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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之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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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几秒之间,渚已经避无可避……
  渚只感觉到怀中撞上了一个柔软的躯体,随後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安斯艾尔那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渚一瞬间想到了什麽,低头看向自己的怀中,脸颊上首先蹭上的便是柔软的发丝,他下意识地接住了那个无力站起的躯体,当他的手接触到那个躯体的背部时,他首先为手中的黏稠感而心惊,随後他慢慢地抬起自己的手就看到了满目的红色……
  “季阳?”
  渚极为轻声地叫著,而他怀中的躯体却没有丝毫的回应,渚随後才摸上季阳背部的伤口,当他摸到季阳的左胸口处时,渚只觉得从那里流出的血液他的手掌已经遮挡不住了……
  安斯艾尔看著眼前的一切也无法相信自己会误伤了季阳,而且是心脏处那样致命的地方。
  他当时并无绝对的把握会伤得了渚,只是想要渚有片刻的退缩,这样他就能趁机而退,他没有想到季阳会突然插入进来,甚至伤到了致命的地方,但是……
  看著抱著季阳仍旧没有回过神的渚,安斯艾尔忍著身上快要爆裂的痛楚,在渚尚未回过神的空隙迅速而狼狈地离开了这里。
  对於安斯艾尔的离去渚看在眼中,但现在他却无力追究,只有季阳,只有在他怀中的季阳才是重要的。
  渚搂著怀中软软的躯体,季阳的脖颈也随之侧在了一旁,渚看清了季阳闭目苍白的脸庞,在这脸庞中只馀宁静,渚的心神在这一刻全部崩溃。
  “季阳,季阳,季阳……”
  渚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季阳的名字,但却没有丝毫的回应,渚的眼眸又变成了血色,他在叫著季阳,希望把那个在耳边若有若无的声音完全赶走。
  渚,你还是这麽傻,我们已然错过,而你现在又错失了自己最重要的人,渚,为什麽你总是在後悔中呢,渚,你总是在重复著一样的错误呢……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响彻在兰迪庄园中。
  “大哥?”季凡看著季旬有片刻的愣神,不由开口叫著,“怎麽了?是我的准备有什麽不妥吗?”
  “嗯?”季旬回过神来停顿了一会儿才说:“没有,是我刚才走神了。”
  “大哥你这是最近太累了。”季凡理解地笑笑。
  “是啊,”季旬不想再多说什麽,刚才心中那一刻的心悸让他感到不安,但他却不会和季凡说这些,他低声回答:“也许是吧……”

  ——全文完

  《番外 过往》

  渚看到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也暖和不已,於是他很勤快地将家里的被子都拿到阳台上去晒了。
  把被子在阳台上搭好,渚也不禁想在阳台上多待一阵子,好像这样就能把近些天来的疲惫晒光一样。
  在阳光底下待了一会儿後,渚觉得被晒得有些困了,於是他便到自己的卧室内躺下,在快要睡著的时候,隐约地想到自己这些年来的变化,自己内心不禁也有些不敢相信,不过以前又是怎样的呢……
  “驾!驾!”
  一辆不起眼的乌篷马车向城门处疾驰而来,本来在城门处等待进城的的人们在听到这样的声音後便急忙避开。
  城门守卫的士兵本想阻挡,但是在看到那辆越来越近的马车时,连忙将还在城门口的人们驱散开来,好让那辆马车能够快速通过,所以当马车带起一阵尘土从城门口处疾驰而过後,引来了人们嗡嗡的议论声。
  “这是哪家的马车啊,竟然这样就从城门口过了,还真是……”
  “嘘,快别说了,你刚才没看清啊,那马脖子上挂著黄带子,这当然是皇家的了。”
  “这是又有什麽大事发生啊,可别再出什麽事了,这才刚安稳下来几年啊。”
  “看样子是皇家的人有旨意过来了。不管怎麽说,老侯爷去了,小侯爷承爵的旨意算算时候也应该到了。”
  “老侯爷倒是个好人,咱们这片封地也是安安稳稳的没出什麽乱子,就是不知道到了小侯爷这辈又会是个什麽光景。”
  城门口处的人们议论纷纷後,自然不会再去多作关心,而那辆马车终於在侯府处停下,从马车内跳下一位内侍,捧著圣旨就要进府,在侯府门口守著的下人们连忙将圣旨与内侍迎进了侯府,同时也连忙去告知府内掌事的人。
  但当内侍捧著圣旨在侯府内已摆好的香案前等了都快两个时辰时,要不是那轻飘飘的银票弥补了他那被忽视的愤怒,恐怕这位内侍早已跳脚走人了。
  “你们就不能再找找?这可是大喜事,小侯爷不管怎麽说也要快点赶回来吧,这还得等多少时辰!”
