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多女少之烈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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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说不定就是四个，否则，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抓到。”

半个时辰之后，“老大，你说他们四个要怎么办？”邓家轩想到自己离开时，那四人站在那里，被围观，被讨论，尴尬的模样，恨不得找个地缝专进去，在想到摆在他们面前一堆的东西，整个人笑得脸蛋都有些发红。

“什么怎么办？”岳小雅笑着说道：“凉拌呗，对了，还有没有人跟着我们？”

四人摇头，脸上竟然和岳小雅一样，微微有些遗憾。

这天晚上，薛长铭很是愉快地听着岳小雅说着自己的战果，一张小脸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心里一片火热，嘴上还不断地夸奖着，站在他们身后的薛意三人，在笑着的同时默默地怜悯着那四人，真倒霉。

康兆业更是在笑过之后，感叹，岳木兰果然没有让他失望，深懂朕心啊！这么损人的招数也能够想得出来，不过，到底还是善良了些，没有将四人的身份公开。

康梓涵虽然脸上对这句话完全不赞同，可也不影响他那双美眸里闪耀着笑意，心里翻着白眼，若是岳木兰真的将他们的身份公开的话，皇叔你恐怕又要说他们狠毒了。

之后几日，有锲而不舍继续跟踪的，无一不被陷入极其尴尬至极的境地，导致跟着岳木兰一起的四人恶作剧水平不断升高，而康兆业更是大呼过瘾，不过，时间一久，便没人敢继续跟着岳小雅一行人，笑话，别说将之前受罪的那些人换成他们，会吓得做噩梦，天知道，轮到他们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什么样的招数。

只是，即使没有了跟屁虫，岳小雅带着四人几乎将整个康城又逛了一遍，依旧没找到他们能做的事情。

当然，康城也不是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比如，在城西他们也有碰到收保护费的，陈洛想上前，被岳小雅拦住了，“你若保护不了他们一辈子，就不要上前，否则，本来能交钱解决的事情可能会变得更大。”

他们去过赌场，乌烟瘴气杂乱不堪，见识过那些因为赌博而被打死打残的，那直接粗暴的动作，在拳打脚踢下苦苦挣扎的赌徒，第一次，在邓家轩看来能够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情，想要掏钱，被李东冉挡住，“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转头望着自家老大，见他看着那人的骨头被打折，发出巨大的哀嚎，笑容没有半点变化，“稼轩，这世上有很多值得帮助的人，但绝对没有赌徒这一类人。”

也去过妓院，康城的妓院，无论是卖身还是卖艺的，男女皆有，女人是因为不能生育，而男人，甚至好些个都是男孩，长得倒是唇红齿白，比起现代的花样美男更胜一筹。

客人自然也是男女都有，有男嫖女的，男嫖男的，女嫖男的，倒是令李东冉在内的四人面红耳赤之余大开眼界。

在这里，世俗的道德基本被抛弃，糜烂得令四人煞白着脸，一走出来就开始吐个不停，岳小雅远远地站在一边，摇头，果然还很青色稚嫩，这就受不了了。

就是这些日子来，越来越露出诡异本性，也很符合岳小雅胃口的李东冉，在看到那里面放荡不堪的男男女女时，都吐得双腿发软，一想到那毫不遮掩，赤果果的**，又开始干呕。

“老大，应该一把火烧了那里，实在是太肮脏了。”回到集贤居，四人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朱云华开口说道。

难得的，另外三人同时点头，“我看着那里面好多的人都不是心甘情愿的，做那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怜了。”邓家轩惨白着一张娃娃脸，皱成一团，一想到那些跟自己同龄的男子被逼着做那样的事情，那是何等的耻辱，怎么能够忍受得了。

“以前我就听说过，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地方。”陈洛的脸色也不太好，“简直是有伤风化！”

温室里的小花啊，岳小雅笑看着四人，相比起现代的那些场所，这里已经好了太多，“老大，你怎么说？”李东冉是真的佩服自家老大，这样都能够面不改色。

“你们要我说什么？”径自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品着，再四人都快等不及的时候，开口说道：“那么一整条街都是这样的场所，你觉得我们现在有那个能力吗？”

四人沉默了一会，“我们可以写份折子，让大皇子交给皇上。”朱元华率先开口说道：“若是皇上知道康城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一定会处置的。”

另外三人点头。

“呵呵，你们以为皇上不知道吗？”岳小雅笑着说道：“这件事情我们管不了，也管不起，就跟赌场一样，能够开得起妓院的人，一定是有雄厚背景的，甚至他们背后的人就是皇室之人。”

“这怎么可能！”四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这话一出口，开始沉思起来，他们即使没有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可脑子却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上的，李东冉第一个动摇，“为什么？”

“水至清则无鱼。”岳小雅开口说道：“再说，刚刚稼轩也说了，有些人是被逼的，可大部分是自己愿意的，他们将自己的身体当作物品出卖，牟取生存，这本就没什么错。”

“可是，”四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那些被逼的人不是太可怜了吗？”邓家轩很小声地说道。

