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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不赢爱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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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形之下也会黯然失色。然后只听得一声惊呼,再然后就是沉默。在这沉默中她拿了小棍往肿块上戳,最后就是我的惨叫。
“给我一刀成吗?求你了!”我含着热泪问她。她睿智的目光穿透了眼镜,“不!你的疖子还没有化脓,没有出头,没有波纹反应。先给你抗生素,你再等两天。”我听到“两天”这个单词的时候,惟一的想法就是跳上去把她活活掐死,然后让110把我当场击毙,那天,一切都了了。
我哭着拿了300块的药单几乎是爬着逃离了医院,我得给我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打电话,我要他来救我。朋友放弃了抓坏人的工作,第一时间赶到了我的身边,他答应带我去看著名的中医师。
在一条妓女、小偷、杀人犯频繁出没的巷子里,埋伏着著名中医胡青牛大夫。诊所不大,一窗一床一柜一桌一椅而已。白墙上满是题字,都是本地的文化名士的手墨,小篆、大篆、不大不小篆都有。无一例外,内容都是: He is the best of the best of the best ……
胡大夫喝了很长时间的茶,在一种近乎神秘的气氛中,他干枯的手穿越虚空,按在了我的腕上。我立即感觉到一道纯净的内气从我的脉门进入,澹澹然,汩汩焉,连绵不绝。此种内力相当精纯,一触便知这是正宗的武林名门内功心法,绝非江水湖水。
我刚要开口说话,他立即止住我,“不要说,你不要说,我全知道了。”我分辩道:“大夫,我……”他显然是动了真火,“我叫你不要说了你还说?!”朋友过来问给什么药,他自信地回答: 青霉素。朋友又问是否皮试一下先?他迟疑了。朋友又说,美国的青霉素不需要皮试的。于是,他和我朋友谈了15分钟药材的事。15分钟以后,胡青牛大夫给我打了四瓶先锋。
其间,他写下了药方,从仓库里配好了各种草药,包成一大包。要我回家三碗水煎成一碗,最后5分钟放大黄一片。我问他不是说大黄有毒吗?他明显对这个“毒”字很敏感,道:“谁说的?怎么会有毒?”我立即背诵口诀:“人参杀人无过,大黄救人无功。”他什么都没说,收了我150元人民币。
入夜,我喝了中药,疼痛反而加剧了。我趴在沙发上,声声哀嚎,像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犬。其实,这条犬的问题并不在脊梁,而在尾巴。通过三个小时的哀嚎,我发觉哀嚎这种事还真让人上瘾。号着号着就停不下来了,而且似乎号一号,疼痛就能减轻一点。号啊号的就习惯了。
号毕,我又拿起了电话,去求我干妈救我。我的干妈是我好朋友的妈妈,好友去了香港,她就成为了我干妈。干妈是中医师,手段高超。但近几年来,我很少有时间探望她老人家,而且问题出在尾巴上,不大好意思打搅她。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请出她老人家来,也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干妈叫我第二天一早去她的诊所,我出门的时候想了想,把胡子刮了,顺手梳了梳头。
后来的事,如干妈回忆: 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胖子能在秋风中抖成那个样子,她心疼坏了。我依然恳求干妈给我一刀,干妈犹豫了很久,说: 那就得住院了。又问我有没有医保卡,我说单位办了三年,还没搞定。她一声长叹。干妈又对我说,即使有医保卡,她也不赞成我去开刀,因为除非是她亲自护理,其他人断然没有那么多心力随时维护伤口,很容易造成感染。
干妈在瞬间进入了沉思,沉思完毕就给我开了药方。当我看见马应龙麝香痔疮软膏的时候,我绝望了!我太年轻,还没来得及长男人必备的痔疮,而且我的问题也不是什么痔疮!干妈给我解释了一通道理,她这人从我10岁开始就和我讲道理,我总相信她。我拿了药回到家,内服外擦,全套做完。