  “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小侯爷近来心伤於老侯爷的去世,这才跑到外面去疏解心情,要不,您再等上两个时辰,否则您也不能就这样回京不是?”
  “什麽││!”内侍尖锐的声音霎时响彻了整个侯府。
  在树木葱郁的山林中,一处被雷电劈倒的几棵树木处,一人正靠著倒下的树木沈睡,就连另一人踩著枯叶来到他近前都不知道。
  来人慢慢蹲下,看著睡著的人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不由伸出手来在对方的眼前晃了几晃,彷佛这样做很有趣似的。
  也许是手的晃动所带来的微风让睡著的人有所感觉,那人终於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自然也看到那打扰他入睡的人。
  他伸手抓住那只捣乱的手,将它从眼前拨开,刚刚睡醒的嗓音中,也不免有了一抹低沈,“渚……”
  渚见到对方已经醒了,顿觉没有什麽意思,乾脆把那只手收了回来,在对方的身旁坐下,“怎麽就在这里睡著了?虽然还是白日,但也不敢保证没有野兽出没,小心到时把你给吃了。”
  “我还以为只要是你在的地方,就不会有那不长眼的野兽过来呢,难道不是吗?”来人把问题又抛给了渚。
  渚的目光闪了闪,又看到对方穿的一身黑衣,“你不说黑衣不吉吗?怎麽……”
  “我爹死了,自然要穿成这样的。”来人并不怎麽想再说这件事,随手拍了拍身旁之人的肩头,“从此以後这片山头就归我管了,还有,你也是。”
  渚很仔细地思考了这句话,然後很生气地说道:“那你之前是骗我的了,你不是说这里早就归你管了吗!”
  “哎,我这样说也没错啊,”来人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反正我爹就我这麽一个儿子,我早晚会继承这片封地的,你看,我也没说错啊。”
  渚并不接受对方的解释,仍旧沈浸在自己被欺骗了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哎?真生气了啊?”
  碰碰渚,没有搭理他,但仍旧不死心,“我也没有真的骗你啊,不过,渚,你这样好骗,那麽以後还是跟著我吧,真要是以後有人把你给骗了,说出去我这里多没面子啊。”来人状似无奈地说道。
  “跟著你?”不过渚暂时忘记了刚刚生气的事情。
  “嗯,跟著我,怎麽样?我府里的厨子手艺很好的,上次给你带过来的小包子好吃吧?还有你跟著我回去也不是说就不能再回这儿了,就当是为我找你方便吧,我在府里给你留间屋子,你若是想再回到这里,也随时可以回来的。”
  见渚仍是没有答应,来人再接再厉,“就当是陪陪我吧,你看,虽然我从小到大也没能和我那个爹见上几面,但之前他总算还是在京里待著,好歹府里也算有亲人在,现在他走了,府里就真是空荡荡的了,你就当来陪陪我吧。”
  说了这麽多也没有得到渚的点头,正当那人还要再说什麽时,渚却问了另一件事,“你不难过吗?”
  “啊?”
