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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夫君美娇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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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害怕了吗?看着她身子的动作,南宫沧弈的嘴角勾起一丝嗜血的冷笑。

“你不会敲门吗?”凝晗默默的为掉在地上的门闩哀悼,遇到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算它倒霉吧。

垂眸瞥了一眼脚边的门闩,南宫沧弈这才知道他刚才的怒气有多大。但是是谁惹他这么生气的呢?还不是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么?南宫沧弈抬脚一步一步的向凝晗靠近,眸子里盛着冷冷的寒意,让人禁不住的打颤。

“你,你要干嘛?”

身后是梳妆台,凝晗的身子已经抵在梳妆台上了。退无可退,凝晗只能壮着胆子,怯弱的问了句话。不过任谁也听得出,这句话多没底气了。

明明害怕的要命,还要竖起全身的刺,无谓的抵抗着。南宫沧弈轻蔑的笑着,对于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似乎突然来了兴趣。

“晗儿是害怕么?”南宫沧弈的声音是那种溺死人的温柔,让凝晗刹那间恍惚。

是他么?他还是他么?这熟悉的温柔像一杯温度适中的水,淋湿了她的心。凝晗愣愣的望着他的脸,脸上升起一丝久违的柔情。

那抹柔情就像是一个温柔的漩涡,而他就差一点跌落进去。南宫沧弈霍的站直身体,转头对若兰说:“若兰,去叫人把门修理一下,其他的人都出去。”

“是,少爷。”若兰担忧的看了凝晗一眼,领着碧瑶绿瑶出去了。

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的凝晗,脸上柔情不见。这个男人早就不是以前的他了,她怎么还在幻想他还会如从前一般的温柔呢?

“有什么事就说吧!”凝晗转过身,面对着镜子,镜子里映着他魁梧的身材,凝晗不知道她只看他还是看自己。

又是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让南宫沧弈庆幸自己刚才及时的清醒。这个女人,她的心早就不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却还是不舍得放开她。他把她视若珍宝,而她却将他的真心丢之如履。凝晗的无视,彻底的点燃了南宫沧弈心底的怒火。

健臂一伸,毫不怜惜的扭过她的身子,迫使她和他面对面的看着彼此。

“啊…你放开我。”肩膀一阵吃痛,凝晗惊呼了一声。

“这么快就勾搭上之潇了吗?那楚风呢?这么快就忘了吗?”轻蔑的笑在南宫沧弈的眼角散开。

还在挣扎着的身体,在他的话音落定之后停了下来。凝晗不得不将他的话在大脑里过了好几遍,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勾搭凤之潇,他竟然把她视作青楼水性杨花的女人。

“是,之潇英俊潇洒,更重要的是他对我呵护备至,我和他情投意合。南宫公子只是不许我离开,你能禁锢的是我的身体,但是你禁锢不了我的心。”气急之下,凝晗口不择言的反击。

他根本从一开始就把他视作青楼女子,他可以随意的用钱打发她一次,自然可以恣意的伤害她第二次。凝晗冷清的眸子直视着南宫沧弈的黑眸,眉梢向上扬了扬。是,就算是输了所有,她也要保留她最后的尊严。

她的话就像是一枚枚尖锐的钉子,钉在南宫沧弈的心里,血肉模糊。手臂向后一推,凝晗撞上了梳妆台的桌角上,梳妆台上的摆放的东西微微的颤动了一下,然后跌坐在地。

“嗯…”凝晗闷哼了一声。

“哼…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告诉你,之潇不是你能染指的人。”被气的失去理智的南宫沧弈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凝晗的异样,指着坐在地上的凝晗,狠戾的警告,然后转身拂袖而去。

无力的靠坐在地上,背后一阵阵的刺痛,让凝晗眉头紧蹙。凝晗试着手掌撑地,借力起身,“嘶……”只要稍稍的动一下,就痛得更加的厉害。

缘聚缘散 第二十八章 借酒浇愁愁更愁

没等若兰她们回来,凝晗就先躺在床上去了。背上还是隐隐的痛着,心里还在为南宫沧弈莫名对她发脾气的事情生气,所以就没有多在意。

心里想着南宫沧弈的话,眼睛开始肿胀发酸,却流不出一滴泪。

原来不是伤心了就会流泪,当心被伤透之后。泪,想流也流不出来了。

听见外面有说话的声音,凝晗知道应该是若兰她们回来了。凝晗闭上眼睛,好让她们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就不会再问什么了。

