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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妃,狠彪悍-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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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四国鼎立,天下看似太平,但因为大周局势刚稳,难免有人会图谋不轨有所妄想,防患于未然,尤其如澜秋绝此人,莫名其妙出使南疆,说他没有别的心思,鬼才相信!

霁月细长的狐狸一眯,一抹精光划过:“据我所知,端木筝好像是端木勇磬的女儿。”

“你是认真的?”夏侯渊剑眉一皱,眸中一片认真,大有霁月只要露出一丝戏谑,他就会立刻将他萌芽的念头掐灭在腹中。

霁月嗤笑一声:“你果然是爱屋及乌,竟连她的朋友也如此关心。”

夏侯渊冷哼:“自然,我警告你,端木筝是她的姐妹,你若有一丝歹念,我定不饶你。”

端木筝于风千华而言,是好友亦是亲人,他不允许别人伤害她所在乎的人,哪怕是霁月也不行!

“放心,放心……”霁月从树上跳下来,连连告饶:“我就是欺谁也不敢欺她啊。”那两个女人,一个冷冽狡诈,一个暴力豪放,招惹上谁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忍不住摇头,他有这胆子么?

很明显,他没有!

况且,对于端木筝的心,他自己清楚的很。脑中浮现出那女子明丽灿烂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放心。”

若霁月只是第二次重申这“放心”,夏侯渊还真的未必放心,不过此时他这欠揍的模样,已经很明显的说明了问题,夏侯渊点点头,转身便要回房,雾影又道:“爷,公主府要不要通知一下?”

他摆摆手,想起湾仔可爱的模样,眸光浮现出难得的柔和:“不用,我们很快就会回去。”

外面又闲聊了几句,房内的风千华却不愿再听了。

已经确定了是夏侯渊,最起码湾仔的安危就不必担忧了。想起方才听见的谈话,心中不由得泛起丝感动,的确如霁月所说,夏侯渊何时会关心旁人的事,上心端木筝,也不过因为她罢了。

耳尖一动,脚步声朝着房门处慢慢走来,风千华的感动瞬间被愤怒压下,这人真是手段用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极限,竟然又故伎重施。

可恶!

环顾四周,她凤眸一挑,看向身后的窗户,悄无声息的打开窗户一跳而出。

入目是一座陌生的别庄,小桥流水假山怪石,风景绮丽极是静雅。

风千华却顾不上欣赏,她脚下不停一路飞奔,避开别庄内的下人小厮,没惊动任何一个人翻出院墙。

落地的一瞬,风千华狠狠的攥起了拳,这见鬼的男人!

眼前,除了大片大片的草地灌木,还是大片大片的草地灌木,绵延了不知有多少里,远处一望无际山峦叠起,根本连锡林格洛的影子都见不着。

这男人,分明是断了她的后路!

风千华凤眸一厉,听到身后传来的气流声,想都不想迅速向外冲去。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她如一只充满张力的豹子,腾转跳跃,身姿矫健,速度之快几乎现出了残影,身后凌乱的脚步声紧追不舍,开启了一场速与速的较量!

“千华!”

忽然,眼前一人身影如大鹏一般凌空飞渡掠过她头顶之上,墨衣如渊散开,一道凌厉的弧度骤然转开,潇洒落在她身前,鹰眸中是浅浅的无奈,欲言又止。

紧接着一道道黑影紧随而至,瞬间将她团团围住。

风千华眉梢一挑,抱臂看向夏侯渊:“这么客气,竟然带人相送?!”

“我没有别的意思。”她周身戒备态度淡漠,夏侯渊心中似被人剜了一刀般再次疼了起来,上前的脚步也止住了。

没有别的意思?

风千华冷笑一声,纤细的手指一一扫过围着她的黑衣人,挑眉道:“那他们又是什么。”

被她冷冷的目光一扫,侍卫脊背一凉,像是入了极寒的冰窖中,打了寒颤脖子齐齐缩了缩……

心中大呼,今天的任务真是吃力不讨好了。

爷的命令重要!

