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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领的新娘-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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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家丁又来报,先前找少奶奶的那个男人又来了。

那高岭一听,便扔下至善,气汹汹地往门外走去,他倒要看看,敢与至善拉拉扯扯的男人,究竟是何模样。

见了科科葛,高岭便气短了,科科葛身板精壮不说,一脸的威严之气,断不是他这经商之人能应对的了的。

“去,把家丁都喊来。”高岭对身后的家丁吩咐道。他想以多胜寡。

“你是何人?”待家丁都赶来了,高岭有了底气,质问科科葛道。

科科葛扫了一眼面前这几个家丁,嘴角冷冷一笑。从高岭刚刚一连串的举动,科科葛便知这高岭并非君子,他实在惋惜,至善这样明媚可人的女子,怎会嫁给这种人?

见科科葛不说话,高岭又喝问了一句,“说,你是何人,找至善何事?”

科科葛拧眉看着高岭,还未开口,便见至善从内院奔出来,发丝乱了,嘴角还有些青肿。

“科科葛,你快走罢。”至善隔着几步远,便对科科葛焦急说道,她太怕科科葛与高岭起了冲突,被这些家丁围殴一顿那该如何?

高岭见此时的至善,竟还帮着面前这个男人,便气恼地抓住至善的胳膊,扬起手来。

巴掌还未落下,便落入科科葛的手中,科科葛手劲儿大,捏的高岭的手腕,令他感觉如断了一般的疼痛。

几个家丁见了,忙一同扑了上来,却哪是科科葛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便纷纷躺在地上哀嚎。

而后,科科葛不由分说,拉住至善的手,便走出了高府的大门,也不问至善同意与否,便将她抱上马,打马离去。

那马疾驰了一段路,直到渐渐远离热闹的街区,科科葛才放慢了马速。

“你要带我去哪儿?”至善木然望着远处,淡淡问道。

科科葛没有回答至善的问题,却问道:“他打你了?常常打你吗?”

至善也不回答科科葛的问题,照旧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科科葛这才醒过神来,他刚刚见了至善嘴角的伤,只想着将至善带离那个男人身边,竟未想过,要把至善带去哪儿?

见科科葛不语,至善叹口气,“科科葛,你送我回去罢,堂姐的事,我会帮你打听的,待有了消息,我便去客栈找你,你……莫要再来高府了。”

科科葛却没有动,“回去,他会如何对你?”

“如何对我,关你何事?”至善说着,鼻子却一酸,她此时被科科葛拥在怀里,她觉得自己仿佛偎着一座踏实的大山,这怀抱多么令她留恋,如果可以,她真的愿意跟他天涯海角。

只可惜,她已经嫁为人妇,已非完璧之身,她已经配不起他了。

听了至善的回答,科科葛沉默了会儿,而后问道:“若现在要你跟我走,你愿意吗?”

科科葛的话,像一朵烟花,在至善的心头砰然绽放,她疑心自己的耳朵出了错,扭过头去看着科科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愿意带我走?”

☆、149我见不得别人如此对你

科科葛沉默片刻,终是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至善,但他实在见不得她被别的男人如此对待。

“你带我走,是决定与我在一起?还是因为见我被打,同情我想要解救我?”至善想了想,认真问道。

科科葛凝视前方,良久道:“我决定与你在一起。”

简单的一句话,令至善的眼泪猝不及防地跌落,而后,又小声诺诺道:“但是科科葛,我如今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那又如何?”科科葛沉声应道。语气是全然不在乎的。

至善听了,心里一暖,又有些怅然,“当初那般绝然地拒绝我,为何现在又要带我走?”

