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蚊子也猖狂-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三无还在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笑看着她,而那白衣少年方才与她擦身而过却是头也不回。
。
杀纹纹回到自己住的客房,她想过了,现在她手上一个铜子儿都没有,马上就到晚饭时间了,干脆等到晚饭吃完了夜晚的时候她再出去,因为白天的时候门卫有四个,晚上只有两个。
她这样想着,便吃了很多,直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回到房里倒床就睡,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得彻底。
闹了一天的人都回房睡觉去了,整个水榭里十分安静,杀纹纹抓起床头的包裹没有惊动地上睡得正憨的绿豆推开房门。
好在她以前在题兰水榭住过一段时间,虽没有完全搞清楚这九曲十八弯的长廊,但凭着感觉再走几遍,虽然有时会走错,但还是远远的看见了大门。
门口有两个守卫,杀纹纹心里发愁不知道怎样躲过这两个守门,便贴在门侧的墙上想办法。
杀纹纹一边想一边朝门的方向移过去,因为太过于注意看着门卫的一举一动没有顾脚下,杀纹纹便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踢翻了一盆花,她吓得当即跳起来往回跑,身后的守卫十分配合地叫了一声“什么人”然后其中一个人拿着武器朝这边冲过来。
杀纹纹一边跑一边心想她怎么就这么栽啊,这祭箫也是忒恶心,让人进去不让人出来。
杀纹纹跑到一半,突然被捂住了嘴拖到一棵树上,她惊了一跳,却突然闻见那人身上浓郁的酒香,她的心一下跳的很快,快得要跑出来了,她甚至忘了后面还有人在追她。
那人松开了捂着杀纹纹嘴巴的手,改为一手托着她的脑袋一手搂着她的腰,身子前倾将她抵在树干上就这么吻下来。
杀纹纹只觉得脑袋一下子空了,她坐在粗壮的树枝上,后背顶在粗糙的树干上,虽然穿的很厚,却还是可以感觉到那人的手搂着她的腰,有点用力。
舌尖撬开她的嘴直接缠进去,杀纹纹有些闪躲,那人就合了合牙齿咬她的唇,杀纹纹吃痛地张开嘴,四瓣唇贴合得更加紧密,像是一点缝都不留,虽然经历过上一次,但杀纹纹还是学不会怎么在这种这时候呼吸。
或许是吻得太用力了,树上的声音有些明显,那声音听得杀纹纹都忍不住脸红。
这个时候,那个门卫追过来了,只是又看不见人,便一边围着树绕一边大声道:“出来,是谁?”
杀纹纹听了,愣住,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便伸出手去推翟笛微,但他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将杀纹纹整个人搂得更紧,吻得更深。
估计下面那人早就听到树上的动静了,他也不是聋子,只装模做样地又四处搜查了一番便转身离去,毕竟这种事情大家心领神会还是不要当面戳破得好,免得得罪了哪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一个小守卫的也担当不起。
杀纹纹觉得自己又快没有气了,她想用鼻子呼气,但吸入的都是浓郁的酒香,这让她更加晕晕乎乎,她想,莫约翟笛微又喝醉了。
迷迷糊糊间,她已经无法意识到自己居然伸出手回搂了那个人的脖子,感觉到那人愣了愣,便吻得愈发动情。
杀纹纹也不记得他们两个在树上接了多长时间的吻,只是当他把她松开时,她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便看见自己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手被剐了一半走,她愣了好久,差点要跳起来的时候,那个人将她抱住了。
翟笛微的嗓子十分暗哑,他说:“纹纹,你来找我,我很高兴。”
杀纹纹的脑袋还有点晕,只想翻个白眼道,我是来找三无要莲玉的,然而这句话她还没说出口的时候,翟笛微已经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说:“纹纹,我们私奔罢。”
杀纹纹抬头想说什么,不知道是因为严重缺氧还是被翟笛微这话给震的,总之,她华丽丽地晕了。
她真想对着翟笛微竖起大拇指严肃道:“天下第一牛掰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还米完米完,不过也差不多了,现在要开始计划些番外,筒子们说说想看谁的番外,留个言,我虽说不能个个写到,但尽量满足 ^_^^_^^_^^_^
