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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女配-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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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允许,她便起身走开,终于他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一下抓住她的手臂。

蔚然一惊,并没有转眼看他,而是双眼目视着前方,身体僵直的站着。

“蔚然。”他说。

“什么?”她问。

“看着我说话好吗?”似是哀求,她被隐藏起来的心放佛正在被什么追击的无处可躲。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乱糟糟的心情,转脸露出一个浅淡的笑脸,“臣妾遵旨。”

“蔚然。”不善言辞的他除了喊她名字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

“嗯。”她忍住不安波动的情绪。

“你懂得吧。”有些话多少还是要说出口的。

“什么?”

“我……”

“皇上!”她微微提高声音打断他,“您是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君!”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他眼底落寞至极。

蔚然莞尔:“害怕?臣妾最害怕的便是死。”

“我不会让你死。”他浩渺的眼眸透露着坚定光芒。

倏地,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唯独这个,臣妾,不信。”

“蔚然,你真的要这样吗?”

“呵呵,臣妾会这样,还不是皇上您所希望的。”

“我希望的不是你变得冷漠,而是希望你能相信我。”以他的能力一定能两全。

“嗯,臣妾相信皇上会利用好臣妾这颗还算有利的棋子的。”

“蔚然!”

凉亭的纱幔被凉风吹拂起来,飘荡在亭间,空气中隐约有淡淡的白檀香味,蔚然恍然失神,双目望着已经发怒的人,她沉吟片刻缓缓道:“赵苻岩,从出巡的那一刻,我就把你当做朋友,你有事,作为朋友,我没有理由不帮你,可是你却隐瞒了我,到最后致使我成了被动的那个,无法掌控局面,成为任人待宰割的羔羊,像个白痴一样,你说我还能和以前一样对你吗?”

她摇头道:“我不傻,就是反应慢点。你对我有好感,我不是不明白,可是,你喜欢我,却还是为了自身利益而牺牲了我,我只能说,你不是我的良人,而且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是。”

跟前的赵苻岩又是沉默着不说话,蔚然又冒起一股无名的火:“多少你说两句反驳一下也好!每次就是你这样不言不语,怪不得怀赢绑在你身边三年都没能爱上你!”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蔚然……”他的声音极轻,若不是他们隔得近,几乎听不见他说什么,“……对不起。”他松开她,背过身去,背影看起来更加的萧瑟落寞。

蔚然心一抽一抽的痛,捂着心口皱着眉,欠身告退。

一股脑的顺着石子路走了一道,冷不丁的撞到一对母女,赫然是陈锦曦母女。

这一天,就碰见陈锦曦三回了。

之前就算心情舒畅,却还是难掩心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此刻越发觉得明显了。

陈锦曦要借一步说话,只剩两人在湖边,陈锦曦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只虎形的玉器放在她手心,蔚然掂量着重量,瞧着眼熟,她压着跳个不停的右眼皮:“这怎么这么像兵符?”

陈锦曦点头道:“正是。”

蔚然手一颤,差点把这东西给扔了,她赶紧塞给陈锦曦:“你给本宫这个作甚?”

陈锦曦不知怎么的又塞回给她,蔚然权当这东西是个烫手山芋,却又不敢摔了它:“淑妃,你这是何意?”

陈锦曦坚定地眼神和方才另一个人像极了:“请娘娘保管好此物。”

蔚然四下看了看,正好有一拨禁军巡逻过来,见她二人均行礼,之后继续巡逻。

这下她已经没有机会把兵符交还给陈锦曦了。

因为,不知从哪里冒出三个黑衣人出来,生生挟持住陈锦曦和她。

作者有话要说:_ノ乙(???)_?(咔嚓) 冒泡

☆、第61章倒霉

六十、倒霉

诺大的皇宫;时不时的有禁卫军巡逻把守;安全系数应该说会很高;可据蔚然了解事实并不是这样。

如今又让这些个不知身份的人钻了空子;即使蔚然很愤怒;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天色也暗了下来;这样更是利于贼人的行动。

蔚然和陈锦曦被蒙着眼捆在一起;丢在一个阴冷的地方。

过了许久蔚然才幽幽醒转过来;难闻的霉臭味;森森刺骨的寒意,耳边放佛有蟑螂虫鼠之声;无一不刺激着身处在一片黑暗中的蔚然。

身后陈锦曦好像也醒了;只是身子倚着她一直都不吭声;蔚然颤抖着声音唤她:“淑妃?”