“我见不得别人如此对你,不把你带走,我会不放心。”科科葛也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至善听了,眼泪便更是滂沱而下,最后便一扭身搂住科科葛宽厚的腰身,埋在他的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科科葛握着缰绳的手,楞在半空,而后,终是温柔地落下,将至善满满地拥在怀里。

******

科科葛将自己此次前来京都的目的说与至善,但因至善脸上的伤,她也不便回娘家去,只想着过几日脸上稍稍消了肿再回去打探。

夜里,至善便投住在科科葛下榻的客栈内。

虽然科科葛为至善单独要了房间,但夜里,至善还是抱着被子转到科科葛的房间,“我一个人睡,有些怕。”

科科葛听了,也不说话,便将床铺让给至善,自己则坐到屋子里的椅子上,闭上眼睛。

至善打量了科科葛好一会儿,他如山般稳健,动也不动,不由得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便没见过这般木头的男人。

至善在床上躺了会儿,终是不忍让科科葛在椅子上坐一夜,她轻声对科科葛道:“要么你到床上来睡,要么我回自己的房间。”

科科葛眉心微微动了一下,而后起身,也不说话,便是往床上一躺。

至善见了,嘴角悄悄涌起一丝笑意,而后便往科科葛身边靠了靠。

一丝女儿家特有的香气钻进科科葛的鼻腔了,在他三十余年的戎马生涯里,他还从未与女子如此亲昵过。此刻,他竟觉得自己比在战场上还要紧张。

一夜不安慰的睡眠,科科葛一大早便醒来了,扭头看了看睡在身边的至善,心底竟是涌上全然陌生的温柔情愫,他慢慢举起手,在至善脸上受伤的地方轻轻摩挲了一下。

科科葛粗糙的手指,令至善的脸庞有些刺痒,她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科科葛如海的深眸,至善扯着嘴角笑了笑,科科葛也笑了笑。

认识这么久,至善第一次见科科葛笑,那笑温柔,又带着几许宠爱,看得至善微微失神。

“我第一次见你笑。”至善忍不住道。

科科葛听了,忙收起了笑意,从床上起身,“我去带早餐过来。”

至善看着科科葛慌忙离去的背影,从背影至善也能看出科科葛的一丝窘迫,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此时此刻,她全然忘记自己被高岭打了的事,先前顽皮纯真的性子又回来了。

*******

用过早餐,科科葛去药房买了创伤药来,小心翼翼地为至善抹上。

“疼吗?”一边讲药膏抹在至善的嘴角,一边轻声问道。

至善仰着小脸,坚定地摇了摇头,笑得跟花儿一样。

至善一夜未归,高岭简直要气疯了,一大早便去了夏济孝的府邸,见至善并不在娘家,他便彻底崩溃了。

“至善她昨日与一个男人一道离府了,她不守妇道,跟人私通。”高岭气愤地对夏济孝道。

“一派胡言,至善绝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孩子。”夏济孝听闻高岭之言,也甚是气愤,他觉得高岭是在污蔑至善。

“岳父大人,不信您可以问问我的家丁,昨日她与一男子公然在我府上拉拉扯扯,后来便跟着那个男人走了。”高岭急于让夏济孝相信自己的话。

夏济孝看向高岭的家丁,家丁忙将头点得像小鸡吃米。

“至善她昨夜一夜未归……”高岭说着,简直气的跺脚,“谁知她与那个男人在一起都做了甚么。”

夏济孝听了这话,立刻护起了女儿,“至善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你莫要胡思乱想,待她回家后,一切便清楚了。”

高岭便不言了,此刻他除了等至善回来,也是毫无主意。

但等了许久,至善并未回来。待午后,高岭再也无法等下去,竟去官府报了案。

很快,按照高岭的描述,至善的画像贴满了京都的大街小巷,赏金五百两。

科科葛出了客栈时见到,微微皱了皱眉,五百两,这个高岭倒真是大手笔,便是为了这赏金,怕就有许多人会留心至善罢。

科科葛将高岭发布告示的事说与至善,至善听了,淡淡笑道:“他如此兴师动众,不过的气恼不过,若真的将我寻回,还不知会如何呢。”