2小时后,疼痛消失了。我两天以来第一次安然睡去。干妈给我开了37块钱的药,全是些寻常药物。她说,未必效果就不如贵的,我信她。
我得出个结论: 医生能医好病人,不是因为技术,是因为他的爱。没有一个医生能如我干妈一般地爱我,肯站在我的角度替我着想,也没有任何一个医生能让我相信他如同相信我干妈那样自己去谨遵医嘱,因而没有任何一个医生能如她一般把我的病治愈。
第三卷 第五章
?波哥,一转眼你就已经去了四年了,我挺想你的,不知道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好。我开始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正是日暮时分,写完的时候,应该是在夜里了。
你得原谅我,我这人作文写得不好,不能和别人的相比。他们说你是文化人,有思想上的境界。我没这么觉得,只觉得你是写故事写得特棒的哥儿们。打从看你的《黄金时代》开始,我就不再看《收获》、《人民文学》了。看了那么多的人,就你没绷着脸跟我讲大道理
,变着法子想体现出点什么,或者装疯卖傻地试图糊弄我。
我喜欢你写的王二,当他用巴掌在陈清扬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记的时候,陈清扬因此爱上了他。他却不知道,这一巴掌也扇在了我的心上。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爱情也可以是这样的,并且觉得还很美。《黄金时代》是我读过的最美的爱情小说,也是如此欢乐的一部小说,当我看到硬梨子砸脑袋的一段时,真的笑岔了气。生活里有很多探头探脑的脑袋,他们都应该被喂上一个梨子。
甚至,我都真的相信,在长安城里有人踩着高跷如风一般掠过。因为唐朝是盛世,一个很开放的时代,人们对一个踩高跷上班的公务员应该是宽容的。况且,这样的上班方式和爱情有关,你很容易在街上分辨出来,对方是属于哪一类人,是否符合自己的要求。所以在唐朝应该没有那么多的怨妇,于是她们都长得白白胖胖的。
到了后来,我最为喜欢的又是一段打屁股的故事。你那么冷静地让一大群男女老少排着队,依次走上前去,在他们的尊臀上或三或五地来上几下。没有人曾经把如此荒谬的事用如此平静的口吻叙述出来,就像那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和每天的吃饭喝水一样。我怀疑有很多人会看了睡不着,他们麻木的神经会那么一下子兴奋起来。这一段非常真实,他们在梦里都可以听见鞭子的呼啸声,闻到空气里酒精和血的味道。他们闭着眼睛、绷紧全身的肌肉等着那惊天动地的一下。因为是在梦里,他们等不到。但是谁都相信,会有那么一下。
我要特别感谢你写的《东宫西宫》。后来我看见你老婆写的《酷儿理论》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掏银子买了下来。因为我知道你们小两口是在做什么,一点点小意思,希望你们笑纳。那样的一个人群,我并不赞同他们的行为方式,但是我赞同你们为了替他们争取和我们一样过活的权利而做的努力。去年毛宁被刺的时候,我向所有对毛宁持激烈反对态度的朋友推荐了你的书,你别怪我。
波哥,很久没有你的消息,也没有看见你的新作了,估计那边也怕你犯了“直露”的错误。我现在已经不犯任何错了,真是对不起你。波哥,最近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人,值得一读的书,我觉得有些脑荒,里面长出了草。所以我特想你,尤其是又到了每年我第一次见你的纪念日这天附近。
波哥,看我都跟你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什么,你别怪我。反正我就是想你来着,我第一次买你的书的时候,在扉页上题了我的读后感。你在那边看不见,我现在读给你听: 初一相逢,惊为天人!
现在你真成了天人了,波哥,要是真的有生死轮回该多好呀?你托个梦给我,告诉我你现在去了哪里,我去找你,等你长大,等你长大了继续给我说故事。波哥,对不起,我实在是写不下去了。我很想你,希望你在天上快乐。再见!
