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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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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银针。”
白杨脸色唰一下白了。
“怎么你知道是谁?”朱祐枫瞟了他一眼。
“不知道,只是这种手法与末将认识的一个人极像,但不可能是她的,她又怎会出现在这呢?”白杨一副如同见鬼的表情。
朱祐枫一脸寒霜,缓缓说道:“军营重地,居然有人来去自如,倘若来人是敌非友,岂不是暗中下毒结果了尔等性命都未知,白副将命你亲自带人巡查,务必找到此人。”
“是,将军。”
白杨脸色铁青转身离去,脚步都变得有些僵硬踉跄,那些前尘往事瞬间又浮上心头,灼伤了他本就尚未全愈的伤口。不,不会的,一定不是她,这个人怕是躲他都来不及呢,又怎会不远万里来到边关,白杨心里默念着,狠狠一甩头,如若是她,不论此番目的是什么?他也一定不会客气。
看着白杨颇有些失态的身影,朱祐枫皱紧了双眉。
真是一事未平又生一事,此人肯暗中相助,却又不肯光明正大现身,究竟是敌是友,军中士兵都是训练有素之人,日夜巡逻,怎会无人能见着,难道来的人是武林高手,是来助他的还是敌人欲擒故纵的把戏,敌军中还有这等人物?军帐中朱祐枫揉着脖子暗暗思恃着。
“请将军用膳。”帐外一个声音响起。
朱祐枫头也没抬,说道:“放桌上。”
“冬天凉得快,将军还请趁热吃吧。”
朱祐枫抬头看了来人一眼,只见他身着军服,用布蒙面,只余一双凤目闪闪有神,虽与军中士兵现下的打扮无异,但是声音听起来略微尖细一些。
朱祐枫不禁有些警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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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初次会面
来人也看着他,完全没有紧张之感。
“来者何人?你不是我军中之人。”朱祐枫猛然喝道。
“将军麾下数万大军,难道将军每个人都识得么?”来人打趣着说道。
“自然识得,你没有他们的那种气场。”
朱祐枫站了起来,暗运内力于双掌,沉步走到来人身边,“你看你军服不符,军容不正,一看就知道是偷来的。”
话音未落,突然发掌击向来人,迎头拍下。
来人轻巧避过,反手抓来,这一招快如闪电,眼看就要袭到朱祐枫左肩,却不得不硬收回掌力,因为朱祐枫一招无敌鸳鸯腿突攻他下盘,朱祐枫双手也不闲着,一招金刚掌直向他劈去,金刚掌力,威力无涛,只见来人一个巧翻胸,人影凌空飞起,功夫也好生了得,这二人武功超杂乱,故这么多招过去谁也没看出谁是哪一派的,来人左手勾打,右手反手一拂,连发两招,掌法灵动。
朱祐枫左手扬起,右掌推出,连使四下虚招,第五招双手回拿,下一招却又是虚招,紧接着脚下一勾,这却是实招,来人左右防护,却没留心脚下,被朱祐枫勾住,脚一软便扑地摔倒,但手上功夫却极为了得,直点朱祐枫曲池穴,这曲池穴是人体一大麻穴,若是被点中整个人麻痒难当,自是十分难受。
左手在离他穴位一寸前停住,娇声赞道:“靖亲王果然好功夫。”
朱祐枫一抱拳道:“姑娘功夫不在我之下,没想到军中竟有这样的能人混入,真不知是我军之福还是祸?”
“奴才小诗子参见王爷。”来人忽然做了一个标准的宫中礼仪。
什么东西?朱祐枫一时反应不过来,吓得打了个踉跄,喝问道:“你从宫里来的?”