“有我在,谁都不可再如此对你。”科科葛看着至善,终是说出如此用力的承诺。

至善听了,对科科葛微微一笑,她的心从未如此暖过。

*******

“待今晚夜深,我带你去见我爹爹,有何话,你便亲自问他罢,早日找到堂姐,我们也好早日离开这里,多在这里待一日,我便一日不踏实。”至善对科科葛道。

“好。”科科葛沉声应道。

于是夜深之时,至善带着科科葛出了客栈,悄悄往夏府去了。

守门的家丁见到是自家小姐回来了,忙开了门,将至善与科科葛让了进去。而后,便跑去通传了。

夏济孝与夏夫人已经睡下了,听得至善回来了,夏济孝匆忙穿好衣衫,走了出来。

“高岭寻了你两日,急疯了一般,你倒是去了哪里?”夏济孝一见到至善,便是如此责问道。

话音一落,便注意到至善身边的科科葛,这个陌生的男人是谁?莫非高岭说的都是真的?

“这位是……”夏济孝语气不善地问道。

“他叫科科葛,是安国的统军大人,也是女儿心中爱慕的人。”至善毫不隐藏科科葛的身份,以及自己对科科葛的爱。

“荒唐,”夏济孝隐忍着怒道:“你身为人妇,竟如此不知廉耻,我夏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不许如此胡闹,待明日我亲自将你送回高府,你既已嫁与高家,便生是高家人,死是高家鬼。”

“女儿死也不会回那个冷冰冰的地方。”至善寸步不让。

“事关家族门楣的名声,为父绝不容许你胡闹,便是死,你也要死在高家。”夏济孝当即发了狠,对一旁的家丁道:“将小姐绑了,明日送回高家。”

家丁得了令,虽有些为难,却也按照夏济孝的吩咐,意欲上前绑了至善。

只是还未靠近,便被科科葛一直胳膊挡了个踉跄,科科葛是常年习武之人,别说一个家丁,便是夏府的十几个家丁一道,也不是他的对手。

“你敢在此放肆?”夏济孝怒视着科科葛。

“在下不敢,但至善我一定要带走。”科科葛沉声道。

至善听了,带着一脸甜蜜的笑偎在科科葛身边。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夏济孝说着,看了看身边一脸不知所措的夏夫人,“这便是你生养出来的好闺女,我夏家的脸尽数让她丢光了。”

夏夫人听了,不由得落下泪来,对着至善道:“至善,你这是为何啊?”

“娘,女儿爱慕这个人,若不得跟他一起,生不如死,当初嫁人,也不过以为嫁了别人便会忘记他,谁知却不行,女儿此生只爱他一人。”至善对母亲坦诚道。

夏济孝听了这话,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你一个女儿家,说出这样的话,爹打小教你的妇德之道,你竟都忘了吗?”

“人生短暂,女儿不想错过人生最珍贵的东西。”至善据理力争。

“你若跟他走,往后便不是我夏家的女儿,为父会公布你的死讯,我们权当没有你这个女儿。”夏济孝决绝道。

“若爹爹执意如此,便如此罢,”至善并未反驳,而后又道:“女儿不孝,还有一事相问,不知堂姐此刻是否在宫中?”

冷不防被问及夏至倾,夏济孝一愣,却是没有说话。

只这一个细微的表情,科科葛便断定,王后是在宫中没错,也不待夏济孝有所反应,便是上前伸手锁住夏济孝的喉咙,“恕在下无理,还请您将出入宫廷的腰牌拿来一用。”

夏济孝听了冷冷一笑:“休想。”

至善见科科葛胁迫自己的父亲,心下不忍,又不知如何是好,便劝父亲道:“爹爹,堂姐是被皇上囚禁起来的,你便将腰牌借他们一用,待救了堂姐,便将腰牌还你了。”

一旁的夏夫人,也被至善气到了,呵斥道:“你这没有良心的孩子,既是皇上囚禁的人,他们用你爹爹的腰牌进宫去救,日后,皇上追究起来,会将夏家株连九族的。”

