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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巨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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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喃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坏了。
猫骨说完了关于猪神和整个宇宙简单的概念之后就转身俯视这小奴隶。只见他撅着腚身姿怪异。
猫骨抽出了随身带着的武士石刀,用缓慢所以显得威严的动作冲小奴隶的脖颈斩下去。
可喃此时是顾腚不顾头,哪里知道头之不存腚之何用。
但终究有人在最后的时刻挺身保住了他的头颅,听得大喝一声,可喃抬头看,只见主人鬼石一只手架着祭司的刀,立时吓得尖叫连连,连滚带爬躲开了。
猫骨面色深沉,鬼石说,他是我的奴隶,要杀要剐也是我说了算。
猫骨说,我是大祭司,莫说一个□□的奴隶就是族人犯了禁忌招致灾祸也可以处置。
鬼石笑着说,那就让族长评断吧。
族长已经不事生产好久,剩下的唯一一点爱好就是和女人搞搞,还有随便生生孩子,不太认真考察父亲是不是自己。部落里他的孩子最多,生殖能力强大的人被尊敬是不争的事实。但子侄辈里就鬼石最有前途,他打算再过几年把族长的位置让给鬼石。
猫骨他们来见族长的时候他还是坐在火堆旁摇摇晃晃地嚼叶子,嘴都绿了。这让猪猡们觉得他真显出老态来。
族长听完事情来龙后,说,这小奴隶无心犯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当着瘴奴的面打一顿算了。
猫骨听了这话微微皱眉,他想鬼石是忌惮我夺了族中太多权利,等他上任时不好摆弄。老族长则是记恨我最近在占卜时不肯说进山的好话。可是今天我连个小奴隶都杀不成祭司的颜面又何存,务必打死那小孩吧。
鬼石听了族长的话也微微一笑,他想,鬼石要杀可喃多半是嫉妒我这些天不去找他而找机会除了这小崽子,但我好容易用的上手——过些日子再丢开也好。至于打一顿的话倒不用担心,这小崽子的命就像蛤蟆一样可以死死活活的。
果然,猫骨着两个力士同时鞭打可喃,等结束时看着只剩出气没了入气,但鬼石把他带到自己的帐篷找了些草药给他敷上,十多天后,可喃又活过来了。
猫骨想,这个小奴隶的存在对猪猡部来说绝对是不祥的征兆。
晚上鬼石又喜滋滋地摸上了猫骨。
猫骨拿着那把贴身石刀抵着鬼石的脖子,
鬼石笑呵呵地说,“可喃那小鬼每次就叫得大声,你听到了吧。”
猫骨清冷冷地说,“信不信我宰了你。”
鬼石说,如果你肯让我弄的话,明天就去杀了他。
猫骨说,你这头时刻都在发情的公猪。
鬼石向下挨过去,刚动一下就不再动,他觉得脖子上一凉,什么东西从上面流下来。
猫骨说,信不信我宰了你。
鬼石那有天连个嘴也没亲上就脖子抹了一刀被赶了出来,他心里气愤,但一想猫骨是为白天自己回护可喃的事生气,他想,你要杀他我偏不让他死,到最后低头的还是你猫骨。
鬼石想,只要猫骨低头,他就立刻把可喃的头送给他消气。
可是猫骨没低头,似乎也没生气,白天还是照样和他说话,打猎时也配合默契。但是夜里再也不肯让他动一个手指头,似乎是借此和他断了这回事。
不久,岩狮部落的人路过此地,他们是从南方来,遇到大河便想沿着河一路向下游继续走。
在两个部落相遇的时候在战和的问题上磋商了一阵子,不过既然现在食物还有余富,岩狮人又没有侵略的野心,他们表示只是暂时在河岸这边住几天不会打扰猪猡人。大家平平安安做起了邻居。
猫骨作为大祭司常常拜访岩狮的巫医,切磋技艺,增长见闻。
鬼石也到这边来研究打磨技术,他发现岩狮的工艺很精细。
他还发现猫骨和那不怎么漂亮的女巫医会做那事。
鬼石故意在众人聚集的篝火前把这事说出来,与异族通婚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只有一方成为奴隶的身份还会发生。
猫骨气定神闲地说,我和岩狮的巫者不单是在做那事还在代替神对战。
“那么猪神赢咯?”