“呵呵,开个玩笑,仙灵宫宫主林诗诗见过王爷。”林诗诗将蒙面的布拿下,顿时,一位俏生生的妙龄少女亭亭玉立于眼前。
林诗诗撇撇嘴,心道:这人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作者题外话:要明天才送得出U币了,原因在群里解释过了,明天去银行重开一张卡,弄了一下午加一晚上,被什么破U盾折腾得彻底歇菜。
☆、番外:发如雪
京城的城门口人来车往,十分热闹,靠近城门的一处墙角下坐着个乞丐。
他衣衫褴褛,头发乱蓬蓬的,还挂着几片草叶,脸上脏兮兮的,应该是好些天都不曾洗过。
他靠着墙坐着,毫无神采的眼睛茫然望着天空。
又是夏天了呢,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些书上读过的东西,直到今日才真正感悟。人生际遇充满了变数,往昔那一大群人,那一张张鲜活的笑脸,是心里永恒的印记,也成了此刻支撑他的唯一信念。
他就是曾经呼风唤雨的康王爷朱祐杭。
被朱祐樘赦免后,他便谢绝了这个皇帝哥哥提出在京郊为他购一所小宅居住的好意,拖着残病交加的身体一步一步挪到了他阔别已久的京城,他并不是留恋这个世间,他只是还想要再看一眼她,之后便是死,也无憾。
不想沦为一些人口中的笑柄,曾经那般爱干净的他在地上抓了两把泥抹在脸上,又扯乱了自己的头发,衣服本已破烂不堪了,他又在地上打了两个滚,便成了活脱脱的乞丐模样,绝不会有人会想到这乞丐便是堂堂康王。
放眼望去,人海茫茫,他要寻的人在何处?
入夜了,城里各处亮起了灯火,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可在朱祐杭眼里,这些温暖和明亮没有自己的份,他只是一个乞丐而已。
肚子终于抵不住饥饿,唱起了空城计,他去不起醉君楼,也去不起茶楼,只能摸出几文铜子来买两个白馍,伙计接过铜钱,轻蔑笑笑,一手将热馍扔到他脚下,他就象只狗儿般半跪着拾起,细细拂去沾上的尘土,拖着一条残腿蹲到墙角,含着泪水大嚼。
这一次他充分体会到了世态炎凉,原来是小王爷的时候,前呼后拥,走到哪儿都受人尊敬,可一旦成了乞丐,立刻成为人嗤之以鼻的对象,遭受着冷眼。
他是真的很想找到四哥,也许找到了他们,自己就不会觉得这么无助,此时的朱祐杭并不知道秋冰月与朱祐枫早已不在京城,朱祐枫去了江南,而冰月则去了百花谷。
或许,在这城里还是有一点点牵挂的,朱祐杭一点儿都不觉得她卑微,身上的铜钱已经不多了,也许很快他便会成为街头的一具弃尸,所以他决定最后去看她一眼。
薄薄的轻云飘过,遮住了天空的皎皎孤月。
翠红院外,巾帕与香吻齐飞,环肥燕瘦,盈满莺歌燕语,那些姑娘们嗲着声音招揽着客人。
朱祐杭在人群中看见了一身湖蓝色衣裙,头上插了一支碧玉簪,清丽装扮的杜鹃,她正挥着小手帕招呼着一个花花公子,和当初叫住自己一样。
她挽着那位公子往里走,大概是感觉到了眼神的注视,转过头来回望着,脸上是还没有消失的笑容。
朱祐杭忙背过身去,心中一片凄酸,杜鹃,对不起,曾经答应过要赎你,可有能力的时候没真心来赎你,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看你继续沦落风尘,如今的我还有什么脸来面对你。
“美人,快来咯。”
杜鹃定定地望着朱祐杭的方向,身旁的公子不耐烦地催促着,杜鹃叫过一个姐妹耳语了几句,那姑娘立刻笑吟吟地黏在那位公子身上,扭腰道:“小哥哥,今晚奴家相陪,可好?”