陈锦曦没有立刻回应,过了一会她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可知绑架你我的都是什么人?”蔚然的心慌的要命。

“禀皇后娘娘,臣妾也不知。”陈锦曦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虚弱,像是得了重病一般,蔚然只当她是受了惊吓,缓不过来。

蔚然试着缓解了一下恐惧的心里,心里一横,道:“淑妃,把你的手给我。”

“娘娘要做什么?”陈锦曦小声问。

“别问这么多,手给我!”蔚然命令。

陈锦曦不解,却还是把手挪到蔚然能握住的地方,然后她感觉手腕被蔚然抓住,悉悉索索的一阵,她才恍然大悟,蔚然这是要一点一点解开绳索的结。

“皇后娘娘!”她惊呼出声。

“小声点!帮我仔细听着有没有人来。”

陈锦曦明白过来,竖起耳朵听周围有没有什么异响。

终于,不负蔚然打起的一百二十分的干劲,绑住陈锦曦手腕的绳索被解开了,绳索一松开,陈锦曦赶紧拿掉蒙住眼睛的黑布,环视了一下周身的环境,虽是漆黑一片,但可以确定她们还在景宫。

就在她准备要为蔚然解开绳索的时候,突然有人声响起,陈锦曦也感觉到一点火光的跳跃,蔚然低声喝道:“赶紧坐下,恢复原样,别忘了蒙上眼睛!”

陈锦曦手忙脚乱的蒙上眼睛,再捡起绳索缠在身上,背靠着蔚然装昏迷。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衣衫素白的蒙面女子,她身后之人也是个女子,只不过却是鹅黄宫装,她手里提着一只白色的纸糊灯笼,幽幽光线在这充满腐臭味的屋子内流转。

白衣女子走上前,拿眼睛一瞧,见到被绑之人还有蔚然,清平的眼眸一闪,她淡淡开口问鹅黄宫装女子:“为何会有她?”

蔚然心头一紧,这声音不是,怀赢吗?

鹅黄宫装女子狐疑走上前一看,当真是蔚然,她惊讶道:“啊,怎么她也……”

这个声音蔚然就更加熟悉了,代手受伤的窦莞替她看病的林乔。

之前在西域就觉得她有事瞒着大家,不知怎地到了杞国就和她突然疏离了,之前的亲切感全然不见。蔚然现在很看得开,也没觉得多伤心,人善变她又不是第一次领悟,林乔怎么对她,她就怎么对林乔。

怀赢一直盯着蔚然看,脸上没什么表情,言语淡淡道:“无碍,正好可以试个人。”

林乔不明白她要试哪个人,但是还是立马赞同道:“对!”

“找不到么?”怀赢突然问林乔。

林乔摇头,“在她寝宫甚至是暗室都找了,没找着。”

“最近蔚然好像和她走的挺近的,”怀赢的声音听起来特别陌生,“她那里找了么?”

林乔怔了一下道,“陈锦曦之前想至蔚然于死地,我觉得她不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蔚然,所以没有必要。”

“哦?”她的声音淡漠的没有一丝情感,“没有必要吗?”

林乔很不喜欢她这个口气,极其不悦道:“那你想怎样,人都帮你抓来了,你要是想知道,等她醒了,自己问她不就行了。”

怀赢轻笑道:“我不想你怎样,只不过,你想知道的唐公子真实身份,我这厢便不便告诉姑娘你了。”

林乔脸色倏地一边,太阳穴突突跳动,她忍住怒气冷笑道:“你不告诉我,自有人告诉我!”

“三叔么?”怀赢问。

林乔一脸惊异的看着她,怀赢弓腰伸手抽出蔚然脑袋上的一把金爵钗,看着握在手心的金爵钗漫不经心道:“他在哪?”

