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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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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个女人
修文的公告
亲们,对不起了。因为开新文的时候,小女人家中一直有事儿,那个时候一直不在状态,所以码得不好,只是一直没有改过。
后来被几个朋友指出来了(因为没有经过她们的允许,这里就不一一列出名字了,但小女人衷心的表示感谢!),小女人终于下定决心修了一遍前三章。
发上来以后,可能有更新的通知,在此向各位亲们致歉!对不起,亲们。
第一章 初到赵府(大修)
“快到了,夫人。”赵一鸣骑着马儿赶到新婚妻子的车前,对着车内的她说道。
“是吗?”红裳掀起了车窗上的帘子:“快到了啊。”其实红裳心中并没有多少期盼——到哪里不也是陌生的地方儿?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她的家,她的家在遥选的二十一世纪,却已经是回不去了。
“累了,是不是?”
红裳听到丈夫赵一鸣问自己,看了他一眼:可能是赵一鸣是看到自己没有高兴的样子,才这样问的吧?
红裳先对着赵一鸣微微笑了笑,心中却轻叹:累吗,当然是累的,但累得不只是身体,还有心啊。
红裳不只是对赵府没有期盼,其实她一路上都在担心与烦恼着:她不是赵一鸣的原配,她只是填房,而赵一鸣在京中府里有几个女儿;听他说话好似最大的那个女儿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样子——后母自古以来就难当啊!
红裳想到“女儿们”心头就是一阵烦恼,可是她的烦恼却不止于此:赵一鸣还有四个妾室,个个都比自己早进门儿;自己进赵府不要说喜不喜人家了,人家四个妾室是不是容得下自己还成个问题呢。
最让红裳忧虑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儿:她不只是下有儿女,她还上有公婆啊!尤其她与赵一鸣成亲半年有余,这却是第一次见面儿,红裳还真是担心自己不得公婆欢心。
眼下红裳所处的时代,孝道是极重的,父母与儿女压根儿就不是平等的,就不要说是儿媳了——有道是二十年的媳妇熬成婆啊,这一个熬字便点出了做人媳妇的辛酸了。
红裳想到里悄悄看了一眼赵一鸣,宽慰了一下自己:幸好,这个丈夫待自己还是不错的,且自己与他的婚事是由他上峰保得媒,这也可以算做是一种保障吧?
红裳如此安慰自己也算是无奈之举,虽然保障极少,但总比什么也没有要好吧?好歹她穿成的是妻不是妾呵,红裳细数着自己所占的微弱的优势。
红裳不知道是赵一鸣心中也有忧虑。且同红裳所担心地事情差不多。
“还好。夫君累心了。”红裳暗中虽然柔肠已经百结。但口中还是及时应对着赵一鸣。她顿了一顿又低低地回了一句:“夫君累不累?”
赵一鸣一笑:“还好。你自管再眯一会儿。不一时也就要到了。到了府上怎么也有你累地。还是趁现在多歇会地好。到了府门前。我再来唤你就是了。”
红裳微微一笑。放下了帘子也就靠在垫子上又眯上了眼睛。可是在车上哪里能睡得着?不过也就是半睡半醒地迷糊着罢了。
不知迷糊了多久。红裳听到赵一鸣轻轻唤她:“夫人。夫人?”
红裳闻言睁开了眼睛。看到赵一鸣后立时坐了起来:“到了吗。夫君?”
“是的,到了,所以我才来唤你醒来啊。”
红裳听到赵一鸣的话后,有些不好意思:“夫君可以让侍书来唤我就可以了。”
红裳说完,看赵一鸣只是笑却没有说话,还向她伸出了一只手。红裳明白赵一鸣这是想扶她下车,她微一迟疑:“夫君,这、这不太好吧?”
