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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妃,狠彪悍-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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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刻,满院所立的人,却一个个华贵雍容,皆是人中龙凤,与这农家小院显的格格不入。

当先一人,一身深蓝长袍,披着黑色裘皮披风,俊逸清润,不显年岁的脸上,漾着笑容慈祥而温暖,视线黏在她的身上。

他的身侧,站着一位美貌妇人,梳着高髻,朱唇琼鼻凤眸清冽,一身绛红百鸟翟纹长裙,金色的镶边贵气难掩,她见她从马车中出来,面容上顿时浮现出喜悦的笑容,那笑浓烈母爱厚重直达眼底,眸子里迅速的晕上层雾气。

他们的身后,跟着数十个护卫打扮人,纵队而立,神色严谨。

“华儿……”男子疾步迎了过来,立在车前,目光疼惜的看着她:“你没有事,爹就放心了。”

风瑞安认真的看着她,想到她故意瞒着他女扮男装之事,生生的压下满肚子疑问。

现在不是诉说的时候。

数月不见,风瑞安的气色明显比以前好很多,神情中多了份以往不曾有的柔情,她微微挑眉,道:“爹。”

二条出现,她便隐约猜到与风瑞安有关。

只是,夏侯渊的人当时去过南疆,却没有找到风瑞安,看来,他在南疆的身份不一般。

风瑞安点头,神情激动的拉着她,边走边说:“爹一早便想来接你,可是找遍金都也找不到你的人,直到前几日你入大理寺,爹才知道端木箫是你,爹真是没用。”他神色愧疚,紧紧抓着她的手:“华儿,你为爹做的一切,爹都明白,是爹连累了你。”

风千华微微摇头,面容上一片柔色:“我们是一家人,谈何连累,只要你没事就好!”

风瑞安满眼欣慰,一路拉着她走到院中美貌妇人面前,柔声道:“华儿,这是你娘,快喊娘。”

风千华眉梢一挑,娘?

慕容秋画?

没死?

脑中迅速转动着,不动声色看着眼前的女子,面容确实与“风千华”有七分相似,尤其是这双眼睛,眼角微挑妩媚却不失清灵之气。

“华儿!”慕容秋画开口,声音哽咽,眼中泪光盈动,定定的看着她,仿佛要将这缺失的十年,从这一眼中看全。

风千华看向风瑞安,他眼中是浓烈的渴望,期许的,甚至有些微不可察觉的窘迫,她转眸缓缓一笑,喊道:“娘。”

对于慕容秋画她几乎没有记忆,更谈不上感情,她喊,只是因为风瑞安想让她这么做。

至于她为何从出家病死,到如今死而复生,她一点好奇都没有,只要风瑞安高兴,这些都不重要。

一滴泪,瞬间顺着面颊流淌而下,慕容秋画蓦地伸手,将风千华抱在怀中,紧紧搂着,低低呢喃:“华儿……华儿……娘的女儿,娘想了你十年。”

她念着,盼着,想了十年,终于让她见到了爱女。

风千华没打算避让,任由她抱着,不过她的怀抱,确实格外的温暖,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暖意,这……应该就是母爱吧。

记忆中,好像也有一副这样的画面,她与弟弟偎在妈妈的怀中撒娇,那时她很小,几乎记不清妈妈的样子,但是那样的感动和温馨,却一直留存在记忆最深处。

却没想到,两世后让她有幸能够重温。

“好,好!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风瑞安激动的语无伦次,双眸也晕着泪花。

许久之后,慕容秋画才缓缓放开风千华,仔细端详着她,脸上一片慈母柔情。

直到此刻,这激动的夫妻,才看到马车旁还一溜儿的站着数十人,一个个面容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风瑞安朝夏侯紫打了招呼,再看向其他人。

夏侯紫抽着嘴角,大眼中满是不敢置信,慕容秋画他也听说过,十年前落发出家,直到今年病死于庵庙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不但没死,竟然还活生生的过的极好的,站在他的面前。

这情况,太过诡异,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端木筝吸着鼻子,哭的稀里哗啦,直揉着眼睛:“感人,实在太感人了。”

