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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郎虎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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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如是
申明:本书由。 (。。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有钱的大户公子哥?哇哇哇!她要她要!
管他瘸子痳子、潘安还钟馗,或是阿猫阿狗的,只要有银子……嘿嘿嘿!都是她通往富贵的阶梯!
为了巴住这个贵公子,过她下半辈子少奶奶的瘾,要她耍十八般武艺都行,更何况只是三试,小意思啦!
且看她如何过五关斩六将,誓言抱得财郎归--呃?她作弊?她她她……哪有!
人家她只是聪明伶俐了些,外加有个頼皮小帮手而已啊,更何况--那该死的“管家”,收了她的好处竟还敢变节!
哼哼哼!气死她了!要是坏了她的好事,看他拿什么赔……
所幸,真金不怕火炼,她结果还是--要死啦!她脱颖而出了,可她比较看对眼的竟是“正主儿”旁那个……
呜呜……她可不可以换人抱啊?



一如以往的,写完故事最后一个字,丢下笔之后,我忍不住想大叫,想仰天狂啸三声。
像满月时立在涯巅,对着一轮圆月嗥叫不已的狼。野性的呼唤啊!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完稿症侯群”,或者“后天性进化不全症”。
这种时候,我常常累得不想说话——应该说累得不知该说出什么话。想想,你疲到极致时,四肢大大张开,成大字型摊在沙发上或床上,一副恹恹欲死的模样。
差不多就是那样。
这时候会有一种很极端的现象发生——不是气若游丝,就是像得了精神亢奋症,一旦开起口会突然的一直说个不停,而且嘴巴动得很快,自己明明知道,就是控制不住。
这种现象,我把它叫做“后完稿症候群”,亦称“完稿亢奋推进过全症”。
这不知算不算得上是一种精神官能症或失调。难怪,人家说写作的、搞艺术的,脑袋瓜都有点那个。
我就不要说得太白了。聪明的大家,请自己自行想象。
窗外的月亮又圆又大,远处海面亮得——真的,我真的有种仰天大叫三声的冲动。

第1章

“真的!?”

听着那个一脸油黑灵精的男童那样说,杂院内一个身穿灰布衣裤,模样十七、八岁的少女,惊诧的猛转过身去。

她双手捧着一大盆的水,正要往外泼,身势霍然猛地一转,往外泼的水硬生生扼住,回溅起来,有一大半在那个满脸贼兮表情的男童身上。

“当然是——哎呀!”男童狼狈的跳开,白眼一翻,几分悻悻无奈。“我说老虎儿,妳要泼也拿准一点,瞧,都溅到我身上了。”口吻老气横秋的,一边拍着被溅湿的衣襬。

“什么老虎儿!”那少女“啪”的一声,袖子往他后脑勺一甩,叱道:“臭四仔!才几岁大,也学那些烂口人胡乱喊叫,叫姐姐!”跟着又拍了一记。

四仔机灵的抱住头,哇哇叫道:“是!是!姐姐!这成了吧?”一边还不忘咕哝说:“尽爱占便宜,也不过才长老子四、五岁数。”

“什么四、五岁!是六岁半!”

四仔哼一声。“都大龄了,有啥好说嘴的!”

“你这小子!讨打是不?”少女大眼一瞪,又作势打人。

“别!”四仔投降。

“要我不打,成!你给我好好吐句人话出来便是。”

所以说,这杂院要有谁一张大嘴想找胡姬儿的碴,准讨不了便宜。

天朝自高祖皇帝开国建朝以来,已历经一百多年。太平盛世,人人安居乐业;天子所在的上京城更是繁华昌隆,家家户户几乎皆得丰衣足食。即使城西南这一块围身分低下、穷困鄙陋,或孤寡老残及外乡人聚集的角落,人人也大都能有一口饭饱肚,只一些时运不济的才挨饿受冻过。

杂院就在这块围边上,胡姬儿打小流落在这儿,也不知父母是哪一方神圣。四仔是外地人士,十岁时双亲带着他上京,不幸染了恶疾流落在这杂院,拖了几个月后撒手西归留下四仔,胡姬儿便将他捡了回去。四年来,两人相依为命,叫叫骂骂拍拍打打,日子倒过得挺热闹。

“我哪天不说的人话?是妳自个儿不把人的话当话!”

