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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是祭司长大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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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安格雷如同打桩机,一下一下狠狠地打入湮的身体。他将自己的柱身抽出到只剩头部,在湮欲求不满地摇著屁股的时候再猛地一插到底,爽的湮张开了大嘴,任口液从嘴里流出,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已经被安格雷彻底地征服了。
那浓重的麝香味,那激烈地活塞运动,湮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觉得後穴被不断地挑逗,填满,撞击,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插的鼓了起来。
他什麽都不知道了,好像真的就变成了安格雷身体下的一条母狗,只渴望被操弄,被深深地贯穿。好像肠子已经被捅穿了,肛门也脱落了,最好能把他操死,能死在安格雷的肉棒之下,也是幸福的事情。
“呼──”
伴随著安格雷一阵浓重的喘息,他的精液开始射入湮的身体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湮的身体好像同时经历了好几次高潮。
“小妖精,你已经被我操开了。从此以後,湮,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了。”
迷迷糊糊地,湮听到安格雷说了这麽一句话。
但是还不够,安格雷是爽了,但是他还没有射。为了避免他又忍不住先射了,安格雷早就把他的花茎给绑住。现在,安格雷已经射在他里头了,可是他还没射呢!原本粉红的阴茎已经有些发紫,憋的好疼。
“安格雷,我想射……”
“不能给你射。”安格雷虽然也有点心疼湮,不过他知道这一点他还是忍得住的,“今天是你诱惑我的,我要不做到爽,我怎麽能做你的雄性呢……”
伸出有些粗糙的舌头,安格雷在湮的脸上舔弄著,似乎这样个就能纾解他的难受,“我才在你身体里射了一次,实在是太不够了!加上刚才被你的嘴巴吸出来的那一次,我今天至少也得做上五回,你要给我做好准备。”
“五回?不……不行的!会死的!”
“你可是湮啊,你不会死的。我知道。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应该是天赋异禀,湮身体的承受能力很强,如果可以,被操一整天,射他十次八次的没问题。不过安格雷可不想这麽耗费自己的体力,细水长流才是正道,平日和他做都是三回也差不多了,虽然五回也是游刃有余的。
这次换了面对面的姿势。果然还是看著做最好。虽然这样子,湮可能会辛苦一点,不过他的身体的柔韧性不错,等做完以後给他好好按摩一下应该就没问题了。能够肆意地接吻,看爱人在自己身下呻吟……没什麽比这更好的了。
湮似乎也能理解安格雷的意思,没有再多说什麽,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到後穴,开始缓慢但是逐渐加速地收缩起来,“我知道了,安格雷,今天若是不让你餮足的话你是不会放手的吧?”
“果然还是你最懂我啊。”
“若是有谁比我在床上更懂你的话。那……我一定会把你们都杀了的!”这语气恶狠狠地,却委屈的不行。
“傻瓜……”肉棒还在湮的身体里,安格雷俯下身子,吻吻湮的嘴唇,逼的那肉棒又在湮的身体钻进去几分,湮不得不抬起双腿,夹紧了安格雷的腰部,才能让他的进入更加自如,“除了你,我对谁都硬不起来。”
“谁……谁知道啊……”
“那就把我榨干吧!”叼著湮的耳朵,安格雷用低沈而沙哑的声音诱惑著,“你把我榨干了,我就没办法去找别人了。”
“那就把你榨干!”
湮的脚死死地缠著安格雷,安格雷的巨龙早就蓄势待发,挺起身子就开始了抽插。密集而丝毫不留任何空间的抽插,让湮舒服的只能大口地喘气。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他的安格雷真的太厉害了。
而这个早晨,就在春意盎然的持续爱爱中,慢慢地走向了日上三竿……
作家的话:
以後要尽量少写肉。
希望大家吃的愉快~
☆、(13鲜币)八十一。面对
休息了一夜之後,男性清晨的性欲和体力真是不容忽视的。
虽说大清早就勾引安格雷的的确是湮没错,但是最後被做昏了好几次,肉棒因为被过度束缚而到最後必须通过口交才能正常地射出来,全身已经酸痛的根本动弹不得……这一切都足以让湮对安格雷刮目相看。
他实在是太猛了。
“宝贝,饿了吧?”安格雷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你早上真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抚摸著湮光滑的身体,想起之前那疯狂的场景,安格雷觉得心里很幸福,“我的确是发情的野兽。没错。谁让你这只小野猫这麽勾魔。”
“被你折腾死了。”
“不过你怎麽突然……”
安格雷还想多问两句,湮的肚子却突然叫了起来,“啊,都被你榨干了!好饿……可是身上还黏黏的,好不舒服哦。”的确,精液和汗液,甚至还有口液,全部都糊在他们身上,异常的粘腻。
虽然湮没有洁癖,但是多少还是会在意身上的感觉的。
“嗯,你再睡一会儿。我去把中饭做好放在炉子上,再去给你烧点水,就叫醒你洗澡,好不好?”