“咦,姐姐呢?”若兰进了房间,四下看了一下都没见凝晗的身影,又走到卧室,就看见凝晗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的样子。

“姐姐,姐姐……嗯,这么快就睡着了。”

若兰叫了几声,见凝晗没有动静,就喃喃自语的呢喃了几句。顺手帮凝晗掖好被角,然后将蜡烛罩上灯罩,房间里马上就暗了下来。

“你们先回去吧,姑娘已经睡下了,别把她吵醒了。”若兰压低着声音把叫来修门闩的人给遣了回去。

从凝晗的屋子出来,南宫沧弈在雪地里站了许久,心底的火气才消散了些许。刚才把她推开,也不知道她撞痛了没有,冷静下来的南宫沧弈开始有些担忧。

南宫沧弈转身想去看看她,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肯定不会接受他的关心的,去了也是看她的脸色。南宫沧弈负气的转身,朝书房走去。

“咦,弈,回来了。”

“少爷,你回来了。”

叶少峰和凤之潇刚回来,听说南宫沧弈回来了,正要去书房找他,没想到在回廊上就遇上了。

“嗯。”

心情不佳的南宫沧弈,冷冷的应了一声。

怎么一回来就这个样子,叶少峰和凤之潇面面相觑。

“怎么了,弈,有什么事吗?”凤之潇在南宫沧弈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关心道。

南宫沧弈和凤之潇是认识了十年的朋友,和他还有少峰三人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凤之潇是当朝凤相二子,但是他却没有子承父业,走上仕途,而是云游四海,做个闲散人。

微微的侧头望了凤之潇一眼,南宫沧弈淡淡的摇头。一个是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最好的兄弟,两个都无法割舍,南宫沧弈的心里展开了一场拉锯战,左右拉扯着,分不出胜负。

三人进了书房,南宫沧弈的脸色依旧阴沉沉的。他这个样子说没事,谁也不信。

“事情怎么样了?”南宫沧弈抬眼看了眼叶少峰,没头没脑的问了句话。

“呃!”叶少峰愣了一下,“哦,一切都在进行中,我们手上的资料还是太少了,还需要一点时间。”

“那就快点,我们没那么多时间。”

“是。”

叶少峰应声之后,就没有人再说话,书房一度陷入寂静状态。

“之潇英俊潇洒,对我呵护备至…”

凤之潇坐在眼前,凝晗的话又在耳边回响,南宫沧弈的目光不时的瞥向凤之潇。之潇确实是一个英俊潇洒之人,而且他有着一副让女人都嫉妒的容貌,凝晗会钟情于他也不奇怪。若是之潇真的能好好待晗儿,那就……南宫沧弈的想法越发的偏颇。

“没去看晗儿吗?她这些天好像都不开心。”

气氛很诡异,凤之潇只好打破寂静,调笑的对南宫沧弈说。若是他知道南宫沧弈是在凝晗那儿受了气,才到书房来的,那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晗儿?叫的这么顺口,若兰的话又浮现,南宫沧弈的眉头蹙了一下,看凤之潇的眸子紧了一下。

看南宫沧弈的表情很不对劲的样子,凤之潇和叶少峰对了下眼神,后者给了他一个多事的表情。相比叶少峰,凤之潇自然就不那么了解南宫沧弈了,凤之潇委屈的瘪瘪嘴,垂首不语了。

“我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出去喝几杯如何?”

