,就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飞侠剑无心的痛处,便是身边怀里沉睡的女人。他既然不能让那个男人心甘情愿为自己做事,就只能让他不得不为自己做事。

他要的不是过程,而是后果。

身后人默然离开,君翊寒不禁凝视着怀里的人儿,心里忽地自语——纵然是你,你的痛处又在哪里呢。

秦卿被抱上床时,微微一动。身边人小心翼翼,生怕把自己弄醒。他侧身躺下,卧在自己的身边。秦卿眼眸一动,她这人若是不去做间谍,要是去演戏的话一定能得个奥斯卡奖。

她其实一直都没睡下,从头到尾不过都在演了一出戏。她就是要看这位阁主的心思,只是现下看来,他除了吃了自己的豆腐,利用了自己控制剑无心之外也没有其他的意图了……

没有?

冷风说的又是什么意思?为了她舍弃一个春满楼这种情报基地,这种理由显得很蹩脚,但是一个剑无心来换一个情报基地,似乎还说得过去。

“醒了?”身后人忽地问道。

秦卿也不反驳,“恩。”

她忽地转过身来,正好面对着他一双清亮的眸子。四目相视,好像好说的话全都来不及说出口,最后只能闭嘴。因为现下的气氛正好,面前的男子浑身的凛冽之气竟都没有,他似乎不想说太多的话,只静静地看着自己,眼神温柔得不像话,似是夹着其他神色。

“你怎么了?”敏感如秦卿,她可不会相信一会月邪一会君翊寒的男人会突然改变个性,变成书呆子回雪公子那样的人。

只见君翊寒微微闭了闭眼,并不做理会。他似乎很累,眉间忽皱忽松开。

秦卿心里打鼓,不明所以。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额头,缓缓抚着他的眉,渐渐地他竟也不皱眉了,反安心的闭上眼,不再有动静。

秦卿经过这一切,确乎是真的累极,也跟着闭上眼,什么事情等休息够了之后再说吧。

不知多久,秦卿微微转醒,身边人依旧没有动静。密室里灯火通明,秦卿也不清楚外面是什么情况,她忽地想起她是和回雪一同出来的,自己消失了这么久,她竟然把他忘得干干净净。

立时爬起来,奈何竟然找不到一件合适自己的完整衣裳,索性拿了君翊寒的衣衫套在身上。动作了半天忽地一滞,身边这人竟然不为自己所动,依旧死气沉沉地睡着。

他一向机警,任何一丝的动静都能察觉得到,可是现在自己都这般大的动作,他连动都没动。

秦卿心中一惊,上前推了推他。这一推,竟发现他浑身烧得厉害,滚烫之极。

秦卿一惊,立时将他扶正,只见他脸色苍白,微有脸颊烧的火红,那动人薄唇也苍白的开裂起来。

“君翊寒!君翊寒!你醒醒!”秦卿心经胆颤,即便相斗了这么久,可是现在她竟也手足无措起来,“……月邪,月邪!你醒醒啊!”

几番叫唤,拍打他的脸都没有反应。

秦卿素手直颤抖,伸手探他的脉搏,竟然一丝气息也无。

她只觉脑子里轰然作响,一片空白。心里一角一大片塌了下来,她屏住呼吸,再忽地有些哽咽,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凝视他淡然无表情的苍白面容,唤道:“月邪……”

“别碰他!”守在门外的冷风闻声,推门而入。



033。他是病人

冷风疾步如风,上前一瞧见君翊寒的面容,立时脸色沉重起来。眸子满是怒气,忽地怒视着手足无措,呼吸不畅的秦卿,咬牙狠狠道:“我早就知道,你会害死他!”

“他死了?他死了?”秦卿根本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回事,几个时辰前他还在暗阁里与自己缠绵,还抱着自己在池里解毒,还搂着自己入眠。怎么现在突然就死了?

死?

这字眼陌生有熟悉。多少字她都直面这个字,却没有一次这么让她胆怯。

她呆立在那里,任凭冷风将他扶起,施功为他续命。她手脚冰凉,像个迷路的孩子,盯着那张苍白的脸庞,忽地眼眶里全是眼泪,她忽地抚上脸庞,竟是全湿了。

冷风额头全是汗珠,他敛眉手掌,小心翼翼地扶着君翊寒躺下。方一下床,便狠狠地剜了秦卿一眼,气急败坏地跑来出去。

才过半晌,冷风便领着影电疾步而来,影电进门瞥了眼一旁呆立的秦卿,怒道:“他根本不能再浸寒冰水了,怎得下去了!”