林乔很不自然道:“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林乔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的灯笼火光忽闪了几下,怀赢已经逼到她跟前,手中的金爵钗堪堪抵住她的脖子,眼眸中带着森然刺骨的寒意:“说。”

说真的林乔此刻内心特别恐惧,虽然最近做了些不好的事情,但多少还是个原则的人,于是她双目坚定的看着怀赢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怀赢美眸一眯:“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烈,林乔真的捏不住怀赢是不是真的会动手杀了她,她眼睛下意识的看着怀赢身后。她们并没有晕过去,而是在挣脱绳索的束缚,林乔本该出身喝止她们的,可是喉咙的声音怎么也发不出来。

“我们出去说。”半晌林乔提着灯笼憋出这么一句话。

怀赢嫣然一笑,转首看了一眼被捆在一起的两个人,松了手中的金爵钗,嘴角收了笑,漠然道:“走吧。”

林乔离开这破屋子之前,战战兢兢的看了蔚然她们一眼,心里期望她们能逃掉。

听见她们一离开,陈锦曦赶紧帮蔚然解开绳子,虽然这屋子光线很暗,但比起之前被蒙住双眼的恐惧感还是要好很多。

二人来到门口,门是从外面锁上的,这屋子只有个通风口,而且距离地面至少有三米高,屋里除了一对废柴火别无他物。

陈锦曦颓然坐地,低声哭泣:“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虽然觉得很倒霉,但她打心底没有怨陈锦曦。

“别说这种话,我们党务至极就是要离开这里。”她蹲□搭着陈锦曦的肩膀鼓励她,“人定胜天,嗯。”

“可是,你我都没有办法离开这里。”陈锦曦心情很低靡,虽然蔚然的心境也很低落,但是她不能显露出来,人越是处于困境,心态越要向上,这样才有生还的希望。

蔚然四处看了看,眼睛一下就定在刚才绑她们的麻绳上,眼睛突然一亮,拍拍陈锦曦的肩膀说:“谁说没有办法,看我的。”

陈锦曦拭着眼泪不解的看着蔚然,只见她捡起方才地上的绳索,挨个儿打结,最后编出一条有十多尺长的绳子。她是个聪明人,怎会不明白蔚然的用意,一骨碌爬起来,冲到蔚然跟前欣喜道:“对啊!”

蔚然折了一根一尺长的粗木棍绑在绳子的另一边,走到通风口下面,二人对视一眼,陈锦曦明白她的用意,二人相对点头。

大概抛了七八次的样子,终于把绑着木棍的另一头甩了出去,试了一下力道,很结实,运气很好,另一端好像挂在什么地方了。

蔚然让陈锦曦先爬上去,她推辞了一下,还是先慢慢爬上去。

绳子中间虽然被打了几个结,但是对于一个没有手臂没力气的女人来说还是很困难的,陈锦曦险些从半空中摔下来。

终于,她来到通风口,笨拙的从那里爬出去,噗咚一声落水声,这竟是在水边的柴房吗?

蔚然隔着墙着急喊道:“陈锦曦,你怎么样?回答我,陈锦曦!”

可是没人回答她。

然而此刻,那唯一可以离开这里的绳索不知道被什么人往外拽,蔚然根本来不及抓住绳子,就让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流失了。

蔚然抵着墙壁,整个人的神经都快崩溃了。

她终于坐在地上,开始绝望。

她是配角,路人甲,所以每次出现危机除了自救,再没别的办法。她再次觉得自己活得太失败,除了自己,这里的所有人都不曾真心爱过她。

如今自救的法子没了,她只能在这等怀赢过来看她吗?

怀赢说要拿她做个试个人,到底要拿她试谁?

深秋的夜出奇的冷,她靠着墙,瑟缩的蜷缩着身子,默默地流泪。

脑子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之后是被一桶带着冰碴子的水泼醒的。

天微亮。她透过头顶哗哗流过的水珠看向站在面前的人,莲青色的宫女装,是认识的人,好像叫苑蕴,在华清宫做事。今年三月出巡的时候,蔚然和她是住一个屋子的。

苑蕴见蔚然直直的盯着她看,心头发虚,却在见到她的脸时,变成满满的妒恨。

蔚然无视她眼中的恨意,可怜兮兮的开口:“苑蕴,你是来救本宫的吗?”