  明白了渚问的是什麽後,来人认真地回道:“难过自然是难过的,不过再难过也在办丧事的时候发泄完了,要是我爹知道我还是这样婆婆妈妈的,就他那带兵的脾气还不揍我一顿。哎!说了这麽多,你到底是给个话啊!到底和不和我回去?”
  渚似乎很艰难地点了点头。
  “行,那就和我回去吧,我都把府里安排好了,就等你点头了。”
  当然这时的他们自然不会想到,在这时候回府,除了有承爵的圣旨这样的惊喜,还有那些管事们悲喜交加的面容在等待著他们。
  丧期已过的侯府终於去掉了黑白两色,全府的人也都换上了明亮色彩的衣服,所以渚也不例外,他正忍受著别人在他身上动手动脚,这些做衣服的师傅们似乎更是因为侯府主人的在场而更加兢兢业业。
  那认真的态度已经直逼了渚的忍耐底线,而在场的也只有一人看出来,所以很有眼色地出言安抚道:“渚,马上就好了,再忍忍,再忍忍。”
  从侯爷口中听到这句话,那些量衣服的师傅们再不明白就真是白长一颗脑袋了,这动作三两下之间就给渚量好了尺寸,从渚的眼前消失。
  “瞧瞧你把他们给吓的,要不是近来府里上上下下都顾不上,我也不会请外面的人来量衣服,等再过些日子清静了,我再让府里的人专门给你做。”
  渚不去理会身旁这人的唠叨,只是抓住了一句问道:“府里还不清静?”
  “哎,也不是,是好多了没错,只不过还有些尾巴要收拾。好了,不说这些了,今日你还出府转转吗?”
  马上避开这个话题,可是渚并没有上当,仍是等著他的回答。新任的侯府主人不由叹息道:“好了,那些旁支们如今都已经陆续离开了,就是剩下那麽一、两位在这几日就要走了,毕竟没有什麽能比命重要。”
  他这位新任侯爷一开始也不是那麽一帆风顺,按说他一独子不会有什麽兄弟争产的事情发生,可是架不住家族里的那些长辈们以自己年轻不当事为藉口,陆续过来指手画脚,甚至还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那位爹可是自小就出来闯荡了,真要是让他认,估计这帮老爷子也没有几个人是认识的,可是世情如此,他这位新侯爷也不得不恭敬著。
  谁知在那几位长辈把侯府搅得乌烟瘴气的时候,突然猝死了好几位,都是吓死的,而且都是在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因此便有流言说老侯爷见不得自己儿子被欺负,所以特意来收拾人了。
  反正就他所知,他那位爹杀人还行,真要是装神弄鬼这样明显就是动脑子的活,估计是做不来的,他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渚,算了,有些事没有必要探究的。
  这夜,当城中的灯火一点一点地消散,侯爷行走在街上才突然感受到那繁华下的清冷。
  独自一人走到那棵挂著最多灵鹊灯的古树附近,满树的灵鹊灯像是繁星一样。
  只是他却再也没有接近一步。
  即使知道渚肯定在树上,他也是看不到的,可仍旧还是来到这里,来到这里执意等一个答案。
  他在赌,赌渚会想通,纵使他也清楚想要渚明白的机会小之又小,可是万一渚会明白呢……
  於是怀揣著这样微小的希望,他来到了这里,如果渚和他真有那麽一线的机会,那他就不会放弃,可是如果渚仍然没有想明白呢,那,自己就和今夜的那位女子成婚好了。
  他在数著古树上一盏一盏的灵鹊灯,数了几遍总是数错,古树上的灵鹊灯已经开始一盏一盏地熄灭,灯光熄灭的速度也让他不再去数了,而是看著那棵古树一点一点地暗淡下来。
  直至古树的上的灵鹊灯只馀下那麽零星几盏,他依旧在固执地等待著,等待著渚能够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可以告诉渚,他喜欢他,无论他是精也好,是怪也好,他都认定了他,他……都要他……
  直至天边的晨色已快露出鱼肚白,古树上的灵鹊灯已然全部熄灭,他才迈著已经变僵的双腿离开,再也没有回头看那棵古树一眼……
