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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郎虎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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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她指着他,光瞪眼,一时挤不出话。

“我问妳,妳一下午跑到哪去了?”

“就在园子里走走。”

“走了一下午?”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不耐烦。

“回答我的话!”

“回答就回答!”烦他不过,老老实实将行踪交代清楚。

叹口大气,唉声说:“我看这下没指望了。”

“这样妳就想放弃了?”煌辰星脸色缓和下来。“不过,也好,难得妳有自知之明。”

“什么自知之明!”他就是存心呕她是不是?“我又哪点不好了?论容貌、评才识,我胡姬儿哪点不如人?”她顿一下,顺口气。“其实,想想,我有哪里比不上她?”眉儿一扬,眸子里的凶与媚齐齐发泄出来。

无法移开目光,又不愿承认的,他爱看她这份凶悍生动俏媚的风情。

“又没有人说什么,是妳自己在那里颠颠倒倒,自说自话。”他移近一步。

她嗔他一眼,忽地又叹起气。

“要是能与煌公子见个面就好了。至今为止,我还未见过煌公子的庐山真面目呢。”

煌辰星闷哼说:“妳不是在煌府外偷窥过了?”

“你说那回啊,隔那么远,怎看得出!”

“看不清,那“玉树临风,气宇轩昂”是怎么看出来的?”他就是记得这些小枝小节。

“那是四仔说的。”

是吗?不是她……煌辰星莫名的火气消了一些。

“其实那回在煌府大门前,妳也遇见过。”

第二回在煌府前,除了那个假装吃白食的秦世玉外,她记得就只有一个看模样弱不禁风、姓黄的公子……

黄?煌?

“啊?”她叫起来,有点气急败坏。“就是那位煌公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他就是你家公子!?”不禁埋怨,亏他还收了她的好处!

“我现在不是告诉妳了。”

“那不一样!早点告诉我,我好……”

“妳好怎样?算计诱惑他吗?”煌辰星眼神又阴下来,语气充满嘲讽。

“你吃错药了?我中选,对你也有好处,不是吗?”

煌辰星一时无话,只又闷哼一声。

“煌管事……”胡姬儿讨好的堆起笑。

“不管妳想说什么,一句话,不行。”煌辰星一句话就堵回去,似乎看出她的意回圆。

想也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还不是企图拐骗他要他安排她和辰月见面!

“别这样嘛,煌管事,咱们打个商量……”

“妳别尽打些乱七八糟的主意,老老实实的照规矩来,是妳的就是妳的!”

话虽这么说,凭胡姬儿生气勃勃的灵动,他也没把握辰月见了她,不会被她吸引,不会喜欢上她。

“说得简单!”胡姬儿横眉斜眼瞅着他。“什么不好考,考那“三从”“四德”!你没听过崔小姐回答的吗?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学了崔翡翠的语调模样,竟唯妙唯肖。“如此不合时宜!”

煌辰星忍住笑,板着脸说:“怎么不合时宜了?”

“当然不合时宜!我以为煌府与一般食古不化的人家不一样,毕竟是商家,见多识广,不拘泥于条规,没想到竟也如此守旧迂腐!”

说得这般慷慨激昂,怕是她打小没有“教养”惯了,谈吐举止不合规矩礼仪。

煌辰星努力忍住笑。“不从父从夫从子,那么又该当如何?”

“这个嘛……”胡姬儿眨眨眼。“当然是娘亲说话要服从,夫人意见要听从,女儿要求要遵从。”

终于忍不住,煌辰星仰首大笑起来。

“有那么好笑……”胡姬儿微恼,悻悻的。

“老虎儿啊老虎儿,我该说妳是异想天开呢?抑或才思敏捷?”

“别叫我老虎儿!”惹胡姬儿更恼。

煌辰星仍然大笑不止。

笑声引得梨儿等丫鬟出来探究竟。但见煌辰星仰头哈哈大笑,胡姬儿则一脸羞恼,半嘟嘴,横眉竖眼瞪着他,神态似嗔非嗔,似怒非怒……

“是煌管事……”

三人面面相观,你看我,我看你的。

“煌管事好象十分开心的样子……”

“没我们的事,快进去吧。”梨儿打断那丫鬟的话。

进屋前,三人回头望一眼。煌辰星仍笑个不止,胡姬儿则握起粉拳恼怒的捶着他胸膛……

第9章

千盼万盼,胡姬儿终于盼到煌辰月的请帖,邀请五人赏柳品茗。

“赏柳?”赏花赏月她都听过,“赏柳”倒是第一回。柳条弯弯细细,奇书…整理…提供下载无精打采要死不活的,有什么好赏的?