苑蕴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逼到蔚然跟前,狰狞的面孔说:“没有人能那么对皇上,你就算是他喜欢的,也不能!”

之前听屏兰姑姑说,苑蕴十二岁就入宫了,一直在赵苻岩的宫里做事,十几年如一日的侍奉在赵苻岩身后,去年本该到出宫年纪的她并没有选择离开,而是继续留在宫中。

蔚然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觉得这女孩挺可怜的。

“爱人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而不是隐瞒,何况,我,不爱他。”蔚然怀着复杂而又沉重的心情说出这句话,不但没有放松,却多了一层难以言喻的心痛。

“你该死!”她手中的匕首已经劈了过来,电光火石之间,蔚然用手臂挡住她行凶的动作,她双目怒睁,狠狠呵斥道,“你现在做的这些,赵苻岩他知道吗?”

看着劈手横出来的白皙手臂从白刃崩出血珠,这下苑蕴傻眼了。

“人与人之间是需要交流的,你不说出口,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都说古代人含蓄,我看都是块木头!”感觉到手臂的痛意,她眉头蹙了一下,“我明确的告诉你,你今天杀了我,赵苻岩不仅不会感激你,还会灭你全家。不为别的,我现在还是越国的公主,杞国的皇后!”

苑蕴被蔚然的样子吓住了,腿上一软,慌乱的坐在地上向后退。

匕首劈的太用力,直接镶进蔚然的手臂,蔚然忍痛去掉匕首,把之前缠在手臂蒙眼的黑布条紧紧地勒冒血的手臂上。

即刻起身,可喜的是门是开启的。

苑蕴立刻回过神来,要是让蔚然就这么离开,她肯定是没有活路了。

一个时辰前,她不小心偷听道蓬莱宫几个宫女的对话,才跑来这边确定的,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座挨着湖的房子。别的屋子都没上锁,只有柴房门挂着一只看起来是锁上的,其实没锁上的锁。

她推门一看,蔚然果真在里面,心里想起她对赵苻岩的种种,便恨恨的找了一只木桶打了桶水。

此刻蔚然已经拉柴房门,苑蕴捡起地上带血的匕首朝蔚然冲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在30之前更新了

☆、第62章 离宫

六十一、离宫

苑蕴朝围蔚然冲过来;她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脊背一阵冒冷汗;不由分说她拉开门朝外跑。

平日里一身华服此刻成了逃命最大的阻碍,紧要关头蔚然倒霉的被石头扳绊倒了。

见蔚然笨拙的摔倒;苑蕴慢下脚步,动了恻隐之心;可脑海中又闪过一个念头,若是让蔚然就这么逃了,她指定是没活路了。

她握住匕首皱眉思忖了片刻,她认为自己没得选择;很快她的目露凶光,持着匕首朝正在爬起来的蔚然身上刺去。

“啊!”一声惨叫,蔚然根本没来得及爬起来后背就被中了邪的苑蕴扎了一刀子,这种超过承受能力范围的痛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都分不出精力去流眼泪。

她趴在地上快疼死过去,但是大脑还在运转,她认为自己不该就这么死了,否则太亏了,多少也要死在一个大人物手里啊。

血一点点的侵染着蔚然的华服,在她的后背上染出一朵嫣红妖冶的花朵。

就在苑蕴刺来第二刀的时候,她倏地翻身挡住袭来的凶器,苑蕴没有料到蔚然还会有力气反击,就在她愣怔片刻,蔚然一股劲儿把她给掀翻在地上。

蔚然身体本就不好,再加上刚被捅了一刀,伤口正在流着血,体力渐渐不济,没能撑多久,苑蕴就用匕首在她脸上划了一刀。

蔚然那个气啊,恨不能此刻她就是一个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把苑蕴这个疯子摁在地上痛打一顿啊,混蛋!

呀,糟了!分心的一瞬,苑蕴的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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