赵一鸣微一摇头:“来吧,让父亲、母亲久候不好。”红裳只得扶了赵一鸣的手下了车子。
红裳刚刚站定,赵府门外站着的人呼啦跪倒了一大片儿:“见过夫人!”这么多人一起说话,倒把没有怎么防备的红裳吓了不小的一跳。
红裳看了一眼赵一鸣,赵一鸣只是一笑却不答话:有些事情必须要红裳自己做才可以,例如应对下人,只有红裳事事自己拿主意,下人们才会真得敬服她为主母。
红裳轻轻一抬手:“不用这么多礼,起来吧。辛苦你们在家中替我与老爷伺奉翁姑。来人啊,有赏。”
一旁的侍书取了早已备下的红包儿交给了一旁的婆子,婆子接过红包后上前两步,府中的大总管便躬身上来接了过去。
大总管又带着众小厮长随等人谢过了红裳的赏。红裳摆手再次让他们起身后说道:“我同老爷去给老太太请安,一会儿再来见见大家。”
红裳对外院仆从的话说完后,赵一鸣便伸手扶红裳一起上了府内的车子,由小厮一路牵着直奔二门。
红裳坐到车子上便一直沉默着,却不知道赵一鸣心中却自在想事儿:红裳在门前的应对十分得体,让赵一鸣放下了不少心。不过,他不知道红裳是不是有足够的心计手段,能让赵府的上下人等心服口服。
想到这里,赵一鸣依然还是提起了一颗心:他是赵家的长子,红裳做为他的妻子,是赵家理所当然的主母,但是红裳她能胜任吗?赵一鸣想到这里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妻子。
红裳被赵一鸣看得不明所以,便回了他淡淡的一笑,她的心中正为了即将见面的公婆而有些紧张。
二门也早已经准备下了软轿,红裳与赵一鸣下了车子立时便上了轿子。
一路行来,红裳才知道赵府不是一般儿的大,与自己同赵一鸣在南边儿住得的院子相比,大了十几倍也不止。
红裳到了赵老太太的院子外,赵老太太已经使了人等在外面,看到红裳等人过来,一面有人急急到屋中回禀:“老爷同新夫人已经到了。”一面有人迎上来请安道乏:“老爷、夫人一路安好?可累坏了吧?”
红裳看赵一鸣只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便轻轻答了一句道:“还好。”倒也没有同谁多客气什么。
不是红裳拿大,只是现在已经不同于前面府门前:那里几乎是全府的男仆小厮,当然要说几句客气的话收收他们的心;而眼下跟前迎来的不过是几个丫头娘子罢了,如果太客气,说不定反而会被这些见惯眉眼高低的婢仆们看不起。
丫头娘子们边说着辛苦想念之类的话语,边引着红裳及赵一鸣向院子里行去。一旁伺候的丫头,远处的婆子等等,不少人都对红裳探头探脑的,偷偷打量着赵府的这位新夫人。
红裳当然觉察到了,她除了在暗中更注意自己的行止外,神色间并无什么变化,目不斜视的向上房行去。
红裳的沉稳倒是让这些婢仆高看了一眼:新夫人看来是个娴静的大家闺秀,只是性子如何也不知道呢?众仆少不了一番猜测。
上房那边早有人打起了帘子,一面还笑道:“我们老太太可是自一早就念叨,刚刚还在说你们老爷怎么还没有到呢?老爷,夫人,你们快进屋吧,怕是老太太已经等不及了。”
红裳点点头微微一笑,虽然点头应承了那打帘子丫头的话,可是红裳还是故意慢行了半步,让赵一鸣在前她紧随在他的身后。
因为她发现这里的丫头娘子,还有婆子们虽然都是一副欢声相迎,可是言谈举止都十分有规矩,不像自己在南边时所用的丫头娘子那样随便,也就知道这位赵老太太是个极重规矩的人——自己岂能同赵一鸣并肩进去,第一次见面就惹她不快呢?