“这妳就有所不知了,姑娘。”梨儿边为她梳妆边说:“我们公子最喜欢柳树了。他没事便待在“晓图”里,坐在琉璃湖边看着柳树。”

那岂不是太无聊了?胡姬儿估计不了自己是否有耐性坐那么久。

尽管如此,她仍妆点得漂漂亮亮,眉画了,唇点了,一双大眼描得更光艳更生气,水光潋滟的。

梨儿在她发髻上围戴一串珍珠,她嫌单调,还是喜欢金步摇随步行荡晃出的妩媚风情。

“换上这钗子吧。”

梨儿取下珍珠,插上金步摇。妆扮后的胡姬儿,明艳照人,直比花娇。

“妳真是好看,姑娘。”梨儿由衷赞叹。

胡姬儿掩袖一笑,学华秋香那般眸光一转,流出似笑非笑的神态。

到了“琉璃亭”,煌辰月已在亭中相候。杜青荷、华秋香以及花惜语皆也先到。胡姬儿坐定不久,崔翡翠也在丫鬟陪伴下款款走入亭中。

亭中陪客的,尚有秦世玉与煌辰星。不过,亭子容纳不了那么多人,众丫鬟都退到亭外,只留下碧月在亭内伺候。

胡姬儿一出现,煌辰星眼神便一亮,直到她坐定,视线仍离不开。他意识到自己太失态,忙掩饰着低头喝口茶,喝得太急,险险呛到。

“多谢众位姑娘拨冗赏光,”煌辰月目光柔和的一一望过五人。“我以茶代酒,敬祝各位姑娘一杯。”

“多谢公子。”崔翡翠等人得体的应对。

胡姬儿慢了半拍。不过,总算她记得小小的浅啜一口即止,也没有用手背揩水渍。

煌辰星露出“孺子可教”又半惊讶的眼神。胡姬儿装作未见,刻意不理他眼里流露的嘲讽。

“久闻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俊雅不凡。”花惜语微笑恭维,最先引起注意。

约莫只有她与胡姬儿毫不遮掩的打量煌辰月。

煌辰月的确秀俊儒雅,眉宇间有股宁淡的气息,比诸煌辰星英气少三分,傲岸也少三分,但祥和温柔多三分。

啊!?胡姬儿暗楞一下,下意识她竟拿煌辰月与煌辰星相比较!想来她被煌辰星“污化”太深了。

去!去!她连忙甩头挥手,想摆脱那“不合时宜”的比较。

“怎么了?胡姑娘?”煌辰月注意到。

“没……没什么!”数双眼睛全盯着自己瞧,难得脸红的胡姬儿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水袖一不小心一扫,扫翻几上的茶杯,茶水全溅泼到她身上,衣襟处湿了一片。

“啊?”梨儿惊呼一声,赶过去替她擦拭。

秦世玉不由得摇头,暗叹一声。

“这个白痴!”煌辰星咬咬牙,低声闷哼,忍住上前的冲动。

真是出师不利!胡姬儿哭笑不得;无意中与华秋香两眼相对,华秋香仍足似笑非笑的对她眨着眸子。

崔翡翠柔声说:“胡姑娘,妳衣服都湿了,可要回屋里换件干爽的?湖边风大,免得着凉。”

“是啊,”花惜语附和,一脸关心。

她要是这时走开,岂不白白的失去机会?可是……胡姬儿咬咬唇,犹豫不决。

“姑娘?”梨儿不知是否该劝。

茶渍溅到衣服,要是不马上处理,会很难清理的。而且,胡姬儿为投煌辰月所好,特地也选了一件柔白的衣服,沾上的茶渍不仅明显并且难看。

没法子了。胡姬儿起身欠身说:“煌公子,恕我失陪一下。”

“胡姑娘请,不必介意。”煌辰月起身相让。

千不甘、万不甘,胡姬儿极其不情愿的离开“琉璃亭”,眼睁睁的看着其它四人对煌辰月“争相献媚”,而她却愈行愈远,白白错失一次表现的大好时机。

胡姬儿离席,煌辰星心情反变愉快,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轻松看着煌辰月与崔翡翠等人云淡风轻的谈天,甚至观察四人的举止反应。

