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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女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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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掀起嘲讽的嘴角,坐靠在椅子里:“你这般说,回到长澜宫却不理睬她,怀赢是个不会胡搅蛮缠使小性子的人。她对我说你大概是在朝堂被受了几个兄长的气,她打算去厨屋为你煮点好吃的,你大概不知她虽然煮的一手好茶,却不懂得下厨,为了让你开心不沾阳春水的手指弄得全是伤,而你却将她的心意当做狗屎,还骂她水性杨花。”

向岚脸色发白,呼吸有些凝滞。

“她出身虽不好,却也是个骄傲的女子,即使内心深爱着你,可面对这样的你,她知道以后的你们不可能幸福?怀赢是聪明的姑娘,她明白谁能给她幸福,你觉得他们背叛了你,你怎么不反思当初是谁把她推给别人?后来你又觉得是所有人害死了她,你有没有想过,真正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

宿觉撑着额头,眼眶有些发热发胀。

蔚然看着向岚苍白的脸一字一顿道:“其实,所有的事实可以说明,你根本就不爱怀赢,或是根本不配得到怀赢的爱。别在冠冕堂皇的拿着怀赢当借口,她不是你们男人之间斗争的战利品。”

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蔚然移开眼看着门外夕阳:“因为自己不开心,就让周围的人都不幸福,即使你曾经是我们的太阳,但在那之后你已经被乌云掩盖了,如果你再继续这样下去,你将永不见天日,永远的生活在黑暗中!”

这时向岚看着她,似是咬牙切齿的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蔚然心头一紧,都说喝酒误事,她这下口无遮拦,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她赶紧捂着肚子皱着脸说:“肚子痛,我去趟茅房。”

蔚然遁走了,宿觉愣坐着,好一会儿才开口:“你竟是如此的不堪。”

“蔚央她越来越放肆了。”向岚欲起身,宿觉大声纠正,“我说了很多遍,她不是蔚央,她是蔚然,一个从里到外和蔚央千差万别的人。”宿觉对上他幽寒的双眼“你还无法接受蔚央已经被你逼死的事实么?”

向岚眼神发虚,宿觉眼眸一闪,而后摇头笑道:“向岚,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不知为何宿觉的笑让他心有些发虚,宿觉看到门口的唐妙冲,朝他微微颔首,理了一下衣衫,起身道:“今后你自求多福。”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神展开 我拖延症晚期

☆、53长安友人

五十一、长安友人

蔚然在外徘徊了几圈才回去;桌上只有向岚一个人;她环顾四周问向岚:“宿觉呢?”

向岚脸色还是有些苍白,阴沉沉的他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对着酒杯饮了一口杏花酒;随后一脸嫌弃的皱眉;将口中的酒液又吐回酒杯。

蔚然刚喝了口酒,那酒液顺着喉咙滑到心脏的位置,然后再是胃,正巧瞧见向岚的举动;她看着手中的白瓷酒杯,觉得胃里有些发烧作呕。

“阿七找她有事,走了。”向岚说。

“阿七?”蔚然揉着胃想了想,“谁呀?”

“房岐。”

蔚然一惊;没想到他会这么不顾及的讲出唐妙冲的另一个名字,但她立刻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向岚竟然知道唐妙冲的真实身份,虽然他还有点良知存在,按他现在的性子,只要是能威胁到他利益的绝对是要斩草除根的,他这么做一定是还有其他的阴谋。

向岚恢复的很快,半眯着眼看着她说:“嫁给我享受荣华富贵,还是横尸他乡,你考虑的如何了?”

“咳咳……”滑溜溜的猪蹄膀肉调皮的溜进喉咙,桌上没有水,只有酒,她手忙脚乱的抓起酒壶又灌了几口,本身就不自然的肤色红的快出血了,“政治关系或是私人恩怨我都不想掺和,还是那句话,你若想挑战我的底线,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说到做到。”

向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要看你的本事了。”

蔚然冷他一眼好笑道:“还是那句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一挑眉:“你可以试试。”

心肝冷的发颤,她皱眉捂着胸口:“如果,我选择死呢?”