能让少爷这样的没有别人,只能是凝晗了。只怪凤之潇哪壶不开提哪壶,叶少峰只好干笑的圆场。

喝酒,是个不错的想法。南宫沧弈长吁了一口气,站起身子,说:“走吧,是好久没喝酒了。”

二比一,凤之潇也只好起身和他们一起出了书房。

凤仪楼,幽兰阁内,色彩斑斓的琉璃挂灯,灯火通亮;粉红色的纱帐安静的垂挂着,笼罩一室的暧昧。南宫沧弈三人,围坐在圆桌前,身边围绕着是凤仪楼里最美的女子,柔弱无骨的身躯,贴靠在他们身上,卖力的讨好着。

“南宫公子可是把涟漪忘了,这么久才来看人家。”叫涟漪的女子,就是数月前凝晗在南宫沧弈书房撞见的那个女子。

鹅黄色的抹胸,裹着她那呼之欲出的胸部,外罩玫红色的软缎长裙,像极了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惹人遐思。

南宫沧弈的手在涟漪的脸上摸了一把,笑着说:“那我自罚一杯,给涟漪赔罪了。”说着就端起酒杯,一昂而尽。

“呵呵,公子好酒量,涟漪再敬公子一杯。”涟漪咯咯娇笑,频频的往南宫沧弈的怀里靠。

“公子,来,小雪也敬公子。”凤之潇身边的女子,端起酒杯讨好的看着凤之潇。

【文】本以为只是和以前一样,要找间酒肆喝酒罢了,没想到南宫沧弈执意要他们来凤仪楼。而且还叫了这么多的女人,凤之潇的怒火在小雪的敬酒中爆发。

【人】“都给我出去。”凤之潇打落小雪手中的酒杯,轻喝一声。

【书】“啊,公子……”小雪显然不知道这为爷会发如此大的脾气,吓的说不话来。

【屋】见他如此,南宫沧弈只是微微的瞥了凤之潇一眼,然后又自顾自的喝着酒;叶少峰坐在一旁,不做声。

“出去。”

凤之潇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低吼了一声,几个女人识趣的拿着银票退出了房间。

没有了那些莺莺燕燕的声音,房间里静了下来。凤之潇阴沉着脸,拿起酒杯赌气的一昂而尽;而南宫沧弈好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自顾的把玩着酒杯,只有叶少峰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

“别只顾着喝酒,吃菜啊!”

叶少峰的声音刚落,就迎来了南宫沧弈和凤之潇两人警告的眼神,叶少峰也感到无趣,不再作声。

缘聚缘散 第二十九章 毅然回首悲往事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一直以来南宫沧弈都很认同,那过去的十几年,每每伤痛时,酒是他唯一的出口。而如今,这酒却越喝越愁,满腹的愁肠越发纠结。

一杯杯烈酒下肚,灼烧的是对那个狠心女人的思念。

“少爷,别喝了,你已经醉了。”

叶少峰见南宫沧弈越喝越急,担心他喝醉了,遂夺下了他手里的酒杯。自在书房门口见到他到现在,什么也没说,就自顾的喝酒,也不知道凝晗到底对他怎麽了?叶少峰有要抽自己嘴巴的冲动,都怪自己提什么不好,偏偏就提了个喝酒。

“给我,喝酒自然是要喝醉,不然干嘛要喝酒!”

已有些醉意的南宫沧弈,手在空中乱挥,欲从叶少峰手中抢回酒杯。

“就是,少峰,不喝醉这酒喝得有什么意思?”凤之潇也在一旁附和着,拿着另一个酒杯,斟满酒递到南宫沧弈的面前。

“来,弈,我陪你喝,不醉不归。干……”

“干……”

一昂而尽,眸子紧闭,将那溢上心头的苦楚随着这烈酒一道咽了下去。

此生做过最后悔的事情,便是将她从身边推开。那是他种下的苦果,所以他收获的也是苦果,而且比种下时的收获更多。南宫沧弈,闭着眼眸,脑海里是凝晗倔傲的眼神,和她可以的疏离。

世间最说不清,道不明的便是个情字。叶少峰坐在一旁,缄默不语。少爷对凝晗的用情,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早就已经是用情至深了吧。

“很久没喝得这么痛快了,来,再干一杯。”凤之潇自顾的在他二人的酒杯上碰了一下,然后哦自己喝了起来。

多久没想起她的脸了,今天和凝晗聊过之后,思念就排山倒海的涌来。几年来,好不容易筑起的提防,轰然倒塌,她的脸庞越发的清晰,他的耳边甚至还在回荡着她铃叮的笑语。

凤之潇的过去,南宫沧弈和叶少峰都是知道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以为他早已忘怀,如今看来,他只是隐藏得很好罢了。

“都这么多年了,之潇,你为何还放不下。”

南宫沧弈身体斜了一下,手掌搭在凤之潇的肩膀上,用力的抓了一下。

“哼哼…放下,说得好,可是为何放不下呢?弈,少峰,你们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放下?”