王妃更加得罪不起啊!

尤其等到两人和好之后,爷还不是和王妃一个鼻孔出气么,到时候……想到此,齐刷刷打了个冷颤,黑布下看不见的脸上浮起个狗腿的笑容。

风千华冷哼一声:“让开。”“你与我回去,我们将话说清楚。”夏侯渊朝他伸手,满面温柔,语调似是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魔力,缓缓说着。

周围一干黑衣侍卫,虎躯一震,集体抚摸鸡皮疙瘩。

他们爷什么时候用这么温柔的声音的说过话,这语调,这表情,简直是惊的他们眼珠子都掉了一地。

一双双眼睛蹭蹭看向风千华,爷的温柔一刀,没有女子能抵抗,王妃该同意了吧!

“免谈!”显然,某人不是一般女子,这招对她根本没用。

夏侯渊迈动脚步,一步一步朝她走去,面上亦是丝毫不移的坚持!

风千华眼眸一眯,身体如一张紧绷的弦。

气氛压抑,一触即发!

黑衣侍卫欲哭无泪,别动手,千万别动手!

咱们有话好商量啊。

“没的商量!”仿佛知道他们的心声,风千华脸色一冷,她临天而立负手于众人之中,气势却丝毫不减,即便面对是堂堂战神!

不容他靠近,掌风凌厉挥出,顿时激起绿波草地如海浪般翻滚,呼啸而出。

电光火石间,黑衣侍卫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脸上显示着同一种心声。

一炷香的时间后,所有人黑衣侍卫齐齐倒地不起,挺尸一片……

夏侯渊临风而立,在战斗圈中,看着自己手下一个个被人掀翻在地,然后白眼一翻动作统一的晕过去,心中升起浓浓的无力感,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然而尽管如此,他却淡定的似局外人一般,从头至尾除了警告般的目光在挺尸的黑衣人上扫过,换来他们齐刷刷一颤之外,再无其他。风千华站定,忽然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不等她的预感成为实质……

砰!

她身体一软,骤然倒地。

“你用毒?卑鄙!”

原来他刚刚不动,竟然在这里等着她,狠狠磨着牙,她千算万算竟是没有想到,这人竟然连毒也用上了,而且,她前脚出了院子,他随后而至方向毫无所差,分明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这个男人,简直无耻!

尤其是两年后再见,无耻没下限!

“兵不厌诈!”

夏侯渊弯起薄唇,一道愉悦的弧度上扬,锐利的眸子里一丝狡诈闪过,上前不顾某人瞪着他几乎要将他烧着了的视线,将她打横抱起,搂在怀中如至宝一般……

他的爱从不掩饰,坦诚而炙热,清晰而浓烈,至于手段可忽略无视。

被他抱在怀中,风千华压下心头那一抹悸动:“夏侯渊,别让我毒解了,否则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某男回以温柔傻笑。

风千华:“……”

一轮红日高高挂在头顶,四周灌木深深,镰刀般锯齿杂草从两人身侧划过,夏侯渊将她朝怀中搂的更紧些,生怕她被草划伤。

出了一片灌木林,便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风千华方才一阵狂奔,速度如电已不知出了多少里,如今再放眼看去,一片绿色茫茫他们住的院子根本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身后一群黑衣人,你扶着我,我扶着你,忍着痛呼默默跟在后面,雾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众人眼前,一根手指竖在唇边:“绕道。”

黑衣人眼前一亮,一个个点头如捣蒜,走,立刻走!

跟在他们后面,保不齐王妃等会毒自动解了,他们说不定又要遭殃。

她一出手他们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纵然刚刚有意无意的放水,但身上这会儿却疼的厉害,熬不住和爷悠闲的散步。

一句话,装死也是个技术活啊!

一声令下,众人立刻作鸟兽散开,瞬间,草原上只有夏侯渊慢腾腾挪动的身影。

风千华闭着眼睛不看他,但却能感受他的速度,这那是走路,简直就是爬行。

夏侯渊一副正经模样,搂着风千华迈着坑爹的小碎步,一步一棵草的在朝龟速移动,他施施然走着非常享受此刻的宁静。

“夏侯渊!”

