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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通缉作者:安岭(高干刑警受x黑道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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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今宵要不是确定自个儿绝对没喝醉,就单看吴越那架势,还真的怀疑刚才是自己啃了这崽子,不是这崽子啃了自个儿。
咱俩他妈谁流氓谁啊!
韩今宵眼睛里烧着火,肝火肺火丫都全给涌到小腹去了,下身早就硬的发痛,他从来就不是个正人君子,暴力,冲动,血性,在床上也是一样,对徐颜他们从来是兴头就来了直接扒了裤子让人跪下给他舔,让他操。
他韩今宵本来就是一流氓——凭啥对吴越这么捺着?还不是觉得稀罕这小子,觉得这小子特纯净,和旁边的那些野花野草都不一样,不能来糙的。更何况了,自个儿这刚害的人差点丢了条命,他嘴上不说,心里却觉得对不住吴越,这才一路过来忍着捺着。
结果这叫啥事儿?这崽子竟然敢啃他!啃完之后还反咬他是流氓!
韩今宵狠狠抹了嘴唇上的血,垂下浓黑的睫毛冷冷瞧了手背上的鲜红一眼。丫够狠,就算是最胆大最受宠的傍家,也从来没谁敢拿牙齿咬他,更何况是咬到流血的地步!
“你他妈,说谁流氓?”韩今宵一掌狠撑在门板上,凶神恶煞地把吴越抵在狭小的空间里。
吴越就算喝的神志不清了,脾气也一样冲,下巴一扬,喉结暴露:“操你妈,你流氓!韩今宵你就是一流氓!”
韩今宵没等他话音落下,抬起粗糙的大手,猎豹扑杀般暴力地捏住这小子的脖子,吴越的后脑勺砰的撞在大门上,他贴过去,淌着血的嘴唇贴在对方耳边。
“……听着,老子今天就他妈流氓你了!你丫自找的!”
两人抵在门上扭打纠缠着,韩今宵一手把吴越力量惊人的右手固定在头顶,吴越在他厚硬如磐石的身体下挣扎翻腾着,抬脚要踹人,伸出的脚却被韩今宵的腿绊住,扭绞在一起,左手撕扯着韩今宵的耸动的肩膊,韩今宵一边挡绕着丫的蹶子,一边暴躁毫无章法地开门。
钥匙插了好多次才插进锁孔里,被狠狠拧了几下,门砰的弹开,直接撞在墙上。
两个兽性烧头的男人没了门板的支持,腿脚又这么互相绊住,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往房间硬邦邦的水泥地上砰的摔过去!
韩今宵没有经过思考,本来扣着吴越的手在两人一起扑倒在地的瞬间移下来,垫住吴越的脑颅,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保护的动作做的有多自然……
“咝……操!!”
吴越脑袋没有磕着,身上却被摔的痛死,他自己的重力作用加上韩今宵魁梧的身板,这么一砸,简直像把血肉躯壳里的啥大骨头小骨头都给拆碎震裂了。
韩今宵撑起身子:“咋的了,摔疼了还是哪儿磕着了?”
“你……你……”
吴越也反撑着手臂半坐起来,手揉着自己摔痛的肩膀,一双含着怒的凤眼火烧般盯着韩今宵。
韩今宵以为他要说什么呢,没想到吴越深吸了口气,怒嗥把话给吐全了:
“你妈逼!!”
噼哩叭啦的骨子里的痛把吴越浑身的毛都刺溜起来了,小警官凶狠地翻身坐起来,猛地把韩老板掀在地上,弹回去半掩着的门也随着韩今宵反方向的躺倒而狠狠砸着,猛然关上!
吴越骑跨在韩今宵身上,手掌啪的撑在韩今宵头侧,刘海低垂,这样倾身剑眉倒竖,怒瞪着他,他这会儿觉乎着这又是一场春梦,特别郁闷为啥做梦的对象又是这孙子熊玩意儿,不爽着呢:“说你流氓你他妈还冤枉了,操了,不是流氓你跟爷磨叽什么!你还敢摸爷裤兜……”
“信不信爷把你手给剁下来!”