婆媳关系自古便是一道坎,红裳也在心中有相当的认识,感觉自己不会让老太太一见之下就喜欢,但是红裳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最起码,日后关系会好处理很多。也因此,红裳打定了主意要少说多看。
红裳思索间已经进了屋子,迎面便看到一个四五十岁年景的老妇被丫头搀扶着走了过来,红裳看其穿着打扮,便知道是赵一鸣的母亲、她的婆母了。
红裳跟在赵一鸣的身后,只等着赵一鸣拜下去时,她便也跟着拜下去给老妇见礼。赵一鸣唤了一声:“母亲”正要拜时,老太太已经急行两步一把拉住了赵一鸣:“我的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们兄弟二人自外放后,这几年家中哪里还有人?可想杀母亲了。”话还没有说完,那泪便流了下来。
赵一鸣被老太太拉住了,也就没有拜下去,红裳也只能作罢。
赵一鸣扶住母亲,看母亲如此心下更是激动的不能自已:“娘亲,是孩儿不孝,远行多年让娘亲挂心了。看到娘亲身子健朗如昔,儿子才稍稍有些心安。”
红裳立在赵一鸣身后,看着他们母子重逢喜泪双流的话别情,她是什么话也插不上,什么事儿也不用做,就在一旁立着便有了十分的不自在。
红裳看老太太眼中心中只有儿子了,拉着赵一鸣的手一个劲儿的掉眼泪,赵一鸣语声也哽咽了起来,一旁的娘子丫头们再相帮劝解着,老太太这才拉着赵一鸣的手向厅里走去。
红裳原想上前扶老太太的,但是老太太还是没有理会她,自拉着赵一鸣的手一面走一面说话。而赵一鸣六七年没有在母亲膝下承欢,眼下一激动也就没有注意到红裳的不自在。
红裳也知道老太太现在不理会自己,不能就说是老太太不喜她——任谁见到了六七年没有相见的儿子,眼中也不会再看不到他人才对。
只是自己未免有些尴尬了,红裳这样想着也只能迈步随在赵一鸣的身后跟了上去。
第二章 敬茶(大修)
这时,一个大丫头上前扶了红裳轻笑道:“夫人,婢子是言梅,老太太屋里的人,由婢子来服侍夫人进去吧。”
红裳看了言梅一眼,微笑点头致谢后,任由言梅扶着随在老太太与赵一鸣的身后进了厅。
花厅正中左首坐着一位五十左右的老人,他看到赵一鸣时也是激动的很,不过他咳了一咳强自忍着没有起身来迎。
红裳看到老人便知道是自己的公爹赵老太爷,不过依规矩她要同赵一鸣同拜父母,只好等赵一鸣扶老太太坐好后走回来,红裳与赵一鸣两个人才齐齐的拜了下去:“给父亲、母亲请安。”
红裳进厅看了一眼老太爷——她也不敢直视良久,只不过算是扫过了一眼,似乎看到老太爷的眼中闪过了泪光。
老太爷咳了一下,抬了抬手:“起来吧,快起来,一路上累坏了吧?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说着话,老太爷仔细的看了看赵一鸣,看到儿子没有瘦多少,只是成熟了很多,知道他外放两任后历练出来了,心下不禁欣慰不少。
老太爷又看向了红裳,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后道:“一鸣,你写来的信我同你母亲早已经收到了,这位新媳很好、很好;你们能夫妻二人同回府。实是我们府的一大喜事儿了啊。”
红裳一听老太爷的话,便知道虽然没有得老太爷的欢心,但却也没有让他老人家讨厌,心下便松了一口气儿。
老太爷话中提到了新媳,红裳便知道该她上前全礼了——她可是新媳妇第一次见公婆,是必要敬茶的。
红裳走上前去一步拜倒在地:“儿媳红裳给老太爷请安。”拜了三拜后接过一旁丫头手中的茶奉了上去:“老太爷请饮新人茶,儿媳祝老太爷福寿双全。”
老太爷点了点头:“好。好。”笑着接过了红裳手中地茶吃了一口。然后道:“起来吧。一路上辛苦你了。”
老太爷一面说着话。一面摆了摆手。一旁自有丫头端出来了一个木托盘儿。上面摆放着一块玉及一个红包:“新媳。这是见面礼。你以后好好地相夫教子。早日给我们赵家开枝散叶。”
红裳又拜了一拜方才起身:“谢老太爷地关怀。儿媳不辛苦。长者赐不敢辞。儿媳谢老太爷地赏。”
然后又转而走到右首地老太太跟前拜了下去。也是三拜后奉上了茶。可是老太太接了茶却没有饮。她静静地看着红裳道:“我听闻你们家原是经商地。后来你地哥哥考取了功名。一家人才脱了贱籍。是不是?”