“可怜吗？这个世上可怜的人太多了，我们管得来吗？”岳小雅的笑容微微变冷，看着茶杯冒出的缕缕烟雾，“无论他们是怎么落到那个地方，他们并不是没有选择的，在身子和生命之间，他们选择活下去，即使心里再不甘愿，也代表着他们对命运的妥协。”

“当然，若是聪明的话，他们还有一条更好的路可以选择，花花自己的脸，在那里做苦工，”岳小雅的声音有些冷清，却震撼了四人。

是啊，生命，身体，容貌，若是他们落到那个地步，最先选的是毁了自己的脸，但绝对不会有卖身这一项的。

“世上的人何其多，我们不能以自己的想当然去想别人，”岳小雅笑着说道：“你们觉得他们恶心，可是，无论是被逼还是自己愿意的，他们出卖自己身体，比起那些连自己良心都出卖的人，干净得不知道多少。”

知道四人可能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么多的话，也不勉强，“我们帮不了他们，或者他们压根就不需要我们的帮助。”

这件事情之后，四人消沉了好一阵子才振作起来，这中间，他们跟自己的父辈交谈过，虽然没有岳小雅说得这么直白，可总是有那么一点意思在里面，时间一久，他们倒是顺应岳小雅的玩笑话，将那些人看着卖高级猪肉的，倒也看得开。

不过，四人消沉的那一段时间，岳小雅也不好过，自从知道自己欺负去了那样的场合，即使清楚是什么事情也没做，醋劲很大的薛长铭还是在每个晚上使劲折腾岳小雅。

这天，五人已经叫康城的每个角落都逛了个遍，对于社会的各个阶层的生活也有一定的认识，不过，在其他人眼里，便是这五人什么招都没有了，整天无所事事的瞎逛。

“老大，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才结束啊。”陈洛闲得发慌，大大的个子耷拉着肩膀，无聊地看着身边的李东冉盯着街上青石交汇线一步一步认真地走着，得，这人比自己还无聊。

“我怎么知道。”岳小雅倒是毫无压力，依旧十分认真地闲逛。

朱云华的脸色已经放晴了不少，“老大，已经一个月了，我们就第一天做了点事情。”

“一个月了啊。”岳小雅温和地回答，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城门口的方向，“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吗？最近街道上似乎冷清了不少。”

“没有啊，稼轩家里的生意还是那么好，”陈洛开口说道，随后眼睛一亮，“难道老大发现什么了吗？我们有事情做了吗？”

“我们都发现了。”陈洛的话一落，邓家轩，朱云华，李东冉同时说道，城门口出现那么大的动静，不是瞎子都能够看见。

一对士兵开路，打头的是康梓涵，原本放肆骄傲的笑容消失无踪，一张冷得吓人的脸，浑身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再加上一脸肃穆的士兵拿着冰寒的武器，使得想要看热闹的小老百姓们一个个望而却步。

队伍的最后，岳小雅睁大眼睛，竟然是三口棺材。

等到康梓涵的队伍离开，众人才从那种可怕的气氛中回神过来，“听说了吗？这都是第三波了，那采花贼实在是太可怕了，已经强jian了五个未婚女子，女人还好些，就只是受些罪，至少能够活着回来。”

“可是，去抓采花贼的那些人，清白不保不说，连命都搭上了，我有个亲戚在刑部当仵作，啧啧，你不知道，那些男子死得那个凄惨，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啊。”

“畜生！”有人听了愤怒地骂道。

“嘘，小声些，听说那采花贼功夫了得，神出鬼没，小心他听见，对你下手。”

“啊。”一听这话，刚刚还很愤怒的人吓得瘫坐在地上。

“采花贼，还没抓到吗？”岳小雅隐约记得第一次听见是好些天之前了，五人这些日子基本上都待在一起，知道的不比岳小雅多，纷纷摇头。

“让开，让开。”很快，一队士兵出现，拨开人群，将一张告示贴在城墙上，大声地读了一遍，随后去下一个地方。

告示上无非就是将采花贼一事告之给大家，让家中有未婚的女子暂时不要出门，“你们怎么看？”走了好远之后，岳小雅才开口问道，她的同情心真的很少，可是对于这样十恶不赦的罪犯，她却是愿意让他们生不如死的。

“老大，你不会是？”四人惊讶地看着岳小雅，这些日看惯了他经常挂在脸上的事不关己，一直也知道老大的胆子很大，却没有想到，会大成这样。

岳小雅点头，“我们回去再说。”

这一次，五人一改刚刚的懒散，快速地想集贤居而去，那独属于他们的包间已经成为他们的秘密基地，五人一进去，坐下，邓家轩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老大，你刚刚没看见那三口棺材，还有那些所说的吗？被抓的人不但死了，还被那啥了。”

说到最后脸色有些清白，“太危险了。”朱云华开口说道。

岳小雅眼睛一眯，“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加不会放过他，将他千刀万剐来祭奠那些因公殉职的人。”

生气了，四人看着岳小雅，他们很少见到老大生气的，“可是，”李东冉本来还想说什么，一看见岳小雅的模样，突然发现，士兵，将士甚至包括捕头，衙役这一类人，他们老大格外看重。

