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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醉沉香慢慢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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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什么冤,你就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你呢。不要再吓人了,怪恐怖的。”
“听见了吗?”又是听见了吗?我想翻白眼,不过,还是噤了声,哭泣声突然尖锐起来。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原来是老妖啊,说着话都还能哭。”话虽这么说,我还是犹豫着伸手碰了碰“她”,有温度,正常体温?
不过“她”还真高,起码都有一米八几,比我高上整整一个多头,这要搁现代,世界名模!不过,好像也不对吧?我托着下巴,打量着“她”,虽说“她”长得特别好看,但,轮廓分明,丹凤眼,白玉般挺直的鼻梁,含笑的薄嘴唇……
“男子?”我不确定的问出了声。
“你以为呢?”他不仅嘴角含笑,连清澈的声音里都带着笑意。
我尴尬的笑笑,“我以为我遇上了仙子”
他不再说话了,转过身,看着“哭泣”的树,问我,“你怎么不怕呢?还特地跑出来看?”
“好奇呗。”挑着灯,走上前绕着大树转了一圈,叹气道,“难怪会发出哭泣的声音。”树的周围围上一圈一米来高的围墙,而围墙外方又是一层围墙。如此看来,应该是回音搞得鬼。先由风吹过树叶,树叶的回声又反弹给墙,墙又把声音投给树梢,树梢又把声音传给外墙。本来,在森林或者大山里坐过的人都应该清楚,听见老人的咳嗽、女子的哭泣、小孩的哭闹,都是极其正常的,声音的传播本来就广,再加上有树叶的帮忙,发出奇怪的声音就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哦?你知道?”他兴味盎然的声音响起,只是离我太远,看不清他的表情。
“回音吧。”话音刚落,树对面的墙上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影子,我一惊,差点跌坐在地上。
“这个呢?怎么解释?”因为我弧度过大的动作,灯落在地上,烧了个干净,抬眸,房梁上的灯笼不知何时亮起。
“我想一下。”说着,也不管他是否还在我身侧站着,就地坐了下来。托住下巴,转眼看了看树,影子,还有灯笼……
“大哥,你逗我呢?”我心神一松,躺在地上,湿气透过衣服,爬上皮肤。微凉。“明明是你趁我绕树转圈时,把灯笼点亮,那盏灯笼与树刚好是一条直线,然后是墙,投在上面就真如鬼影了。”说着,侧过头,抬眸看了他一眼,“我说,你是寂寞得慌吗?这样幼稚的游戏都玩?”
“是啊,是啊。”少了先前有点正经的样子,他也坐了下来,“可是,不是有那么多人都信吗?”想到庭院里那些人的样子,还有我先前的心慌,噎着了,说不出话来。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吧?明明是个很简单的东西,以讹传讹,最后夸张到本人都不认识了。”他的声音淡淡的,有点哀伤的感觉。哀伤?是的,哀伤。“怎么了?突发感慨吗?”觉得他用这样的语调说话,不是心头发麻,而是——心疼。
“是啊。”他抬起头,丹凤眼闪过忧伤。然后,眼中狡黠的气息散发出来,“你既然都看出来了,那以后我的‘鬼宅’还请你多多帮忙了……”
“啊?你的兴趣也太那啥了吧?”我惊讶的叫出声来,“特别爱好?”
“差不多吧。“说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天晚了,回去睡觉吧。“已经迈开的步停下来,“不许对别人说起哦,对了,你叫什么?”