“你再贫嘴!”胡姬儿作势又要揍人。

“好啦!好啦!”四仔连忙摇手投降。“我投降就是。”

“那就给我正经的说。”

四仔凑上前。“胡姐,我真的看见了。就在煌府的朱红大门前,我就坐在那头石豹子脚下,亲耳听见煌府的人在唤“少爷”,当然就是煌府的主人了是不是?所以我特别抬头看了一眼。妳猜怎地?妳一定想不到,胡姐,煌府主人长得好看得不得了,跟传言完全不一样!”

胡姬儿两只黑珠似的大眼骨溜的转了一转。

杂院里许多人都说,胡姬儿那两只水盆的大眼会勾魂。一些比较保守的大婶们(奇*书*网^。^整*理*提*供)还对她嗤之以鼻,认为只有不正经的女子才会长了那样一双荡放的眼。

仔细瞧,胡姬儿长得与其它一双眼尾吊梢的丹凤细眼或圆瞪杏眼的姑娘们,的确相当不同。上京城历来原就有许多波斯胡人落脚;那些高鼻深眼窝、皮肤较为白皙,甚至眼珠子有蓝有绿有灰的胡人,怎么看就是和上京城脸面轮廓平板的百姓不太一样。轮廓深刻,高跳窈窕,漆黑的眼珠却带一点嫌疑的蓝意的胡姬儿,乍看虽与城中其它姑娘没两样,定神瞧了,那差别就出来了。

别的不说,单她那细手细脚的纤细身材,就与一般追求圆润丰满的仕女相当不一样。

她自小流落在杂院,不知父母是谁,被个潦倒的书生收留,教她读书识字及一些粗浅的学问。书生也是染病去世,还没来得及给她取个恰当的学名。杂院里的人省事,光喊她“胡姬儿”——瞧她那长相也知道,定是胡姬的女儿。结果名不名、姓不姓的,就这么喊了下来。“胡姬儿”就成了她的名字。

她打小就伶俐聪明,一张小嘴尤其不饶人,有谁欺负了她,就抓得人满头包。因此,杂院许多人就给她取个小名叫“小虎儿”。年纪长了,大龄了,还没有人家看上,就半戏谑半嘲讽的改在她背后喊她“老虎儿”。

四仔不识相,当着她的面这样碎嘴,当然讨一顿好打。

“你真的看清楚了?”

一开始就不曾哭哭啼啼,胡姬儿也就没能长成如“西施捧心”的颦眉柔弱样。她学不来一般闺秀的温婉娴柔了,加上自小在杂院亦未受过多少呵护怜惜,在她身上更看不到惹人疼心的婉转柔情。

“当然!”四仔用力拍胸脯。“十成十的清楚。”说得那么满,怕反而一戳就漏风。

胡姬儿也不戳他,将盆内的水倒掉,脸盆往腰边一扣,手腕垂贴在盆外边挽着。说道:

“算了!人家长得是圆是方,跟我们是不相干的。”

“怎么不相干?这正是妳施展美人计的时候。”

“谁要施展美人计?老虎儿吗?”两人的话教两三个围在杂院内水槽旁闲着磨牙的汉子和婆娘听到,一名中年汉子嗤笑道:“哪个人家会傻到上这个当!谁要一个大龄的胡婆子?我说老虎儿,妳不如省点力气,我吃点亏,将就点让妳迷了去凑和算了。”

一伙人大声哄笑起来。

四仔涨红脸,霍霍转身过去,满脸怒气,往地上捉了一把沙石便奋力掷丢过去,忿愤叫骂道:

“呸!你是什么东西!凭你也配我胡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去!我操你祖宗八代!”

