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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毒妃的蚀骨诱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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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还是个死心眼的老头,天天缠着她要收她为徒,她已经明确的拒绝N多次了,可他偏偏不死心。
狠毒的老头
老头还是个死心眼的老头,天天缠着她要收她为徒,她已经明确的拒绝N多次了,可他偏偏不死心。
小小在毒楼的工作便是捡药,晒药,收药,分类,再就是在厨房帮老头打打下手,可这对于她这小小的身子来说,已经是极重的工作量。
可奇怪的是,她每天累到极至的睡下,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却又精神焕发,有使不完的劲。
这天她和往常一样,拖着疲累的身子躺下,刚刚进入梦乡便听见一阵响动,惊醒过来,心道莫非有贼?
毒楼地处偏辟,是极少人烟的地方,能寻到这儿的人并不多,若是真遇了贼,还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她悄悄起身,朝响动处寻去。
她躲在角落里偷看,果然见到人影晃动。
似乎有三个人,小小猫在原处不动,待他们走近这才瞧清,来人正是花奶奶和她儿媳妇,还有一个男人,不用说,定是花奶奶的儿子。
他们鬼鬼祟祟来这做什么?
再一瞧花奶奶,她脸上似乎有伤,表情也极不自在,似乎是被迫而来。
小小心下便猜,定是她将银锭子给了儿媳妇,她这贪得无厌的儿媳便逼她领路前来盗窃。
花奶奶啊花奶奶,枉你做了一世的人,却怎的这样糊涂。
小小自知不是这三人的对手,偷偷溜到了毒老头的房间,将他叫醒。
一老一小举着木棍便来到库房外。
毒老头喝道“那里来的宵小,还不快给老夫滚出去”
他这一喝瞬间惊住了正做贼心虚的三人,可也只是瞬间而已,那财迷心切的叼妇又岂会放岂这即将到手的财富?
夜半贼来到
他这一喝瞬间惊住了正做贼心虚的三人,可也只是瞬间而已,那财迷心切的叼妇又岂会放岂这即将到手的财富?
她推了推身前的男人,示意他上。
男人有些胆怯,不敢上前,反而退到花奶奶身后。
叼妇骂了声没用的东西,她从腰间抽出一把菜刀,迎头便砍向毒老头。
老头急急闪开,与这叼妇周旋着。
那男人见媳妇和老头干上架了,这才不知从那儿冒出来一股子勇起,拾起刚刚惊掉的木棍,朝毒老头砸去。
老头一时没避开,一棍便被砸翻在地。
紧接着,男人又一棍子砸在了老头的腿上,老头再也爬不起来了,只能趴在地上喘粗气。
男人还想砸,花奶奶赶紧将他拉住,劝他勿伤人性命,否则是要吃官司的。
男人一想到吃官司,便软了劲儿,扔下木棍去搜那传说中装满金银的匣子。
那叼妇可不吃花奶奶这一套,她抡着菜刀便要砍小小。
小小躲避不及,眼看着便要被砍上。
情急之下,花奶奶冲上前护住她。
可那叼妇此时收势已然来不及,一刀便砍在了花奶奶背上,顿时鲜血喷涌而出。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住了,这太出乎意料了。
花奶奶摸摸小小的头,说道“奶奶对不起你,这是奶奶该受的。”说完,她转头望着呆若木鸡的儿媳妇,说道“媳妇啊,你虽不喜欢娘,可娘不能让你犯傻,杀人是要偿命的,东东他不能没有娘,你…你…要好好,好好照顾东,东东。”
说罢,躺在地上的花奶奶头一歪,没了!