46
46、十年一品桃花酿 。。。
杀纹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转眼瞟了瞟周围,明明没有一样东西见过,却觉得意外地熟悉。她掀开被子踩着鞋子站起身绕着屋子走了几圈,摸了摸桌上放置的铜镜,是一种很熟悉的触感。
她想不出这熟悉感从何而来,便在床头翻出包袱里的貂裘披上,说起来,这貂裘还是找辛俞黑的,啧,看到他当时一脸肉痛的样子,她很是爽快不过。
推了门出去,外面正在下雪,今年的雪好像一直下个没停,都入春了还没停。
这个地方很空旷,不高的围上墙偶尔有枯败的蔓藤顺着墙缝缠绕而上,老旧的大门上用褪了色的红纸贴着早已没了形的图案,院子里堆了满满的雪,几棵桃花树呆在院子中,叶已落光,也没见长出新芽来。
侧过头顺着围墙外看过去,还可以看见老远的天边处连绵起伏的山丘和一望无际的雪白。
她想,真熟悉啊。
“纹纹。”有人在身后叫她,伴随着这景色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杀纹纹回过头,就见少年穿着浅青色的狐裘站在那里,雪色的衣摆翻飞,漫天风雪纠缠在他乌黑的发上,眉目清浅。
这种感觉,恍如隔世。
“外面冷,你进去坐着。”翟笛微淡道,他手里提着什么东西,尖削的下巴抵在蓬松的狐毛上,一双眸子深黑不见底。
杀纹纹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屋里。
屋子里很暖,不知道什么时候燃了炭火,燃烧的火柴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细小的火星子爆出来,却一瞬间被屋外的风雪湮灭了声息。
温暖重归,杀纹纹这才意识到什么:翟笛微逃婚了,带着她私奔了。
。
翟笛微从外面进来,杀纹纹没敢看他,只盯着炭火发呆。
翟笛微也一直没有说话,杀纹纹看着炭火,突然觉得眼睛酸痛得不行,便使劲眨了眨眼,翟笛微走过来,杀纹纹下意识里向后面缩了缩,翟笛微捉住她的手,杀纹纹吓不过,闭上眼,就觉得那人将指尖置于她的眼皮上轻轻地揉动。
可能是因为先前在外面的缘故,他的手很凉,甚至是有点冰,凉意透过眼皮蔓延在疼痛的眼球上很舒服。
少年一直帮她揉着,直到她的眼里不自觉地流出了泪水才松开手淡淡地问道:“好些了么?”
杀纹纹擦了擦眼睛旁边的水,点点头:“流了泪就好多了。”
“不要一直盯着炭火看。”翟笛微淡淡道,然后转身出去。
杀纹纹愣愣地看着翟笛微出去的背影,在那人将门关上以后,她抽了自己一耳刮子,然后笑了。
她记得回离宛以后她问辛俞当年翟连让翟笛微究竟发了什么誓,辛俞想了想说:“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她当时愣了愣,非要他告诉她。
辛俞被她缠得不行,便道:“他让他在自己娘亲坟前发誓有生之余不做与武林盟对立的事,若违誓言,坛裂灰飞。”
那个时候杀纹纹就觉得,她跟翟笛微没望了,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她想,她不知道翟笛微为什么带她来这里,又或者她知道什么,但是她如果就这么不见了,杀珫季会疯了一样找她,武林盟也会找他,题兰水榭也会找他。
她想,这是不对的,她不能这样。
她对自己说,纹纹,不是什么事情都那么美好,你真傻,真傻。
。
他们在这里住了一个月,杀纹纹什么都没问,翟笛微也什么都没说,两个人像是平常夫妻一般的生活,又有点不像,却又实在想不是是哪个地方不像。
雪一直在下,中间也停过几次,却每每不能彻底。
已经三月了,雪还是没有停,出门的时候一脚踩下去,雪便蔓至了膝盖,冰冷刺骨,即使是穿着貂裘也觉得冷。
老呆在房子里也不是个事,杀纹纹趁着今日里好不容易停了雪便推开门往外走,每一脚都走得很艰难,紫色的貂毛上坠了溅起的雪尘,杀纹纹走到大门处的时候,裤管子已经湿透了。
她抬起脚看了看濡湿的裤管叹了一口气,只是下定决心今天要出去走一走,便也不管了,推开门,却看见少年一身浅青狐裘站在门外的石台上,面上神色淡漠,伸出的手似是正准备推门。
门内的雪很深,杀纹纹一半的身子都埋在雪里,石台在门外,建得很高,头顶有屋檐,所以石台上只有一层薄薄的凝冰却没有积雪,翟笛微站在上面,杀纹纹要仰视才看得到他。
翟笛微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石台上,弯身将杀纹纹从雪堆里抱出来,看着她湿透的裤管微微皱了皱眉:“你做什么?”
