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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清有个约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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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媚眼如丝的凝住他,手指逐渐爬上他的喉结,若有似无的撩拨着他。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啊?他以为我真是那些个娇滴滴,什么都不懂的格格吗?在现代,要学什么没有啊?
他的喉结在我指间滚动,额间冒出了汗珠。双拳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攥紧了。是时候了,我猛地一撤身,挑帘钻了出去。“红儿,快走!”我拉了红儿跳下马车,飞一样的溜进了路旁的林子。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被他逮着就惨了!
“钮钴禄*绣心,你给我滚回来!”他从车上探出了头,声音嘶哑的叫着。回去?我是傻瓜吗?那还不是羊如虎口,更何况还是一只暴跳如雷的老虎。那还不得尸骨无存啊!
太爽了!我大笑着。老妈说的对,‘什么都可以吃,就是不能吃亏!’
“绣心,别跑远了,快回来!”身后传来胤禟焦急的声音。
我拉着红儿跑得更快了。。。
[第一部:第三十二章 简单的爱]
胆敢捻虎须?果然没有好下场。没逃多远,就被胤禟抓了回来。我偷瞄了胤禟一眼,他脸上一片平静,只是漠然地看着我。怎么了嘛?要杀要刮说一句啊!摆一个那种脸色干嘛?唬谁呢?
对于他的暴怒,我应付起来还有一点心得。可是眼前他这般漠然,的确是把我唬住了。我捏着手绢在手中绞了又绞,始终想不出一个对策。马车里的气氛实在诡异,我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喘气了。好闷!
我起身想钻出帘外。和红儿他们坐在外边,都好过和一只老虎关在一起。他一口把你吃了也就罢了。偏偏要摆出一副‘我要你看着自己怎么慢慢死的。’
“该死!你不要命啦?”胤禟暴怒的揽住我的腰,一下就把我勒回了身边。
“我。。。我。。。”我把头垂得低低的,做错事的小孩嘛!还是乖乖认错我妙。我放低姿态,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可是我的强项,关键时候,装装‘死狗’也没什么嘛。
“呜。。。”我索性揪住他的衣服假装呜咽,这招屡试不爽啊!堪称我的保命绝招。说实话,这也不是什么万灵丹。用的时候,还是要看准了,不在乎你的人,用了也根本没用。老爸说这叫‘关心则乱’。据说,男人都吃这套,可以让他们的大男子的心态得到满足。
“绣心!我没有要责备你的意思。我。。。”胤禟果然上当了,慌忙轻柔地安抚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都是阴谋家!
怎么也得挤两滴眼泪出来啊!否则不就成了放羊的孩子了。狼要是老不来,下回谁还相信你啊?可是眼睛眨巴了老半天,硬是一颗泪珠也没滚出来。唉!谁叫我现在正为自己成功化解危机,而悄然得意呢!这种时候是享受成功喜悦的时候。谁还哭的出来呢?我暗自思忖,要不?抹点口水成吗?好象又有一点脏耶!我低垂着头,埋在胤禟的胸间神游太虚,浑然不觉自己早忘了抽泣。得意忘形了吧!
“绣心!别哭了。”胤禟挑起我的下颌。惨!!!脸上什么也没有,这下全曝光了。现在我可是有了欲哭无泪的感觉。
“你。。。你又在骗我?”胤禟气急败坏地抓紧我的肩,完全不理会我谄媚的讨好。
“哎哟!”我大声的惊呼。一脸的痛苦之色。
“你继续装啊?”他邪肆的盯着我,一副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的表情。
拜托!我这回不是装的好不好?我是真的很疼嘛!放羊的小孩可真的不能随便当,要不,狼真来了的话,别人还真不理会你了!老爸呀!什么关心则乱?我看男人也不是那么笨嘛!有时候还是精得要命,真还不好糊弄!
“啊。。。”我又是一声尖叫。怎么他一生气就爱捏我的肩啊?不能换一个地方吗?昨天已然将我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了。红儿看了心疼地直哭。我到是不以为意,戏称那是爱的记号。
可是真的好疼哟!不想让他内疚我才忍住不说的。没想到,他还认为我是装的呢!疼痛加委屈。这回也不用抹什么口水了,因为眼泪它自己就大滴、大滴地掉下来了。天!我是比窦娥都还冤那!