魅刹面无表情,手中揪发着愣木雕一样早就吓傻了的夏侯智,抱着剑,垂目立着,其它的事与他毫无干系。

“进去再说,进去再说。”风瑞安立刻迎着几人,笑容和绚的比这雪景银光还要耀眼。

风千华转身看着自己的朋友:“二条受伤了,需要立刻医治。”

风瑞安与慕容秋一愣,没明白二条所指的是谁。

直到有人为他们解释后,二人面色齐齐一变,尤其是慕容秋画满脸的担忧:“来人,去看看布吉格。”

“大公主忘了,我就是大夫。”慕容秋画话方落,二条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若非他面色依旧惨白,身上血迹斑斑,还真不像受伤的人。

风千华眉梢跳了跳,布吉?他的名字?

二条三两步走到风千华身前,步子走的妖娆,神情极尽妩媚,谄媚的唤道:“主子……”

这一声,婉转千回,包含了太多的意思,但最直接的反应,是让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风千华见他无事,心中大石也就放下了,撇撇嘴拉着风瑞安,领着夏侯紫端木筝,就朝屋子里走去。

大红的灯笼裤,在寒风中吹的凌乱,二条瑟瑟发抖,幽怨的看着她的背影,张嘴,直到腻死人为止:“主子……”

风千华可忍,端木筝忍不得,怒目回身,叉腰吼道:“你他妈再喊一声,爷就阉了你。”

二条脖子一缩,可怜兮兮的看着风千华,决定将无辜无害无毒扮演到底。

谁叫当初,他做坏事了呢。

必须夹着尾巴做人!

风千华无奈停住脚步,她根本没有生过他的气,如今跟谈不上生气,既不是主仆,又何来忠诚一说。

“今天谢谢你,不过……以后别喊我主子,我不是。”

他喊慕容秋画公主,而她又对他那样的关心,想必他的身份也是不低,她可没有理由,让他继续做自己的小厮跟班。

二条欲哭无泪,主子的个性果然没变,还是那样的不近人情,不过……他喜欢。

能见到她,能再在她身边,无论她以后怎么打骂他,他都不会离开。

吸着鼻子,他默默的跟着进了屋。

房子并不大,一行人坐着,中间架着火盆烤的人暖烘烘,慕容秋画紧挨着风千华,缓缓说着:“华儿可有怪娘狠心,当年留下你一人?”

风千华毫不在意的摇头,若非她离开,她也不一定能穿到这具身体上,所以,她得感谢她。

“没有,你和爹平安,比什么都好。”

这话却是出自她的真心,风瑞安的健康平安,比任何事都要让她高兴。

眼前浮现夏侯渊的身影,凤眸随即一沉。

风瑞安早就听说她与夏侯渊的事,此刻自然也明白她心中担心的是什么,不由开口劝解道:“华儿不要担心,秦王素来沉稳,做事有分寸,况且,他手中有四十万大军,晾皇上一时三刻也不能怎么样,况且,以他的手段,这大周江山会如何,还不好说。”

言语之间,是他对夏侯渊的肯定。

风千华自然明白,可心中依旧还是担心。

慕容秋画见此,拍着她的手道:“华儿放心,娘在南疆已点兵而待,随时可出兵助他,若还有其他需要,你尽管和娘提。”

风千华点点头,现在提这些反而让他们跟着担心,夏侯渊的武功以及谋略,绝不会有事,只不过,这一战是他与血脉至亲的较量,即便是仇人,他也肯定会很难过。

微微叹了口气,风千华笑道:“哥哥去了何处?”

风存戎,她还没有见过。

风瑞安喝了口茶,道:“他在南疆领兵,原地待命。”

对面,端木筝歪着头,打量着风瑞安,忽然开口道:“伯父,你可认识我父亲?”

风瑞安一愣,看向她,诧异道:“请问,令尊是?”