他怔了怔,拿眼看她:“除了嫁给我,你没有选择。”

蔚然恨恨的咬牙,双拳紧握,抓狂的咆哮道:“那第二个选择呢,你把它置于何地?”

他冷笑:“本来就是吓唬你的。”

蔚然气的猛捶大腿,她心头一横:“如果我拿怀赢真实身份和你交换呢?”

向岚饮酒的动作一滞,淡淡道:“我怎知你是不是真的知道?”

蔚然狡黠一笑:“是不是真的知道,你听一听就明白了。”向岚面无表情的看着蔚然,她伸出一个拳头,“遗孤、选秀、内乱、卫国、复仇。”

一个手掌,五个关键字,被蔚然打乱了顺序,向岚的脸色果然如她所预想的一样变得和难看。

胃里一阵阵的翻滚,门外的天色像是快黑了。

“想知道的话,就带上我要的东西来找我。”她把七颗银铢倒出来,揣上空空如也的钱袋撑桌起身,头重脚轻,脚上像踩在棉花上似的,使不上力气。她走到向岚跟前,一手倏地抓住他的前襟,然后弯唇一笑,“被动的是你,不然车毁人亡,到时候你捞不到一点的好处。”

“对了,在这之前我想替以前的我讨回点东西。”趁着向岚一瞬的愕然,她准确无误的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引来店内的客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向岚双眼瞪得极大,蔚然对他笑得极其的友善美好,她向后踉跄了两步,脸一垮,腿上一软瘫坐在地上,委屈的哭腔破喉而出。

“你这个禽兽!”客人们脖子一抻,蔚然悲戚的哭道,“我家夫君被你家的家仆殴打致死,中风的婆婆一口气没喘上来归西了,我家孩儿也被歹人抢了去。你害得我这般惨,而我却无力还之,既然如此我就去做鬼,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她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对着酒楼的柱子撞去,有热心人拉住了她,她像疯了一般,一心求死。

耳边是群众的窃窃私语的讨论声,对蔚然的同情,对向岚的指责。

向岚想不到他又被蔚然摆了一道,双眼紧盯着蔚然,那眼神已经放出了无数的刀剑棍棒。

这时有个青衫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他问道:“这位姑娘所言可是句句属实?”

蔚然虽是面上疯了,内心里一直在看戏,不成想有人质疑她,对付这种质疑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发疯,借着一点的酒劲儿,她甩掉这辈子的节操全心全力的扮演一个绝望的主妇。

青衫男子被蔚然疯癫的样子微微震住,嘴唇一抿,抬脚走到向岚跟前,首先微颔首抱拳:“在下看公子气度不凡,定是身份尊贵之人,不知为何非要难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青衫男子说话温吞文邹,蔚然心道:兄台你行不行啊?

向岚默了默,突地朗声笑道:“这不好玩,夫人你醉了。”

语罢,人群轰然炸开,看着蔚然和向岚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越来越多无趣的眼神传来。

蔚然挣扎的动作一顿,向岚已经朝她走来,她赶紧躲到为她出头的青衫男子身后:“侠士救我,他在说谎,你若不救我,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青衫男子身子一滞,而后正义凛然的挺起胸膛挡住在蔚然前面:“这位公子,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倒不如与这位姑娘坐下来好好谈谈。”

蔚然有种想撞死的冲动,这哥们儿是不是走错片场了?

“这样自是最好的。”向岚言语举止得体,情绪掩饰的极好,俊美的容颜,还有此刻宽厚明朗的笑容,对他指责的声音是越来越少。而对于蔚然同情的目光越来越少,她瞪着向岚,论演技她只能恨自己学艺不精。

蔚然自是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交谈,她掩着脸嘤嘤哭道:“谈不拢的,既然如此也不难为侠士了,小妇人还是换个地方寻死得了。”

蔚然一扭头冲开人群,青衫男子一看就是正义心泛滥的烂好人,没多久就追了上来,这时蔚然才注意到这位青衫男子长得文文弱弱,皮肤有些黑,但是好像是晒黑的,但是这并不能掩盖他一身军人的行为素养。

看了一眼他身后,向岚没有追来,她一挑下巴问青衫男子:“喂,上个月的阳关大捷参加没?”