“怎么了?”眼泪滚落到他衣襟上时,他这才慌了神。此时的我看起来娇弱的令人心疼。“怎么了?”他焦灼地问着,急不可待的又握紧了我的肩头。
“哎哟!”他慌乱地送开了手,方才警觉是他握着的肩有问题。他伸过手欲解开我的衣襟察看,又惊觉不妥。虽然我们曾无数次唇齿相依,但并没有什么特别逾矩的行为。到底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嘛!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绯红,气氛尴尬的要命。其实我还好啦,没他那么害羞。假正经什么啊?妻妾一大堆了,还在那装青涩。唉!一想到这儿牙根都犯酸了。。。。
“绣心?”他小心翼翼地叫我。
“怎么了?”我抬眼看向他。一个大男人在那吞吞吐吐地干吗?有什么就说啊!他那副样子还真不象平常的他。那一脸‘酷’样上那去了?
“让我看看可以吗?”半晌他才说出了口。
“看看?”我惊问。真不敢相信他会说的出这种话。在现代,露个什么肩啊,胸啊,甚至别的什么,别人都不以为意。就是夏天我自己也经常吊带背心加一小短裤满大街晃悠。这可是古代,露个胳膊都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更何况让我轻解罗衫给他看看,那还得了啊?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你伤在哪儿了!”他焦急地解释着。脸色越发的红了。还真是漂亮的紧啊!
“看吧!”我坦然开口。在心爱的人面前,我不觉得有什么好扭捏的。况且我里面还有肚兜呢,比肚兜更暴露的衣服,我也。。。也没穿出去过。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关心我,没有一丝的淫邪之心。看看也就没什么了。
他颤抖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来解我的衣襟上的盘扣,小小的一粒扣子,他却半天都未解开。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仍是徒劳无功。他似乎有些忍无可忍,‘啪啪啪。。。’。使劲的撕开了我的衣襟。真没耐心!呜。。。。我最喜欢的一件衣裙报销了。他到是一副心无旁骛的表情,仔细地检视着我的肩伤。
“对不起,对不起!”他搂住我,小心地避开我的肩,懊恼地说。
我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感动,眼泪夺眶而出。抽泣着说:“你撕坏了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你要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干吗语无伦次的说那么不着边际的话?我是个猪啊?
“好!爷赔你。赔你十件?不,一百件!好不好?”他心疼地替我抹着眼泪。
“来福,爷的‘九花冰玉露’放哪儿了?”他拉拢我的衣襟,扬声叫道。
“吁。。。”来福停下了马车,“爷你要那个干吗?”来福疑惑的问。
“少废话!赶快告诉爷放哪儿了?”胤禟不耐烦的问。
“爷,还是奴才进来帮你找吧。”来福大声回禀。“在车座旁不知道那一个小匣子里。不好找。”
“不用了!”他赶紧替我又拉了拉襟口,把我护在了怀里,生怕来福就那样闯进来了。“不许进来!”他大声喊道。这个男人啊!
抽屉被他弄的满车都是,终于被他找到了‘九花冰玉露’。他挑开我的衣襟,轻柔地抹了起来。那么温柔,那么认真,那么。。。
原来,爱竟然可以如此简单!
