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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领的新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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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啧啧摇头,要说王爷也真是有艳福,便是随手一抽,也能抽到个绝代佳人。
而后,下人便忙根据画像的落款,往那美人的家里去了。
画像上的女子名唤李芳姿,是胜京里郡守府里文书李文旭之女。
李文旭从前是渤国人,因时运不济,早几年一度落魄,不想却遇到命中的贵人,指点着他来到胜京,因为文笔出众,竟也谋得了文书一职。
李家家门并不显赫,当初送去画像也只是心存侥幸,却不想真的被耶龙诚选中,李文旭得知消息后,真是惊喜万分。
☆、161你大嫂性子烈,我不敢惹她
而后,下人便忙根据画像的落款,往那美人的家里去了。
画像上的女子名唤李芳姿,是胜京里郡守府里文书李文旭的女儿。李文旭从前是渤国人,因时运不济,早几年一度落魄,不想却遇到命中的贵人,指点着他来到胜京,因为文笔出众,竟也谋得了文书一职。
李家家门并不显赫,当初送去画像也只是心存侥幸,却不想真的被耶龙诚选中,李文旭得知消息后,真是惊喜万分。
“我便说,我们女儿美貌非常,自然会被王爷看上,果然竟被我说中了。”李文旭之妻一听到女儿被王爷选中,立刻眉飞色舞地自我炫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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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本以为王爷纳妾,虽不是迎娶正妃,也定是会热闹风光的,谁知耶龙诚只是传话过来,将日子定了,还特意嘱咐不喜热闹,静悄悄将李芳姿接去王府便可。
虽然对这个嘱咐有些意外,但李家还是照做的,只道王爷是低调之人,左右排场不重要,自家女儿嫁与王爷为妾才是重要的,从今以后,他李文旭便是王爷的岳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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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倾得知耶龙诚要纳妾的消息,心里又是一阵惆怅,她惆怅是温言,王后王府了多了另一个女人,她的心里多少会有些难过罢。
“为何都是残缺的人生啊……”夏至倾轻声叹道。
耶龙亿知道倾儿的感触,便笑笑道:“人生本就如此。”
“温言该多伤心啊,我是不是该让她进宫,陪她散散心?”夏至倾又道。
倾儿自己还沉浸在失去母亲的悲伤里,此时听了温言的事,却又开始为温言忧心了。耶龙亿一方面觉得倾儿真是善良的女子,另一方面又觉得温言进宫,可以分散一下倾儿的注意力,也便应了声“好”。
“耶龙诚也真是的……”倾儿小声嘀咕了句。
耶龙亿对此也不好说些什么,作为耶龙家的长子,他自然是希望耶龙诚也能为耶龙家多多开枝散叶的。
倾儿便叹了口气,又道:“温言真是好伟大,换做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纳妾的。”
闻听此言,耶龙亿便笑了。
倾儿看着耶龙亿,试探着问道:“话说,你没有纳妃子进宫,心里会不会有些痒痒的?”
“痒痒的?”耶龙亿忍不住笑了,“每次见了你我便痒痒的,还用别的吗?”
倾儿又作势探究的模样,端详着耶龙亿,而后道:“好吧,相信你。”
耶龙亿便笑着将倾儿拥进怀里,已经许多日了,倾儿都没有说这么多的话,这是否说明,她的情绪好了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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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第二日被传唤进宫,夏至倾见了她,比往日消瘦了,神色也倦怠不已,夏至倾便拉着温言的手,“陪本宫去看看桃花罢,前几日酿了几坛桃花酒,树上花不多了,但也聊胜于无。”
温言微一施礼,算是应了,而后与夏至倾一道儿往庭院里走去。
彼时已经春末了,桃花已经开到荼蘼,春风一吹,花瓣纷纷跌落枝头,温言静静看着,心里竟生出诸多感触……………盛开得再美丽,也终是有枯萎的这一刻。
“王后,这段日子便让我住在宫里罢,也省得我在王府,王爷会难做。”温言低声对夏至倾道。
“若你愿意,这宫里便是你的家,你愿意住多久都可,只是不晓得耶龙诚会不会舍得。”夏至倾打趣道。
温言闻言,只是低头一笑,“新人在侧,他自然记不得旁的事了。”
夏至倾见了温言的模样,轻叹一声:“既然这么放不下,你又何苦让他纳妾?”