公子脸上的不悦变成暧昧的笑容,一手握住姑娘的胸前的浑圆,揽着怀里的人走了进去。
朱祐杭别过头,他实在是没脸再见她。
“喂,你等等。”
杜鹃朝他喊了一声,朱祐杭加快脚步跑走,直到再也听不见她的声音,直到,让心里的惦念酸涩地占据心头。
他呆呆的伫立街头,阑珊的灯火映着脸上的泪,月辉格外清冷,晚景格外萧疏。一步一步踏在青石板的路面上,朱祐杭像个游魂一般,这一晚,他不知何去何从,家没了,心,也空了。
开始下雨了,雨丝涤荡着湖面,朱祐杭浑身已被淋得湿透,身影显得格外寂寥,再狼狈又能怎样?从王爷到乞丐,浮华本是昙花一现,那些虚妄,那些幻影,到头来能守住几分自我?那转过身的如花笑容从此印在心底吧。
雨丝越来越密,朱祐杭蜷缩在街角的房檐下,雨水冲洗干净了那张娃娃脸,脸上分不清是雨是泪。
一把油纸伞罩在他的头顶,抬眸,那笑脸就在眼前。
朱祐杭一惊,站起来冲到雨幕里,杜鹃在他身后大喊,“你若是再跑,我便找你一夜。”
朱祐杭站住脚,杜鹃走到他背后,踮着脚将伞举得高高的,雨水打在她身上,本就薄薄的衣裳很快就淋了个透。
“走吧,跟我走,不管你以后想要去哪儿,今晚总是要有个地方栖身的。”
见朱祐杭还是抿着唇沉默着,杜鹃笑了,“莫非你是嫌弃我?”
朱祐杭摇摇头:“不是,我是罪人,没脸见你。”
杜鹃笑笑:柔声道:“我只是个风尘女子,不懂官场上的孰是孰非,我只知道,你是那些来寻欢问柳的人中,最把我当人看的一个,今日你有难,就冲这份情,也该报答于你。”
杜鹃说到这儿,情不自禁笑了,压低了声音:“我天天做梦都是遇见你,这梦还真灵,今儿就赶上了。”
朱祐杭心头一暖,“杜鹃,谢谢你,如今也只有你还将我当人看。”
杜鹃拉着他的手道:“妈妈只给我一刻钟的时间,我们走吧,翠红院虽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但总算还有被子可以盖。”
因为这场雨来得突然,翠红院的大门口没了适才的热闹劲儿,老鸨正抱怨这雨来得不是时候,正巧瞧见回来的杜鹃,她马上迁怒:“你个小蹄子,带回个叫花子做什么?你当我这是官府放粮啊?”
杜鹃赶忙赔笑:“妈妈,这是我失散的表兄,他在这儿待一晚上就走。”
老鸨哼了一声:“叫他睡柴房去,别弄脏了老娘翠红院的床。”
朱祐杭低着头,淋湿的头发遮住了面容,任谁也没看到他长发下那张惊得久久合不拢的嘴。
杜鹃赶忙拉着朱祐杭的手上楼,老鸨尖锐的声音又在楼下炸响:“你个小贱人,不是让你领去柴房吗?你怎么带人上楼了。”
杜鹃褪下腕上的玉镯塞进老鸨手里:“妈妈,这是前天张公子送我的,孝敬妈妈吧。”
老鸨横过去一记恶眼:“就一晚上,明天天亮就给我走人。”
杜鹃答应着,把朱祐杭带到房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一切都还是那么熟悉,但此时的境遇却又恍如隔世。
杜鹃拉着朱祐杭,让他坐在凳子上,然后小声说:“你先等我一会儿,千万别乱走,这儿的老鸨可不好说话的。”
朱祐杭点点头,杜鹃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开门出去了。
没一会儿她又回来,带了龟奴抬了洗澡水进来,她手上还拿着几件干净的男子衣服。
等那一桶水满了,人都出了屋,杜鹃才笑着说:“快洗洗,不然该着凉了。”
朱祐杭红着脸:“你洗吧,你身上也湿了。”
杜鹃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开始伸手帮他*,道:“那日你那般粗暴,今日倒像个大姑娘了。”
朱祐杭的脸更红了:“我……我自己来。”
杜鹃笑了,背过了身去。
朱祐杭除掉身上的湿衣,将身体沉入木桶中。
一连十几天,身上脏得难受,却没想到竟会在这里沐浴。
杜鹃也换了衣服从屏风后出来,走过来拢着朱祐杭的头发,细心的为他涂上皂角,洗净,梳顺。她小声说:“我没想到,还能有一天为你做这些,我以为我永远都没这个福分呢。”
朱祐杭鼻子一酸,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就是很想落泪,心里千般后悔万般愧疚,患难见真情啊,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杜鹃,之前我真的不想再留在这个世上,可如今我不想死了,明日我便找我四哥去,如果我还能回来,我一定来找你。”
身后半晌没有声音,朱祐杭转过头,只见杜鹃脸上已是泪水涟涟:“当年的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是有家有室之人,我只能在心底默默期待着你的到来,从不敢有非份之想,如今我不求什么,有你这句话,便足够了。”
她开始为他擦背,两个人静静的,谁都没有说话,对他们来说,哪怕一个时辰、一刻钟、就连一瞬间都是那么宝贵!