冷风不语,只狠狠盯着秦卿,咬唇握拳,恨不得躺在床上的就是自己。

影电搭了半天脉,蹙眉道:“这里有死医留下的半命丹,你每隔半柱香喂他。现下去寻死医是决计不可能的,我去去就回。”

死医?秦卿倒是听万事通说过,只是那老头生性古怪,一般人不给施救。且来无影去无踪,鲜少有人找得到他……

只是君翊寒这种情况,难道只有死医能治?

“冷风……他到底怎么了?”秦卿唇瓣颤抖,说话也结巴起来。

冷风默然守在床边,紧紧咬牙,半晌才道:“你以为营地为何要驻扎在边境伏谷之地,不就是为了那里的寒冰池!”

“阁主生来便带着寒毒,幼年因为北启宫中争斗,从小服食噬炎丹,体内寒毒与炎丹互相制衡,才能保住性命。只是炎丹烈性极强,须得定期在寒冰池的化功……若是在别的时候受了寒气,便会性命不保,更何况在寒冰池里待了那么,还……”冷风说着,忽地止住。

他久久地盯着秦卿,又道:“还悄悄在寒冰池里,运功护你周全!”

秦卿一愣,怪不得她待在他的怀里,竟是不再那般生冷,媚药药力一消,她的身子竟是暖和的。“定期?每月十五吗?”

所以那个晚上,原本浑身冰凉的他忽地全身异常的灼热起来,是因为他需要以寒冰水浸身吗?

竟是如此么?她竟然还不明就里试探他,才害得他这般吗?

冷风撇过头不去看她,小心取出一颗半命丹,塞进他的口里。

他就要死了吗?

秦卿脑子生疼,她明明应该高兴才是,他死了她才能解脱不是?可是现在竟然高兴不起来,满脑子竟都他的模样。

如修罗般俯视着自己,唇角一抹邪魅笑意,宣布自己从此以后便是他的禁宠,奈何他从没碰过她;

又见他温如别致,淡淡然倚在宝瓶边与芍药花相映,那孤眉冷眼,似是谁都看不透他那颗心想的几何;

想起他语气如常,却告诉自己——你脑子不清不楚,所以不能碰你……

如今,他竟命悬一线,她竟什么都做不了。

秦卿从没觉得时间过得这般快,她只是见冷风手里的半命丹越来越少,直至到最后一刻,可是那说去去就回的影电,至今没有动静。

冷风忽地想起什么,冷冷道:“你在这里也无益,回雪公子正四处找寻你,你……先回去罢……”

“可是……”

冷风忽地回头,凌厉地眼神,直想立刻取她性命一命抵命,“你是想让他把春满楼翻个底朝天不成?阁主现下不能移动,所以这地方不容有失。”

他忽地松了松怒气,微微放下语气道:“这只怕是你唯一能做的事儿了。”

秦卿了然,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不再多言。刚出房门,便瞧见垂首立在门外的青衣,她盛装打扮,颇是美艳。只是那唇角一丝苦笑,难掩满面愁容。

“走吧,我送你出去。”青衣叹了一口气,道。

秦卿默然跟随着她,忽地说道:“你就是今夜的花魁吧。”

青衣一僵,随即苦笑道:“秦卿如何得知呢?”

“因为你长得美啊。”秦卿如实说着,忽地鼻尖一酸。

青衣微微一怔,摇头道:“只是因为他不舍得你。”

秦卿眼泪莫名地流了下来,哽咽着问道:“青衣,他会死吗?”

“不会!”青衣斩钉截铁,直接答道。她上了台阶,手伸进一处玄关,立时打开一道石门,忽地语气冷了些许,“出去吧。”

秦卿抹了把眼泪,探出头去,回身一看,那石门竟是青衣房间里换衣间,与寝室隔了层屏风。

青衣探身而出,又拿了件衣服,展开为秦卿穿好。她紧闭着唇瓣不说话,秦卿心里已经够慌乱得了,索性直道:“他左右你的生命,那般对待你们,你竟还担心他的生死吗?”

