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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从商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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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冷醒的,醒来时已经天黑了。
齐府的大门关了,洛云瑛无声地笑了。齐修远没有跟谁成亲,看来,又是齐辉夫妇在搞鬼。
先报个平安信给他,再想想办法,怎么解决皇帝那里的难题,还要把冤案翻了。
暂时还是先回桃花家躲着吧。洛云瑛想出城,可那双脚却生根似的提不起来,半年多没见,阴阳相隔,齐修远不知怎么样了?他以为她死了,想必很伤心吧。这样想着,一把火在心口燃烧,皮肉灼得生疼。那颗心烤得热辣辣的,那盼着相见的念头,终是无法抑制地疯长,緾绕满她的心,痛得她站立不住。
远处有两个小孩在家门口玩耍,洛云瑛走了过去。
“小弟弟……”
“拍大门啊?我敢。”
大些的小男孩挺起胸脯,朝齐府跑去。洛云瑛也急忙跟过去,躲到大门侧面围墙边。
“小嵬子,没事你拍着玩啊!看我不揍你。”齐家的两个看门人走了出来,那小男孩吐吐舌头跑了,一人气得追过去,一人走到街口看着,洛云瑛一闪身进了大门。
上一次进齐府,还是齐修远诈病那次,那天离开是邹天泽带路的,洛云瑛当时留意了,她借着月色,在回廊里穿行。刚入夜,还没有家人巡夜,一路
遇到的人不多,洛云瑛见有人来了就闪到一边躲着,顺利地来到齐修远住的院子。
“远儿,你就不能体谅体谅爹爹吗?”齐辉苍老的声音传来。
齐修远就在房中。洛云瑛死死地掐着手心,紧张得呼吸都停顿了。
“爹,你要我怎么体谅你?”齐修远沙哑的低语,他在竭力克制,但是悲愤与无奈,凄凉和哀辛在空间流动。“爹,我求过你多次,求你和娘,无论如何要保瑛瑛,可你们怎么做?你们明知道,瑛瑛是我的命,你们却……爹,我不怪你,是我没本事,是我没护得瑛瑛周全,人死了,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孩儿求你们不要逼我,除了瑛瑛,孩儿不会娶任何女人。”
齐辉打开房门跌跌撞撞离开了,这个浔阳城德高望重的乡绅,他被他儿子打败了,他的庄重,仪态通通不见。
洛云瑛茫然地看着敞开的房门,黯淡灯影里,齐修远往昔温雅如玉的脸庞依稀可见,温和的眸光已不见,眼里是颓废与悲凄,还隐着点点寒芒。他拿起酒杯,对着桌上的牌位举起:“瑛瑛,虽然爹不同意我与你成亲,然我只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瑛瑛,来,我们喝交杯酒。”
他把那酒杯倾了倾,一滴酒水落在牌位上,然后他一仰脖子,把杯里的酒喝光。
“瑛瑛,喝了交杯酒,我们该洞房了。”他捧起牌位,轻轻地搂在怀里,似乎真的是在抱一个人,怕用力了,怀里的人会疼。
洛云瑛痴痴看着,手指死死地掐进门框而不自知,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得有一股酸酸涩涩的东西直往喉头涌来,堵得她无法动弹。
“瑛瑛,开心吗?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虽然爹反对,一个宾客也不肯宴请,可我还是跟你拜堂了,瑛瑛,你是我的妻,瑛瑛,我想要你……瑛瑛……我想要你……”
他脸庞清瘦,面色苍白,优美的带着微微上扬轻弧的嘴唇此刻微微下抿着,淡眸蓄满水滴,修…长漂亮的手指如今瘦得骨节分明,那手指一遍遍描着灵牌上的字。
齐修远竟然,跟她的牌位拜堂成亲!
