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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魂魅影魔君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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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下,龙子俊只好答应把猛虎放归山林。
父子两将猛虎和幼虎带进了山林,龙子俊依依不舍的拍着猛虎的额头,说道:“花儿,你的伤已经好了,该回你家去了。大虎,二虎,以后你们要好好照顾花儿哦,我每天都很忙,要练剑,要学琴,要学医,好多好多的事情呢。没什么时间陪你们三个玩耍,也没有时间跟你们说话。你们还是回家去吧。”
猛虎归山,一步三回头,竟似有许多的不舍,许多的依恋。走了一段路,小虎忽然跑了回来,一头撞进子俊的怀里。用虎里虎气的大脑袋在他的身上蹭着,用舌头舔着他。惹得他一阵咯咯笑。
他就像花了眼一样,竟然神奇的在幼虎的眼中,看到了不舍,看到了留恋。
忽然间,他的鼻尖感觉到一阵酸楚。他们一家隐居世外,他们从来就只有亲人,没有朋友,在那一瞬间,他觉得,这三头老虎,就是他的朋友,他的知已,千年万年,也不会改变的朋友情缘。
如今想想,送走猛虎已经快三年了吧?
龙子俊笑了笑,喃喃道:“两只幼虎也许和我一样,也是成年了呢。不知道它们可还记得我。”
危险的气息越来越强烈,空气中的气氛,越来越凝重。
林中倦鸟已经惊飞,秋枫飒飒,枫叶不安的在树枝上晃动着,像是在冲他招手,想告诉他危险的降临。
他的心中竟然莫名生出一股悲哀,就如同困于笼中的野兽,在面临不可避免的死亡时的那种浓浓的悲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说不清楚,但他却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也许,正是这种困兽般的感觉,让他想到了当年救下的虎妈妈和它的一双幼虎。
他悄悄望向母亲和妹妹,暗想:“母虎被掳,幼虎尚且能不舍弃母亲,我又岂能让母亲涉险?”
他心中打定主意,不管遇到什么,一定要保全母亲和妹妹。
他将自己心中的不安很好的隐藏了起来,在嘴角挂起轻松的笑容。
顾琴儿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看着夕阳渐渐西下,天边残阳已变得血一般的红艳。
她的眉心已经紧紧蹙在一起,她的眼中,满是担忧和不安,她已经无法安安静静的倚在门口等她的丈夫,她的手,开始交*缠在一起,不时绞着她的衣衫。
她的眼睛,不知有多少回期盼的望向林间的小道,期盼那小道上,可以看到熟悉的身影,然而,多少回的失望,多少回的焦燥,让她的心越发的不安起来。
小道上,落了满地的红枫叶,就像铺着红红的地毯似的,踩在上面,会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声音,龙子俊很喜欢听这种声音。如今枫林外悄悄涌进来的不寻常的气息,令龙子俊再也没有心情欣赏这无边的美景。
小道婉延伸向林外,往常这人时候,外出的人,早已踩着红枫铺成的小道,盈盈而归。
然而,此时,身处高处的少年,却看到枫林外,远远的,黑压压的人群,渐渐靠近枫林。少年眉头微皱,会是什么人靠近了枫林?
龙子俊的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父亲为什么到现在没有回来?那黑压压的人群,又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这一切,会带给他一种死亡的气息?
夕阳西下,残阳已醉。
天边,云朵染上一层层红晕。
红云涌动,夜幕渐临。
一队黑压压的人群在五个装扮各异的人的带领下,缓缓逼近枫林,一股杀机,就这样悄悄靠近。
马车的车轮声从林外传来,车轮声缓慢而沉重,那车轮竟似已经好久没有点油了,发出一阵阵难听的声响。
枫林内,倦鸟惊飞,空气中,杀气渐浓。
是什么样的杀气,竟能令这涉世未深的少年,也感觉到可怕的气息。这股强烈的杀气,是否源于那不寻常的车轮声?