“王爷也已将近而立之年了,子嗣之事是断不可再耽搁的,我的苦又有何重要?”温言轻声道。
夏至倾无奈一笑,“耶龙诚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气。”
如此,温言便在宫中住下了,夏至倾派人往王府里传了话,只道自己心情欠佳,留着温言在宫里住段日子,陪自己解闷。
耶龙诚得了消息,自然知道是温言不愿意见到新人进府,也便由着她了。
离纳妾的日子越来越近,王府里照旧是老样子,丝毫没有半点欢喜之色的布置,王府里的仆人也是个个都明白的,这个新进府的妾室,看来并不得王爷欢心。
正日快要到来的前几日,耶龙诚进了宫,与耶龙亿夜里把酒一番。
“这女人的心啊真是难以捉摸,一面劝我纳妾,一面又跑到宫里躲起来,大哥,我该怎么做?”几杯酒下肚,耶龙诚的话也便多了起来。
“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大哥也难以插手,何况温言的性子跟你大嫂又不同。”耶龙亿也不禁为难道。
“有时候,我倒希望温言能如大嫂那般任性骄纵一点,她太温和顺从,倒让我无所适从了。”耶龙诚苦笑道。
“你大嫂性子是很烈,我不敢惹她。”提到倾儿,耶龙亿的面色便是一柔。
“换做大哥你是我,你会纳妾吗?”耶龙诚实在是心中纠结,不禁问道。
“不是说了你大嫂太厉害,我是不敢的吗?”耶龙亿坦言道,而后自嘲地摇摇头。
耶龙诚也笑笑,“大哥你不是不敢,你只是怕大嫂伤心罢了。”
耶龙亿笑笑,没有言语,算是默认。
但耶龙诚又何尝不害怕温言伤心呢?但他不纳妾,温言不止是伤心,怕是一辈子都要活在罪孽的心情里了。他真是不管如何做,都不对。
如此又几杯下肚,耶龙诚看夜色已深了,便带着醉意道:“大哥便回罢,不然大嫂该怨我如何要扣着你不放了,我也该去看看温言,她在宫中住了许多日了,怪想她的。”
平日里,耶龙诚的话语是极少的,更何况是这种肺腑之言,皆是因心情不好又喝了酒的缘故。
耶龙亿听了,也便点点头。
兄弟二人便起身离座,各自回寝殿去了。
********
温言住在交泰殿,彼时已经睡下了,耶龙诚进了房间,便直奔着床榻而去。
床榻上,温言睡着,眉头微皱,耶龙诚见了,忍不住伸手在温言眉头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温言便惊醒了,还未睁开眼,耶龙诚便挟着酒气吻了下去。
温言吓了一跳,但很快便意识到是耶龙诚来了,也便安静了下来,任耶龙诚深深吻着。
“言儿,我好想你。”一吻落罢,耶龙诚低声道。
耶龙诚是甚少袒露自己的情感的,此番借着酒意说出来,竟感动得温言热泪盈眶,她对耶龙诚温柔地笑着,轻声回道:“妾身也甚是想念王爷。”
耶龙诚心里便一热,将自己衣衫褪去,又几下撕开温言的寝衣,不管不顾地压上去,疯了一般地冲撞起来。
温言承受不住,两只小手紧紧攀着耶龙诚的肩膀,也不敢出声,就那样微微蹙眉,随着耶龙诚的动作不断晃着,只晃得发丝都乱了。
耶龙诚便如此驰骋了许久,终于停下来后,温言的身上已经出了汗了,她伏在耶龙诚的怀里,面色依然是娇羞的,只是想到过几日,耶龙诚便也是如此在另一个女子身上疯狂着,温言的面色便黯了下来。
耶龙诚却因为喝多了酒,又经过刚刚那一场疯,很快便睡去。
而温言,直到第二日凌晨才沉沉睡了,待醒来,耶龙诚已经离开了。温言躺在床榻上,愣怔了许久,与耶龙诚昨夜的那一番肌肤相亲,倒像是一场梦了。
*******
纳妾那日,并无特别,耶龙诚也并未亲自去迎接李芳姿,他照旧做自己的事,只派了顶轿子,将李芳姿接进了王府。
一进了王府,便将李芳姿送进偏房里,独自坐在床上,一等就是等到了暮色四合。
李芳姿起初一颗心还满是期待与娇羞,渐渐的也变得冰冷了。这王爷压根没有将她放在眼里,竟连普通人家纳妾的都不如。
往后在王府的日子,该会很艰难罢?