“风……茗。”我张了张嘴,好长时间才从他刚才的话里回过神,不知不觉,嘴角勾起一抹会意的笑。
这男子……
第五章 风艽:识见
摸黑回到房间时,小玉还未睡,见我推开门,连忙起身扶住我,“你看到什么了吗?”我讶异的看了她一眼,“说话不停顿了?”她脸一红,扶我坐着后,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我是真的害怕……”
“害怕还不离开?”不想说话了,径自起身倒了一杯水,喝完,脱下外衣,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你到底见到什么了?”我拉了拉被子。
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只听见有人喊,“起床了,起床了,快点。”我以为是我妈在叫我,下意识的拉了拉被子,嘴里嘟喃一句,“妈,您就让我在睡一会儿嘛……”
“妈?谁?”较为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坐起身,看到小玉好笑的看着我。捏了捏发酸的鼻子,“没谁,怎么了?这么早就叫我……”
“不早了。”她起身替我拿来衣服,“张叔叫你快点起床,有事找你呢。“说着,抬头看了看,外面老红的太阳,“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能睡。”
“能睡怎么了?能睡说明我精神好。”不知道为啥,她说什么,我就想跟她抬杠。她倒不介意,只是笑笑。
穿好衣服,洗漱好,她把我送出门,“幸运的丫头。”我“耶”了一声,刚想问幸运什么时,她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走出住处的大门,张叔急忙走了过来,用稍许急切与埋怨的语气道,“怎么这么晚?弦公子叫以后跟在他身边服侍即可,不用扫地了。”
“工钱加吗?”果然,昨夜遇见那绝世容颜的男子就是“月白公子”。联想起几日前张叔说过的话,“你们意思是我的不对了?救你们?谁来救我?”不免有些想笑,看来,弦公子这个人让他吃尽了苦头哦。
“笑什么?工钱能少得了你吗?快走啦。”说着,推了我一下,我连忙敛了笑,走在他身侧。
绕过几条幽深的廊道,绿竹,桃花,映入眼帘。“好美的景致。”
“美?晚上阴森森的,看你还说美不。”张叔小声的嘀咕着,以为我听不到,依旧保持的笑容满面的样子,嘴角微微抖动着。
走到最里面的那间房外面,张叔指了指房门,“你自己进去吧,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就好。”
我颔首指了指外面,惊讶的问,“那么远的距离,你都能听见?”
他翻了个白眼,脚步直往外跑,“少贫,快进去。”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素手推开门。一股药香扑面而来,耳闻细微翻书的声音。走进去,见弦公子极其惬意的坐在窗子旁铺有软软一层薄毯子的椅子上,光滑指尖翻动着书,近旁的火炉上的药盅里的热气冉冉升起,绕着房梁,铺散下来。绝世容颜上带着几分出尘的闲适……见我来了,抬眸看了我一眼,“随意。”
“啊?”我有点回不过神,又问了一句,“什么?”
“叫那你随意,不乱动我的医书就可以。”他笑着说,眼中流出浓浓的笑意。我脸开始发烫。
我找了一张离他较远的椅子坐了下来,打量着四周,说,“没想到,当你丫鬟这么好的呀,居然不用干活。”
“嗯。”他把视线调回到书上,不再说一句话。
我就这么看着他,撑着下巴,像看一副最唯美的图片,只是这张图片让我感兴趣,他会笑,会像小孩子般恶作剧,也会如现在般安静的看书,笼罩在一层光圈里,宛若天使。
“什么味道?”空气中不知何时多了一股烧焦什么东西的味道,看着冒烟的药盅,“天,你怎么熬药的?糊了。”
他慢悠悠的放下书,拿布包着药盅的盖子,打开,糊味更重。他微微皱起眉。
我站起身,往门外跑去,“要不要拿水重新熬一下?”
“不用……”他把药盅盖子放在桌子上的时候,我已经跑了出去,找到厨房舀了一大碗水,再跑回去时,他已经把药倒了出来。仅有小半碗。
“你要不要尝一下?“他看着我,有看了看药,狡黠一笑。
“尝?药?开玩笑。”我把水用力搁在桌子上,坐在凳子上,摇晃着双腿说,“不当白老鼠。”
“白老鼠?”他坐在我对面,漂亮的眼睛眨了眨说,“补药!”
我冷呵一声,“补药你不吃,我吃?那么好?”