沐浴后,杜鹃帮朱祐杭穿上衣服,轻声说道:“瞧,我就知道,杭儿永远是那么英俊。”
朱祐杭心中一动,猛的拥她入怀,杜鹃酸楚的笑了,这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吧。
杜鹃从他怀中轻脱出,小手探到床底的暗格,掏出个匣子,她呆呆的看着里面的东西,几粒东珠,十几锭金子,还有些散乱的碎银,杜鹃将放置在最底层的一张薄纸抽出,缓缓展开,对朱祐杭笑道:“这是你那日用强我后,随手扔给我的一份房契,没想到现在就用上了。”
朱祐杭接过,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地掉落,当年自己早有赎她之心,本想赎她后将她安置在城中一处宅地,便将房契写上了她的名字,后遭叶聪强烈反对,自己也怕尤尚书,便又不了了之,没想到正因为写的是她的名字,才在操家时没被朝廷给收掉。
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她为他倒上酒,笑着说:“明儿起你便可以住过去,那儿我早已购置了一些必要的用具,再过几个月,我便可以存够赎身的银子,到时候……”
朱祐杭道:“杜鹃,若是我们还能再喝这么一次,一定是合卺酒。”
她笑着点点头,仰头一饮而尽,朱祐杭满腹心事,越喝越多,喝到最后,他拥着她躺在床上,没有情话,没有激情的身体托付,有的只是心里暖暖的悸动。
杜鹃很快便睡着了,朱祐杭轻手轻脚下了床,打开门,闪身走了出去。
一间间紧闭的房门里传出的是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朱祐杭一路轻巧的避开巡夜的家奴,来到一处华丽的住所前,静静地听了听,里面很安静,在妓院里唯一算得上安静的地方便是老鸨住的地方了吧?
弯着身子来到窗前,伸出手拨弄了几下,窗子便大开,朱祐杭一个飞身落入屋内,顺便撞翻了一张椅子。
“谁?”
老鸨并未熟睡,听见声响以为是进了贼,坐起身刚要大叫,便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
“萱儿,是我,别怕。”
朱祐杭说着点亮烛火,昏暗的烛光中,男子的容颜显露无疑。
老鸨仿若被人抽出了灵魂,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之人,良久,才一把扑到他怀中,大哭着猛力捶打着他,道:“你这个短命的,怎的还没死,你害得我好苦,我恨你,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待怀中女子哭够后,朱祐杭才问道:“你怎会在这里?咱们的孩子还好么?”
尤萱闻言冷冷一笑,道:“你还有脸提孩子,孩子早被我哥哥卖了。”
“卖了,你…。。”朱祐杭扬起手,一脸愤怒。
“怎么?还要打我,哼,你信不信我叫一声,你立刻便会被打成肉浆。”尤萱从容的抬高下额,冷然注视着朱祐杭。
朱祐杭紧咬着唇,点点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会打你,可你我沦落到今日这般地步,难道错都在我么?你爹才是罪大恶极。”
“够了,不要说了。”
尤萱颤抖着说道:“你我二人早无夫妻情分,你走吧,今后我都不想再看到你。”
“我会走,我今日来只想请你放了一个人。”
“谁?”
“杜鹃。”
“呵,真是好笑,怎么,如今的你竟然还有人看得上,不过你俩倒也般配,一个是臭乞丐,一个是烂婊子,都他娘的是下贱胚子。”尤萱大笑。
朱祐杭怒道:“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不许你侮辱她。”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许,我才是翠红院的老鸨,不怕实话告诉你,当年我曾和你提过哥哥的事,你可知,我哥并没有死,他不但没有死,还化名叫张常混进了靖王府,你知道么?他竟然是半个蒙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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