洛云瑛张大口,想嚎叫,想告诉齐修远,她在这里,她就在他身边,但是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她在这瞬间,很想自己就这样死去,不要看到这样的一幕。她无法,真的无法,承受齐修远对她这样的深情。
“瑛瑛……”
洛云瑛看着齐修远将牌位温柔地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上:“瑛瑛,等我一下。”
他开始脱自己衣裳。
半年不见,那具性…感紧…致结…实的身体已完全变样,纤长单薄,灯光下,瘦削得不见一丝肉。
“修远……”
洛云瑛奔了进去,紧紧地,紧紧地环住那瘦削的腰…身,想要
嘶声痛哭,哭声在胸腔里震荡,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
齐修远僵僵地站着,许久一动也不动,他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从容淡定的眸子空茫地没有焦距地瞪着前方。
夜风从门外吹了进来,灯火闪了一下,洛云瑛打了个寒颤。
齐修远突地推开她:“冷?冷是吗?瑛瑛,你觉得冷?”
他不意外她活着?他为什么这样问?洛云瑛想不明白,只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她的头才点了一半,齐修远离开了她,在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他已关上门插…上门闩奔回她身边,她的衣裳瞬间落地。
“会冷,不是梦,不是梦……“他口里喃喃说着,素常优雅温淡的嗓音走调失真。
洛云瑛觉得背上一痛,她的上半身被他按到床上,整个人九十度折弯。
“修远……“她想说不舒服,但是没法说出口了,齐修远抬起她的双腿架到肩上,他的坚…硬冲了进去。
“啊!”洛云瑛低促地痛呼,身体向后退,又很快迎了上去,如果结…合能让他心安,她愿意承受这微不足道的痛楚。
齐修远没有再撞…击,他放…开她的…腿,俯…下…身,紧紧地抱…住洛云瑛。
“瑛瑛,你没死?”
“嗯。没死。”
“没死……”他低语,手指痴痴地轻抚着她的脸……他含住她的唇……他们疯狂地啃咬着对方,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咸咸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流进彼此的口中
失而复得,久别重逢……所有的情绪涌现,悲喜过后,红果果挤压在一起的身体,终于活了过来。
往昔的緾…绵,被遗忘的被逼失去的欲…望卷土重来。
那焚…毁一切的激…情,那欲…仙欲…死的缠…绵,那痴…迷的爱…恋让他们疯…狂。
齐修远退了出来,他吻着她的丰满,小腹,洛云瑛感到身体热得要燃烧起来了。
“刚才我太粗…暴了,这里疼吗?”他抚着花心,心疼地发问。
洛云瑛的脸热热的,因着他的抚…弄,因着他的注视,那下…面涌…出一股水流,想止也止不住。她羞赧地想将腿闭起来,花心却痉…挛颤…动着,在邀请齐修远入…侵。
“瑛瑛……”看着她的反应,齐修远眸光深暗,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将自己强…大粗…壮的物…事对准她的入…口深…深地送…入。
“啊!”
洛云瑛低呼一声,下面肌…肉一阵紧…缩,他的坚…硬太…涨,太…粗,太…硬,她的下…面在排斥着他的侵…入。齐修远被她夹得疼…痛,疼…痛之中,一切的虚无终于显得真实。
“瑛瑛……”他开始狂…野地在她体内出…入。
洛云瑛脸色通红,喉头发出一声声呜咽似的呻吟,身体随着齐修远的撞击摇摇晃晃起来…
…
点点滴滴的情…欲,源源不绝的酥麻,从相接的点,一圈圈向周身扩散,奔腾的热血在肢体中游走……桔黄色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长长的眼睫下半合着的媚眸里有水波流转,焦…渴地大张着的嘴唇红润艳丽如清晨的花…瓣,急…促的低低的呻…吟在花瓣中溢…出,她丰…满的身体在齐修远的狂…暴冲…撞下起伏,她婉…转迎…合……满足地承接着他热情的爱…爱……
天地塌陷了!在温…柔緾…绵的灯光里,齐修远的身体一阵猛…烈的耸…动后痉…挛抽…搐,然后轰地一声,趴…倒在洛云瑛身…上……
☆、借刀杀人
“瑛瑛……你还活着;真好。”齐修远微笑着;淡眸如夜空中的星星般熣灿,满满的都是喜悦与爱恋,他痴痴地凝望着她,激…情过后微凉的手指颤抖着轻轻地缓缓地在洛云瑛的脸上移动着;勾画着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唇……好像要把眼前这张魂牵梦萦的脸,深深地刻进灵魂深处。
洛云瑛心头一阵发颤,他痴心一片,自己却一阵死守着阵地不愿作出一丝一毫的让步。
“怎么了,不高兴?”她的情绪微有变化;齐修远就敏…感地觉察了;他关切地问。
洛云瑛缓缓摇头,心中又是疼痛又是酸涩,还带着羞愧和内疚。
“修远,如果你爹娘非得坚持要你娶钟媛媛,我……我不介意,我做小……”
“傻瓜。”齐修远按住她的唇:“爹娘是爹娘,我是我,我知道有的女人能接受,但是你无法接受,又何必委屈自己?我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可是……”
“他们现在不会再反对的,一个牌位跟一个活人给他们选择,他们会选哪个?”齐修远含笑看她。
洛云瑛抿唇,热泪夺眶而出,生活原来可以如此美好,所有眷恋、渴望、向往的还在她手中,一丝没有失去。
可是,齐辉与齐白氏这边没有问题。
“皇帝那边?”