株连九族四个字吓了至善一跳,她这才认识到重要性,也便不言了。

☆、150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

科科葛也不是糊涂之辈,说到株连九族,那可是连王后夏至倾的父母都包括在内的,为了救王后,若牺牲了她整个家族,怕是日后王后也永无快乐可言了。

思及此,科科葛松开锁住夏济孝咽喉的手,难得地赔礼道:“得罪了。”

夏济孝没有言语,他是分得清局势的人,这科科葛一出手他便知他的统军身份不是白来的,动作之利落,下手之准,力道之狠,恐怕便是集合全部家丁,也不是他的对手。

“夜深了,至善,随你母亲去安歇罢。”夏济孝不理科科葛,只想先缓住至善为上。

“不必了,爹,娘,女儿有住处。”至善拒绝道。

夏济孝听了,心底升腾的怒火到底按捺不住,“有住处?莫非是和这个人一起?”

“是,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至善平静地回答道。

科科葛听了这话,不觉一颗心砰然而动。

夏济孝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指着至善骂道:“我如何会生出你这种离经叛道不知廉耻为何物的不孝女。”

夏夫人却始终不忍至善被如此骂,上前劝道:“好了好了,你没见至善脸上有伤吗?也不关心关心女儿,一味地骂她作甚?”

夏夫人过来拉住至善,借着灯笼的光,仔细看了看至善嘴角的青乌,心疼道:“这是怎么了?”

“高岭打的。”至善轻声道。

“你做出如此行为,也是该打。”夏济孝依旧语气恨恨的。

“是,我该打,打过之后,我与他已经两清了,若他再来,您便让他写休书罢。”至善说完,便拉着科科葛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夏夫人哽咽道:“娘,女儿不孝,您多保重。”

科科葛也对夏夫人与夏济孝一施礼,沉声道:“在下定会好生照顾至善。”

夏济孝很想上前阻止至善离开,但碍于科科葛实在高深莫测,也只好眼睁睁看着二人离开。

“你,悄悄跟着,将他们落脚处打探清楚,但我明日带官兵前去捉了他。”夏济孝转身对家丁轻声道。

这一刻,他便忍了。

*****

科科葛却早有打算,既然至善已经跟了他,这京都便决计不能久待,他连夜去往亲兵们所住的各个客栈,留下口信,明日一早便出京都。

夏府的家丁跟着科科葛,连着走了四家客栈,才一头雾水地回去复命。

夏济孝皱眉听着,虽不知科科葛意欲何为,却也打定主意,明天一早,便让官兵这四家客栈全都搜查一遍。

岂料,第二日去了,全都扑了个空。

科科葛带着至善,一大早便与亲兵们在城门集合,待城门一开,便出了京都。

此次营救王后夏至倾的任务失败了,却不料竟将至善带了出来,科科葛不禁对耶龙亿心怀愧疚,但此事终究需要从长计议,不能冲动一时。

故而,科科葛没有再犹豫,带着至善,与亲兵一路风尘仆仆往回赶去。

至善与科科葛同乘一马,就这样随着她爱慕的男子天涯海角而去,她为了与科科葛在一起,抛弃了一切。

*******

而宫里,夏至倾依旧过着度日如年的生活,泽儿满周岁那一日,她也只能隔着遥远的距离,向胜京的方向仰望,想象着如今泽儿的模样。

又惦念着耶龙亿与勋儿,一日憔悴一日。

焕皇后见了,心内实在不忍,想当初她见到夏至倾时,那是何等如仙如画的人儿啊!但在宫中这段时日,她眼看着夏至倾一点点如快要枯萎的花儿,真怕如此下去,她便就此凋谢在宫中,便提笔给焕帝写了封情真意切的信,派人递往前线与焕帝。

焕帝见到信,深思良久。他这几日在前线,听将军汇报战况,安国士兵攻城略池的速度比郑国要快得多,如今眼见着打到渤国京城,安国比郑国多攻打了四个城。

焕帝听了,心内不禁生出惊惧,按此情况推论,他们郑国的军事力量与安国相差的何止一二,如此说来,他不但不该心存了攻打安国的心,还应该更与耶龙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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