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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妖惑系列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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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的时候,他分明看到远处一棵树後有人影晃动,很快又隐没在逐渐昏暗的天色里。
云小惑并没有停留,更没有走上前一探究竟,就如同没有看到般,连停顿一下的姿势也没有。
转身,进院,关门。在一连串流畅的动作後,他站在院子里,抬头看著被乌云遮住了一半的月亮,冷冷地勾起了嘴角。

作家的话:
小惑的故事预计十五回完文~~~现在已经九万多字了啦。。。真是太长了!!!!!
到底神马时候能写完啊!!!悲剧!!!

话说;让朋友去台湾给我带青蛇的书;结果居然被说没看到。。。。抓头。。。究竟是被卖光了还是根本没进多少货呢?好忐忑啊亲!!!





第十三回 '下'


进了学堂的云净不出几日,就成了夫子心中最听话也是最聪明的孩子,同时也成了各家爹娘最喜欢念叨的孩子。
通常你可以听到某家的老爹在训斥自己的儿子时一定会说:“你看看人家云净,念书好、又知书达礼!”
当然,这样的情况通常会造成两个结局,一个是很多孩子都簇拥著云净,成了他的小跟班,还一个就是多了一堆讨厌他的孩子,时时刻刻都想著要找他麻烦。
这天,下了学堂後,云净好不容易摆脱那几个硬要跟在他身後的孩子,刚走到杭州郊外的小山道上就被人拦住了。
“云净!你给本少爷站住!”叫住云净的是学堂里的孩子王吴海山,他爹是杭州城里的富商,经营丝绸生意的,只有吴海山这麽一个儿子,自然从小宝贝得很。吴海山在云净来前,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自从云净出现,他的好日子仿佛也到了头,就连最疼他的爹也老是哀叹道:“咱们家海山要是有人家云净一半聪明就好了!”
吴海生自然恨云净恨地牙痒痒的,总想著法子捉弄他,可每次都给云净逃了过去,他只当云净是运气好,所以今儿个又纠集了几个孩子一起在半路拦截云净,想要揍他一顿出出气。
云净见吴海山胖墩墩的身体挡在他眼前,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脚下也没停著,绕过他边走边说:“让开!小爷没空陪你玩!”
“云净!你给本少爷站住!”吴海山反身抓住云净的胳膊,谁知手心一滑,云净一个矮身就躲了过去。
其他几个孩子跟著一哄而上,彻底堵上路,围住了云净。
“云净,吴少爷叫你站住你没听见吗?”
“你拽什麽?不就是个乡下来的孩子?”
“是啊是啊,我听说他没娘亲的!就是个野孩子!”

