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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打工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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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县官儿瞄了一眼长孙润,见那长孙润微微的点了点头,便走上堂去,差人去请这长孙润的太太。
不一会儿,一个庞然大物便拨开人群,“呼哧呼哧”的走了进来。
我看过去,好家伙!这女人的占地面积简直不亚于那春香院的老鸨子!
只见这长孙润的老婆身长一米六,身宽也是一米六,一条胳膊就能有本姑娘的腰那么粗,站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让人瞧着都累。而且一脸的横肉,眼珠子比牛铃还大,哇,这长相也太随心所欲了!这哪儿叫女人啊?简直比男人还丑!
这堂堂的长孙家,怎么能娶这样的一个儿媳妇儿?
“大人,你唤我来何事?”那女人一开口,我便可想而知这长孙润为何惧内了,这女人的嗓门沙哑,而且高昂,很典型的河东狮吼型。就这重量级的大身板子,再加上这大嗓门儿,把个县太爷也给唬得颤了一颤,笑道:“长孙……夫人,我请你来,是想要请你来做个人证。”
“人证?”那女人闻听,脸上闪过一丝骇然,这丝骇然一闪而过,转瞬既逝,却没有逃得过本姑娘的法眼。她先是看了看长孙润,然后又转向那县官,道:“要我做何人证?”
“长孙夫人,你瞧瞧长孙县丞的脖子上的几道红印子,可是你的手笔?”那县官儿问道。
那女人瞧了一眼长孙润的脖子,眼珠子转了转,应道:“正是。我家官人那日吃多了酒,我一气之下,挠了他一把。”
“是吗?”我问,“那赶问夫人,是哪一日与长孙县丞发生不快的呢?”
这女人显然是比较聪明的,她瞧了我的眼,然后翻了翻眼珠子,道:“忘了。”
“忘了?”我笑着说道,“难不成这种事情,在二位来说,是见多不怪的事情,所以夫人便不屑于记得了吗?”
堂下又是一片哄笑。
那女人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的大脸红了红,不快道,“你有什么事,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微微的一笑,道:“民女想请夫人把手给我看一看。”
“手?”那女人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有些奇怪我为什么要看她的手,不过,她倒也大方,直接将手递到了我的面前,道:“看吧。”
“多谢夫人。”我伸出手,托住了她的,然后亮给那县官儿和大家看。
这女人的手跟她的身材一样,丝毫不比男人逊色,一张大手圆圆滚滚,肉肉嘟嘟,十个指头滚圆有力,长长的指甲涂的红红的,像是几粒嵌在大白馒头上的大红枣。
“各位请看,这县丞夫人的手和指甲的长、宽。”说着,把这女人引向那长孙润,将她的手指对准那长孙润的脖子。
第五十七章 李欣妍断案记(四)
我把那女人的手指引向长孙润。
却见她的指甲宽度明显的要超出长孙润脖子上的伤痕,不,是宽出太多太多了。
“相信诸位已经看清楚了,我们县丞老爷脖子上的伤痕很细,四道伤痕的间距也很窄,很明显是个手比较纤细的女子所为,而县丞夫人的手指既胖且宽,明显不能与那伤痕相配。”我朗声说道。
那女人一下子就把手抽了回去,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无视她那杀人的眼光,走到老大娘的儿媳尸体旁边,举起了她已经僵硬了的右手给大家看。
老大娘的儿媳,手指纤细,指甲上,隐隐的可以看到指缝间藏有血丝。
我从怀里取出珠儿给我绣的一条白色手帕,轻轻擦了一下那女子的指尖,在手帕上,显然是已经干涸了的血渍,还有一些皮肤的表层皮屑。
“大家看,这女子的指甲内,有血清和一些皮肤表层的皮屑。难道大家不觉得单就这两口子打架而言,这长孙县丞的伤,有点过于重了吗?那伤口很深不说,还被抓下去了一些皮肉。”我说道。
可惜,这古代没有DNA鉴定,要不然,要定这家伙的罪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又叫那县太爷差人呈上来一点墨汁,将那女子的手指在墨汁里浸了浸,在一张白纸上划下几道手印,将纸放在长孙润脖子旁边一对比。
哈,再没有比这更显而易见的事情了,简直完全一致。
“我说县丞老爷,你还有何话说么?”我问他。
“这……这也不能说明她就是我害的呀!”长孙润有点急了,他一跺脚,伸手就把我举着纸的手打向一边儿。
“是啊,李姑娘,你可要三思呀,这诬陷人的罪名,可是不小的哟!”那县太爷也频频向我递着眼色。
“哼哼,”我冷笑一声,看来这长孙润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县太爷,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就请给我一碗酒。”
这个“酒”字刚一出口,那长孙润的老婆的脸立刻变了颜色,她大步一跨,便横在了我和长孙润的面前,牛铃般的眼珠子瞪的老大,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嚷道:“你想要干什么?”