“嗯。”湮将脑袋又在安格雷的怀里埋了一会儿。
安格雷的吻落在湮的肩头,虔诚的如同信徒,“……如果可以,真的不想离开你,一秒锺都不想离开你。”
“你呀……”
温柔的接吻。好想再靠近彼此一点,再多靠近一点,最好把对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每一寸肌肤都不想要放过。那麽喜欢,喜欢的心都疼了,肝都颤了。好像没有了对方,就没办法活下去。
竟然已经爱到了这个地步了。从什麽时候感情变成这样的?并不知道,也不确定。但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离不开、逃不掉了。知道是不对的,试图逃开过,可那只让他们更加确定彼此对於自己的重要性罢了。
“好了,我真的要起床了。不然我们都要饿死在床上了。”当然,这个“床”到底能不能被称为“床”还有待商榷。
“安格雷,谢谢你。一直这麽照顾我。”
“傻瓜,我当然要照顾你的。可是我把你‘偷’出来的呀。”摸摸湮的脑袋,“答应我,你不许想太多。有我在一天,我就希望你无忧无虑地、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好不好?”
湮把脑袋埋在被子里,使劲地点了点头。他才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哭了呢。
先是安格雷将做好的早饭拿到了“床”边,他们简单的吃了一些。之後水烧好了,湮就先去洗澡,安格雷则去收拾厨房。因为帐篷是个相对密闭的空间,不及时清理剩饭剩菜很容易产生异味,招来蚊虫。
现在轮到安格雷去洗澡,湮就走出了帐篷。他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早上激情的气味早就已经散去了。
“嗯,阳光很好,空气也很清新。”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湮希望可以和安格雷隐居起来,躲到一个谁也不知道、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自食其力地过完余生。
安格雷这时也走了过来,从後面抱著湮,亲亲他的侧颊,“湮,你在想什麽呢?”具体的说不上来,但是安格雷可以感觉到湮从今天早上就怪怪的,做爱的时候倒也是投入,可总给他感觉是心事重重的。
“怎麽不叫‘宝贝’了?”
“我想了想,总是那样叫怪肉麻的。”四只手重叠在一起,放在湮的腹部,“只是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还好,若是有旁的魔,怕你也会害羞吧?而且我发现,如果在床上称呼你的时候,你会特别的激动。但是平时叫你,我却想起了那时候激动的你,自己难免有些把持不住。”
“你真是每天都让我有新的发现,好像宝藏一样。以前觉得你是禁欲主义者,现在才发现,你根本就是淫魔。”
“说不定还真是因为平日里都压抑著了。”
“……那,也不许找别人发泄。”湮的声音小小的,却充满占有欲。
托起湮半转过来的脑袋,安格雷还是以吻为誓,“你真是个傻瓜。除了对著你的时候,它就是个死物。”
听安格雷这麽“嘲笑”自己的兄弟,湮“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是‘重色轻友’啊。”
“我不过是‘重湮轻一切’罢了。”
“安格雷,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很想,非常想和你一辈子都隐居起来,过自己的生活。我以前很认同你,觉得亚瑟和水华之间的纠葛,包括亚瑟离开我们的圈子,他们的难过和痛苦都是无病呻吟,太夸张了,反正也不是见不到。可是我现在才明白,他们真正痛恨的,应该是在命运面前的无力感吧。这是一种很纠缠的感觉,如果一天没有以新的感受代替它──或者说,走出这种画地为牢的处境,这份无力,就永远不会消失。一辈子都不能做自己命运的主人啊……我想,这才是他们痛苦的根源吧。”
安格雷点点头,“有时候,不站在那个处境里,我们的任何安慰,都更类似於一种敷衍。谁能够真正懂得另外一个魔呢,所谓的生活,人间有句话说的没错,‘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冷暖自知啊……”
“所以……先祖,其实他并不知道我们爱的多辛苦吧。”
“那你的意思是?”
“……我们回去,面对这一切。”
“诶?”
安格雷震惊的表情出卖了他刚才的想法。他以为,他还以为……湮之所以说先祖不了解他,是为了给自己做个铺垫,接下来就要说“既然他不了解,他所劝我们的,也就无法成立了”这样的话。可是,湮竟然听从了他先祖的劝告。
湮似乎是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反应的,又继续说,“如果你觉得我是被先祖说服的,那你就错了。”
“你想通了?”
“安格雷,其实你也想让我回去的对不对?回答我,我要听真话。”
“是,我希望你和我回去。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觉得我们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那样太不像男子汉了。当初带你走的是我,这没话说。可是,既然你先祖说了,我们本来是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或者说,就算不光明正大,但是祭司长可以爱这是被允许的。如果你不回去,他们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了,那麽後继者呢,都要像你父亲一样,辜负爱自己的女子吗?我一直问自己,我们会不会太自私了?”