“女子吃的。”他露齿一笑,我脑袋有点发蒙,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苦!”吞进去了,我才后知后觉的伸出舌头,找水喝。他把水递给我,我刚喝下一口水,就迫不及待的问,“味道怎么样?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感觉吗?”身体好像有点热热的,蛮舒服的,不过,“感觉我想杀了你。”声音平淡,像在讨论今天天气很不错哦。事实上,我也是这个意思。他也知道,笑笑,收了碗。
“跟我说说,怎么布置‘鬼宅’的方法吧?”
“可以。”我笑笑,眼中流窜出他偶尔又的狡黠,呵呵道,“帮我一个忙就给你说。”
“你要‘落羽’。”悠悠的开口,径自倒上一杯茶,也不管我是如何惊骇的差点从椅子上跌下,“你……你……”
“我可不会收留来路不明的人哦。”见我这样,他倒笑出了声,蓦地凑近我,“你该不会一直……”自作聪明的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我当然知道他未说完的话,退后一点,托着下巴,吐吐舌头,“知道就给我吧,反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是大夫,就要以‘悬壶救世’为自己的原则、根本,知道吗?”
“不知道。”很平淡的吐出这么一句事不关己的话。“不过,你……”见他眼中流窜出兴奋与狡黠的精光。我连连摆摆手,没好气的说,“知道了,知道了,会给你说的。”本想离他坐近点再说的,猛的想起小玉的事,连忙问,“小玉不会跟你是一伙的吧?”
“她吗?”啜了一口茶,抬起笑意很深的眸子,“我的丫鬟,很多来这里工作的人,不是被她吓跑,就是吓得差点得失心疯。”眼中流窜出赞赏的意味,“你倒是个特别。”
抱拳,“客气,客气。”如果我说我也差点被她吓跑,不知道他眼中的赞赏意味还在不。“你们一帮子人都是恶人,趣味更恶。”心
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着看我,启唇道,“你也是恶人。”我顺着我“识鬼”的逻辑的想下去,以为他说的是这个。干笑一下,也没反驳。
然后,我和他就一直呆在房里乱侃,说了“鬼火”,说“鬼打墙”,说了“鬼打墙”,说“冥婚”……反正就是把我知道的鬼话说给他听,茶换掉两壶,午时到了。我揉着咕咕作响的肚子,站起身,“下次再说,我饿了。”
他点点头,低头重新翻动着医术,眉头时而蹙着,时而舒展,也不知道看进没。
刚踏出门栏的脚停了下来,我回过头问他饿了吗。他抬首,莞尔一笑,“等下有人会给我送来的,你先去吃吧。”我点点头,走了出去。
转过幽深的廊道,抬眸,春日定中央,被蓝色的天穹衬托着,发着柔软的光芒,宛若素色栀子。
第六章 风艽:惦我
刚走到饭厅,小玉走了过来,嘴角泛着笑意,略带调侃的说,“怎么样?弦少爷够祸国殃民吧?有没一种自卑到极致的感觉?”说着,用手肘捅了捅我,我点头,“有啊,有啊。”径直绕过她往打饭处走去,“不过看到你,我又不自卑了,自信呀。”说完嘿嘿一笑,她也笑,走过来,一拳打在我的后背上,我吃痛的瞪了她一眼。接过饭,她同我一起坐到老地方。
“有人来找你耶。”见我很久不说话,她忍不住开口,眼中迸发出恶作剧的色彩,“她好像超怕‘鬼’的哦,嘿嘿,等下去捉弄她好了,肯定比你有趣……”
“你敢!”我放下筷子,狠狠的瞪着她,心里开始犯嘀咕,是不是落嫣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她委屈的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提袖擦着眼角,偷偷的瞟我,“早上呗,就你和弦少爷在房里不知道做啥的时候。”我额头青筋隐隐跳动,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有你这样的丫鬟真是悲哀,居然来主子的玩笑都开。”无奈的叹口气,“她还在吗?”
“大概吧。”见我消了气,她连忙谄媚的笑起来,又转回调侃的语气,“主子都不介意,你怎么还介意了?难不成?不要吧……”
我翻了个大白眼给她,站起身,往大门走去。
“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拉。”她叼了一个饼,提步跟上我。
我斜眼睨了她一眼,“你跟上来干啥?怎么不装成‘我见鬼’了的样子?”