“怎么,长孙夫人莫不是有什么隐情,是不想我们知道的么?”我笑眯眯的看着那女人,说道,“难道这个酒字,就这么让您敏感?”
那女人被我一问,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微微的有些尴尬,她悻悻的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看长孙润一眼,语气和缓的说道:“我家官人不会喝酒。”
哈,才怪,你家官人不会喝酒?我简直要笑出声来,于是强忍住笑意,说道:“长孙夫人,你不是说,你家官人脖子上的抓痕,是他吃了酒之后你抓上去的么?又为何说他不会喝酒?”
那长孙润的老婆听了,脸上顿时变了颜色。
“长孙夫人,你不要担心,只此一碗,也不会让您的官人喝多的。”这时候已经有衙役端来了酒,我接过来,端在手里,笑意盈盈的瞧着那胖女人。
那女人死死的盯着我手里的酒,嘴巴张了张,然后终于皱起眉头,发狠道:“一碗也不行!我说了,我家官人不会喝酒!”
哼,你说不会喝,我就信了?瞧这女人的这副狠劲儿,就知道今天这案子的所有答案,都在这碗酒里!
我也不说话,端着酒碗就要闪过这女人。
这女人一见我要来硬的,索性也急了,挥舞着两条大粗胳膊就要将我拦下去。
可惜呀,就算我这身功夫再不济,对付一个根本不会武功的女人还是不在话下的。别看她如此高大威猛,但是在学过跆拳道又略略的通晓一两点武术的本姑娘面前,还是差了好几截儿呢!
我刚才那个,其实是完全的假动作了,我心里很清楚,如果要来硬的,我肯定是拼不过那女人的,所以只能来点技巧性的东西。所以我只是一个虚晃,趁她向我这边扑过来之际,又一个闪身,从她的另一边儿溜了过去,然后笑嘻嘻的,一把抓过那长孙润的大脸,捏着他的下巴就把酒灌了进去。
那长孙润还当是他的婆娘可以应付得来我,所以根本就没有在意,我这一下子冲出去,倒教他骇了一跳,想要跑掉也已经来不及了。被我一下子捏住了下巴,咕咚咕呼灌下去这一碗酒,顿时后退了几大步,险些跌坐在地上。
我一手持着酒碗,站在原地,等着看好戏,下一秒,我就可以知道自己的判断到底正不正确了。
果然!
那长孙润摇晃了几下,终于站得稳了,他低着的脑袋,也摇了一摇,然后猛的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看。
呵,看来,我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眼前的长孙润,已经完全的变了一个人。
如果说,方才的长孙润是一个膀大腰圆,却有些呆的大胖子,但是现在的长孙润,却恢复了那个时候在春香院里殴打纤云和秋水时候的那副恶霸表情。
眼前的长孙润,面色通红,眼里血丝密布,一张大嘴张着,露出一口大牙,前胸一起一伏的,俨然是一个十足的酒疯子!
“长孙润,我问你,你可认得那车上的女尸和男尸?”我问他。
这长孙润瞄了一眼那个推车里的两具尸体,然后哈哈大笑,反问道:“认识又怎样,不认识又怎样?”