第三卷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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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春节过后,同寝室的那位仁兄就天天守着CCTV,等着看《笑傲江湖》。甚至在睡梦中我都可以听见电视里在说:“拈花一笑万山横。”我恨不得立马奔到北京去,跪在央视的门口,交上一百万字的血书,恳求他们别再捂着炒了,赶快播了图个清静。
26日晚,《笑傲江湖》千呼万唤始出来,结果却是把我的眼镜跌得粉碎。和李安的“江湖”相比,黄导的“江湖”就更是不明所以了。其搞笑程度让人联想起林青霞的《风云再起
》:“古列将军,您的中文好,请问什么是武林呢?”“啊!武林就是江湖。”“那么,将军大人,江湖又是什么地方呢?”“哦,这个嘛,江湖就是武林人进进出出的地方。”我倒……
开头还不错,山明水秀的,虽然觉得主题歌老使不上劲,视觉上感觉还尚可。等到青城派一出场,我当时就以为中国吞并了夏威夷群岛。一群汉子都穿着草裙呐!老金同志虽然虚构武侠故事,但他很大的一个特点就是背景真实。老金同志在他的书里,曾经多次教导过我们,四川人用白布包头,为的是纪念诸葛武侯。在《笑傲江湖》一书中,他也对青城派的衣着作了详细的描写。结果电视剧一出来,包头变草裙,全国人民以为四川人就那样呢,四川人多倒霉啊!跟着受牵连。
青城山我去过,栈道流水,黄冠道观。书里说的余沧海也是一道士,个子矮小而性格阴沉毒辣。我等追随金大侠N年,对余同志披着道家的衣服,貌似恬淡冲虚,而实则利欲熏心,小肚鸡肠,不择手段的性格特点可谓了如指掌。所以,余同志必须是个道士,才有书中的原味。黄导号称看了数百万资料,完全忠实原著,这个“忠”我看得大打折扣。黄导手下的余同志,出来居然是在变脸?!救命啊!若是他是在扬威也勉强说得通,而剧中他周围上百的弟子,玩这个花活干什么呢?哪有一派掌门出来在弟子面前表演川剧的?青城派千里奔袭福建,居然是一帮子穿草裙的。估计还没走到湖南,全国都知道了。还偷袭个P?
我们看武侠的,并不是白痴。武侠故事可以是假的,但是背景一定要真,所以我们才会被吸引。书里的人物得吃饭,得穿衣服,阴谋必须是个阴谋,得和活生生的生活一样。随便问一个武侠迷,他相信江湖里会存在穿草裙玩变脸的一派吗?书里的人是白痴,那么这样的武侠也只有白痴才要去读,这样的电视也只有弱智才会喜欢而不是骂娘。
其实拍成这样原因也很简单——导演是拍主旋律的,根本没有一点商业电视的概念。我们只要回想一下《样板戏》里英雄人物出场时的亮相,就立即明白余沧海在房顶上玩的那一手是什么了。我们再想一想《小兵张嘎》等片子里反角永远是在黑暗里被逆光打着脸,就马上可以理解为什么余沧海要变脸。因为通过变脸“充分表现了余沧海这个革命败类阴险狡诈的性格特征”。老天爷!多么笨拙的表现手法!估计以下剧集里嵩山派的高手也能说出:“吃你几个烂西瓜!老子在城里吃饭从来不交钱!”一类的台词吧。
再说说令狐公子、圣姑和仪琳师妹的事。当年我们读《笑傲江湖》的时候,这三个人天天和我们在一起,可以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当初听说是李亚鹏扮演令狐兄弟的时候,我就暗暗捏了一把汗。因为这人给人的感觉永远是《将爱情进行到底》里的一张脸,瓮声瓮气地打电话:“文惠,今晚有空吗?神秘树,不见不散”的样儿。COOL是够了,但是我们的令狐兄弟经常和我们喝酒赌钱,要那么酷有什么用?一张刀劈斧砍雕塑一般的脸,我反正是不会和这样的令狐兄弟喝酒赌钱的,看起来就没有亲和力。
我们喜欢令狐兄弟,因为这个人有以下优点: 仗义疏财、肝胆相照,风趣幽默、率性而为,飞扬跳脱、狂放不羁,一往情深、忠贞不渝,而在他内心,又是一个忠于国家、忠于人民、忠于领导的三个忠于好同志,更是居委会老太太眼里小错不断大错不犯小嘴挺甜心地善良古灵精怪的好孩子。而李亚鹏给人的感觉是在“绷”着,僵硬地潇洒着,机械地幽默着。遥想当年我们蹲在草丛中看令狐兄弟扮演将军独斗嵩山派的一幕幕,如此险恶的情况下,他依然面带微笑,在成功地打击了敌人的同时,还娱乐了大众。真是“连逃都逃得那么帅”!