红裳听到老太太地话心里一颤。幸好她是低着头地。旁人看不以她地脸色——红裳地脸色已经变得有些苍白了:因为老太太所说地这些事情她有些是压根儿不知道地!
老太太所说地话红裳怎么可能会知道?红裳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身体本主儿地父母长得是扁还是圆呢——她回门儿地时候可只见过本主儿地兄长;二来因为老太太这话地用意——刚刚见面就要给她脸子看吗?这多少有些不太合常情。难道就因为是所谓地贱籍吗?
红裳在心底重重一叹:她担心了许多事情,却没有担心自己是什么贱民——她本主儿的哥哥也是个官儿呢,她哪里会想到家中原来是商人呢。所谓的贱籍就是指商人的身份,这个时代的商人身份可是低人一等的。
红裳明白老太太的意思,她是个商人之女,虽然兄长考取了功名,但她的父亲依然不折不扣是个商人!赵府这样的官宦之家,最讲究就是门第了。只这一样,红裳就知道自己是不会入婆婆的眼了。
红裳心下一叹:好在老太爷似乎没有对自己表示出过多的反感来了——这也是红裳在做自我安慰了。
红裳虽然只一时间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碍,但是她依然以平静的声气儿答道:“回老太太的话儿,是这样的。”
红裳想既然自己不知道详情,那么多一句话她现在也不敢说——怕说多漏出了什么破绽:老太太知道的这些,一定是赵一鸣写回来的信上所说,赵一鸣知道的事情要比老太太多的多啊。
红裳更加谨慎小心起来:原本就打算少说多看的,现如此她更是打定了主意,她是要惜言如金,至少可以保证她少说少错。
老太太慢慢的以茶钟儿的盖子抹着茶沫儿:“媳妇,我问你这事儿呢,也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提醒你,我们家不比你们那商贾之家,你既然已经成了我们家的人,那说不得就要遵我们家的规矩,日后莫要说出什么‘我们家原是什么什么样儿’的话来,那可就——”
老太太说着话,把茶钟儿的盖子猛然间盖上了,因为用上了力,所以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儿。
红裳知道这是老太太在给她下马威,她一面听着老太太的话,一面慢慢的把微笑又堆到了脸上。
老太爷这时候咳了一声儿:“鸣儿一路奔波,想来也累了,你还罗嗦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来日方长,有什么媳妇不懂不会的你慢慢教也就是了。现在还是让他们下去洗一洗更衣,也好用过饭后再好好的歇一歇,连日赶路想来都已经累坏了。”
老太太虽然不太满意老太爷不让她往下说,但当着儿子媳妇的面儿,还是依了老太爷。她喝了一口茶后才慢慢的对红裳说道:“你以后要谨守妇道,好好侍候我们鸣儿,相夫教子、奉养双亲是一个媳妇的本份儿,你可记下了。”
老太太的话虽然不太中听,可是红裳还是微笑着答道:“回老太太的话,儿媳已经记下了。”
老太太还想再说时,老太爷已经说道:“鸣儿,你还不带着你的新媳妇回房去梳洗更衣?去吧,去吧,你们收拾完了,回头我们一家人再好好叙话。”
老太太却嗔了老太爷一眼:“我给媳妇备下的见面礼还没有给呢,你着什么急?头一次媳妇敬茶,我做婆母的却没有给媳妇东西,传了出去,岂不让人笑语我们赵家苛薄了媳妇?”
老太太说完了话后,终于把红裳敬上的茶吃了一口,一旁的丫头又托了一个木盘上来,上面摆放着一本女戒,一对翠绿的玉簪,一对金钗,还有一个红包。
红裳带着笑意谢过了老太太的赏:她当然也知道那本儿女戒是什么意思,不过现今就算是知道也要假做不知的好。
红裳全了礼后,赵一鸣这才上前和红裳一起对父母行了礼告退出屋而去。
红裳知道自己已经不得婆母喜欢了,至于公爹吗?应该是看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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