她干笑一声,抓抓头发,“你都知道了还玩还有什么意思了?对了,我装得很好吧,嘿嘿,‘我看见你像猫那样笑了’。”说着,模仿起那天的样子,我汗毛立了起来。
那猫真的在瞪我,那种感觉很真实,一点都没虚假。连阴森的感觉都能真实感到。
快步走到大门时,张叔正搬了张椅子坐在那里晒太阳,见我们走过来,起身,说,“你终于来了。”努努嘴,指向门外,“等你好久了。不是叫你早点叫她的吗?这么怎么慢啊?”后半句当然是说给小玉听的。我也没兴趣骂她一句,或瞪她一眼了。连忙打开门,见到外面一脸苍白的落嫣。
“风艽?”她张了张嘴,单薄的身躯在清风中,也忍不住颤抖。
“你怎么来了?”走上前,抱了抱她,为她如此模样而心疼。
“你还说呢。”她语气有些抱怨,但更多的还是担忧,“那日,你同小莫一起出门,回来的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了,你说我能不担心吗?”说着,美眸已经染起水雾。
“对不起嘛。”想找手绢给她擦泪,却一时找不到。忽然,一张有着淡香的手绢出现在我眼前,侧过头,见小玉难得一脸正经的笑着,眼中流窜出羡慕。
“这位是?”落嫣善意笑笑,转过头问我。
“罪过,罪过,居然没给我两个好姐妹互相介绍。”我抱歉的双手合十,冲两个笑得很是明媚的女子说。
“那就罚呗。“小玉恢复狡诈的模样,摸着下巴,阴险笑着。
“还是先介绍,后再罚吧。“落嫣连把我拖出尴尬的境地,对小玉又礼貌的笑着。
小玉耸耸肩,羡慕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无得意的笑笑。介绍完彼此。莫倪宁才寻来。
一脸着急的模样,大概是找落嫣很久了。
“把人都搞丢了,真没用。“这么久不见,他眼底时而划过的哀伤还是没变,甚至更甚。
“我知道她在这。”他笑笑,眼神躲闪,居然不敢看我。我心底微讶,却还是笑着问,“那你怎么现在才来?去哪了?”明显试探性的一句,想看他会作何回答。他把视线放回我身上,讶异的看着我,摇摇首,并没说什么。
他的讶异之色,搞得我有点如步云端,云里雾里的。
“刚见面,就这样啊。”落嫣笑笑,拉着我的手,打圆场。
“好了,见着了就回去吧。我就说她好得很嘛。”莫倪宁抿抿了唇,轻蹙眉头,“站在这里,也不好看。”
落嫣点点头,放开我的手,不舍的看了我一眼。
“早点回来吧。”
我点点头,心里有点酸酸的。
见他们的影子消失在小巷,一种空虚感与失落感由之而生。指尖微微动着,一只温热的手覆上,小玉笑着,“其实,我一直希望有那么一个好姐姐的人陪着我,我离开她时,她会惦着我,念着我,对我如沐春风的笑。”
“她是姐姐?”我苦笑不已,我现世的年龄也有十八好吧?她才十七诶,虽说这具身体可能只有十五。“你不觉得,我看起来更像姐姐吗?”
“像吗?”她摸着下巴,上下打量我一番后,用很肯定的声音说,“觉得不像!”我顿时无语。
她携我走进楼阁,张叔已经在春日下沉沉欲睡,小玉放开我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容,说不阴险是骗人的。
我靠在门边,看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张叔身旁,刚准备把不知道何时拿在手里的虫子放在张叔张得老大的嘴里时,张叔阴冷的声音响起,“死丫头,够了哦。”眼睛依旧阖着。却吓的小玉一个激灵,差点真把虫子掉进张叔嘴里。
我在一旁笑得乐不开支,就差没弯下腰,笑到流泪了。
“没意思。”小玉把虫子随意丢在地上,拍了拍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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