“先利用皇帝对你的迷恋,把案子翻了。方勇把洛氏一直以来的帐本交给我后,我觉得,这个可以作为洛氏清白经营的证据。而我是用金包铜做试制,杜氏里教我的那个艺人可以作证的。”齐修远沉吟了一会道。
“那人不会出来作证的。”洛云瑛摇头。
“我会想办法让他主动出来作证的。”齐修远轻轻地摸着她的头,轻浅温雅地微笑,声音低沉温醇,淡眸闪着自信与睿智的光芒。
晨曦从纱帘透进房间,天色微明,似乎一眨眼,一晚就过去了。要分别了,齐修远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人,艰难地松不了手。
再不舍,分别的时刻也到了。万籁俱寂,黑夜正欲隐去,齐修远把洛云瑛送到后门。
“一切小心。”
“我会的。”
“安心等着我。”
“嗯。”
那抹纤弱的身影渐行渐远,齐修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直到什么都没有。
桔色的霞光从灰蓝色的云层里爬出,新的一天开始了。齐修远张开双臂,迎接清凉的晨风,搂抱住第一缕晨光,他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朝邹府快步而行。
“洛云瑛还活着?”邹天泽颤抖着,手里的外袍没有抓住,落到地上。
“嗯,天泽,我太高兴了,你看,这是瑛瑛留下的印记,你帮我看看,我没有在做梦吧?”齐修远拉开自己的衣裳,刚刚经历一夜疯狂,他的肩膀上是一排排牙印
,光滑的胸膛上还有粉红的欢…爱的痕迹。
那些伤痕是那样的耀眼闪亮,邹天泽定定地看着,狂喜的热潮过后,只觉得心痛如绞。
“天泽,你为我高兴吗?”
“高兴,太好了。”
活着就好,哪怕只能在一边看着,看着她与他的兄弟恩…爱。
“修远,咱们的计划要改动。”
“是,第一步,为瑛瑛翻案,扳倒杜飞扬;第二步,消除瑛瑛进宫的隐患。”
齐修远将自己的计划低声说了,邹天泽点头:“嗯,就这么办,只是,这人,不容有失,商彦和武功高强,要不要找他帮忙?”
“不,天泽,彦和那人,我总觉得猜不透,咱们的事,不能给他知道。”
“好,那我到乐州,找镖局的人暗中……”
“嗯,你再去拜访靳知府,告诉他我们要上告一事,你把详情跟他说,分析情况给他听,最好能让他主动替我们翻案重审,皇帝喜欢瑛瑛,如果他主动追查此案,将来亦可免于核查失职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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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吗?”杜飞扬强忍不耐,揽过施月湄温…存。自他当上杜家家主后,施月湄怕他得势后将她抛弃,几次要离开芙园跟着他,杜飞扬无奈,同时也为了联系方便,将挨着芙园的一处宅子买下,作为两人幽会之地,施月湄偷空过来了,会让宅子里的他安排的那个仆妇去喊他过来。
施月湄这次没有象以往那样緾着他,她拉开他的双臂,白着脸道:“杜郎,齐修远搬动了乐州知府,要重审洛云瑛的案子。”
杜飞扬愣了一下,又得意地笑了:“搬动乐州府重审?齐修远好天真,人都死了,他翻案又有什么用?再说,能审出来什么?你放心,洛氏店里的首饰是那天晚上放的,谁也不知道。洛云瑛活着时,就算跟邹卫氏分析过情况,也只会以为是第二天上午顾客太多趁乱放的,查不到你头上。”
施月湄跺脚:“我不是担心我自己,没人怀疑过我,我担心的是你,齐修远与邹天泽商议时我偷听到了,杜氏里那个叫什么单新民的,答应替齐修远作证。”
杜飞扬霎地变色:“你听清了?”