龙子俊从树梢跳下,望向声音的来源。心中不祥之感愈浓,他感觉到,他的父亲很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而眼前,仿佛,将会有毁灭性的可怕的事情,将要降临这人间天堂
☆、第3节 残阳如血
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准得让人不得不服,龙子俊察觉到了危机,他己将母亲和妹妹锁到小白楼内。
“子俊,你这是为何?”
顾琴儿吃惊的看着儿子,她不知道龙子俊为什么要把她和女儿锁在小白楼内。
她的武艺远不如她的医术高明,在面对危险的时候,龙子俊不想她遭遇任何危险,龙子俊咯咯笑着,用轻松得不能再轻松的顽劣口气道:“娘,莫要惊慌。外面来了一些客人,儿子想跟他们玩玩,您和妹子从密道出去,远离枫林,去寻找爹爹。”
世间不管任何门锁,都只能防君子,可是这道门的锁,一般人家却轻易无法破坏,因为,这是南海神锁白头翁的杰作。就算别人能破坏这小白楼的锁,也没有人能找到小白楼内的密室,密室内,有通往枫林外的密道,密道内,有白头翁精心设计的机关。
他只希望,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他的母亲和妹妹,能够及时的躲进密室中。除了他和他的家人,绝对没有人能找到密室的开关。所以,他坚信,只要他的母亲和妹妹躲进了密室,就能躲过危险。
他本来可以选择和母亲她们一起离去。
但他不放心,虽然说机关隐秘,但万一来人中有机关高手怎么办?他得留来来拖延时间,让母亲和妹妹有足够的时间逃离。
哪怕是用死亡为代价,他也必须这么做,只有这样做,他的母亲和妹妹逃离危险的机率,才会更大。
他的嘴角含着浅笑,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他心中有任何紧张或不安。
可是,顾琴儿知道,如果不是遇到可怕的事情,龙子俊不会把她们锁进小白楼,更不会叫她们从密道离去。
顾琴儿悲呼道:“子俊。”
龙子俊看着顾琴儿,忽然又想到那头母虎。
而他和妹妹,岂非如同那两只幼虎一般?他心中生出对母亲的不舍,还有深深的眷恋之情,他看着母亲,忽然好想把门锁打开,好想冲进屋里,抱着母亲。
可他终究忍住了。
含笑道:“娘,不就是叫你们从密道出去寻找爹爹么?快去啊。莫要再做停留。”
他笑的轻松,但他的心思却是沉重的。也许是他太过敏感了,也许,是他多疑了,但他感觉到空气中的杀气,很强的一股杀气,树上的鸟雀,都已惊飞了。
是什么样的杀气,能将倦鸟惊飞?
是什么样的杀气,能让这涉世未深的少年感觉到危机?这人间的天堂,又将要发生什么样的劫难?
秋初,秋风渐起,给夏未的暑气带来清凉。
有人说,秋给人诗意的感觉,因为秋总会让人想到离愁。
秋风起,落叶纷飞,多愁善感的人,总难免会感伤,诗人们总能把这种伤感转化为动人的诗句,流芳百世。
也有人说,秋风最是无情,将黄叶吹落,将离愁吹来,秋风是否真的无情?
秋风僚乱了他如黑锻一般的发丝,轻柔的在他的耳际吹过,发出轻微的,不易察觉的声响,秋风是否想向他传递什么信息?
残阳如血,更令得天地间充满着诡异的气氛。
龙子俊站在棋局旁,他的手中,正握着棋子,一双凤目,正出神的看着这棋局,棋局中,是否也蓄含着无穷杀机?
黑白两色棋子,岂非正像两大敌对的势力?
这棋局,已是残局,
今天龙震庭离开后,龙子俊曾经坐在这石桌边仔细观察了许久。
如今,大敌当前,难道,他还放不下这残局?