韩今宵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感到吴越紧翘圆润的臀部正坐在自己胯下早已坚硬灼热的地方,隔着粗糙的布料随着彼此浓重的呼吸而磨蹭着。
这个场景很是熟悉,就在不久前两人去十渡蹦极那会儿,在河滩边乱石上,也有过这亲昵而危险,隐含着性的暗示的姿势。
吴越似乎也是想到了那段记忆,原本就有些凌乱的眼神愈发的恍惚,他偏着脑袋费力的思索着的那会儿,人就被韩今宵带起来了,吴越没坐稳,后仰着就要摔下去,却忽然被一双铁臂牢牢圈住。
韩今宵坐起来,身子弓着,膝盖屈起,吴越被搂在双臂之间,唯一能跨坐着的就是在那沉甸甸的,火热而尺寸骇人的雄性勃起的地方。
吴越显然是感觉到了,这要照吴警官清醒的时候绝对是贴身摔上脚踹,脸涨通红迅速跑开。但这会儿吴越他不清醒,他的羞耻心和自尊心完全被酒精给催眠了,睡的雷打不动,身体全盘交付给了火热的欲望和男性的本能。
裤料粗糙的磨蹭仿佛都成了火烧火燎的一种禁忌隐蔽的情趣,高涨的冲动撩起皮肤上层层细微的战栗,吴越不满地咕哝着,咒骂着,暴躁地用下身磨蹭着身下沉甸硬大的突起,却觉得难受,觉得不够……
他伸手想去解开自己的裤子,去抚慰硬热难耐的小二爷,手腕却忽然被韩今宵抓住。
他这样分跪在韩今宵胯上,低头睁着眼睛迷惑而恼怒地看着韩今宵。
“干什么……他妈的,放开老子!”
韩今宵不吭气儿,身子贴过去,粗壮的手臂从吴越的胳膊弯下面绕过,架起他的手,这样一来吴越的手没地方搁,只能别无所选地环住韩今宵的脖子,硬毅如铁的头颅……
韩今宵的头颅在他锻炼的匀称紧绷的胸肌前隔着T恤的布料蹭着,鼻腔喷散出的聚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的滚烫灼人的热气,隔着布料找到胸前突起的茱萸,以暴力的刺激吮吸,咬上。
“唔——!”
刺痛让吴越瞬间绷紧了肌肉,身子排斥地向后仰着,却没有意识到这样却把胸腔推拒地更贴近对方的口舌,仿佛反成邀约。
韩今宵的手从下面伸进他的棉布T恤,将包裹着这具身体的宽松布料卷起来,吴越觉得别扭,韩今宵低哑着性感的嗓音诱哄他:“乖,把手抬起来……”
套头T恤给脱到一半,捋到手臂这块儿的时候,韩今宵忽然反手一拧,借着绕在手臂上的T恤把他双手绞住,反剪在吴越背后!
吴越一下睁大眼睛:“操!你他妈干什么!操你妈个流氓!有病没病!你——”
“这也能叫流氓?”韩今宵一手粗糙地摩挲着,扣着警官的腰,吴越的腰细,韩今宵的手指长,他砺的掌底碾着吴越的腰侧,结着厚茧的手指还能抚摸着他腹肌的沟线。
“吴警官,我看你是从来没被人耍过流氓吧……”
“谁他妈……操!别咬我!有病没病啊!属狗的吧你!”
“别骂了,你骂来骂去也永远那几句脏话。”韩今宵把人压在身下,去撩吴越凌乱地挡在额前的碎发,捋出那双澄澈迷乱的双眼,“你除了操你妈,你妈逼,神经病,流氓,丫滚蛋,熊玩意儿,还会骂什么?”
吴越:“……滚你丫!!”
韩今宵哈哈大笑,忽然就觉得很想稀罕地揉一揉那小崽子的头发,他倾身去啃咬亲吻吴越因为重重呼吸而搏动的格外激烈的脖子处的血管动脉,牙齿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用着力。
“刚才没让老子滚。现在,迟了。”
33、野性
韩今宵哈哈大笑,忽然就觉得很想稀罕地揉一揉那小崽子的头发,他倾身去啃咬亲吻吴越因为重重呼吸而搏动的格外激烈的脖子处的血管动脉,牙齿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用着力。
“刚才没让老子滚。现在,迟了。”
他说着,粗鲁烫热的嘴唇从血管动脉移到吴越滚动着的喉结处,吴越觉得又痒又痛,难耐地扬起脖颈,粗重地喘着气。
韩今宵一路向下,这个边幅坚硬棱角磕人的硬汉和人做/爱的时候从来都不讲求什么技巧,但却能干的他的每个床伴都欲/仙/欲/死,因为他的狠,他的粗暴,他的霸道,那种丝毫不遮掩原始野性的狂放张力,铜色肌肤上纵横流下的汗水,浓硬毛发火燎火灼的暴力蛮干的激情。
技巧是什么?在韩今宵眼里,丫就是鸡/巴不顶用的软蛋他妈用来补全遗憾的手段!他用不着!