呼吸,呼吸,再呼吸!风千华终于睁开眼睛,怒瞪着他,大喝一声。

这样走下去,明年也回不去。

夏侯渊眼底一抹笑意,低低应道:“嗯,我在。”

“解药给我。”她现在除了说话,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不给。”斩钉截铁!

不用细想,她一旦恢复力气下一刻他就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兴叹。

打死也不能给!

“你……”风千华气结,这个男人的底线早就没了。

又将她朝怀里紧了紧,夏侯渊悠悠迈着步子,脸上一片享受的姿态,闲庭漫步与爱人相伴,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让他觉得满足。

“我们聊聊。”眉头略蹙了蹙,这样的感觉他要永远留在身边,所以这个女人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更不可能放手,何况现在还有湾仔。

风千华冷哼一声:“我们没什么可说的。”

夏侯渊继续低声下气:“你为什么生我气?”

风千华闭眼,不理他。

她此刻的模样若是别人看见,定然会觉得煞气凛凛冷冽无双,可是在他眼中却觉得她与平日不同,竟然多出一份娇憨的样子,长发在他臂弯间垂下,如水顺滑,如蝶翼般的羽睫仿佛扫在他的心尖儿上,微微发痒……

心中一阵激荡,稳住心神,他眉梢一扬:“解药!”

诱惑,赤裸裸的诱惑!

风千华气的突然睁开眼睛,瞪着他:“无耻!”

夏侯渊笑的憨厚:“嗯,我无耻!”回答的干脆利落,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半年的折磨,她比起任何事情于他都来的重要,在她面前自尊骄傲早就扔到爪哇国去了。

风千华不出声,夏侯渊笑道:“你若不愿说,那么我问你答如何?”

风千华侧开眼,继续不看他。

夏侯渊一步一步走着,极其沉稳:“你生我的气,是因为那封信?”

风千华冷哼一声,还好意思提那封信!

其中很多细节,夏侯渊想不明白:“那封信与湾仔有关?”

继续冷哼。

她的冷哼在夏侯渊看来便是默然,他心中一怔,问道:“你不想让我知道湾仔?”

他知道湾仔时曾经这么想过,可是时间却是对不上。

他彻底歪了方向,风千华眉梢一挑,终于忍不住怒道:“是又如何!一年零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你来信询问,你竟什么反应都没有,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她说着顿住,心头升起股委屈,不愿再说下去。

“一年零三个月?那封信是何时写的?”

风千华深吸口气,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心口仍旧隐隐的疼:“湾仔是十一月初八生,那封信也是那天给你的。”

夏侯渊脚步一停,垂目深深的看着她,她的脸上一片平静,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然而他却震惊不已脱口而出:“十一月……那时我重伤昏迷!”

不过瞬间,其中情节他已经想通,当时他久攻不下四皇子,又大意受了重伤,整整昏迷了两个月,直到六月份才完全康复,鲁忱定然是怕看到信会影响他养伤,才一直将信留着,直至他完全好转。

可是拿到信后他宛遭雷击,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这中间时间的误会,定然那时造成的。

心若清溪通透了,可是深深的愧疚和负罪感腾然升起,夏侯渊眉头蹙的更紧,眼中暗潮汹涌澎湃,几乎要将风千华淹没在里面:“我半年前才收到……”

风千华眸光亦是微微一闪,冷声道:“你受伤了?”为什么她不知道,转瞬她眸光又是一冷:“即便如此,那还有半年时间你为何不来。”

“我……当时拿到那封信,心神剧烈,根本无暇思考。”当时的那种痛,宛若天崩地裂般痛彻心扉,先是痛不欲生,随后他便开始恨,她一定是觉得他要登基为帝才放手的,他清楚的记得她说过,她要自由的活着不被束缚的活着,一旦他登基为帝那么她的自由再不会有。