“娘亲是什麽?好玩吗?”
云净慢条斯理地调侃,可眼底已蕴起一层怒意,区区几个孩子他还没放在眼里,毕竟他从五岁起就跟著三个师傅学些奇奇怪怪的法术,他虽不是妖,那也是妖生的凡人,在某些方面有著天生的悟性,而且身手也比一般孩童敏捷灵活。
“哈哈哈,连娘亲都不知道,你是傻子吗?”不知哪个笨孩子没听出云净话里的讽刺,还真当他不知道,竟然想取笑他。
云净心下叹了口气,忽然觉得皇宫里那个严肃的“弟弟”似乎并没有记忆中的讨人厌了,至少和眼前几个孩子比起来是这样。
“我现在要回去陪我爹爹吃饭,你们再不让路就别怪我!”云净的袖子口里滑出一支通体碧绿的短笛,见几个孩子并没有要让开之意,他便将笛子放到了嘴边。
“这是什麽?”见到如此漂亮的短笛,吴海山眼前一亮,伸手就想去抓,却被云净一脚踹了出去。
随著怪异的笛声响起,周围的草丛里陆续沙沙作响,不多时就见从四面八方蹿出扭曲著身子吐著红信的蛇群,这些蛇里有青有白有赤红也有五彩斑斓的花色,身型也是大小不等,最细的如麻绳一般,粗的有个碗口那麽大。
别说是一群没过十岁的孩子,就是个成年人看到这群蛇也早吓地三魂不见了七魄。几个孩童尖叫著朝著没有蛇出没的方向逃窜,有胆秒度的吓地腿软了,扑通一下摔了个狗吃屎,爬起来後也顾不著疼,撒了腿就跑。
云净还没乐够,就听草丛另一边跳出个人影,来人冲上前一把抱住他,抖著声音喊道:“儿子,快把这些蛇弄回去!”
“谁是你儿子!”云净看著突然冒出来的轩辕靳,不满得推了他两下,而後拿起笛子吹了几声,原本簇拥到周围的蛇群一瞬间消失无踪。
“不愧是我轩辕靳的儿子,真本事!”轩辕靳见蛇群散了,这才挺直腰板,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冲著云净傻笑,“这玩意一定是二弟家那口子教你的。”
云净瞥了他一眼,将笛子藏回衣袖中,打量了轩辕靳一会儿,才质问道:“你最近怎麽都没出现?”
“我在忙啊。”轩辕靳一身朴素的深青色衣裳,头顶的金冠不见了,只随意在脑後扎了个髻,脸颊两侧落了些散发,看起来多了点随性,不似在宫里总是严谨精致的装扮。
“忙什麽?”
“忙著开酒铺!”轩辕靳嘿嘿一笑,索性找了树根边坐下,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让云净坐他身上。
云净当作没看到他的动作,只向前小挪了一两步,依旧站著问道:“你开酒铺做什麽?”
“酿酒、卖酒、送酒。”轩辕靳比著手指道:“以後每月初一、十五我都会送一坛果子酒到你们家门口。”
“美人爹爹不喝酒。”
“我知道,他可是当著我的面把整坛酒都倒了。”轩辕靳似乎并没有太大失望,其实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若说云小惑到现在还愿意收他的酒那才叫奇怪呢!
“那你还送酒?没你这麽讨好人的!”云净叹了口气,实在觉得希望渺茫。
“我有时间,可以一次次送,一月月等,一年年耗。他曾经很喜欢喝果子酒的,就算现在戒了,以後总也会重新爱上。”
“你跟他耗?他是妖,你是人,他千年不死,你百年不到就得进棺材!”云净嘴利,五分天生传自云小惑,剩下的五分是跟著魅学来的。这话要是放在宫里头,就是掉脑袋的事,可他到说起来顺溜。
“若到我死了他也没原谅我,我就认了。”轩辕靳也不恼,只是眼里有了层失落,看在云净眼里到於心不忍了。
“轩辕靳,你皮能不能再厚一点儿?”云净比了比手指,“你当年是怎麽追上我美人爹爹的?厚皮赖脸你会吗?不会我教你。”
“你教我?”轩辕靳看著面前才到自己腰侧的小人儿,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从哪学的这些?”
“不用学,天生就会。”云净淡然地扫了他一眼,“美人爹爹说应该是遗传了你的厚脸皮。”
“嘿嘿,谁让你是我儿子。”轩辕靳得意地连连点头,突然又不知想到什麽,眼眶儿竟然红了。
“你啊,加把劲吧!”云净老气横秋地摇头。
“小惑他。。。。。。”轩辕靳话到嘴边,哽咽了起来,想到那日站在溪边的身影,只觉得心里有什麽被人挖了出来,空空荡荡地难受,“他怎麽瘦成这样了。”
记忆里的云小惑不胖不瘦正正好好,虽是个小尖脸可两颊肉肉的,所以笑起来会有酒窝,还有那细腰枝儿,摸起来柔韧有力,总是让他爱不释手。可那天看到的云小惑不是那样的,他在树後仔细瞧著,发觉云小惑的身体竟变得单薄了许多,仿佛轻轻一捏,整个人就会散架了。
“打我记事起美人爹爹就是这样。干爹说过,爹爹是靠著干爹给的结子果才有的我,为怀我已经虚耗了体力,到生我的时候还要剖开肚子把我取出来。不管是人是妖,这麽大动干戈自然要羸弱许多,不是几年就能补回来的。况且,他还没补回来呢,就被你一道圣旨逼入绝境,没死绝就不错了,你还指望著他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
云净说得云淡风清,可每一句都跟抽在轩辕靳身上的鞭子一样,火辣辣地痛。他这才知道云小惑当年为生云净该吃了多少苦,可自己却还想要他的命。
怎麽那时就没好好看看他?若那时就发觉他瘦了,是不是就会心软下来?而後捉著他刨根问底,或许就不会搞成现在这般。
可是,哪来那麽多後悔呢?
轩辕靳的心里正翻腾著,突然脑海里闪过先前被遗漏掉的两个字──干爹。
“等一下,你说的‘干爹’是谁?”
“干爹就是干爹啊!是比美人爹爹还厉害的妖哦!可惜他不怎麽常来。”
“比小惑还厉害?”
“对啊,要不是没有干爹,美人爹爹在生我的时候也许就已经死了。你想想啊,这剖开肚子的事,不管是人是妖哪有不伤命的?”云净说起谎来真是眼都不眨一下,这爱危言耸听的习惯显然得了鬼树那老妖魔的真传。
其实,直到如今鬼树还老是爱念叨著说:“小狐狸,当年若不是我,你能顺利得生下净儿?不死也没半条命!”,这话连云净也听上过好几遍,都会背了。
可这话只对了一半,按当日情况,云小惑就是自己剖开肚子也是可以的,只是那痛苦却不比寻常,直接会去掉他半成妖力,若一个不小心搭上性命也是有可能的。
“我竟然都不知道。。。。。。”轩辕靳白了脸,是真的後怕了。
云净见他变了脸色,心想有些事情还是慢慢地告诉轩辕靳算了,若一下子说太多,怕他真是连追回美人爹爹的勇气都没了。
“轩辕靳,要不要追回我美人爹爹是你自己的事,你有机会在这里拉著我说说你有多後悔,还不如直接上门去说给我美人爹爹听。你不是说要跟他耗吗?你的生命对他来说那麽短暂,你怎麽可以浪费?”
“是!是!是!”轩辕靳蹭地一下跳了起来。
“你又要去哪?”见轩辕靳拔腿就跑,云净抓著他腰间的衣料问道。
“找人建屋!你们家隔壁不是还有一大块空地吗?我决定就住那了!”