  灵鹊灯的灯光彷佛还在眼前,可是他也不会想到那竟是他与渚去过的最後一次灵鹊节,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把屋内的人都打发了出去,其实他一点都不喜欢那麽多的人围在屋内,好像他真的在下一刻就不行似的……不过时辰也快到了吧。
  他躺在床榻上慢慢地抬起一只手,看著手上那表示著苍老的纹路,这样苍老枯黄的手真不想让他见到啊,还有这样苍老的自己……
  有多久没有见到渚了呢,好像自从自己一点一点地衰老後,就开始避免出现在他的面前了,看来当初自己的那个赌输了还是输对了,如果真要到时让渚每日面对这样苍老的自己,那怎麽会舒服呢。
  这样想著,至少还能安慰一下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否则自己这时是要後悔死了吧。
  况且渚好像也察觉到什麽一样,极少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渚也应该快回来了吧,自己已经把後事都交代了下去,如今也没有什麽可以挂心的了……
  当他再度从沈眠中醒来,看到渚就在他的身边时,他一点也不惊讶,就像是许久之前在那片山林中见到渚一样,他还是那样说道:
  “你来了……”
  渚一直看著他,却一句话也不说,这竟让他感到心里发慌。
  “我把那片山林选为我的埋骨之处,这样从我以後,季家的人都会葬在那里,那麽也就不用担心有後世的不肖子孙将那片山林给卖了,这样……万一将来你要回去,还会有个地方……”
  渚只是握住了那只乾枯的手,他不会告诉他也许有朝一日就连那片山林也将不复存在,因为自己的时间太长太久。
  “渚,你说……如果我死了还会不会存於这个世间?”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你有执念吗?”
  执念?他这一辈子也算是高寿了,子孙满堂,又身居侯爵,一直过得顺风顺水,只是除了……算了,还是不要太讨人厌了,免得让渚以後都不得清静。
  这人啊,一直在一起也许还不等渚不耐,没准自己就腻了呢,这样就很好,很好……
  “没有,”他释然地笑了,“看来以後想要打扰你也没有机会了呢,渚,别怪我这样等不及就要走了,好吗?”
  “好。”渚轻轻地吐出一个字。
  “渚……”
  眼睛已经没有了力气,缓缓地就要闭上,只是还不死心地想要再看渚一眼,因为他还有一句话没有告诉渚,他想告诉他,就这最後一句……
  渚,得以遇你,是今生之幸……
  眼前终於一片黑暗,只馀下些许感觉。
  脸上凉凉的,是下雨了吗?一定是下雨了吧?
  渚,很少听到你叫我的名字呢,你不会忘了我的名字吧,我的名字……是……
  “季炀……”
  这样就很好,很好……
  渚,我们再去一次灵鹊节吧,这一次,我一定让你把我们的灵鹊灯挂在古树的最高处,这样我们离得再远也能看到了,好不好……
  渚满脸湿意地醒来,这时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但却在一睡醒时就看到那盏季阳送的灵鹊灯。
  渚小心翼翼地把它拿了起来,他想到那次的灵鹊节,他们……终是错过了,若是自己那时能像如今这样明白,那麽一切又会是什麽样子……
  “渚!我回来了!哎?渚,你晒被子了?被子都凉了,快点拿进来啊!”
  渚听到这热闹的动静不禁笑了,看来想难得忧伤一次也是没有心情了。渚将那盏灵鹊灯又放回了原处,向卧室外走去……
  “笨蛋!谁让你一下都抱进来了!你能拿得住吗!看看地下被子的那个脚印!季阳!你躲什麽躲!”

  ——《过往》完

  《番外 缠》

  季凡从一大清早起便心情极好,尤其是看到墙壁挂钟时间的那一刻,季凡露出一个踌躇满志的笑容,又对著镜子打理了一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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