待耶龙诚终于出现在新房里,李芳姿已经饿得要昏倒一般,听到开门声,她咬了咬嘴唇,又怕又饿,脑子一热,竟自己将红盖头掀了起来。
昏黄的油灯下,李芳姿的脸透着柔和光洁的光芒,眉眼间都是楚楚可怜的神色,竟看得耶龙诚心里一动。
李芳姿也终于得见了耶龙诚的真面目,他果然如传言中的一般,长得相貌堂堂,李芳姿不由得心里一喜。
而后见到房间的桌子上摆着各种吃食,李芳姿顿觉腹中饥饿难耐,不由得用手抚摸在肚子上,咽了咽口水。
耶龙诚见了,知道她是饿了,便冷声道:“吃吧。”
李芳姿得了话,便起身往桌边去了,“王爷吃过了吗?”
“嗯。”耶龙诚应了句。
李芳姿便不再矜持,将冷了的茶倒进茶杯里,一饮而尽。而后,又拿起果子,点心,吃了起来。
耶龙诚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着李芳姿,这女子的性子不扭捏,倒也有趣。
待李芳姿吃饱了,房间里便静了下来,她这才有些局促,剩下的便该是洞房花烛夜了罢?
☆、162到底是辜负了
李芳姿临嫁前,她娘已经模糊地告诉过她洞房里会发生的一些事,左不过是听王爷的话,他要做什么,便由着他便是。
故而,此时李芳姿有些紧张,她看了耶龙诚一眼,两只手放在红嫁衣上,紧紧地握着衣襟。
耶龙诚看出她的紧张,却也没有多少耐心来哄着她,他需要做的便是尽快让她怀上身孕。于是他上前,几下褪去李芳姿的衣衫,待她只剩下一件红色肚兜,他终究还是缓了一下,低声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回王爷,妾身今年十八岁。”李芳姿小声回答道,因为紧张,声音竟是有些发抖的。
嗯。耶龙诚淡淡应了声,便褪去了自己的衣衫,而后裹着李芳姿倒向床榻,一只手抚上李芳姿的乳,一只手分开她的腿,腰身一沉,便冲了进去。
毫无经验的李芳姿只觉得下身一痛,两只手不由得抓紧耶龙诚的肩膀,皱着眉轻声唤了句:“王爷……”
这声音既惶恐又娇柔,令耶龙诚的心一软,到底是慢下动作,轻声安慰了句:“一会儿便好。”
李芳姿便不再言语,咬着牙根忍受着,直到耶龙诚泄完了*,她才长舒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整个手心里都是汗。
而后,耶龙诚便起身,话也不说一句,束好了衣衫便离开了屋子。
耶龙诚一夜再未回,李芳姿清洗了身子,独自躺到床上,一颗心冰冰的,她从未想过王爷是如此冷淡之人,虽然她是妾,但好歹这也是她的新婚之夜,他竟就这样扔下自己独自一个人。
还有那个王妃,竟一整天都未露面,明日是不是该去跟她请安敬茶?王妃是个和蔼之人吗?……这一切的一切,都令李芳姿恐慌,竟忍不住流下泪来。
同样流泪的还有宫中的温言,她在交泰殿里,想着从今日起,自己便要同别的女子分享耶龙诚的爱,便觉满心的苦楚。
耶龙诚与李芳姿的洞房花烛,温言的孤灯只影,但三个人,都不快乐。
*****
第二日,李芳姿醒来,周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有婢女来服侍着她洗漱,用餐,但是没有人告诉她一会儿要去拜见王爷王妃。
整个王府里,也是冷冷清清的,丝毫没有喜庆的气氛。
李芳姿的心便又往深谷里沉了沉。
整整一日,李芳姿都没见到耶龙诚,直到夜里,耶龙诚才又来了。来了,也是丝毫没有温存之语,只将李芳姿压倒在床上,无尽地索取。
昨夜才遭破身,今夜又承欢,李芳姿的身子实在不爽,却也咬牙忍着耶龙诚的横冲直撞,她只以为世间男女之事皆是如此罢。
一场欢爱结束,耶龙诚才定下神看着身下的李芳姿,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见耶龙诚目光定在自己脸上,李芳姿忙扭过头自己将眼泪擦去,对耶龙诚挤出一个微笑。
这笑容叫人心碎,耶龙诚也不禁生起怜悯之心,低声问了句:“疼吗?”