请看李大虾在电视里调戏田伯光的一段,哪里有令狐兄弟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气概?哪里又有他吃定田伯光这个弱智的自信与豪情?我当时真怕他一脸装醉,一把拉着仪琳的小手说:“文惠,不要离开我!”央视版的令狐冲缺乏豪情,毫不幽默,更是少了我们兄弟骨子里的那股狂劲,所以非常干瘪做作。网络上说,交友当如令狐冲,而这样的令狐冲,我们不交也罢!
作为女一号的圣姑,我想大家也都和我一样,还是愿意称呼她一声圣姑。她总给我一种凛然的感觉,虽然漂亮,但是只对令狐兄弟和她爹好。要是我们把爪子伸过去,她肯定是一刀砍了。但是我们又不觉得她是个女魔头,一个冷面杀手。因为她其实心地很好,也很温柔,虽然她的温柔只有令狐兄弟看得见。我们也曾陪着令狐兄弟去绿竹瓮家探望过她,记得那时候,她是多少次“柔声说”,她又是如何有耐心地聆听令狐兄弟的爱情故事。
所以后来我们看见她命令一干人去东海的时候,当她把少林俗家弟子灭了的时候,我们并不觉得她残忍,只是笑这小姑娘怎么爱面子到了如此程度?而今天的许晴一出来,就是三个“我不想再见到你”,哪里可以看见一点“柔声”?什么地方又能见一点可爱?这样的见面,又哪里有一点隔着竹帘以琴音相通的优雅和浪漫?这样的出场,简直是扶桑伊贺的女忍者,有什么情调?这种改编真是对原著的生吞活剥,简直是焚琴煮鹤的乱弹琴!说黄导没商业电视的头脑,也在这问题上可见一斑。金同志当年写《笑傲江湖》的时候,为了吸引读者,任盈盈的出场,下了多少扣?电视里简化到先提了一句“圣姑”,随即盈盈就出现了。我们日月神教的圣姑怎么就这么贱啊?惟一值得庆幸的是,看起来,许晴总比李亚鹏强些。
谈到仪琳,我有个建议: 大家想像一下,仪琳这演员留贴头皮的短发,耳朵上穿三个洞。像什么?这样的脸我们在迪吧里经常可以看见。毛病在哪里?一张脸太现代了!兄弟们还记得刘师叔金盆洗手前的那一段吗?仪琳小师妹当时给大家讲她的遭遇,那是一张“清丽”的脸,两只大眼睛里泪光盈盈,那种楚楚动人的劲,真是我见犹怜。仪琳最大的特点就是任何一个男人看见了都会油然产生一种去保护她的欲望。而电视上的仪琳,我简直怀疑我需要她的保护,闹不好能对田伯光说一声:“嗨!哥们儿!给颗烟抽?”
我们认识的仪琳小师妹,在田伯光面前是一只颤抖的羔羊,在令狐兄弟面前又饱受满腹相思无处说的煎熬。不知道大家看了最新版本的香港《笑傲江湖》没有,里面的仪琳小师妹就像个东方娃娃,眼睛比画霸一样的赵薇小一点,乌黑的眸子,微微上翘的鼻子。我觉得那才是我们的仪琳小师妹的样儿。不过如此现代感的一个仪琳也好,刚好配脸像雕塑一样的李亚鹏。一对酷哥姐!
最后说说片尾曲。刘欢唱着唱着声音就被秤砣给坠下去了,我听着听着眼泪就下来了,抱着沙发垫子哭得死去活来,差点没把整个沙发给啃碎了。怎么就那么悲呢?全书风波诡谲,最后我们善良的冲哥终于胜出,那么大家难过个什么劲儿?怎么会连一点精神气儿都没有?谁听了这歌儿会有一声长啸的冲动?我就想听完了三鞠躬,绕电视一周找什么人握握手,说声“节哀顺变”。
记得香港的电影版《笑傲江湖》的插曲是黄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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