“你好象突然放下心头大石似,奇也,奇也……”秦世玉嗅出一丝不寻常,不禁狐疑。

“你少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剑眉斜峭,毫不留情刺他一剑。

不算擅言词的煌辰月,尽主人本分,努力与各人谈天。崔翡翠端庄大方,有问方答,不抢话不急应声,表现得合时合宜。华秋香亦表现得中规中矩,不多话不乱发笑,目光也不四处乱瞟。

或许同样出身市井,花惜语的言谈举止与胡姬儿几乎可互比高下。不但抢着说话,媚眼时时生波,有意无意的还瞟向秦世玉煌辰星两人,深怕没能留下突出深刻的印象。

反倒杜青荷令人意外。

她话不多,端庄自持,目光一两次掠向煌辰月立即收回,沉静而淡雅。几人当中,她妆扮最朴素,淡紫的服色,袖襬绣着空灵的青莲。

席散后,她竟走到煌辰月面前,不顾丫鬟与秦、煌两人在场。

“煌公子,”她仰视他说:“青荷一直感念公子对杜家的恩德,却无以为报。请公子接受青荷一拜……”跪了下去,对煌辰月磕头拜谢。

“姑娘,快请起!”煌辰月连忙伸手相扶。“妳如此大礼,煌辰月实在担当不起。”

“公子对杜家有再造之恩。若不是公子,杜家怕早已家破人亡。”因为激动,杜青荷脸上涌起一抹红晕,煞是娇丽。

“姑娘言重了。煌辰月对姑娘实无一恩一德。”

“公子对杜家恩重如山。家父的性命是因为公子才捡回来。”

“不。”煌辰月摇头。“实不相瞒,延医救治姑娘父亲的,并非煌辰月,而是季总管。姑娘该谢的,应该是季总管。”

“季总管?”

“没错。”秦世玉插嘴,简单说明原委。

“原来如此。”杜青荷恍然大悟。“即便如此,煌府对杜家有大恩,公子仍是杜家的大恩人。”

“但妳也不必因为如此便以身相报。”秦世玉笑嘻嘻说道。

杜青荷蓦然飞红起脸,连煌辰月也不提防的起一丝尴尬,方才扶她起身时相触的手指感到发烫。

“公子,”杜青荷抬起羞红的脸庞,鼓起勇气说:“青荷并非贪图煌府的财势,若公子不嫌弃,即使当名婢女伺候公子,青荷亦是甘心情愿。”

“杜姑娘……”杜青荷淡雅恬静的气质,原便与煌辰月相近,一开始便吸引煌辰月注意。

崔翡翠虽美丽,华秋香虽俏,花惜语虽媚,甚至胡姬儿的明艳,都没有杜青荷的清幽淡雅令他感到吸引人。杜青荷身上似乎有种宁静平和,引着他倾斜向她。

然而,胡姬儿生气勃勃的模样,那般生气,即使合上眼,残影仍十分强烈,抹灭不了……

他望着杜青荷,一时说不出话。

若说杜青荷是朵青莲,那么,胡姬儿便似艳红的蔷薇,张扬、狂放,令他有丝羡慕……

煌辰星与秦世玉对视一眼,再望向煌辰月,目光复杂、充满思量。

出师未捷身先死。胡姬儿捶胸顿足,说不出的懊恼悔恨。她想方设法、百般心思想接近煌辰月,但又不是她说想见就立刻能见,没名没目的;加上煌辰月深居简出,甚至连假装“不期而遇”,都不是那么简单。

“老虎儿,妳平日挺伶俐的,怎么遇上了正事,却变得笨手笨脚的?”听了风声的四仔,边摇头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扫着厨房外空地的树叶。

“还不都是这袖子害的!”胡姬儿甩甩宽大的水袖,忍不住抱怨:“看起来漂漂亮亮,可是麻烦透了,连走路都不方便。”裙长摇曳,婀娜多姿,只是许多次都险险害她绊到脚跌倒。

她身上穿的戴的,原便不是方便出外或做活时穿的;姿态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做来也觉得不便,根本只适合待在闺房里,少动为宜,就算走动,亦只能莲步轻移为宜。