平时两人拌嘴吵闹时,四仔什么混帐话都说,但真有人损胡姬儿,他第一个跳脚。

“好了,四仔。”胡姬儿拉开他。“快进去洗把脸,瞧你一脸灰。”

“什么东西嘛!”四仔仍忿愤不平。虽然都十四岁了,但他长得瘦小,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像个稚气未脱的孩童,一副小人生大气的模样,也没人真怕他发火。

洗净了脸,显得更稚嫩,偏偏装得一副大人模样,老气横秋。说道:“胡姐,不是我说,我瞧那煌府少爷玉树临风,气宇轩昂,倒跟妳挺配的,放掉了可惜。”

“你怎么还再说这件事!”胡姬儿忍不住摇头。“难道你没听人说过,“侯门深似海”吗?哪是那么好攀的。”再说,以四仔那眼光,怕只要比他高上一尺半尺的,都是“玉树临风,气宇轩昂”。

“那可难说!说不定煌少爷不巧真看上了妳。”其实四仔只远远瞄了那么一眼,什么“气字轩昂,玉树临风”的——不怪他,他也只懂这几句拗口的词儿。

胡姬儿仍是摇头。

四仔跺脚。“妳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志气了?杂院里的人怎么说的?难道妳不想攀个好人家好出这口气?依我看,煌府少爷是最合适的对象!”

无父无母,又处在复杂混乱的杂院,胡姬儿根本如脱缰野马,不受礼教束缚,不用说什么知书达礼,一般闺秀该有的贤慧教养雅淑,她全没搁在心眼里,厚颜又胆大,也不知羞怯或适当的扭捏。

就算不视门第之见,她要有任何非分之想,也直比登天之难。但乌鸦总想变凤凰,她一心想攀龙附贵,不管阿猫阿狗,家财万贯就好。

不幸的是,上京城大户人家里的老爷少爷,多半年纪不是过老便是太轻;正当盛年的,妻妾成群,大夫人更是虎视眈眈。她曾卖身入某富户为婢,想借机接近好攀上富贵人家;待见识到大老爷妻妾争风吃醋的阵仗,她惊觉到就算她攀到一个妾的名份,想必日子也不会太如意顺遂。所幸只签了短短三期月的卖身契,剩下半个月还是靠了四仔张罗,把能卖的卖,给赎身出来。

也有牙婆替富家中介,想买她为妾。但当那半只脚已跨进棺材的福老爷,一只枯干长满斑点及皱纹的老手覆盖住她的,一口腐朽的气息喷到她脸面时,她差点因为窒息而昏过去。

过后,虽然攀龙附凤的心仍不死,却是浇息了许多。

这会儿,四仔居然数落她“没志气”!

她翻个白眼,正想开口,四仔又说:“难道妳一点都不好奇?”

好奇,那倒是有的。不单是她,恐怕上京城有大半的人,都对煌府——对煌府的主人相当好奇。

煌府在上京城有两家钱庄,又经营布庄、米店及两家酒楼。虽不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在上京城却也算得上有头有脸。尤其煌府在官场上饶有人脉,与官家关系良好,比起那些光有家产的大户着实还要富贵。

有财又有势,媒婆就不会错过。俗语说,男才女貌。这“才”“财”相通;男子只要有财,不怕娶不到美娇娘。怪的是,煌府主子都到而立之年了,一直还未娶妻妾。而且,为人又似乎十分神秘,没有太多人见过他的真面貌。

便有传言说他长相凶恶,或说他脾气暴躁,或说他丑陋不堪,甚至身有残缺或罹患痼疾等等。谣传沸沸扬扬,煌府却始终无人出面辟谣过,上京城百姓就愈加半信半疑。

“你没听城里到处是怎么传的吗?都到而立之年了,尚未曾娶妻,谁知煌家少爷是不是真有什么暗疾,抑或长得一副牛头马面。”

“传言不见得可信。那些人有谁真正见过煌少爷了?”四仔不以为然。“要不,妳亲自过去瞧一瞧。”

“怎么瞧?除了卖身为婢还有什么法子可接近?何况,就算进去了,也不见得见得到主子。我可不要再受一次那种窝囊滋味。”

“人家说不入虎穴,什么得虎子的。”四仔不学无术,又说得一本正经。

“要是像上回一样,那岂不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到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情况真要不对,我们再脚底抹把油,包袱捆了,溜之大吉。”

说书的听多了,那几句词儿四仔都会背会用了。

胡姬儿沉吟一会。四仔说得倒有道理。下下策,溜了走人了事。

“还是不妥。”再想想,溜,要溜到哪里去?