“听清了,杜郎,单新民如果出面作证,会不会把你供出去?”
单新民作证,杜飞扬也不会有事。邹天泽搭上单新民,让他去教齐修远制造首饰,这一步不是杜飞扬安排的,他是在事后,施月湄偷听了齐修远与洛云瑛的谈话,见到那套比翼双飞首饰,告诉他后他才知道的。
得知齐修远竟然已学会加工首饰,他大惊大怒之后,决定反过来利用,他紧急安排了心腹艺人加工出金包铜首饰,然后让施月湄给洛云瑛下药,在洛云瑛头晕生病那晚放了假首饰在洛氏里面,第二天一早安排一些
人去购买首饰,自己又找上严仕达,严仕达贪财贪功,终于合谋泡制了洛云瑛的冤案。
他没有动单新民,他算准,假首饰案出来后,邹天泽与齐修远百口莫辩,又以为单新民是他安排的人,说出来没用,不会说出来。而单新民违反行规,背主丧德,更加不会说出来,这就成了无头冤案了。
想不到齐修远竟说动单新民作证。
不!哪怕是死人,他也不容洛云瑛死后清白,他要让云天背着假金饰案的阴影,飞翔乏力。云天因假金饰案,现在的销售只是在外面郡县,浔阳城里根本没人买,一旦翻案还了清白,杜氏的市场将会全线溃败。
他必须保住杜氏的市场。
杜飞扬对单新民下手了,下毒,殴打……
“齐公子救我……”单新民跪在齐修远面前,痛哭流涕。
单新民求齐修远上告,他愿出面作证。
“那时候,你不出面作证,现在为什么又愿意?你不怕供出杜飞扬,他不放过你吗?”齐修远淡淡问他。
“齐公子,我教你做首饰,并不是二公子指使的……”
齐修远略愣了愣,很快明白,原来是施月湄……这样看,这次翻案还不能扳倒杜飞扬了。
“齐公子,求你了……”单新民吓坏了,短短几天,他被人下毒三次,在暗巷里被往死里打揍了两次,如果不是前几天凑巧认识一个身怀武功的朋友,那朋友数次救他,他不知死了几回了。
“你替我作证,你在杜氏就呆不下去了。”
“我现在也呆不下去了,齐公子,老实说,我怀疑杜二公子发现是我教你做首饰了,对我心怀不满,要杀我,我若是出面作证,还你清白了,求齐公子许我一些银子做盘緾,我……我要带着家人离开浔阳。”
“好。”
轰轰烈烈的浔阳假金首饰案重审,在乐州府的严查后水落石出。洛氏并没有销售假首饰,那些首饰,实是齐修远试制,洛氏的帐目清清白白,可证实这一点,那天早上售出的假首饰,是因为洛云瑛生病,店里的伙计不知情,误将她放在后院的首饰拿到前面店面出售了,洛云瑛生病,有那晚深夜来给她诊脉的大夫作证。
乐州府知府靳海上旨请罪,称自己渎职。前面的请罪奏折刚送出,他又得到另一个惊人的消息,一份八百里加急快报,跟那份奏折一起,递到了宸帝应崇的御案头。
“好啊!好啊!严仕达,你不仅贪财贪色,还斗胆私换死囚……来人,带严仕达,萧昌。”应崇大声咆哮,手里的奏折被他当严仕达的头拧了个转。
“严仕达,洛氏一案,还牵涉到两个人,齐修远和邹天泽,是不是?”
这个?严仕达垂下脑袋无法否认。
应崇死死地掐椅把,看来,靳
海上报的,竟是真的了。
“洛云瑛被问斩时,遍体嶙伤,已辩不出原貌,是不是?”
严仕达暗呼一声完了,看来自己死罪已定,家人也无法幸免了。
“严仕达,洛氏案件以后,你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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