听到耶龙诚的问话,李芳姿忙摇了摇头,面色却止不住流露一丝委屈之色。
耶龙诚见了,也只是淡淡一句:“好好歇着罢。”
而后,耶龙诚如昨夜一样,起身离去。
李芳姿不禁想,或许,身为一个妾,竟是没有资格让王爷留下来过夜的吗?如此一想,心下不禁有些悲伤,这一生她都要独自面对这漫漫长夜了吗?
*****
夏至倾眼见着温言的情绪低落,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便说要跟她学萧。温言自是笑着应了,而后便每日与夏至倾一道儿,吹箫,谱箫曲。
夏至倾从温言那里学了箫,还未出师,便迫不及待地吹给耶龙亿听。
耶龙亿便静静听着,一曲罢了,点头道:“嗯,好听。”
语气甚是敷衍,倾儿见了,便一撅嘴,“你又哄我。”
话虽如此,倾儿也并不生气,她知道自己吹奏的水平并不好,不过是打发无聊时光而已。
“唉,耶龙诚纳妾也有些日子了,温言便这样在宫里住着,你说耶龙诚会不会喜新厌旧忘了温言?他为何这么久也不来接温言回府?”倾儿又忽而想起温言,心内不禁惆怅。
这段时日,因有着温言的陪伴,夏至倾得以从丧母之痛里走出来一些,故而她更是希望温言会有个幸福的人生。
“这种事,我如何知道?”耶龙亿漫不经心地回道。
“你身为大哥,自然可以问问耶龙诚啊。”倾儿又道。
“毕竟是耶龙诚府里的事,我也不好僭越过问,他又不是孩童,自然知道该如何做。”耶龙亿说着,伸手摸了摸倾儿的头发,“你说是不是?”
倾儿便无言了,耶龙亿总是有道理的。
“我倒要看看耶龙诚的妾室会不会很快有身孕,若还无身孕,那便是耶龙诚的问题了。”倾儿依旧为温言打抱不平。
“耶龙诚的问题?”耶龙亿挑了挑眉毛,有些不信。
“自然,莫非你以为这世间只是女人不能生育吗?”倾儿仰着小脸,一脸的挑衅。
“知道你懂医理……”耶龙亿宠溺地将倾儿搂在怀里,伸手在倾儿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说到医理……”倾儿喃喃说着,便住了声。
耶龙亿见状,明白倾儿是又想起了自己的爹爹,便轻声安慰道:“放心罢,我终会给你一个交代。”
倾儿听了,心内便一安,将头靠在耶龙亿的怀里,她是相信耶龙亿的,至始至终都信。
******
如此又过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耶龙诚并未来宫里接温言回府,他几乎每晚都去李芳姿的房里,与李芳姿欢爱之后便回自己的寝居。
“王爷,您为何不能留下来?”某晚,当耶龙诚再度起身时,李芳姿鼓足了勇气问道。
这两个月来,李芳姿从未见过王妃,从婢女那里打听,也只说是王妃进了宫陪着王后去了,但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哪有常住宫中的王妃呢?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个王府里有没有王妃。
耶龙诚离去的姿势便僵了一僵,他回头看看李芳姿,刚刚承欢,她的面颊还带着欢爱后的红润,双眼中都是迷茫与委屈。
耶龙诚的心里便又是一软。说到底,李芳姿什么也没做错,错的是自己,不过是要利用她的身体为自己孕育后嗣,他既辜负了温言,也辜负了李芳姿。
思及此,耶龙诚便有些愧疚了,却到底什么也没说,只将被子在李芳姿身上盖好,“好好歇着罢。”
而后,耶龙诚起身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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