“妥!肯定妥!”四仔怂恿。“要不,妳先跟我到煌府瞧瞧。只是瞧瞧,不会损失什么的。”

搅得胡姬儿蠢蠢欲动。她迟疑一下,终于还是点头。

“好。就过去瞧一瞧。”

城北,朱雀大街以东,临近天子御苑天朝宫的坊道,是上京城许多官家富户聚集的地方,随处可见高墙大院,高门前矗立着威猛的双狮护府。

煌府也不例外。只不过,府门前矗立的一只是石老虎,一只是石豹子,神态且相当温顺,不若其宣蒙户门庭前猛狮的张牙舞爪。

一辆马车正停在煌府门前,一名身量适中的男子从容跨了出来,那马车轻简朴实,所以即便拉车的马匹高大伟骏,并不会引入注目,连带的使得那名男子也不致于太显眼。

“少……”煌府内一名五十多岁、管家模样的人迎了出来,见那名男子眉头微微一皱,立即改口:“煌管事。”

那名男子脸露赞许,点了点头。

“辰月呢?”边跨进门内边问。

“月少爷在内院休息。刚送走“司坊令”呢。”

“秦世玉吗?他又来了?”煌管事一副侥幸逃过劫难的表情。“真难为辰月了。”

“可不是。”管家附和,突然凑上前,刻意压低声音,语带忠告,说道:“我说煌管事,你现在是“管事”的身分,怎么可以直呼辰月少爷的名讳?你没忘了辰月少爷现在是什么身分,被人听到了可不太好吧?”说完了还做作的挤眉弄眼一番,偏偏又表现得一本正经。

煌管事停下脚步,翻了个白眼,悻悻说:“是是,季管家说的是。”

“这可是你自己的主意,不小心一点,到时坏了事,可别又怪这怪那的。”季管家不以为然,跟着摇头叹气咕哝说:“我真搞不懂,好好的少爷不当,偏偏自找麻烦!又不是要杀头,本来就是男大当婚,女……”

“季伯!”煌管事没好气的喝住啰嗦得起劲的季管家。“你愈来愈啰嗦了。你这样一天念三回,我的耳朵都快生茧了。”

季管家瞪凸眼,鼓起腮帮,也没好气。“你要是怕我唠叨,就听我的话。我从你小时看着你长大,还把过你屎尿,现在整个煌府上下,除了我,还有谁敢说你两句?明知道秦司坊令难缠,却丢给月少爷应付,把人家月少爷拖下水!这也就罢了;秦司坊令也是一番好意,我就瞧不出有什么不妥,偏生你……唉!要是不能早点给煌家添续香火,要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老爷夫人,他们把你托给我了……唉!”

唉声叹气起来,一声比一声凄惨,就差没一把鼻涕一把泪。

“辰星少爷,”仍苦口婆心。“你都快三十了。人家男子到这个岁数,哪个不是子女成群?像徐家少爷,也不过才二十六,就已经娶了两房妻妾,添了三名壮丁。唯独你跟月少爷,到现在膝下犹虚,连个妻妾都尚未娶上一房。月少爷也就罢了,他身子弱,年纪也还轻。可你不一样。你有义务、有责任为煌家添续香火。偏生你……唉!都怪我,我辜负老爷夫人的托付!老爷夫人地下要是有灵,一定不会瞑目。我太惭愧了!我愧对他们!”

“停!”煌辰星头痛不已。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管家季伯来这一招。

虽然名为主仆,但他们星、月两兄弟实际上是季伯养大的,关系其实如同父子。季伯没上过几年学堂,比不上其它大户人家管家的精明,不过就一个忠耿。但他在煌家的地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也只有他敢对煌辰星如此啰嗦。

“我想起来了,季伯,钱庄那里还有些事,我忘了处理,去去就回来。”跨进门内的脚步又踅了出去,连马车都不坐,拔腿便溜之大吉。

“啊!?辰星少爷!”季伯提防不及,回神时煌辰星已经溜远了。他懊恼的直跺脚。“真是!每次一提他娶亲的事,就溜得不见人影。”

每次皆如此,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老爷夫人!

不得已,他势必得强硬一点,强捆也要将这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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