闻言,本来还隐忍着青衣忽地泪如雨下,推了一把秦卿,呵斥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懂都不知道!”

“从一开始,我就明白,你与我们不同,你得到他的垂青却从来不会明白回报。可是你不知道,我们呢,我们这群人呢,不过是世界上最卑微的人而已,若不是他,我们怕是连活着都无法企及。他那样对待我们?是的,也许他的方式狠绝,可是,至少我们还晓得,那都是为了让我更有意义和尊严的活下去!”

“你不懂,你怎么可能明白!”青衣狠狠道,泪如雨下,竟有股绝美的味道。

秦卿愣住,苦笑道:“我们不过是杀手,哪里会有什么意义?”

“秦卿啊,秦卿啊,你是装傻还是真傻?”青衣泪花汹涌,“我从幼时至今,已是被卖了三次的人了,那些年的苦痛甚至杀死我,直到遇见他。若不是他,只怕现在又是另一番景象的我。”

“什么景象,不过被卖到青楼,和你现在有什么分别?”秦卿忽道。

青衣一怔,含着泪花摇头笑道,“我真是傻,竟然和你说这些什劳子话。你不会懂得,我又何必再说。你只需要记得,他此番若真有什么……我们都不会放过你!”

我们都不会放过你……

软轿翩跹,秦卿倚在轿子一边,想着青衣的话语。她身边的暮回雪久久不语,却不知这一日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秦卿坐正了正,只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兀自挽起暮回雪的臂膀,靠在他的身上。

她忽然之间想,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好像也同青衣一般,那般感谢着赋予自己别样使命的人。

他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全球各地,只要他说的话,她都当做圣旨一样,一一完成。那些年里,她觉得自己活得真是有意义,不似其他同龄的孩子,相聚在一起聊着昨晚看的电视剧电影,或是三五成群逛街买东西分享着穿着。那个时候,她只能被训练,在出任务的某个空闲的晚上,独自一人看上一部偶然听见的电影。这样,她从一个孩子成长成为女人。

那个时候,她也将那个男人封为上帝,她甚至想要把一切都给那个男人,包括她的灵魂。

可是直到最后,她原来不过是棋子而已。一个无用的棋子,再留着也没有意思的时候,她才发现,活了一世,自己竟然是空有其表,哪里来的灵魂,她不过和其他人一样,苍白的灵魂。那个男人不会收下,只要她的命。

现在呵,她竟能穿越到这片大陆。重新赋予给她的生命,虽然戏剧性的似又是同样的命运,可是又不一样。

她不能再重蹈覆辙,可当自己一步步改变的时候,却被人榔头棒喝,不知所谓。

秦卿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想要自己清醒一点。却不知眼角的泪早已经浸湿了暮回雪的白色衣裳。

他那衣摆处画有墨竹,只见那肩膀上的泪痕,竟是与那些墨点相映。

暮回雪自然感觉得到,只是他耐着性子不去问,秦卿这般难过,她要是愿意告诉自己,才是最好不过的。

只是他还是心疼她,暮回雪暗暗下定决心,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柔荑,轻轻拍着,给予她微薄的安慰。

“暮回雪,我把你送给我的蔷薇弄丢了。”秦卿忽地开口,悲戚道。

暮回雪微微敛眉,轻笑道:“没事,下次我再送你便是。”

还可以再送一个吗?秦卿苦笑,那若是消失的人呢,还可以再回来吗?



034。先发制人

轿帘拂开的时候,吟风楼里灯火通明,换做别的时候是决计不会这样。

秦卿心中一凛,忽碰上暮回雪的眸子,他忧虑道:“我陪你进去。”

“不必。”秦卿摇头道,该来总归要来。况且今天她都历经了君翊寒的生生死死,似乎再没有什么事比这个更为劲爆了吧。

她展开笑颜,感谢地道:“谢谢你。”

暮回雪心里一丝莫名的失落,她眉间明明藏着哀愁,甚至比今天早晨更为浓厚,他不知道她失踪的一天里发生什么事,但是他可以肯定,一定和鬼鬼祟祟的拓跋宏有关。

清心寡欲如他暮回雪,也难得这般藏着愠怒,恨起一个人来——倘若真是与他有关,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暮回雪微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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