“这女子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难道你不知道?”我盯着他的眼睛,厉声道:“你见这女子有几色姿色,便想强迫她供你奸淫,她为了护住腹中胎儿,保全贞节,抵死不从,却又不堪你拳脚相加,撞墙而死。我且问你,你还有没有半点良知?”
“哈哈,哈哈哈哈,”那长孙润突然仰面哈哈大笑,斜着眼睛瞪着我道:“本公子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女人,还有谁敢不从?统统都得死!”
说罢,又哈哈大笑起来。
“畜牲!”还不待我说话,那本就悲伤不已的大娘一见这长孙润不仅不知罪,还如此的狂妄,便更加的悲愤,她脑袋一低,身体前倾,再一次撞向那长孙润。
可是喝了酒的长孙润可不像没喝酒时的他那样“彬彬有礼”了,他眼珠子一瞪,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那个可怜的大娘,然后一用劲,便将她扔在了地上。
那大娘一把年纪,身材骨又弱,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折腾,被一下子摔在地上,径自昏了过去。
第五十八章 李欣妍断案记(五)
像长孙润这种人,我们把他叫做“狼人”。
这是我在上警校的时候,我的老师讲给我听的。
这种人在平时很谦和,甚至是很窝襄,但是,当他一旦沾上酒精,就立刻会变成另一个人。这就好像是人格分裂一样,在一个合适的契机,会马上变身于另一个与自己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人,性格、脾气和行为,完完全全的与自己平时不同,会更加的暴戾、更加的可怕。
在二十一世纪,有很多家庭暴力的发生,大多都是因为男性在饮酒以后的行为失控而导致的,但是每次酒醒之后,都会要么忘记自己所做的事情,要么对自己殴打妻子的行径十分的后悔。有很多甚至会在酒醒之后跪在妻子的面前,痛哭流泣的忏悔。但是,一旦沾上酒精之后,他又再一次的旧病复发,再一次的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这就好像传说中的“狼人”一样,在月圆之前,他都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但是月圆之时,便会全身长出尖硬的毛发和獠牙,变成一个嗜血狂野的可怕妖怪。
这长孙润沾了酒,狂性大发,竟将那老大娘一把抓住,甩了出去。
可怜那老大娘已经一把年纪了,哪里经得起这一摔,被径直摔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放肆!”我气坏了,这长孙润果真是没有一点怜悯之心,这大娘多大岁数了?他怎么能忍得下心!
“长孙润,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我跑过去将那老大娘半抱在怀里,喝道:“难道你没有王法了吗!”
“哈哈,王法?”长孙润哈哈大笑,道:“告诉你,我就是王法!”说罢,又用一双血红的眼盯着我,道:“你这死丫头甭想跟我做对,我可告诉你,我爹乃是当朝的司空,官拜尚书,就凭你?也敢跟我做对?”
说罢,又哈哈的狂笑起来。
“哈哈,真是好笑,”我确定那老大娘只是昏过去了,心里便微微的安定下来,这样我才有精力去斗那长孙润,“你爹是当朝司空长孙无忌又当怎样?你以为这里是长安城?哈哈,我瞧你一副窝窝襄襄的样子就知道,你在你爹面前必不讨喜,要不然,你爹为何不在他身边给你安排一个肥差,反倒把你哄到这么个边远的小县城,只做个小小的县子?到这里拿你那根本不宠爱你的老子压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哈,真是贻笑大方!”
我带着鄙夷的神色将这些话一口气说完,然后又带着鄙夷的神色看着长孙润。
那长孙润很显然的被我戮到了痛处,圆睁着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半晌,然后突然怒发冲冠,哇哇大叫起来。
“啊!”这长孙润突然疯了似的大叫着,伸手去扯自己的头发,然后大喊着,“我把你这满嘴胡话的死丫头!”便一把夺过身边衙役手中的棍子,居然当堂发起疯来。
他的步履蹒跚,满面通红,目光凶狠,手里抄着根棍子,居然满堂跑,左砸一下右砸一下的,一边砸着,一边奔向我。
呵,这长孙润,真当我是傻子么?你会打,我还不会躲来?