“不只是这样,还有亚瑟,无论如何,我们不能丢下他。不管这次回去面对的是什麽,我都想要尝试一下。”伸手抚上安格雷的面颊,湮知道此次回去,凶多吉少,“如果有来生的话,我还希望爱上的是你。多痛多苦,都希望爱上的是你,不管那时候你,或者我,变成什麽样子。下一次,我一定会好好学做饭,学洗衣服,学做很多很多的家务事,不要你来照顾我,也让我去照顾你。”
握住那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安格雷将它拉到唇边吻了吻,如同在亲吻什麽圣物,“不需要。湮,如果你什麽都学会了,我还有什麽值得你爱的价值?”
“你本身。”湮毫不犹豫地回答,“因为你是你,所以我爱你。我想了太多的原因,最终还是觉得,这个原因最好。”
“傻瓜……我们一起回去,不管发生什麽,一起面对。”
天边竟然出现了彩虹。仿佛是先祖的离去留下的礼物一般,祝福著饱经磨难却始终坚若磐石的真情。
作家的话:
手根本就冻僵了,码字真的是一个绝望的体力活…T T
☆、(13鲜币)八十二。什麽情况?
整理好一切之後,湮和安格雷立刻就出发了。
为了能够加快速度,他们打算去最近的镇上买两匹好马,连夜赶回宫去。他们走的并不远,骑马会很快的。
但是,没想到,还没到镇上,在城门口,就被官兵拦下了。那守城魔看了看湮和安格雷,又仔仔细细地对照著手上的画卷,几乎是确认无误了,这就是上头让他们找的魔。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确认一下,“你是湮大人?”
“别叫我大人了,我应该是阶下囚吧。”
“不不……您别误会。您是大人。”
“废话少说,直接把我们带走吧。我们这次回来,也没打算离开。”安格雷没打算废话。他们之所以没有逃跑而是安静地站在原地等他对照图像,就是因为他们已经下定了决心,而且这样走反而更快些。
“好,好好……我马上去给两位大人备轿。”
这下湮更加不淡定了,“坐轿子?”
那守城魔也是郁闷,不知道这两位大人是什麽意思,一过来就说什麽“阶下囚”啦,“没打算离开”啦,现在听到要坐轿子还是那麽吃惊的样子,实在是太奇怪了,好像把自己当成通缉要犯似的。
他只好继续解释,“是坐轿子没错。大人您没有听错。”
“魔界的待遇什麽时候这麽好了?”
“不知道大人们是不是弄错了什麽……我接到的命令是,全城搜索您二位的下落,一旦找到,先要伺候好了,然後带你们进宫。”说到这里,那守城魔又多说了一句,“若是二位大人不著急的话,我们可否明日再赶路进宫?若是早起些,明日定能赶到。今日还请暂且休息,稍後我会让医生来替你们检查身体,同时备好酒菜,为你们接风洗尘。”
听了这话,湮和安格雷只剩下惊呆了的份了,四目相对,却完全理不出个头绪。
“这是什麽情况?”
“……你们很惊讶吧?”
第二天他们就见到了亚瑟,亚瑟一开口就笑著问这个。
“亚瑟,这是怎麽回事?”
“说来话长啊。你们难道不应该先说说你们这‘私奔’到底是怎麽回事吗?安格雷,你也好生大胆,竟然连候选祭司长大人也敢拐跑了?这还不算,你竟还仗著自己是候选魔王秘书长,知道机要安排,躲得是找也找不到。不需要对我解释吗?”
“对不起。我们回来……就是想要解释的。”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面对著亚瑟,总还当他是自己的朋友,瞒著朋友出逃,於情於理不合。
“亚瑟,你别怪湮,都是我擅作主张。”
“哦?所以是你打晕了他把他带走的?”
“不,我是自愿的!”湮急忙站出来,不能然安格雷受到伤害,“确实是安格雷带走的我,可是,我是自愿跟他走的。”
亚瑟使劲憋住笑,继续一副很生气很严肃的样子,“身为国家要职的候选人,竟然表里不一,表明应承了职位,私下里却逃走,该当何罪!”
“……罪该万死。”
“看来你们觉悟很高啊?”
将湮搂在怀里,安格雷望著亚瑟,露出失望的表情,“亚瑟,我以为你会站在我这一边的。你明明知道我和湮是真心相爱的,为什麽还要说这样的话呢?是,我们的确是做错了,但是我们是被逼的啊。你没有爱过这麽深刻,你不会懂的。我们在一起五年,也纠缠了五年,我们已经融进了彼此的骨血之中,无法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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