甩开南宫沧弈的手臂,凤之潇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分别在南宫沧弈和叶少峰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苦笑出声。

放下,谈何容易。这么多年,他肆意的放逐,只为有朝一日那个影子不再萦绕他。但是任沧海变成桑田,她还是那么清晰,他们的分别仿若在昨天。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情爱这东西,总是等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

“弈,你说,你放得下晗儿吗?少峰,你呢?你能放下芷兰吗?”凤之潇两手分别搭在他们的肩头,左右各问了一句。

两人皆没有回答,只是他们心里都有答案。

当然不可能放下,若是能放下,又怎么会不顾她恨,还要把她留在身边呢?南宫沧弈涣散的眸子,清明了些许,想起她的一颦一笑,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叶少峰见二人同样为情而困,嘴唇动了几下,最后还是选择什么都没说。相较于他们,他算是幸运的了,他和芷兰心心相印,并没有他们这么多的波折。

“你们都放不下,那我怎么放得下呢?她就那样不辞而别,就算是判我死刑,也要让我知道我死在哪里?”凤之潇伏在桌上,声音沙哑。

“潇,你看它飞的好高啊!”指着飞在天上的纸鸢,她雀跃的欢呼。

她就像个错落凡间的仙子,干净的不食人间烟火;在她的眼里,什么都那么新奇;她清透的眸子里映着的只有他的影子。

“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你会永远都这么对我吗?”她单纯的固执,稚嫩的脸庞,眉目间镌刻着的,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

“当然,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

那一年,他们在月下许下他们今生的誓言;他以为今生都能牵着她的手,今生的路都有她一路携行。

烟火易冷,那灿烂的绽放,代价便是灰飞湮灭。

当誓言还犹如在耳时,她,却似一缕青烟消逝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如果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的话,他愿意一梦不醒。

“少爷,他醉了,回去吧。”

唯一还清醒着的就只剩叶少峰了,在凤之潇的肩膀上拍了几下,也没见他动一下。

他还能醉,醉了好,醉了就不会难过;醉了就不用去想那些扰心之事;醉了……南宫沧弈羡慕的看着醉倒的凤之潇,端起酒杯又呡了一口,唯独他醉不了,还越发的清醒。

“走吧。”

撂下酒杯,摇摆的站起身,和叶少峰一起架起醉倒的凤之潇,他嘴里还呢喃的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见凤之潇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南宫沧弈无奈兼苦笑的摇摇头。本来想要喝醉的是他,没想到最后却是之潇醉了。平时见他什么都不当一回事的样子,没想到他心底竟一直藏着这件事,平日的潇洒敢情都是假的。

“少爷,我来。”侯在门外的赤炎,从南宫沧弈手里接过凤之潇的胳膊。

出了凤仪楼,寒气扑鼻而来,酒气一下子就消去了一大半。雪花在风中旋转,飞舞,挣扎,最后才极不情愿的落地。她也似这般的不愿意么?她真的恨他么?

“赤炎送之潇回去,少峰陪我走走。”

“是,少爷。驾……”赤炎架着马车走了。

南宫沧弈和叶少峰并肩走在清冷的大街上,甚至连清晰的听见脚踩在雪地里,发出的沙沙声。

飘然雪落,静谧如斯。

“我是不是做错了?”

良久,南宫沧弈才幽幽的开口。他是个从来不会质疑自己的人,唯独对她,他犹豫过,徘徊过,后悔过……

叶少峰侧头瞥了南宫沧弈一眼,没有作声。他知道南宫沧弈问的不是他,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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