青衫男子对蔚然的转变有些反应不过来:“姑娘,你……”

蔚然抹了把泪说:“实话告诉你吧,那是我家公子爷,平日里没事儿总欺辱我们下人,我性子软一直忍气吞声,但是狗急了也会跳墙的对不,于是我破罐破摔,才有了刚才那么一出,不过这种不顾后果的作为真的好过瘾。”

青衫男子现下觉得她说话口气真诚,倒也是信了大半。

蔚然又问:“听侠士的口音,可是杞国人?”

青衫男子怔了怔,一本正经道:“在下免贵姓杨,名垣珂,字离斯,杞国长安人士。”

蔚然咧嘴一笑:“好巧,我在长安呆过一段时间,我祖籍是夜郎的,现在居无定所,到处飘零。哦,对了,我叫蔚然。”

杨垣珂诧异道:“蔚姑娘莫不是一人?”

蔚然说:“不尽然,路途中总能遇到一些萍水相逢的朋友,并不感觉到孤独。”

杨垣珂握拳赞叹道:“姑娘也算是女中豪杰了。”

蔚然哂笑道:“女汉子么,我一直都是。”杨垣珂似懂非懂,随着蔚然一同笑了。

蔚然觉得和杨垣珂聊得挺投机的,便邀请他去家坐坐,杨垣珂一看就是传统的古代男人,蔚然怎么盛情邀请他都不为所动,无奈之下,蔚然说:“天气热,我去屋里给你端碗水吧。”杨垣珂这才勉为其难的点头道好。

进了大门,林乔正在右手边的厨房门口洗衣服,蔚然到厨房找碗舀水先喝了几口,又舀了一碗水端出来,看着林乔辛苦洗衣服的样子说:“这天都黑了,衣服搁这儿,明天早上我来洗吧。”

林乔搓着衣服说:“你说过,今日事今日毕。”

蔚然怔了怔,点头笑答:“我出去给人送碗水,等会儿我们一起洗哈。”

看着杨垣珂斯斯文文的喝了一碗水,她问:“不知杨公子在姑墨城可有住处?”

杨垣珂将碗还给蔚然:“刚至姑墨,还未寻住处。”

蔚然立马说:“这样,我家隔壁二进小型宅院,空房有四五间,你暂住那里吧。”

杨垣珂有些奇怪的看着她,蔚然解释道:“隔壁住的是我朋友,男的,也是长安人。”

杨垣珂问:“不会打扰姑娘的朋友吗?现在天色也不算太晚,在下还是去看看哪里有客房吧。”

蔚然摆手道:“别啊,客栈宿一晚可以再这住半个月的了,甭浪费钱。大家都是出门在外的,相互照应才能促进社会和谐发展嘛,你等着啊,我去和他打个招呼。”

“姑……”这姑娘似乎热情过头了。

蔚然跑到门口问林乔:“乔乔,你舅舅呢?”林乔用手背蹭了一下脸,“还在我屋里呢。”

“好嘞。”蔚然径直走到门口,推开门,赵苻岩正在躬身给沈清盖被子,蔚然蹑手蹑脚的对他挥手,两人前后出了门。关好门,蔚然凑上前小声说,“长安来个朋友,借你地方住一下。”

“一下是多久?”蔚然一说话就喷出浓浓的酒气,他眉毛一皱,“喝酒了?”

蔚然捂着嘴点头,他又问:“和谁?”

“宿觉。”她说。

“那长安来的朋友……”

“哦,我喝醉了被人调戏,他拔刀相助。”就算是喝的晕头转向,她还是能扯谎。

“好,你把他带过来让我看看。”

蔚然劝了杨垣珂好几句才把他从外面叫进来,杨垣珂站定在赵苻岩跟前抱拳朗声道:“多谢公……”然后杨垣珂的声音在看到赵苻岩的脸时卡住了,蔚然还在疑惑之时,杨垣珂突地跪在地上压着声音道,“臣,杨垣珂见过陛下。”

另一边洗衣服的林乔抬起头朝这边看了一眼,又继续低头搓洗衣裳,蔚然只觉得世界的空间很玄妙,赵苻岩处变不惊的样子有些动容:“离斯,竟然是你。”