端木筝笑着,想到自己的父亲,眼中满是尊敬之色:“端木勇磬。”

“你是?”风瑞安不知不觉的站了起来,面容激动。

“我是她的女儿,端木筝。”

难掩的喜色,一层耀眼的光芒自眸底浮起,仿佛看到了年少时,他与好友策马扬鞭,对酒当歌在北疆草原上驰骋的场景,那时候的他们意气风发,向往成就一番大事业,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誓要捍卫各自的国土,让两国的和平友好持续下去。

却没想到,转眼光阴,故人却已离他远去。

端木筝见风瑞安这样的表情,立刻确定自己的猜测,顿时起身跪了下来,磕头道:“侄女叩见叔父,家父在世时经常与我提到你,却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您。”

风瑞安急忙扶起她,和蔼的看着她,安慰道:“你父亲是英雄,是不可多得的将才,他纵然去世,也会永远活在北疆人的心中。”

端木筝丝毫不怀疑,重重点点头,擦了眼泪她道:“伯父也是英雄,顶天立地的英雄。”

“那个……有吃的么?”夏侯紫忽然开口打断两人的认亲戏份,打着抢镜的决心,笑嘻嘻说:“饿了,边吃边说行不行。”

他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吃饭,能撑到现在,他都佩服自己。

慕容秋画抱歉道:“对不起大家,我们是太久没有见到华儿,一时情不自禁,怠慢了各位。”话落,她一顿道:“传膳。”

刚刚还沉默的,被挤到一边没机会说话的二条,顿时眼睛一亮,甩着膀子不顾伤口撕裂的疼,死乞白赖的挤到风千华身边坐下。

风千华看着他腆着脸的表情,无语的摇摇头,想到当初她曾问过她姓甚名谁家在哪里,这人还和他打哈哈,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南疆的贵族,这地位的变化简直是天差地别。

慕容秋画与风瑞安对视一眼,道:“华儿,布吉格是娘好友的孩子,也是南疆司马的公子,你当与他好好相处。”

她说的平淡,但风千华却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些不一样的意思。

二条见她看过来,抖着眉毛咧嘴笑道:“主子……你不是问过我的名字么,我现在告诉你吧,我叫库尔班拉马布吉格,怎么样,好听吧!”

这意思,比“二条”好听多了。

风千华眼角跳了挑,这名字……不及格?

忍住脱口而出的话,她道:“库……库……”她想了片刻,实在被这坑爹的名字打败了,利索的改口道:“二条,我说过我不是你的主子,不用再喊我主子。”

二条脸上的肌肉,随着她的停顿,一抽一抽的,直到最后她依旧喊着令他极为不满的名字,两条眉毛顿时耷拉下来,故意打岔夹了一块肉,放在她碗中:“主……吃菜。”

风千华无奈,转而招呼夏侯紫与端木筝,魅刹坐在对面,存在感极其的低,敛目垂眼,桌上的筷子动都未动。

“魅刹,你怎么不吃?”既然他随着自己,便是自己人,此后也不用太过见外。

魅刹抬眸迅速扫了她一眼,刻板的拿起桌上的筷子,答道:“是,主子。”

他一声随意的回答,却让某些人顿时炸毛。

主子?

二条唰的一下抬起头来,警惕的看着他。

敢和她抢饭碗,简直是找死。

魅刹接受他灼人的视线,淡定的吃着饭。

一行人吃过饭,商量明日启程去南疆,这时,端木筝想到柴房里,还关着夏侯智。

“杀了吧,我看着他的脸就很讨厌。”

端木筝翘着二郎腿,脸上一片唾弃之色。

风千华眸光微敛:“魅刹,将人带过来。”

魅刹点头出去,眨眼功夫提溜着夏侯智走来,随手一丢,将他扔在地上,转身,他又木头人一样,与脸皮城墙厚的二条,并肩站在风千华身后,两人之间剑拔弩张暗自较劲的场面,直看到风瑞安夫妇嘴角直抽。

“夏侯智,你可知我为什么一定要杀你?”风千华冷目看着他,面容平静的可怕,但眸底氤氲的冷意,却让夏侯智颤抖不已。

他举目四望想找可以救他的人,可四处看下去,没有一个人可能会帮他,只能硬着头皮道:“不……不知道。”

风千华冷冷一笑:“不知道?可要我告诉你为什么?”