他的眼神,凝视着这棋盘,似是已陷入深思,不知下一步棋,该置于何处。
沿着长江的一条小道上,一个丑陋的妇人,拉着一辆马车,马车后,跟着数十个人缓步而行,马车的车轮,缓慢辗过落地的黄叶,将黄叶紧紧压下,马车的车箱上,一滴一滴的滴落着暗黑色的血液。那黑色的血液,血流在风中,散发出难闻的腥臭。
那会是谁的血?
丑妇叫花姑,可是她长得一点也不像花姑娘,她的丑,足以惊吓走世间所有的生灵,她真的很丑,丑得她所经过的地方,就是鱼儿也不愿浮出水面。
虽然她很丑,可是,她偏偏喜欢穿花衣服。喜欢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
长得不好看的人,总是希望能通过装扮,把自己变得漂亮些,特别是女人,女人总是希望自己是世界上最美的人,总是希望自己的心上人,能为她美而动心,为她的美而骄傲。
只是,有些人,有些装扮,反而使得她看起来更加的丑。
这是一种悲哀,一种属于人类的悲哀,如同世间所有的人一样,看不到自己的丑陋与缺点,总是想通过一些华丽的装扮,将自己的丑陋掩饰。
残阳如血,夕阳渐隐,夜幕渐临。
田间地里,勤劳耕作了一天的人儿,收了工具,挑着担子,往家里赶。
路上,偶然可见三两个人经过。
乡下的女人,虽然没有城里的花哨,但朴实中,却带着另一分美感。
花姑最恨的,就是看到漂亮女人从她身边走过,就像穷人,看到富贵人家,心里总会觉得别扭一样。
她看到漂亮的人从她身边走过,她的心里总难免不舒服。
花姑心里不舒服,就难免会做些让别人也不舒服的事情。
若是别人不舒服了,她心里就舒畅了。
当她看到这对恩爱的小夫妻,挑着担子经过,看着他们浓情密意的样子,看着那小农民挽起衣袖为妻子抹去额头的汗水而无视他们这一群浩浩荡荡的人群,那小媳妇眼含着幸福的浅笑时,花姑的心好像被什么刺痛了似的,很难受,难受得想要用力去抓自己的心。
她的牙咬得咯咯作响。她的眼睛,就像是能喷出火来似的,死死的盯着那对小夫妻,用心底无名的怒火,将这对夫妻烧成焦炭!
这是一对非常寻常,非常朴实的小夫妻,虽然急着赶路回家,也不肯占道,他们很小心的走在道路的最旁边,绝对不会影响到任何人。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的恩爱,会为他们引来祸端。
当他们看到自己的血的时候,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如此残忍,如此可怕的事情,会被他们遇到。
花姑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忽然冷不丁的喊了一声:“站住!”
小夫妻停下脚步,望向花姑,她从没见过如此难看的妇人,这一看之下,当真吓了一大跳。
花姑哼了一声,道:“你害怕?”
农妇颤声道:“不……不……不是。”
花姑发出一声怪笑,道:“你分明就是害怕!说,我是不是长得很丑?”
农妇咽了咽口水,她的身子一直在发抖。她的丈夫的手一直在扶着她。眼中含情,望着她,柔声道:“翠儿,莫怕,我们走。”
花姑手中一副鸳鸯刀一闪,将他们拦住,冷笑,道:“想走?”
小妇人道:“求求你,让我们回去吧。我们家中,还有要喝奶的娃儿。”
花姑一阵厌恶,道:“既然家中有要喝奶的娃,为什么你还要陪男人下田耕种?你的男人就那么没用?养不活你们母子?”
妇人道:“不,不是的。阿民一个人下田里干活太累,我帮他一起干,活才能快些干完,家里人才有更多的饭菜可以吃啊。”
花姑冷笑,道:“好恩爱啊好甜蜜!你们想走也行,小哥,你先说说,我好看,还是你的妻子好看?”
阿民不欲惹事,只好说:“都,都……好看。”
花姑脸一黑,眼神一寒,哼了一声,道:“只能选择一个!是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你……你……你好看……”
阿民咽咽口水,实在害怕了这长相丑陋的妇人,只好撒着谎。
花姑眼珠子转了转,咯咯笑着道:“既然你觉得我好看,那你亲亲我行么?”