杨垣珂是赵苻岩年少时在学堂里认识的玩伴,杨垣珂从小长得斯文女气,没少受小伙伴们的欺负,即使是七皇子的伴读,七皇子也跟着其他的人一起欺负他。要说拯救杨垣珂小朋友于水火的是课堂上极其活跃的孟长渊,孟长渊虽不是皇族,但众所周知他家底子厚,再加上赵苻岩是皇后最宠爱的嫡亲幺子,众人也都收起了对杨垣珂欺凌的手。只是没多久,杨垣珂被家里人拉去军营,跟着长辈们习武,上战杀敌,就连逢年过节都不能回家。

“离斯有罪。”杨垣珂没有起身,而是在请罪。

赵苻岩疑惑道:“许久不见,为何见面第一句就请罪?”

杨垣珂抬头看着立在一旁的蔚然,赵苻岩意识到这里说话不方便,拍了他肩说:“随我来。”

杨垣珂这才起身跟着赵苻岩离开,蔚然抿嘴望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她走到林乔跟前说:“给我几件,我们一起洗。”

林乔看了她一眼说:“还是别了,你赶紧洗把脸去睡觉吧,我这就剩一件了,用不着你。”

蔚然有些失望,在井边洗了把凉水脸,步伐不稳的回屋睡觉去了。

半夜被渴醒,屋里没有准备水,无奈披了件衣衫去厨房找水喝。她头次发现她的酒劲儿是在后半夜,脚上打绊子,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在地上。她趴在地上嘟囔道:“我发誓,再也不喝酒了,好难受,呕……”

赶紧爬起来跑到桂树下,把下午吃的那些山珍海味都吐了出来,各种发酵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别提多难闻了。伸进衣襟摸手帕,摸到的是胸脯二两肉,原来她没穿外衫。

在井边又洗了把脸,凉凉的井水激的她脑子清醒了一瞬,很快又发晕。她低咒了一声,闭上眼,手指揉着太阳穴。

“擦把脸。”一个清淡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她抓过手帕,把没干的脸擦了一下,然后还回去,半晌却没人接。她的五脏六腑真的很难受,嚯的起身,打算把手帕甩给他回屋睡觉,可是酒劲儿发生在后半夜的她站不稳,双手本能的圈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摔倒。

左手放于她的肩胛骨下,手指收于她左腋下,右手放于她腿弯处,手指曲起,很标准的绅士抱。

蔚然一点也感受不到心动和浪漫,她只感觉难受的想死。

把她放在床榻上转身欲离开,蔚然突然抓住他的手:“后天我就走了,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他怔了怔,回身坐在床沿,终于出声:“你要走?去何处?”

胃里翻滚,可是又吐不出来什么,咽了口气道:“有山,有水的地方。”

沉默了一瞬,他说:“你喝醉了。”

蔚然手上力道一重,指甲掐疼了他的手心:“我是醉了,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不是说笑!”

他的手迟疑了一下才摸上她的头:“我也不是在说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乖,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虐,去睡觉。

☆、54纠结

五十二、纠结

不干涉国家政治;不掺和别人的私人感情问题;这一直是蔚然的来到这个世界为人处世的原则,可是目前看来这原则像是要打破了。隔天午后一副债主脸的向岚亲自找上门来,蔚然顾忌到自己的人生安全;就约他就在家门口相谈。

林乔凝着一张脸看不出表情;赵苻岩仍旧漫不经心,最后叔侄俩很配合的把空间腾出来给他们。

四周清净了,蔚然不冷不热道:“可是想好了?”

向岚一双黑眸紧盯着她,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簿,蔚然瞳孔迅速扩张;劈手去夺,向岚手臂微微向后一收,她扑了个空。虽很气恼,却深知此刻并非发火时机。

向岚语调缓慢幽冷道:“想好了。”

蔚然眉毛一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做着最后的确认:“你确定?”

向岚扬起纤长的眼睫,以一种倨傲清扬的姿态说道:“不然你以为我是来找你叙旧的么?”

蔚然淡笑道:“那可说不定,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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