“想出去走走。”杀纹纹老实地回答,然后瞟了一眼地上的东西。
翟笛微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然后淡淡道:“以后要出去跟我说,我带你出去。”
杀纹纹翻了翻眼:“你怎么带我出去,不是一样的下场吗?”
翟笛微挑了挑眉,抱着杀纹纹一点石台的边缘,竟几乎是脚不沾地地飞到了屋子前,杀纹纹张大了嘴回过头,就见身后的雪地上有一排她出去时的脚印,剩下的就只是几个浅浅的洼痕,她吞了吞口水:“你真厉害。”
翟笛微将她放在床上坐着,然后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一条棉裤扔到她床边,淡淡道:“上次在薪城装鬼的那个人,他的轻功比我好。”
杀纹纹一边搓着手一边回想,翟笛微突然问了一句:“你很冷?”
杀纹纹愣了愣,点点头:“有点。”
翟笛微一言不发地推门出去,杀纹纹以为他不会回来了,便赶紧将裤子换上,岂知她才刚刚穿好,翟笛微又提着俩赭色的坛子进来,这直接让杀纹纹怀疑他刚刚就站在门外等着她换好就进来了。
“这是什么?”杀纹纹有点好奇。
“酒。”翟笛微的回答十分简洁,他将酒坛放在桌上,然后掀开了上面的泥封,一股浓郁的酒香伴着桃花味顿时弥漫了整间屋子。
“桃花酿?”杀纹纹问道。
“恩。”末了,他又补充一句,“春天的时候是最香的。”
杀纹纹愣了愣,笑着点点头,从床上跳下来坐到桌子边上:“你给我喝这个?”
翟笛微将一坛揭封的桃花娘直接拿起喝了一口:“可以取暖。”
杀纹纹还是点点头,她觉得吧,她肯定是不能像翟笛微那个酒罐子一样喝的,她只能喝一点,免得醉了出丑。
这样想着,杀纹纹将自己这边这坛酒的泥封给拆了,迎面扑来一股桃花香就几乎已经让她醉了,旁边没有碗,她十分小心地抱着酒坛子抿了一点点,满嘴巴都是醇厚的酒香味。
她本想着喝一点喝一点,只是觉得喝下了肚子,身上便暖一刻,便一次一点点,竟也喝了四分之一去。
杀纹纹脸上泛着红,脑袋有点不清不楚的,只觉得自己不能再喝了,将酒坛子往桌子中央一推,又觉得不对,便又将酒坛子抱回来打了个酒嗝对着翟笛微道:“我不喝了,我先去睡一觉,你不准把我的喝了。”
说完她也不等翟笛微回答,拽□上的貂裘扔在桌上,抱着酒坛子一步三晃地回到帐内就这么一下倒下去,结果可想而知——
一坛子泼在床上,她倒好,像只死猪一样趴着不动了。
翟笛微放下手里的酒坛子,走过去掀开帐子看了看里面狼藉的情形,对她的护食行为感到很无语,便弯身拾了地上的紫貂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地抱出房门朝着自己的屋子走过去。
。
杀纹纹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周身温暖,便忍不住抱住那暖源蹭了蹭,她感觉那暖源怔了怔,然后有什么微凉柔软的东西覆上了她的唇。
杀纹纹微微睁开眼缝,眼前昏昏暗暗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她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柔软,感觉到那头颤了颤,然后顺着唇一直滑到了脸侧。
杀纹纹觉得身上很热,便挣了挣身子,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有点搞不清。
她觉得自己头发散开了,缠绕在滚烫的肌肤上,头发是冰凉的,好像有自己的,还有别人的。
身上紫貂被扔到了地上,上面缠着浅青色的狐毛,淡色的纱帐轻微的浮动着,门窗都关得很严实,分明是清早屋内却昏暗得如同黄昏,屋子里没有酒,却有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弥散开来。
杀纹纹抱着那个人,那个人拨开她的发仔细地亲吻,从眼角一直到胸前。