“当然。”猫骨神秘地说,,“猪神把岩狮压在下面随便弄。”
猪猡们发出果然的啧啧赞叹。
只有鬼石觉得猫骨在故弄玄虚,记恨在心。
清晨的时候猪猡们醒来一动不动地等着大祭司那清朗悠扬的报晓颂歌,可是直到太阳明晃晃地照进帐篷里,还是没有任何人声。
猪猡们从帐篷里爬出来,神情愚昧而茫然。
后来他们知道,那年轻的祭司失踪了,同时,河岸边驻扎的岩狮人也消失了——声招呼也没打。
更严重的是:猪神死去了,那还插在眼睛里直穿大脑的石刀说明了这无疑是场谋杀。
刀是猫骨的刀。
猪猡们被激怒了,大祭司投奔岩狮的想法一旦在超过一个人的头脑中形成并切找到共鸣,那么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鬼石带着部落里几乎全部的壮年男子追杀岩狮人。
两天之后他们发现了仇敌部落。
袅袅的炊烟在河岸边升起,女人在唱着粗嘎的歌,孩子睁着大而无神的眼等待父兄和晚餐。
鬼石让大家做好了包围圈,吩咐下去“找到大祭司带回来就走,要活的。”
和平安宁的生活转身就被冲碎,猪猡们像一头头蛮横的野猪,不讲道理不计生死从山坡上冲杀下来,部落沸腾起来。
女人把孩子护到胸前蜷成一团,男人们要么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砍杀,要么就也同样变生成恶鬼。
在部落延续的历史上突袭和反应已经是部落文化最重要的部分,不消一会岩狮的男人也开始了反抗,战况一时胶着起来。
不久,像莫名其妙地来一样,猪猡人口中哨声大响,那是同族人共进退的信号,他们撇下进行了一半的战场撤退了。
清点驻地的时候人们果然发现那新跟来的猪猡族青年被掳走,而接纳他在一个帐篷里的女巫医炎暑被剖开了肚子,肠子淌了一地。
岩狮人不打算回去找猪猡人报仇——如果不是女巫医坚持他们也不会答应那猪猡青年请求带他走的意见。
鬼石一支胳膊夹着猫骨在密林里疾行,在确定身后没有追兵的情况下他把叛徒猫骨狠狠地摔到地上。远处此起彼伏响起猪猡人联络的哨声。似乎队伍在集合,但鬼石没出声,他阴狠地瞪着猫骨,看着他因为恐惧而向前爬行——因为一条腿被敲断他只能忍痛在地上爬行。但这逃避的姿态让鬼石更加地怒火中烧。他上前拽住猫骨的另一条好腿扬起石棒狠狠砸下去。
骨头断裂的声音还有凄厉的叫声。
鬼石死死地捣住他的嘴说,再逃我就把你的手也砍折。
鬼石以已经被杀戮和血腥染红的眼睛满意地看到那圆睁的眼睛里盛满了恐惧,他不是他,我不是我的感觉。这时候没有朋友同伴或者敌人的概念,只是伤害与被伤害的关系,本能的征服与被征服。
鬼石一把把他推在地上撕开衣服,像对女人那样分开他已经痛得不怎么听使唤的腿,掏出自己的东西就像那禁闭的后穴撞去,却因为太紧了一时没得逞。
可是此时的鬼石是战无不胜的,他用长着长长指甲缝隙里还有黑色灰土的手指使劲地抠着那小洞,直到鲜血流出来湿了一地。猫骨又短促地尖叫着,还有知觉的大腿抽搐痉挛着,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一个劲地流,可是他自始至终没说一句求饶的话。
鬼石硬生生将那平时门户禁闭的地方扩成一个大洞,就着手指的力量把自己的东西放了进去,由着自己在暴怒的支配下轰轰烈烈地干身下的猫骨。
猫骨的手伸伸地嵌进泥土中,每一次冲撞都从他的胸膛里挤出声音来,每一下都有死一次的感觉,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可是遭到了无情的镇压,鬼石狠狠地揍他的脸,猫骨只挣扎了一下,可是鬼石却不停地揍下去,到后来不是惩罚不是警告而是强奸的一部分,让鬼石无比的兴奋。