☆、第4节 花姑、蚂蝗和邑轩
阿民吓了一大跳,舌头打着结,嘴角抽蓄着,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任谁都看得出来,眼前这丑妇人,绝不是好惹的角色,何况,还有一大群跟着她的黑衣人!
阿民只觉得心里发苦,双腿更像风中和苗一般,不住的摆动着,嘴吧张了几张,免强的吐出一个字:“亲……”
花姑的脸上,有着狰狞的表情,可是,声音却偏偏好像温柔得要滴出水来似的,咯咯笑道着:“怎么?不敢吗?你不是说我好看吗?”
阿民咽了咽口水,道:“不是,这个……嗯,男女授授不亲。嗯,对,男女授授不亲……”
他情急下,想到村子里教孩子们读书的夫子说过的话,拿出来说了。他只道这句话说出来,花姑该不会再闹了吧?
谁知花姑瞪着他,用讥诮的声音说道:“放屁!什么男女授授不亲,你方才和你娘子不是很亲的么?”
农夫张口结舌,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花姑目光闪动,道:“你不肯亲我,莫非,还是嫌我长得丑了?”
农夫苦着一张脸,道:“这怎么一样呢?她是我娘子。我们……”
花姑嘿嘿一笑,刀光一闪,农夫和农妇发出哀嚎惨叫,这对可怜的夫妇脸上血肉模糊,鲜血直/流,花姑的刀尖上,挑着两张血淋淋的人脸皮,她将人皮拿到长江水中洗去血迹,装进她身上的袋子中,准备带回家后,再用药水泡制,她的袋子中,装着各种各样的人面皮。收集人面皮,是她的兴趣,她最得意的事是,当她把人的面皮毫无损伤的从人的脸上剥下后,人还是活的,绝不会咽气。若非有娴熟的刀法,恰到好处的力度和拿捏,绝对做不到,对她的刀法一向很有信心。她想要剥你的皮,就绝不会割碎你的肉!
她看到越漂亮的人,就越想将人皮剥下来保存。可是,当她看到龙子俊的时候,却忘了自己的兴趣,也忘了自己的妒忌。
她看到他时,就像看到一股清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一个人,再怎么妒忌别人的美,也不会去妒忌一股沁人心田的清泉。
她的心中,只有赞赏,忍不住暗想:“这孩子真俊俏!今天,我们要杀的就是这个孩子么?这孩子气质脱俗,温文儒雅,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威胁,只怕我们之中随便一个人,就能取了他的性命,教主为何兴师动众,出动教中三千死士和我们五大护教?”
花姑望向蚂蝗,当她的眼睛望向蚂蝗的时候,显得特别柔和,难道她的心上人,就是蚂蝗?
可惜,蚂蝗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向她。花姑咬咬牙,似是恨不得把蚂蝗的眼珠子抠过来,贴在自己的脸上,让他再也没有办法去看向别人。
见过蚂蝗吗?一种软绵绵的水生吸血动物,它没有坚硬的外壳,也没有尖锐的利爪,可是,却是一种让人感觉害怕的动物,只因为,它噬血!不管是什么样的动物,只要给它的吸盘吸住,必然是至死方休。
他叫蚂蝗,但他不是那种软绵绵的水生动物,他是个杀手,一个可怕的杀手!他的脸上,扒着一条又大又长的伤疤,那条伤疤,就像一条吸血的蚂蝗紧紧趴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了,心里自然而然的生出恐惧与害怕的感觉。
所以,他叫蚂蝗,他的名字不但是因为他脸上的伤疤而来,更重要的是,无论是谁,只要被他盯上,那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至死方休,要么他死,要么,对方死。
他到现在还活着,所以,死的一直是别人。他的眼睛在平常的时候,看起来充满了疲卷,这世间,实在没有什么能吸引他的兴趣,他的生命和他的灵魂,在他的杀人生涯中渐渐流逝。
只有在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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