男人此时已经找到了钱匣子,见亲娘惨死在媳妇的菜刀之下,一时也慌了,没了主意,抱着匣子立在原地不动弹。
夜半贼来到
男人此时已经找到了钱匣子,见亲娘惨死在媳妇的菜刀之下,一时也慌了,没了主意,抱着匣子立在原地不动弹。
还是这狠辣的女人反应快,她很快反应过来,嚷道“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们都干掉,省得明日他们去报官,我们都跑不掉。”
男人木纳的点头,却不动作。
小小眼睛红了,必竟眼前刚刚死去的老人是为了替她挡刀才死,那怕她生前做了许多错事,也从此一笔勾销。
她朝那呆呆笨笨的男人嚷道“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你娘没死时你不好好照顾她,连口热饭都不给她吃,你瞧瞧你儿子,你儿子现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你当初就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她是你娘,她将一生都奉献给了你,现在她被这叼妇给杀了,你就这样站着瞧?”
男人这才醒悟过来,必竟是血浓于水,数十年的养育之恩突然就历历在目了。
他丢下钱匣子,冲到女人身前与她厮打起来“叼妇,平日里在家打我也就罢了,竟敢砍我娘,我,我掐死你”
趁着两人厮打,老头示意小小去最底层的抽屉里取迷香粉。
当两夫妻正打得如痴如醉之时,顿感屋内奇香,他们的手脚也不听使唤,开始绵软无力,打也打不动了,瞌睡虫也来了。
次日,当他们醒来时,他们已经被五花大绑。
小小提议去报官,老头却连连摆手,说不想让毒楼这清静地方公开。
“难不成就这样放过他们?你看,他们把你的腿都打折了。”
瞧着他被上了夹板的老腿,小小竟有些心疼,好想替他狠揍那臭男人一顿。
老头微笑,笑里藏奸。
夜半贼来到
老头微笑,笑里藏奸。
“给他们松绑”
“啥?你活得不耐烦了吧?一会他们又提刀来砍怎么办?”
两人已经醒了,却闭着眼睛装睡,想听听这一老一少准备怎么对付他们。
一听老头说要松绑放了他们,心里那个高兴,可又一听这小丫头反对,真恨不能张口咬死她。
这时,老头又说“他们已经中了我的十日颠,每十日毒发一次,若不服解药便会七窍流血而死,若他们乖乖听话,老夫这儿自然是有充足的解药每十日发放一次。”
小小一听,连忙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啊!不愧是毒圣”
老头被她这小马屁一拍,顿时高兴不少,扬手“松绑吧”
小小当然知道他们已经醒了,刚刚那话也是故意说给他们听,至于他们是不是真中了十日颠这种毒,她就不晓得了。
具体有没有这种毒那还是有待求证的。
两夫妻被松了绑,老老实实的跪在毒老头跟前,表示忏悔。
“先去好好葬了老人家,再来老夫这儿领罚。”
两夫妻赶忙将老人家抬了出去,寻了一处辟静所在,将她好好葬了,儿子哭了半天,媳妇儿也跟着挤了两滴泪,心里却恨恨的,若不是这老东西,她能落到今天这一步么?说不定已经带着满箱子的金银过富贵日子去了。
心里虽这样想,却不敢说,昨夜丈夫那要与她拼命的模样她还历历在目。
毒老头吩咐他们定期上山采药,没采到的药去城里的药铺寻来,若他们敢背着他使小计,便断了他们的药。
他们去到城里寻药时也趁机看过大夫,大夫一把脉都说他们中了毒,却是他们解不了的毒…
夫妻两老实极了,不敢造次半分。
粉面娇娃
夫妻两老实极了,不敢造次半分。
眼看着七七四十九天快要过完,老头儿腿上的夹板也卸了。
老头儿又是从前生龙活虎的老头儿了,小小笑了,也不知自已在笑些什么。
老头有次去城里回来,给她带了一面镜子。
天晓得她有多久没照过镜子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那怕是一个小不点儿。
天天对着井水,看着那不甚清楚的面容,她早就腻味了。
她迫不及待的将镜子摆在了石桌上,瞧着镜子里的自已,脸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已经尽数除去,恢愎了一个七八岁小姑娘该有的肌肤,还真得圬了毒老头亲自为她调至的玉面膏,简直就是药到病除,真真是美颜焕肤的极品。
模样嘛倒是不错,清丽秀美,长大应该是个美人吧。
小小美滋滋的对镜自叹,莫非金庸笔下的天山童姥便是她这德行?。
“瞧你美的,要怎么感谢为师呢?”