猫骨渐渐地进入半昏迷了,喉咙里只发得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身上紧绷的肌肉瘫软了下来,那里已经被捅得和女人洞开的阴户无异,折了的两条小腿可怜地垂挂在鬼石的肩头无意识地晃着。他半阂的眼睛玻璃体里映着天上班驳的树影,偶尔有惊鸟飞过,可是这些都映不进他的心里。
鬼石的怒火随着他的精液喷薄而出,他最终伏在猫骨那残破的身体上,眼泪流下来。
他是希望嫩国和猫骨再次亲热,可是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用这种方式。
无论如何,他最不能原谅的就是猫骨的背叛,他走了,却在自己的心上插了把刀子。
猫骨又在细碎的摇晃中醒来,林中景色摇曳,他们正用一只树藤缠造的担架搬运他。
夜晚到来猪猡们不得不拿出火种,升起篝火,在一处遮天蔽日的大树下休息。武士们默默地吃着食物,没人搭理猫骨,甚至有人在偶尔路过时候朝他的脸上吐口水。大多数的仇恨倒不是指向他的叛逃而是因为——他杀了唯一的一口猪。
但他们不想在途中审讯他处置他,这样太便宜了他。他这样的罪人应该在烈日下蒸烤一天然后活活掏出肝脏被族人分食以消弭他的恶行。
鬼石扔给猫骨一块肉,猫骨虚弱的吃不下,也不想吃。鬼石却以为他在怄气,拿起肉就往他的嘴里塞,可是猫骨的下巴根本就没有力气咀嚼,肉卡在咽喉里一阵窒息,又昏了过去。
一个人抗得起受伤抗得起残废抗得起流血流泪抗得起被强操,但他抗不起不吃饭,谁都看得出猫骨再这样下去还没回到部落肯定会成一块死肉。
鬼石这才慌了起来,他从未在意过的事情是:人的生命居然可以这样脆弱,和他做了一辈子对手和朋友的猫骨居然可以这样脆弱。
猫骨是最强的弓剪手,拥有最强的巫术,他甚至带领九个人翻山越岭一直走到望不到边际的大平原。他应该不会被任何东西打倒才对!无论遭受了怎样的灾难他都可以站起来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才对!
一个叫生姜的推开来回掴着猫骨嘴巴的鬼石说,你再打下去他就真死了,他还在流血。
果真那下体未愈合之处正像小小溪流一般潺潺地流着血水,匆匆敷上的草药并没起多大的作用或者这伤比想象的要深,想来已经这样流了一路,走在前面的鬼石并未发现。
生姜是部落里除猫骨外医术最好的,以前多得猫骨传授,他看到这样子的大祭司实在心中难过。他一力接替鬼石照顾猫骨,远远近近采来自己认得的所有草药。还拿了两根粗树枝固定住猫骨的两条肿得不像样的断腿。
鬼石一直远远坐着盯着生姜的行动,看到他为他接腿的时候冲过来把他踹到一边,“就让他一直瘸下去吧,这样挺好,他再也逃不掉了。”
夜里开始下起了滂沱大雨,雨势一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一下就是半个月。
开始的时候是鬼石要求猪猡们留在原地迁就猫骨的伤势,等雨歇再走,可是后来没人走得了——大雨引发河水暴涨,他们栖息的山头已经被四处溢流的洪水包围成了孤岛。
好在他们从自己的奴隶那学来了在树上造巢的手艺,4,50人就滞留在这雄性山林里。每天躺在树上的窝棚里听风雨声,饿了吃,吃饱了睡,睡醒了干那事。武士们三三两两自发地找到一向亲密的朋友互相帮助去了。
猪猡神的神谕;只要下面那根站起来了就要好好地侍奉他只要他满意地吐口水为止,就好比弓拉开了就要放剪,刀举起来就要见血。放着不管或者强行制服他是作孽啊!