他只追求着本性,追求着渴望,追求着湿粘胶着的汗水里真实存在的情/欲发泄——
韩今宵的刚毅的下巴磨蹭着吴越的皮肤,微冒的硬劲的青色胡茬就像毛糙的刷子把对方的皮肤抵碾的浮起一层激情的红痕。
吴越忍受不住,暴躁地在身后挣扎着被T恤草草缚住的双手,也真亏他厉害,都醉成这副德性了,这种本事竟然还没退化太多,狂怒地挣了两下,把手腕子的皮都磨脱了,终于发了狠把手解放了出来!
韩今宵早就看在眼里,一把又重新按住他,把本来半靠在床腿上的人整个按在地上,膝盖狠狠横抵住吴越的双腿,一手制着他,一手急躁地解开皮带。
拼力量吴越拼不过韩今宵,更何况人是醉的,吴越左手得空溜出去,一拳头就要挥过去,被韩今宵凌空接住,拿皮带绑狠了,压下去,并着另一只手一块绑严实,俩蹄子一块给丫拴床腿上!
“操/你妈!你敢铐我!”吴越像一条岸上濒死的鱼似的拼命扑腾挣扎着。
韩今宵掰过他涨的通红的脸:“你现在醉着还是醒着?”
“你妈逼才醉了呢!你二爷我清醒的很!你放开老子!操!”
韩今宵瞧着他好笑,问他:“真醒酒了?那成,那我是谁你认得不?”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韩今宵你个混球,你——”
韩今宵捂住他的嘴:“操,叫轻点儿,这点儿你周围邻居都睡了。”
“唔唔唔……”
韩今宵稍稍把手腾开些:“你想说啥?”
吴越怒道:“周围有个屁邻居!说!你怎么瞒过门口岗哨屋外警卫跑进我家的!”
韩今宵:“……”
他再也懒得跟这个发酒疯的家伙啰嗦,盯着昏暗的光线下吴越红润的嘴唇,带怒含情的一开一合着,忽然觉得心头痒痒,像被猫爪子揉了似的,发狠地就碾了过去,狠狠地亲下!
韩今宵以前不怎么和床伴接吻,就和很多放/荡/形/骸的人所认知的那样,下半身是性,但嘴唇是爱,但他也并不怎么恪守这个道理,觉得半对半错,因为即使是嘴/唇,在性/爱中也是一项能够锦上添花的东西,他这些年未有真情,嘴唇自然也不必替谁守着忠贞,只是本能的不爱与人唇舌接触,但情浓高处,和徐颜之流也未必没有炽热激情地亲过。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在前戏的时候吻过任何人,那时候的吻是复杂的,因为理智尚未覆灭,在大脑中多少占有一席之地,所以这个吻,大概不单纯和性/欲与冲动有关。
四片唇碰到一起去的时候,韩今宵就没有再想下去了,这个吻和从前的都不一样,和徐颜他们那种被唇膏保养着的,带着唇膏香味的,饱满而湿润的嘴唇截然不同,那种嘴唇亲上去更像是女人的,柔软,不盈碾轧,温顺而迎合。
吴越的呢?
吴越的嘴唇是干燥单薄的,唇沿有些细细起皮,具有男性的阳刚和糙硬,这种茬茬的感觉极大的刺激了韩今宵的欲望,他激烈地吮吸着吴越的唇瓣,力道凶狠而强硬,像席卷大陆的坦克像把对方的那些个高傲,那些个强大都碾成粉碎,在齿间咔嚓咔嚓嚼了,吞下去!