“你想怎么做，算我一份。”

“李东冉，”邓家轩三人惊叫道，“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添乱好不好，太危险了。”朱云华没好气地说道。

“这件事情不勉强你们，”岳小雅开口说道：“不过，我是怎么也不会放过那采花贼的，至于你们，就要好好想想。”虽然这么说，她却很是头疼，要怎么跟薛长铭说，要不，先瞒着？

“老大去的话，我是一定要去的，”邓家轩眼里依旧害怕，可是，说话却很是坚定，感觉到陈洛和朱云华看着自己，仿佛在责怪自己这么快就改变立场，“老大功夫不好，我要保护老大。”嘴硬地解释道。

陈洛深吸一口气，“既然你们都去，我也不能当缩头乌龟，算我一个。”

得，朱云华翻白眼，他还能说什么。

“不要这么快决定，还是那样，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明天再告诉我决定。”岳小雅笑着说道，这些日子的相处，五人是越来越默契，她有时候在想，有这样的朋友也挺不错的。

“怎么样？”康梓涵走进停尸间，看着前几天还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手下，此时以这样惨烈的方式躺在这里，如此屈辱地死法，让他更加坚定要抓住凶手的决心。

仵作摇头，“还是跟之前的人一样，凶手很小心谨慎，并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果然，眼神一暗，“出去吧，”康梓涵冷声下着命令，停尸房的人心情沉重地离开，仅仅是这些天，刑部就损失了快十人，继续下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可是就这么放过凶手，别说世子不同意，就是他们也不甘心，如若是那样，怎么跟死去的人交代。

康梓涵在里面呆了一个时辰，亲自将他们的眼合上，这才走出停尸间，将所有的受害者一一查看，“碰，”一拳打在桌案上，依旧没有什么进展，康梓涵真想挖开那些女人的脑子，看看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遇上了凶手，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满目的春光。

这一晚，岳小雅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三口肃穆的棺材，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如今是怎么了，侧身，看着熟睡中的薛长铭，有些发慌的心平静下来，又想到已经离开好久的岳筱辰，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往回走，也不知道一路上还顺利不？

“你们决定了吗？”看着五人，岳小雅一脸严肃地说道。

“富贵险中求胜，”朱云华开口，虽然他不明白自家老大为何对许多的事情都漠不关心，却对这件事情如此的执着，就想当初叔叔那件事情一般，想到之前的事情，脸上阴沉了不少。

“我要保护老大的。”邓家轩强调。

李东冉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是凑热闹的，这样悠闲的日子好无聊。”

“我听老大的。”陈洛挺了挺胸膛。

听着四人的话，岳小雅笑了，“放心，只要布置妥当，绝对万无一失，我们可还有很多事情没做，不会在这里栽了的。”

“公子，你们要做什么？”跟着而来的薛吉和薛祥听着这话有种不祥的预感，警惕地问道。

岳小雅转身，笑看着两人，“要么你们跟着我，保护我的安全，要么你们就回去，不过，我要做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自家夫人都这么说了，他们能怎样，少爷都是听夫人的，只要保护好夫人，回到将军府有夫人说情，惩罚也不会太严重。

看着两人沉默，岳小雅满意地点头，“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分头行动，李东冉和稼轩去打听一下那些被强jian的女人家庭，性格，还有遇害的时间，地点。”

“陈洛和朱云华，你们只要去问那些男子遇害的地点，时间就可以，记住，宁愿消息少些，也不要打草惊蛇，更不要被刑部的人知道。”

“为什么？”陈洛有些不明白，“皇上不是给了我们牌子的吗？我们应该可以查看那些情报的。”

“太危险了，你觉得康王世子会给我们看吗？我想着他昨天的表情，你还没开口，就会被打一顿，他现在的心情恐怕非常不好。”岳小雅笑着说道，“再说，我们只要知道基本的就行了，若是那些情报有用的话，以世子的本事早就抓到人了。”

“哦，”四人觉得岳小雅说得有道理，想着这件事情可不是上次府衙那么简单，郑重其事地出门，小心地同时，心里竟然隐隐有些兴奋，刺激敢。

“公子，你们不会是要去抓那强jian犯吧？”薛吉和薛祥恨不得刚刚没有将夫人打晕，带回去。

“你们不是听到了吗？放心，我之所以带你们来，是因为需要你们帮忙。”岳小雅开口说道：“走吧，去买些东西。”

两人想要开口劝的，可看着夫人一脸的冷凝，认真的模样和上次看见那些残疾士兵时没有两人，薛吉将话吞了下去，也扯了一下薛祥，心里下定决心，若是真有危险，他们拼死也会保护夫人的。

毕竟夫人所做的事情，他们其实也想做的，只是，他们没有夫人那样的头脑，既然如此，能帮忙也不错。

之后，薛吉和薛祥跟着岳小雅四处买了许多奇怪的东西，回到岳府，摆着那些瓶瓶罐罐，一边倒腾买回来的东西，又是加水又是烧火的，另一边还在写写画画，他们是完全看不明白，半点都帮不上忙，只能惊奇地看着原本的红豆和杏仁被弄成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