猫骨不愧是第一号的大巫师,在风雨声和着远近的咀嚼声呼噜声和呻吟声里他渐渐地好了起来。
等到能说话了他就向生姜描述了几种特殊的植物,让他去找找看,然后不拘什么放在石头上在火堆上烘烤,一边烤一边嘴里哼哼哑哑地唱着古老的密语。
等他把那烘制好的草药糊在小腿上,渐渐地就消了肿,只是还不能站起来罢了。
等猫骨的脸和屁股也好的时候鬼石就找过来了。这些天他没有加入别人的圈弄,看着别人捣腾倒难得忍得住。
鬼石二话不说上前拉过猫骨的脑袋就亲起嘴来,慌乱的。
猫骨见到他强忍着恐惧的表情,却被这个说不上粗暴也说不上温柔的动作弄得全身僵硬又发抖,缩着肩膀不敢反抗又不敢回应。他本是个聪明又勇敢的人,可能是不久前的遭遇让他的心对疼痛和死亡有了阴影,无论如何也不敢忤逆鬼石了。
鬼石其实不大在乎猫骨是不是还是原来的猫骨,反正他在这里,伸手可及的地方。
他放倒猫骨那伤残累累又瑟缩的身体,一口一口慢慢地品尝。
猫骨终于明白身上这家伙不是来惩罚自己而是要做那事的,也渐渐就想起从前的相好来,心里放轻松许多,要说起从前两人滚在一起的时候鬼石还是挺看重他的感受。只要顺着他来些,他就会相当温柔吧。猫骨主动张开了腿。
等鬼石从猫骨肚皮上满意地爬下来发现尽管猫骨气喘吁吁的,但腿间那玩意并没高兴过,一副蔫头蔫脑的鸟样。鬼石抓起来摇了摇,那头还是无精打采地耷拉着,鬼石就附下身对着它吹来吹去,口里叫着:呼吸啊,呼吸
猫骨有一搭没一搭地呵呵笑着,他说,你饶了我吧,正是密术的斋戒期,他活了我就死了。
鬼石跪爬到猫骨的上空,俯瞰着这个眯着眼微笑的男人,“你不会死吧。”
猫骨从下面伸出自己的手抚上他刀削斧劈的面孔,说,“你不弄死我就没关系。”
鬼石说,我不弄死你。
这雨下得紧,时大时小时轻时重却一直未停,眼看孤岛的面积越发地小,猪猡们终于开始担心,他们现在多一项活动——食色之外醒着的时间就冲着太阳西落的方向忧心忡忡地眺望,几重山外,那里有他们的部落,部落里有他们的女人他们的老幼和篝火。
恐慌的情绪在这个武士团体里蔓延,相反地,前任大祭祀同志却越发地恢复从前的安闲,致力于让自己早日克服瘸子的命运。可这山头可用的草药实在有限,总是阴晦的天气也让药效降低,无论他念了多少含义深刻甚至可以催动死去先灵巫力的咒语,猫骨最后能做到的也止于勉强站立而已。
他又一次禁不住身体的重量和双腿仿佛再次断掉的疼痛跌倒在地的时候,呆呆地保持那个跪坐的姿势,从来都不知道怎么放弃的人终于茫然了。
一只瘸腿的狮子只能饿死,一只瘸腿的猪猡只能被驱逐,他这样的情况放到荒野里也只有成为食肉兽的吃食。虽然他不怕死,可是不想这么死,这和被鬼石操死没太大区别。
在他最后趴在地上发呆的当儿,鬼石从树上跳下来。
鬼石说,以后我到哪都带着你,你用不着腿了。
即使刻意隐藏猫骨也能感觉出来他的高兴和优越,这让让受害者许久之后终于于生存的压力之外想起这就是残害自己的凶手,愤怒和身为武士的尊严蒙蔽了恐惧,
“咄!”他近距离地啐了一大口吐沫在仇人的脸面上。
山头越来越小了,四野泽国。猪猡们打算在去见猪神之前为他做好最后一件事:审判猫骨。
这项活动本应该在族长的主持下于部落中心的篝火旁认真而热烈地举行,可是此刻却只能在众人瑟缩的无名山岭于死亡之前压抑的气氛中默默地进行。
甚至鬼石一想到死亡只是时间问题也都放弃了保护他,只是坚持杀死猫骨的人只能是他鬼石。
猪猡们席地而左,呈放射性把罪人猫骨和临时头领鬼石围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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