杀纹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很陌生,很奇怪。这种感觉让她下意识里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手才一身出来就感觉到一层凉意,那人只是吻着她,然后抱着她,他们挨得很近,几乎是贴着的,身上没有任何的隔阂。
杀纹纹觉得自己的心空空的,像是悬在半空中吗,四周是空荡荡的一片,没有落脚点,这种感觉很不好,很不好。
那人在她身上厮磨着,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沙哑着嗓音低声问道:“纹纹,好不好。”
【文】“恩?”杀纹纹下意识里问了一句,那人柔软的发落在她的胸前凉凉的,有点痒。
【人】“让我,恩?”
【书】下腹被什么东西抵住,杀纹纹眯起眼,她的声线是她自己都没发觉的妩媚:“你是不是又喝醉了?”
【屋】对方想了想,摇头:“不知道。”
杀纹纹笑了:“阿昔,你娘呢?”
那人怔了怔,直起身子,冷风从门缝里渗出来吹过杀纹纹的身体,没有了温暖的来源也没了蔽体的衣物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然而也就是这一个哆嗦让她骤然清醒过来。
杀纹纹几乎是跳下床捡起地上衣物推开门跑了出去,她没敢看翟笛微。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她将厚厚的紫貂裹在身上,风从缝隙里面灌进去让她忍不住发抖,刚刚她出来的时候忘了关门,身后的屋子里十分昏暗,只能泛出浅浅的光晕,只隐约可见一个身影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一穿上。
他说:“杀纹纹,你有没有,信过我一次。”
他的声音不大,外面的风雪很大,呜咽着吹过,杀纹纹刚刚出来就被冻红了耳朵,她什么都没有听到,没有听到风雪声,更没有听到身后那少年的声音,只是飞快地逃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想,她是不敢听翟笛微的回答的,她想,也许他刚刚是喝醉了一时忘了,但总会想起来的,那个叫做七染的女子,她是他的娘亲。
她杀纹纹与翟笛微之前,隔着一坛骨灰。
她想,就这样罢。
47
47、下山 。。。
杀纹纹走了。
连杀纹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这片茫茫山谷的,只是混混沌沌间她回了离宛山庄,在所有人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倒在了自家的大床上一直睡了两天两夜。
还是某日里阿离进来打扫房间的时候才发现床上躺着的不明物体,这才救下被烧得糊里糊涂的杀纹纹。
杀纹纹醒过来的时候,看见周围坐了一屋子的人,她眯起了眼:“哥?”
“还好你没被烧傻了。”杀珫季没好气道。
杀纹纹点了点头,掀开被子想下床,杀珫季没来得及阻止,她的脚刚刚碰到地面就这么软下去了,最先过来扶她的是一个她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人——寂小娥。
半年不见,她不知道对她是个什么感觉,寂小娥——她是他们兄妹俩个仇人的女儿,曾经还是翟笛微的未婚妻。所以杀纹纹下意识里退了退躲过寂小娥的搀扶。
寂小娥愣了愣,杀珫季也愣了愣,辛俞笑道:“准娘子不会还认为寂小娥是你的情敌罢?”
杀纹纹垂着头想了想,说了一句令众人大惊失色的话:“我们完了。”
。
杀纹纹醒过来以后在轮椅上坐了一个月,大夫说因为她的腿长时间置于雪地里导致血液流通不畅,而且以后会落下病根子。
当时杀珫季气得直揪起大夫的领子:“你要是不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