老头挨着她坐下。
她小嘴一嘟,不乐意了,这老头,怎么总爱挤着她,又不是没有地儿可坐。
“说了多少遍了,我不会做你的徒弟,所以请你不要再以为师自称,可好?”
老头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那可不行,你已经学了我不少本事,怎么能说撇清关系就撇清关系呢?”
小小想起自已缠着他学调制这玉面膏,还有黑发散,雪肌霜,明眸露,飘香丸…额…确实学了不少,可她真没打算认他做师父。
“都是你自愿的,可怪不得我,我又没逼你,说好了不提师徒之事的。”
老头也不急,反正他有得是时间,只要解药一天不给她,她就走不了,嘿嘿!
粉面小娇娃
老头也不急,反正他有得是时间,只要解药一天不给她,她就走不了,嘿嘿!
瞧着老头脸上的奸笑,小小心里毛毛的,这毒老头又在算计什么?
又是十五月圆之夜,每到这一天,小小便会彻夜难眠,她思念前世的父母,爷爷奶奶,她的朋友,她的同学,思念前世所有美好的事物。
电脑,电视,冰箱,洗衣机,她好怀念那个叫电饭锅的东西,只需将米洗了加水泡上,插上电,一按,完事,香喷喷的米饭便等着她品尝。
……
在凉石上翻了半天也没睡着,她决定去赏月,千古一月,一月千古,她现在看着此月,她的亲人朋友们是否也在此月之下思念她?
院子里还有一个人。
怎么回事?老头每天睡觉超准时,今儿怎么回事?
她悄悄走近,却见他呆呆的凝视着手上的物件。
却是那块羊脂血玉。
眼里尽是她从未见过的情绪,似悲,似喜。
凉白的月光洒在他略显单薄的身子上,更添了一丝老气,他,真的老了。
心中竟有一丝不舍,她就像她的爷爷,爷爷曾经也这般逼她学医研药,她抗拒,反感,却又摆脱不了。
所以在这一世,当她遇到毒老头时,当他逼她拜师时,她内心里那股反抗终于爆发。
“老头,在想什么呢?”分明的,她在他眼中瞧见了泪光。
老头见她出现,赶忙别开头,看着天上繁星明月,只说赏月。
“赏月又为何只看玉佩不看月?”
老头扭头瞪她一眼,怪她多管闲事。
“老头,那白衣少年,你是认识的,对不?”
那一年,他刚刚出世
老头扭头瞪她一眼,怪她多管闲事。
“老头,那白衣少年,你是认识的,对不?”
老头又垂下头,瞧着手中的玉,是啊,他是认识的,怎会不认识呢?
那一年,他刚刚出世。
那一年,他离开他。
那一年,他成了孤儿。
那一年,他只留下这块玉。
十四年了,整整十四年,他现在是什么模样?
十四年了,他从未去瞧过他一眼。
十四年了,他过得可好?
老头将玉收入怀间,起身朝房间走去。
瞧着他落寞的背影,小小轻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个孤家寡人,不知他那本难念的经是怎样的。
也许过了好几个七七四十九天,总之她也记不清了,她从七岁半长到了八岁。
她不知道自已有没有吃过解药,黑老头无论是下毒还是给解药都是神不知鬼不觉…
总之腕上的黑线还在。
身子倒也没什么不适的感觉,她也就不甚在意了,与老头相处久了,也习惯了,没了当初想要逃离开的感觉。
就这么过着,也不赖。
明着她没认他做师傅,心里却已是认下。
这些日子,他教了她不少,虽说有些是她愿学的,有些是被逼的。
老头常说,她不过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却学会了他半辈子心血,夸她是奇才。
这天,老头心情很好,他本从不喝酒,却从库房取了一坛阵酿。
盖儿一揭,那个香啊,谗得小小也想跟着干上一大碗。
老头有些醉了,便开始说着醉话。
“小小啊,你是从那里来的?你们那儿的小孩都和你一样少年老成么?”