第十四回 '上'

换我心为你心
始知相忆深

当云小惑看到小溪对面建起了小木屋的时候,他只是随意扫了一眼就转过了脑袋。
“爹爹,有人住我们对面唉!”云净一边啃著手里的玉米,一边拉著云小惑的手说道。
云小惑虽然没有回答,可当天晚上,眼看就要完工的小木屋因为一场狂风,塌了!
“爹爹,是你干的吧?”隔日一早,看到对岸一片狼籍,云净很认真地抬头看向自家的美人爹爹。
“你该去学堂了!”云小惑伸出一脚踹了下云净的屁股。
云净心不甘情不愿地背著小布包朝杭州城里进发,可当傍晚他才从学堂回来时,又欣喜地发现,溪对岸的小木屋居然开始重建了。
“爹爹,你看你看!”云净兴奋地指著对面,只可惜,他眼光溜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轩辕靳的身影。
云小惑也不过轻轻一扬眉,嘴角微微上翘,而後揪起云净的耳朵说:“今天夫子教了什麽?来,背给爹听听。”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云净咬字清晰而缓慢,只是配上稚嫩的声音,怎麽听都觉得怪异。
“云净!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云小惑两指一掐,云净疼得直躲,一边求饶道:“爹爹,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麽鬼主意!”云小惑最後伸出一根手指弹了下云净的脑门心,“这次他若是回京城了,你也跟著他去吧!”
“爹爹!”云净心惊,一把抓起小惑的手臂。
“你也不能总跟在我身边。”云小惑牵起云净的手,眼神却飘到了溪对岸,“毕竟,人妖有别,你是人,还是跟著他得好。”
“云净只要爹爹!”云净憋著泪咬著牙,倔强著不愿答应。
“净儿,无论是做人还是做妖,总有不得以的时候。”
云小惑的不得以,云净懂,所以他才更盼著轩辕靳能留下。