我其实也是怕这酒疯子会伤到那大娘,早就放下那老大娘,向一边儿跑去。
我的目标,自然是落在了那端坐在堂上的县太爷的位子上,索性一溜烟儿跑向了那县太爷。
这长孙润早就失去了理智,一挥大棍,就径直砸到了堂上县太爷的桌子上,那个乌龟精吓得“妈呀”一声,一屁股滑下去,直接就钻到了桌子底下。
“你这糊涂的县太爷,还不快叫人把他制住!”我见这县太爷身手如此迅速,便知道他一定也是个饭桶级的,出了事只知道自己躲,便大喝一声。
“对,对!来人哪,快给我把他抓起来!”那县太爷经我这一提醒,立刻扯着嗓子喊道。
众衙役方才没有得这县太爷的令,还真是不敢动手,见那长孙润的棍子砸过来,就只知道躲。这会子得了令,便呼啦啦一窝蜂似的涌了上去。
其中一个衙役举起棍子一下子便将那长孙润从堂上打到了堂下,然后其他人的棍子一起举过去,竟把个长孙润像个囚犯似的,几个棍子绕成一圈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令他动弹不得。
“住手!住手!”那长孙润的老婆突然一声暴喝,咋咋呼呼的就冲了过去。
那重量级的身板子一挺,两条大粗胳膊,一手一个,就将那些衙役给推到了一边儿。
她从那些衙役中间儿挤了过去,然后一把抓住长孙润,就往怀里带。
那长孙润本是一张疯狂可怕的脸,在贴到他婆娘那大西瓜一样饱满的胸膛上的时候,竟然微微的缓和了一些。
“润啊,润啊,”那女人的声音突然放得很柔和,很低沉,像是梦吟一样的轻声的唤着长孙润的名字,说来也怪,这长孙润听着他婆娘的轻声呼唤,脸上的暴戾神色,竟然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消失了,整个人,也像面条一样瘫软了下来,眼睛微闭着,就像是一只睡着了的小猫咪一样,靠在他老婆的身上。
大堂上,传出了阵阵的鼾声。
――他睡着了!
“县官儿老爷,”那女人满怀深情的看了一眼怀中的长孙润,长叹一声,对着那刚刚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县太爷说,“我们认罪。”
那县太爷的官帽子都险些要掉到地上去,他狼狈不堪的伸出手来扶着他的官帽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小胡子一翘一翘的,瞪着一双小豆眼儿瞧着堂下的长孙润夫妇。
那女人面色悲凄的看了我一眼,道:“这位姑娘,我知道那位大娘失去儿子儿媳的悲恸心情,可是,我又实在是没有法子不去袒护我家官人……”
说着,她又看着她怀中的长孙润,将那长孙润的大脑袋,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我看着她看着长孙润的眼光,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动情。就好像现在倒在她怀中的,并不是一个长得像个大茄子似的家伙,而是一个相貌英俊、一表人材的男人。
而她的神情和她的目光,却让我有一种她并不是一个相貌丑陋,身材有如男人一般的大傻妞儿,而是一个外貌柔弱而又柔情似水的女子。
“我家官人……从前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第五十九章 李欣妍断案记(六)
那女人的眼里,闪出了点点的泪花,她无比悲伤的拥着自己的丈夫,说道,“这位姑娘说的对,我家官人,的确是不讨我公公的喜爱。长孙家的子女,多数相貌英俊,可是,俗话说的好,一母生九子,九子都不同,不知为什么,到了我家官人这里,就只有他一人与其他兄弟们长相不同。”
“我家官人生性单纯,虽有些笨拙,却也是个性情中人。可叹我公公常使他背诗、写字,他都做不来,只喜欢做些手工。我公公恨铁不成钢,每日责罚,致使我家官人越来越消沉,性格也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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