不待小小答他,他又接着说“小小,师傅知道你不是个简单的娃儿,你将来的成就,一定会超过师傅千百倍”
今年他十五岁
不待小小答他,他又接着说“小小,师傅知道你不是个简单的娃儿,你将来的成就,一定会超过师傅千百倍”
“小小,你知道吗?师傅有一个儿子,他今年十四岁,不,已经十五岁了,他住在京都城里,师傅很想他”
“小小,你知道吗?师傅的妻子,很美,很美,师傅第一次见到她时,以为遇见了仙女下凡,可她,可她却在生下儿子不久便…便…”
说着,他竟哽咽了,这是头一回,头一回瞧见老头情绪失控的模样。
“她怎么了呢?”小小问,难怪老头眼底总有那一抹忧郁之色,他有着这样悲伤的过往。
“她被我的仇家下毒,可我,可我自诩有妙手回春之术,却配不出能救她活命的解药…我该死啊!我没用,连最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
他趴在桌上呜咽的哭着。
小小轻拍他的背“所以,你丢下刚出世不久的儿子,来此隐世研毒,立誓要研出世间最毒的药,和能解世间最毒之药的解药,是吗?”
趴在桌上的老头此时已是鼾声如雷…
他的儿子,会是那夜将她踢下河的少年么?
老头似乎忘了醉酒之夜发生的一切,日子照往常一般过着,依旧是每日与小小斗斗嘴,吵吵闹闹的过着。
这天,与往常一般,老头一早起床准备早饭,小小则在院子里清理昨天那对狗男女送来的药材。
突然,一阵马嘶之声在院外传来。
紧接着敲门之声响起,很急促。
小小捏了包迷香粉在手,跑去开门。
却见两个劲装打扮的中年男子扶着一个白衣少年,少年头歪在一边,也不知是死是活。
“小姑娘,毒圣可在?”
毒圣何在
却见两个劲装打扮的中年男子扶着一个白衣少年,少年头歪在一边,也不知是死是活。
“小姑娘,毒圣可在?”
哇靠,老头真的是毒圣哇!
“在,不过我要通报一声”据说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在家时,有客来访,肯定是要通报一声的,这样才能显得更有身份更有地位。
可这不等小小转身,这两名大汉便搀着白衣少年朝里闯了。
老头闻声从厨房走了出来,问小小发生什么事。
小小指着刚刚在院子里坐下的大汉说“他们说要找毒圣。”
一位着黑衣劲装的男子起身朝老头抱拳,道“多有打扰,因事出紧急,还望老人家帮忙请毒圣出来一见”
小小嚷道“你见我们这里还有旁的人么?”
男子扭头望了望四周,道“没有,怎的?”
“那不就结了,没有旁的人,你不是毒圣,我也不是毒圣,那谁是毒圣呢?”
说得也是,可眼前这老头,不修边幅,身上还系着厨娘用的围布,手里拿着长柄大勺,怎么看也不像是传说中的毒圣呀!男子犯了嘀咕。
老头见他这般,却也不介意,问道“找老夫何事?”
男子见老头自认毒圣,自然不敢怠慢,连忙上前跪下,道“求毒圣救命,听闻毒圣能炼制天下第一毒的毒药,亦能炼制能解天下所有剧毒的解药,我家主人因遭人暗算,身中剧毒,还望毒圣赐药救命。”
老头眉头一挑,转身进厨房将灶台里的火熄了,取下围布再走了出来,他不看跪着的男子,径直走向昏迷不醒的白衣少年。
男子不知他是几个意思,也不敢问,也不敢起来…
小小朝他打手势,他看不懂,对着小小一脸茫然。
毒圣何在
小小朝他打手势,他看不懂,对着小小一脸茫然。
“笨蛋,叫你起来啊!跪着很舒服么?”男人被一小丫头骂笨蛋,也不气恼,嘿嘿干笑一声这才爬了起来,快步走到毒圣身后听差遣。
小小跟了过去,见老头将少年身子扳正,翻看他的眼珠,再摸摸劲脉,又握了他的手把腕脉。
瞧着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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