溪对岸的小屋在经历了三次“意外”後,终於盖成了,轩辕靳抱著个大包袱站在屋门口,发了工钱,工人也就散了,於是这片寂静的山脚下,又只剩下他,和对岸的云小惑与云净。
“叩~叩~叩”三声敲门声响过,片刻又恢复了宁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木制的两扇大门被从里面推开,发出缓慢而粗哑的嘎吱声。
一小坛子果子酒被放在门口,和上次一模一样。
云小惑弯下腰,没有任何迟疑地抱起酒坛,三两步来到溪边。这次他连酒盖子都懒得打开,只听“扑通”一声,水花四溅,扰得在水草下睡眠的鱼儿惊乍地摆起尾巴逃窜。
“头一回请你喝果子酒就是在这杭州城,我记得是七夕之夜,那时我还是太子。”轩辕靳悄悄从树後走了出来,一双眼紧紧张盯著背对著他的云小惑,只恨不能冲上前将他按进怀里。
酒坛子在溪流中打了几转,而後一点点沈了下去,云小惑眼见那坛子被水面吞没,拍了拍掌心,又撩了下被风吹得散乱的长发。
红色的头发在太阳下热烈地醒目,反衬著隐於两侧散发中的脸色,白皙而平静。
他像是没有听到轩辕靳的话,更像是不知道身後站著个人,侧身,抬脚,才迈出去一步,又听身後的人道:“在十六年前的七夕,我就已经喜欢你了。”
轩辕靳觉得,云小惑至少会回头看他一眼,或者是停下脚步,可是他错了,云小惑依旧按著自己的步调不急不缓地朝回走,仿佛他只是个幽魂,不曾存在於他的眼底。
“小惑,我很想你。”
轩辕靳却管不住自己的脚,他冲上前拦在了云小惑的面前,於是一个没刹住脚步,一个已经到了跟前,竟是贴了个鼻尖对鼻尖,对方呼出的气息直喷在脸颊上,痒痒的,带著股暧昧的暖气。
云小惑先反应过来,迅速地朝後退了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然後嫌弃似地拽起袖角擦了下鼻子,不悦道:“你要干什麽?”
“小惑。。。。。。”轩辕靳还留恋在先前的亲密中,一时恍惚,只觉得从未离开过凤凰山,也从未与云小惑分开过。
“请你让开。”云小惑话落,见轩辕靳没动,只能绕过他往前走。
“小惑!”轩辕靳反身又追了上去,再次拦下他,“小惑,我错了,原谅我吧。”
云小惑跟看怪物似地瞅著他,而後不屑地笑著,柔声说:“我和你,没有原谅和不原谅,因为早就没有干系了。若你想杀我,尽管来,我这张狐狸皮保养得不错,够格为你的皇後做件过冬的裘衣,若不是来杀我的,就别来烦我,你爱住对面是你的事,但别再来送酒了,更不要来打扰我们。”
“我知道是我混帐,你要骂要打随便你,就把我当下人使唤也行,权当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知错了,後悔地恨不得立刻去死,你就别再拿那些气话来堵我。”
“那你到是去死啊?”云小惑突然面容变得诡异,竟咧开嘴角露出狐狸才有的尖牙,凑到轩辕靳面前一舔舌头,喷出股血腥气,“你是皇帝,有正龙的精血魂魄,若我挖了你的心,吸干你的血,吞下你的魂魄,一定比修炼千年还管用。”
“好啊!”轩辕靳一仰头,将脖子凑到云小惑的嘴边,“你是要先吸血吃肉还是要先挖我的心?”
云小惑眯起眼,看著轩辕靳一副赖样,心里忍不住窝起火,唰地一下伸出手掌,圆润的指甲瞬间变成锋利的狐爪,将轩辕靳整个撂翻在地。
等到轩辕靳再爬起来,胸前显出四道清晰的血痕,连带著衣服也被划破,看起来到是可怜得很,可是他不仅不害怕,反倒笑了起来,对著云小惑的背影叫道:“小惑,其实你那两颗尖牙挺可爱的!”
砰的一声,云小惑狠狠甩上门,将轩辕靳声音隔绝在外,而後他低下头伸出手,看见已变回人手的指甲里还留著丝丝血肉,他知道,这一手下去地又狠又利,伤口应该不浅,可那人居然还笑地出来,真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夥。


“唉呦,皇上您这是怎麽了?”小雀子一看到轩辕靳胸前的伤口,吓得脸都白了,好在一边的隐卫及时递上了金创药。
“没什麽,小伤。”轩辕靳嘴硬,可胸口的伤早已翻滚著皮肉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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