吴越完全愣住了,眼睛睁大睁圆,也不闭上。从之前他吻韩今宵就知道这小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接吻,他根本不会,当韩今宵粗糙的舌头仿佛带有生命般滑进他的口腔,激烈地磨蹭勾碾他怔着的舌头,暴躁野性地席卷他的口腔,几近强迫地纵横掠夺,抢掳着混沌的空气,呼吸相杂……
喘息的,湿粘的,凶狠的,甚至是淫靡情/色的激吻——冷不防刺到喉口的时候简直就像交合的暗示!激的吴越赤/裸的身体猛然紧绷,因为兴奋和茫然无措而瑟瑟战栗着。
吴越在这方面那是什么等级的?不好意思,属于游戏一开始,零级无装备甚至连步子都没迈过一步的菜鸟中的菜鸟,他能承受住这个?
他大概也就知道舌吻是什么,深喉是啥他听都没听过。
韩今宵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时候,吴越嘴角挂着淫靡的银丝,微微张着被吮的红肿的嘴唇粗重地喘息着,眼神迷涣……
更楚楚可怜的姿态韩今宵绝不是没在别人身上看到过,何况吴越这也不能叫楚楚可怜,这词儿用他身上不合适,可惜韩今宵没念过几年书,找不到别的词儿来形容他,就觉得瞧着吴越这种样子,下腹一股邪火,龟/头分泌出的粘液都湿了内裤,阳/物都硬的发痛了。
他恨不得现在把人衣服都撕了,狠狠捅进去,插/进去,分开这警官的腿操他一晚上!每一次都射在最深处,操到吴越哭着喊着哑着嗓子求饶才泄火!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又有些于心不忍。
吴越显然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彻头彻尾一个雏儿,折磨雏儿给男人开/苞这种具有征服性的刺激的事情,韩今宵不是没有做过,但是——吴越和那帮烟视线媚行的男孩儿能一样吗?
韩今宵粗重地呼吸着,看着月色下吴越那张清朗干净的脸。乌黑剑眉,鼻梁挺拔直长,鼻尖有些圆润,嘴唇微微喘着气……
这人竟然还不知道接吻时也他妈是可以呼吸的!
吴越转动了下黑褐色的眼珠子,也慢慢看向韩今宵,看着韩今宵漆黑深邃的眼睛,被亲迷糊的意识一点一点在他的虹膜中找回,瞳色却较平常浓深了很多。
吴越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梦是醒,是醒,他不敢想象,是梦,那这个梦,似乎也太真实了点。
他们就这样衣衫凌乱地互相看着,吴越动了动手臂,说:“皮带。”
这个命令很微妙,吴越没有多说,但韩今宵只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并不是在抗拒。他抬手,给吴越松开。
吴越坐起来,一把揪过韩今宵的衣襟,竟然开始主动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眼神炽热而火辣,动作焦急而笨拙。韩今宵有个扣子特别难解,他扯了几次都不得要领,最后干脆发了狠劲,刺啦一声,直接把韩老板的扣子给扯飞!
不想要衣物的阻碍,不想要丝毫的隔阂。
喉结上下滚动的,难耐地咽着唾沫。
对于现实和虚幻的分不清,反而更容易让禁欲的人找到自己的本能和渴望。
酒精烧的这种渴望变得更加的张狂,吴越觉得体内有无数个蚂蚁在举着无数个小火苗,在骨头缝隙里,血管旮旯里蹿动着,躁动着。
二十四年的按捺,连自/慰都不怎么愿意,却在这时像被投了一把火在浇了酒精,浇了汽油的干柴上,轰的一声把理智和廉耻烧的一干二净!烧的双眼通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撕扯扭打纠缠变成了相互的,两具同样强壮,同样干练,同样散发着雄性阳刚魅力的身体紧紧贴合着,韩今宵压着吴越,两人齐齐跌在棕垫床上,床铺发出不堪负荷的吱呀声。
赤/裸的躯体再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起,被汗水胶着的更加难舍难分,每个毛孔都舒服喟叹地舒张着吮吸着对方,从所未有的奇妙契合感在两个之间窜着,如同刺啦刺啦的电流骤然电过全身!
吴越的手颤抖着,皱着眉头想要伸手去抚慰自己的下身,却被韩今宵握住,带到对方昂扬怒指的□。韩今宵贴着他的耳畔,呼吸喷在他的耳廓:“握住它。”
吴越有些抗拒,韩今宵拿自己尺寸骇人的性/器顶撞了同样硬大的小二爷,吴越被刺激地喉头发出含混的呻/吟,头扬着,探出手去握对方的雄武。
韩今宵的□实在太大了,吴越的手甚至不能怎么包住他,他又不得要领,自己身上还烧灼的厉害着,只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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