[第一部:第三十三章 西凤酒]
马车停在了‘德兴镇’,我们一行人,迈进了当地一家颇大的酒楼打尖。生意真不错呀!雅间已然爆满,就连大厅也坐了不少的人。比起胤禟京城‘醉月轩’的生意也毫不逊色。一看就知道决不是一般人开的。
因为胤禟告诉过我,酒楼这种生意,不是你装修怎样,厨师好不好就能决定生意好坏的。关键得有关系,如果没有关系,其他都是枉然。就是你侥幸做起来了,同行的排挤,官家的打压,以及市井无赖的破坏,都可以让你一夕之间土崩瓦解。所以,但凡当地生意兴隆的酒楼,其背后都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没有高官贵胄在后面给你撑腰的酒楼,是开不长久的,且也不会兴旺的。眼前这家酒楼,不知道谁是幕后老板,肯定一年能挣不少银子吧。
我们找了一个僻静之处,坐下静静地吃饭、喝茶。在我的坚持下,红儿和来福都坐了下来。红儿到还坦然,显然已经习惯了。来福就如坐针毡了,浑身的不自在。看他吃得那么痛苦,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想当初,在‘醉月轩’门口,他可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现在怎么就如此胆小如鼠了。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酒杯深,故人心,相逢且莫推辞饮。”临窗一桌有一位蓝衫的公子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一个人自斟自酌,却又念着劝酒的诗。最怪的是,面前放着两个杯子,有一杯始终都没有动过。他在劝谁?难道是劝鬼吗?真是太诡异了。一个年少英俊的青年男子,言谈、衣着都不俗。为什么身上却有浓重的沧桑感?此时,他浑身散发着孤独和悲哀。那种绝望和凄凉之感,压迫人心,让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君若歌时我慢酌,屈原清死由他恁,醉和醒争甚?”我念着下半阕走了过去。
“小姐,好文采!知道这首元曲的人并不多。”他抬头直视着我,眼睛里果然有浓浓地悲伤。是丧偶?是折友?还是别的什么?看来又是个天涯孤魂啊!
“兄台这杯酒既无人饮用,不如请小女子喝了吧。”说完,不等他同意,我就端起了桌上的另一只杯子。
“不行!”他急叫。满脸惊怒之色。
“绣心!你在干什么?怎么走哪儿都不安分啊!”胤禟铁青着脸,气急败坏的走过来拉我。“赶快回自己位子上去。你要喝酒爷,不会给你叫吗?”看他那副样子,该奇∨書∨網不会是吃醋了吧?
“可是他喝的是‘西凤酒’耶!这店里根本没有。”我嘟嘴撒着娇。
胤禟一脸酷色,挑了挑眉说:“这店里有十五种酒还不够你喝吗?”
“不对,是十七种哟!你若输了,就不许管我了。”我狡黠地笑着对他说,“除了眼前这位仁兄的‘西凤酒’以外,还有那位老伯腰间葫芦里还有一种。”我伸手指向了墙边另一张桌子旁的老者。
“你又知道他装的是酒了?难道不会是水吗?不然兴许就是这店内其中的一种酒呢?”胤禟不服气的说。
“你看他不时的打开盖子嗅其香味,那就不可能是水了。再说,这店里有那种让人频频嗅其香而舍不得饮的好酒吗?”我笃定地说。看他似乎有些被我说服了,我满意的扬高了嘴角。
其实我是有些强词夺理,胤禟的嗅觉和观察力的确很敏锐,酒家确实只卖了十五种酒。我指的这这两位显然是自带的酒水。不过,他又没说自带的不算,那就只能被我钻空子了哟!
“反正你不许喝!”胤禟不耐烦的说。额角的青筋隐隐浮动,看来真的有点恼怒了。根据经验显示,这种时候,通常是照他的意思为好。否则。。。
“为什么?赖皮!”我忿忿地问。我这个人是不是有点不知死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为什么?你居然还敢问我为什么。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醉倒在我怀里。明明不会喝酒还敢跟爷斗酒。不是爷让你,你还能得意到今天?”胤禟喋喋不休的数落着我。
男人怎么也这么婆妈?哎呀!我怎么忘记了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喝酒了?怎么闻着酒香,就谗了?那还是算了吧。唉!那可是‘开坛香十里,隔壁醉三家’的‘西凤酒’哟!真遗憾!况且。。。
等等,第一次醉倒在他怀里?不是八爷送我回去的吗?难道那个温热的怀抱竟是他的吗?