所以才一封信想要断绝他们之间所有的来往。

半年时间,大周时局刚定,他不能撒手不顾百姓,事事缠身之余他又生出疑惑,一气之下大告天下选妃的事,以为这个女人知道他要选妃的事一定会有所动容,没想到她不但没有反应,反而依旧自在待在南疆。

对于听到的一些传闻他是不信的,他的女人也许会为了自由,却绝对不会另觅新欢,这是两人一路走来建立起的深深信任,镌刻在骨子里的信任,然而激将法已经用到了这种地步,她依旧不出现,不由让他更坚信了心里的想法。

自由!

不忿之下他一封退位诏书后,毅然决然来到南疆,他要问问这个没心的女人,到底要怎么样!

可是来了之后才知道,她对他的气远比他要多。

原来两个人莫名的积了那么深的误会……

“都是我的错。”事情一旦与她有关,他便自乱阵脚心神打乱,若非如此他如何毫无察觉,她态度突然转变,会没有原因。

风千华冷哼:“你的错?大周帝何以如此,你选妃时不是这么想的吧。”

夏侯渊眸光一怔,她分明是在吃醋,脸上的失落被一阵愉悦的笑意冲淡,即刻表态:“诰令下达我便来南疆了,皇宫中至始至终没有女人。”

这天下能入他眼的女子,只有她一人!

“那又如何?!”风千华面色已有缓和,但态度依旧疏离。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选妃之事真的只是试探,你别生我气了可好?!”紧紧搂着柔声哄着,夏侯渊凝目道:“你生湾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雾影去查,只查到当时公主府气氛凝滞几日,直到古美连夜快马出城,天亮时分带着一位大夫回来,才有所缓和,几日后便传出公主长女育有一子的消息,只不过这一切的消息在这之前都被她压制着,他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得到,若不是雾影打探消息时在赌庄巧合碰上了司马府的管家才知道,他到现在还一无所知。

风千华眸光微暗,摇头不想多说,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又何必再提。

夏侯渊面露急切,却知道若是她不想说,他纵然是磨破了嘴皮子也不会得到一丁点消息的。

此时的夏侯渊并不知道,直到很久以后,他才听端木筝与他提起,风千华当日在大理寺牢房时,因怀有身孕又逢冬日,以致寒气入侵,劫法场一路飞奔又动了胎气,才致使身体受损,虚不受补,孕期胎位一直不稳,后来生湾仔时,又因为臀位难产大出血……

她坚毅的隐忍着,全程没有疼痛呼喊半声,殷红的血水一盆一盆的送出来,湾仔在她的肚子里早没了动静,数十个接生稳婆吓的晕倒一片,哭着让风瑞安准备后世,整整三日公主府几乎如地狱一般,所有人面若死灰。

古美连夜奔出八百里,将查马部落的巫医扛在肩上,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或许是因为他们母子命不该绝,巫医一碗不知名的草药,她终于死里逃生,平安生了湾仔。

因为这样,她还是在床上躺了数月,才恢复元气。

那封信,便是最危险的那一日写的,她在最困难最痛苦难捱的时候,却不顾所有人反对,给他写了那样一封信,只是怕他知道后难过影响大局。

夏侯渊流下第一滴泪,数十年的暗无天日隐忍坚毅的他,却在那时流下泪来,才明白他所欠她的,这一生都无法等价还她!

他要做的,便是用尽一切的去爱他,哪怕失去生命。

然而此刻,风千华是不会说出这些的,这就是她的性格,独立,坚韧,不论曾经承受过什么,已经过去的事都无需再提。一阵微风吹来,青草的清香在鼻尖萦绕,她不再说话,眸光悠远看向远处。

夏侯渊将她搂的更紧,彼此的热度隔着衣裳传递给彼此,砰砰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他是这天下最幸福的人,有她,有湾仔,此生足矣!

“爷,姑娘。”

忽然,远处一匹马飞奔而来,停在两人面前,马上的人迅速跳下来,垂着眼睛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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