夏侯智一怔,坐在地上,本能的朝后缩了缩,求救的看向夏侯紫,这里,只有他能救自己。

夏侯紫撇着嘴,自顾自的喝茶,当做没看见。

“风千雪当日放火,是不是受你挑唆?你是想她做什么?替你笼络夏侯渊还是留住澜秋绝?又或者你根本就想让夏侯渊出丑?”

夏侯智脸上震惊一片,当时,他做此事时极其隐秘,没有留下一丝的破绽,她是怎么知道的。

风瑞安眼中却是一怔,先是不敢置信风千华所说的话,但转眼他便想通,当日王府着火,他从皇宫着急赶回来,却在路上碰到交情并不深的夏侯智,他一反常态的要随自己回府,当时事情紧急,他并未多想,如今细细一想确实很可疑。

慕容秋画一听到风千雪放火,顿时眼中浮现冷意,徐氏的女儿,竟然还在王府中作恶,是她当年太过心慈,才纵容她们这样无法无天,以致给华儿留下祸患。

风千华俯视着夏侯智,当时风千雪足不出户,府中也都是她的人,所以,不可能有机会弄到那样一个功用奇特的荷包,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给她。

之后,她查过王府宾客来往的记录,并没有可疑的人来过,更没有人接触过风千雪,只有在前一天,她曾在侧门外,在王府侍卫的严密看管下,与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接触过,而那个货郎便是夏侯智身边左右护卫之一。

如此一来,这幕后之人,呼之欲出。

她没有想到,夏侯智的手,自那时就伸的那么长,而她与夏侯渊从未将他放在眼中,也未想过他会是对手。

这些,都已经过去,即便知道她也懒得再去动手,这样一个小人,自有人会收拾他。

可是,却有一件事,让她绝对不能放过他。

当日,夏侯逸得知她的身份,并且同一时间知道徐婉柔通报给皇帝的事,他一着急便冲出皇宫,在宫门外夺过一匹马,便飞速出了城。

当时他心慌意乱,并未在意小厮的相貌,更未留意,那匹马的有何奇怪之处,但是,出了城之后,在落马坡处,那马突然疯了一样,撒腿狂奔而出,直奔悬崖之上,而夏侯逸便是这样,从马上落下悬崖。

直到两日后,他的护卫在崖下找到他,但那时,夏侯逸的腿已经错过最佳的治疗的时机,再也站不起来。

夏侯逸虽然为人温润甚至有些过于优柔,但却不笨,放眼朝中有能力有胆色伤他的人,除了夏侯智还有谁?

可是他已然残废,再去为了此事,将自己的兄弟推入万劫不复又能如何。

所以,他选择沉默,将一切苦楚默默吞了下去。

可眼前之人,非但不感恩于怀心生愧疚,反而变本加厉,甚至想要一举坐上太子之位,简直是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你果然好手段,算无遗策,故意在夏侯逸得知我消息的当天,让徐婉柔去告密,待他心中大乱必然不会防范别人,所以你在宫门外安排小厮牵着一匹疯马装作等人,却是暗中等着夏侯逸来夺马。”

“若这一切都算计一空,恐怕,你还有别的手段,等着他吧!”

风千华胸中怒意跌宕,想到夏侯逸再也站不起来,她便想一刀一刀将此人凌迟,千刀万剐。

夏侯紫听的一愣一愣,面色震惊不已,他一直以为夏侯逸的伤纯属意外,没想到竟然这个畜生做的。

勃然大怒,夏侯紫霍然起身,一脚揣在夏侯智脸上,指着他鼻子怒道:“大哥的腿,真的是你弄的?说!”

夏侯智身体颤抖不已,明白今天难逃一死,他忽然捧腹大笑,笑声阴冷而诡异:“怎么,你们心疼了,若非他运气好,他何止是断腿这么简单,他就该下地狱,去陪着我的母嫔。”

“你们只知道他清高,温润,又怎么会知道,他的母亲是多么的恶毒,若非是她,我和母嫔又怎么会在冷宫一待八年,怎么会饥不果腹衣不遮体,你们没有经历过,便永远不明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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