“是你吗?不是八爷吗?”我嗫嚅地问,脸上一片迷惑。
“你希望是八哥吗?”他悻然反问我,看来是真的不高兴了。哼!小肚鸡肠。
“格格,您第一次正是醉倒在人家九爷身上的呢!”红儿悄悄凑到我耳畔轻声对我耳语,“您还吐了别人一身都是呢!”红儿一脸嬉笑的悄然告诉我。
“什么?你为什么没告诉我?”太意外了,一时间难以消化听到的信息,我不觉扬高了声音。
“您也没问那!”红儿垂下眼,一脸委屈地说。瞧!这小丫头,现在到还给我摆起脸子来了。
我是没问过,她就不能主动告诉我啊?我只是听说是八爷抱我回来的,就直觉是倒在了他的怀里。没想到竟是胤禟!难道?第一次他对我就?‘嘿嘿。。。’心里美孜孜地,我不由得得意的笑了。糟糕!怎么思想老是抛锚?一下子想到哪儿去了?居然忘记那么重要的事。
“胤禟,你的马车上是不是什么药都有啊?”扬声问道。起先他给我擦‘九花冰玉露’时,我还看见了好多种药瓶。
“绣心,你哪儿不舒服吗?”胤禟焦急的拉着我上下打量。
“我没事!”看他一脸紧张,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不过,被人重视的感觉还真不赖!
听到我的话,他吁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你要药干吗?要什么药啊?”他皱着眉宇轻问。
“有解毒的吗?”我一脸无辜的问。
“什么?解毒?”他担忧的问。上下左右把我看了个遍,确定我没事后,才说:“是谁中毒了?”
“他啊。”我指了指站在一旁呆滞的看着我们的蓝衫公子。“酒里有毒!”话音一落,周围一片抽气声,大家都不禁围了上来。
“你怎么知道酒里有毒?”蓝衫公子惊问,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看来是真的了?其实我有很大部分是揣测的。你那副‘我活的不耐烦’的样子,明显的写在脸上。再加上我在酒里隐隐闻到,因混了其他成份,而有所改变的气息。虽然很淡,那决不是西凤酒本身的气味。象‘西凤酒’这种凤香型的酒跟一般浓香型、酱香型的酒气味大不相同,所以很容易就能分辨其中的细微差别。如果换了其他香型的酒,恐怕也就不是那么容易分辨的了。”我娓娓地向他和周围的人解释着。
胤禟端起酒杯仔细闻了一下后,朗声对来福大喊:“来福,去拿爷的‘百毒丸’来。”
“他中的是‘七星草’的毒,刚好‘百毒丸’就能解。”胤禟镇定自若的说,一脸的自信。好帅哟!自信地男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帅得太没天理了!
“你好厉害哟!连什么毒都能闻得出来啊?”我一脸崇拜地望着胤禟说。多少是有点溜须拍马的成份啦!不过他真的还是很厉害的嘛。
“放心啦!你死不了了。我家九爷的药都是极品。再也找不着比他的药,更好的药了!”我有些自豪地说。
“谁稀罕你们多事?谁要你们救我来着?”蓝衫公子一脸悲愤。
怎么回事?他难道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吗?
[第一部:第三十四章 金爷]
“爷!您为什么那么想不开啊?没有了烟翠,还有云娘陪着你啊!”一个二十几许的粉衣少妇从内间冲了出来,抱住蓝衫公子痛哭流涕。我的天!这到底又是来的那一出啊?真是让人一个头两个大啊!把我瞧得‘水茫茫’,‘雾漫漫’的,究竟怎么回事?连胤禟那种对任何事都一片漠然的人,都勾起了好奇心。此刻脸上也是一片关注之色。
“林老板!您这又是何苦呢?不就是一个美貌小妾而已?何苦想不开呢?”一个食客模样的人,一边摇头,一边劝道。
“是呀,是呀!”周围的人都随声附和道。怎么回事?我的好奇心更浓了。心象猫抓虫咬般,急得在人群里团团转。
“红儿,去问问怎么回事?”我扭头对身旁的红儿吩咐着。懊恼啊!要是带着喜鹊那丫头就好了,象是这种八卦,不用我张口,一会就赶着来向我汇报了。
“鹏儿,巧儿,快!快过来给你爹跪下,求他不要丢下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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