崔翡翠本来就是大家闺秀,长时待在闺房并不觉得寂闷;华秋香是侍郎府义女;杜青荷则生性沉静;甚至连花惜语都能耐着性子,若非必要,不随便出房,至多只在她们居住的圈子里赏赏花木。

偏偏胡姬儿耐不住。任凭梨儿苦口婆心说破了嘴皮,她逮着空便四处溜跶。

“说真的,老虎儿,妳穿这样挺好看的。”四仔双手支在扫帚顶上,老气横伙的打量胡姬儿。

“真的好看是吧?”胡姬儿高兴的转一圈。“我也这么觉得。”

煌府并不限制她们各人的行动,也任由她们自由出入,但除了胡姬儿,其余四人多半时候都待在自己房里,不随便拋头露面。

女子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要求女子必须修养品德,谨言慎行,打扮整洁端庄,妆扮整齐,并且习练缝绣等闺房手艺。

所以,崔翡翠等人多待在屋子里,读书、习字、画画,或者缝衣绣帕。如果非出房不可,也会先遣丫鬟探路,等闲不与闲杂人接触,更别说与下人厮混,免得坏了规矩。

“四仔。”碧月走近。

看见胡姬儿,再瞧她的妆扮,有丝惊讶。碧月是侍候煌辰月的,“琉璃亭”品茗,自然见过胡姬儿。

“碧月姐!”瞧见碧月,四仔相当高兴,拉住碧月的手,说:“碧月姐,来,这是我胡姐。胡姐,这位是碧月姐。”

“胡姑娘。”碧月碴砠身。

“碧月姑娘。”胡姬儿觉得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碧月。

四仔在她耳畔俏声偷偷说:“老虎儿,妳该感谢碧月姐。我给妳的那块绣帕,就是碧月姐绣的。”

胡姬儿“啊”一声,拉住碧月的手迭声说:“多谢妳了,碧月姑娘,多亏妳的帮忙!”

碧月以为她说的是“琉璃亭”收拾她茶泼残局的事,忙说:“哪里,这是我份内的事。都怪我服侍不周,才会发生那种事,还请姑娘见谅。”

胡姬儿听得一头雾水,看看碧月,又望望四仔,又转向碧月,灵光忽然一闪,指着碧月叫说:

“是妳!”难怪她看着眼熟。“妳是伺候煌公子的……”欣喜的又握住碧月的双手,笑说:“原来是碧月姑娘!我们早有一面之缘是吧?难怪我觉得妳眼熟!”

知道碧月是煌辰月的丫鬟,她更热心了,眉开眼笑的。

“原来碧月姐与我胡姐早见过面了!”四仔插嘴。

碧月性情温和,胡姬儿这么热切客气,又是客,与他们下人相处毫无芥蒂,碧月心里不禁对她有三分好感。

“对了,碧月姐,妳来找刘大叔的吧?”四仔问。

“是呀,差点都忘了。”碧月轻拍自己额前。“我请刘大叔炖的莲子汤不知好了没有,我等着要呢!”转头向胡姬儿,抿嘴微笑说:“公子特别交代的,将莲子汤送到姑娘们园子里。”

“煌公子吗?”没想到煌辰月那么细心体贴。

碧月点头。

刘厨子在厨房里正忙,瞧见碧月,吆喝说:“马上就好!碧月姑娘。”

余光一闪,瞥见胡姬儿,楞了一下。

四仔早在进厨房前,便偷偷告诉胡姬儿,那盘“清炒三菇”是拜刘厨子所赐。所以,胡姬儿一进厨房就堆满笑,亲切叫说:“刘大叔!”

刘厨子更错愕住。胡姬儿那身穿着打扮,绝不是寻常丫鬟婢女,普通身分不会那等打扮。

“呃……”他抹抹汗。“这位姑娘……呃……”不知说什么是好,看着碧月。

碧月微笑。“刘大叔,这位是胡姑娘。是府里的客人。”

“客人?”煌府没女眷,再看胡姬儿那身华贵妆扮,刘厨子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贵客!失礼了!”

“刘大叔,你不必这么紧张,胡姐是很好相处的。”四仔笑嘻嘻,扯扯胡姬儿。

“你做什么?”刘厨子拍掉四仔的手。“胡姑娘是贵客,你怎么可以乱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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