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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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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有这层意思;不过我也喜欢哈曼这个名字;uumma……英文蜂鸟的直译;意为以最小的代价猎获最大的价值;玩心眼上;我真不如谢纪锋;其实他和咱们一样;一直在以最小的代价猎获最大价值;而且他走得比大多数都远;谁可能想像到;连做空机构和那些金主都被玩了一把。”仇笛道;对于老谢;抛去个人恩怨的成份;绝对是个值得你重视和尊敬的对手。
“你担心他卷土回来?”崔宵天问。
“对;而且;他一定会回来;否则这口气;会憋到他死都咽不下去;他的心机很深;不过心眼真不大。”仇笛笑道。
“这是弱点?”崔宵天问;他质疑道:“恰恰心眼不大的;会不择一切手段;我和老马谈过;老马也有这方面的担心。”
“严格地说这不算弱点;谁都自私;想往自己兜里多捞点;这很正常。不过区别在于;捞到让人仇恨你的地步就危险了;他在盛华股票做空里;暗仓吃掉一个亿;这么大的数额;能瞒得住吗?又坏了做空机构的计划;连v风投都被他算计了………坦白讲啊;我和包小三加起来都没他胆大;这是以一人之力;要挑战几个大机构啊;就连罗成仁对他也是耿耿于怀啊。”仇笛道;笑了;不得不说;最终知悉内情之后;他是相当佩服老谢的。
“我明白了;他在公敌的位置。”崔宵天道。
“呵呵;可怕的不是在公敌的位置;而是像你刚才所讲…”仇笛道。
“什么?”崔宵天问。
“他是独狼……就即便他的原班人马;也不会再听命于他了;恐怕就谁也舍不得砸了现在收入颇丰的饭碗……而我;有很多朋友……比如;你们。”仇笛笑道。
崔宵天也笑了;心情为之一松;端酒预祝:“来;为朋友于一杯……我以前是喜欢男人;头回有佩服男人的感觉
“等我对女人厌倦了;一定带你回这儿白头偕老啊……哈哈;于”仇笛笑道;两个性取向完全不同的人开这种玩笑;居然一点违和也无。
是夜;两人促膝长谈;一坛酒丁点不剩;一屋子横睡侧卧;到早上几部手机狂响;愣是没有一部被接听…………
正文 第03章 忆旧游 粉墨重登场
清晨从沁山县出发;中午就在首都机场落地了;崔宵天和老膘王帅帅等着取行李的时候;已经看到马树成和耿宝磊匆匆来了;人的变化真是挺大的;以前那个猥琐的老马;现在已经是西装革履、春光满面的;浑身都是成功人士的范儿。世事无常的话用上他身上很合适;谁可能想到;蹲了两年监狱;反而成了他事业腾飞的契机?
出了候机口;老马接过了老膘的行李;这家伙可是哈曼深藏的一个宝贝疙瘩;就像百年老店的秘方一样;绝对宝贵而且从不示人;这不;耿宝磊也不敢训丨老膘;埋怨崔宵天出去玩这么长时间都不回来;公司忙得跟啥样?
“你看你这人;吃好、玩好、心情好;才能把事办好;对不?”老膘替崔宵天说话了;话还没入主题就被他打岔了;他眉飞色舞说着:“……我们去了十天;打了七八只兔子;摸了两只獾、三只野鸡……最牛逼的;前个还抓了只山猪;哎呀那味道;爽对了;还留了一大片猪头肉;给你尝尝鲜……哎呀那地方太爽了;我想好了啊;搁那地方修栋别墅去;再整小猎场;我操春秋两季;满山猎物……哎呀呀;神仙过的日子啊啊;我…操…京城这空气简直就像茅坑一样……”
老膘说着就开始犯神经了;出了厅门;捏着鼻子;一副无法忍受的表情;偏偏说得声音奇大;把不少路人的白眼吸引过来了;他倒浑然不觉;反而不客气地叫嚣着:“看什么看?什么眼神?一个个神经病;以为自己活在天堂;其实特么就是个茅房。”
管还了得?崔宵天赶紧拽着老膘走;有位脾气大的男子差点就要理论了;马树成赶紧拦着介绍着:“消消气;您呐不了解……我堂弟;刚从精神病医院出来。”
这倒可以理解;那人一看被两人拽走的胖子;兀自在扭着**得瑟着:“……跟你们说啊;这次回来我的任务是排除万难、告别处男……赶紧给物色几个妞啊;没妞不于活。”
那人愣了;马树成随口说了:“瞧瞧;又犯病了…您慢走。”
路人的瞠目间;这几位相拥而走;直进了停车场;耿宝磊驾着车;上车老膘拽着耳机;很快沉迷到他的世界里了;崔宵天瞅瞅;这货看得是《熊出没》和《海锦宝宝》;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还是那么津津有味……没治;他叹了口气;无怪僻不天才啊;天才的欣赏水平确实很让人难懂。
“摘了他耳机;我跟你们讲讲这事……”马树成说着;崔宵天随手拽了老膘一只耳机让他听;老膘兀自不悦地道着:“不就是dtm么?早些年我知道他们;里有两位开发过效率源硬盘修复工具;十年前进入国内市场;当时也就一家工作室;三五个人……”
“还知道什么?”马树成问;数据恢复行业;和加密解密有很多是重合的;而且都是黑客的最**;老膘想想:“还需要知道什么?能商业化的技术;都不算领域内的高端技术……公司做得那怕就再大;不代表它的核心技术就很先进;微软、高通也就那么几家。”
“得了得了;别吹牛了;老马你说吧。”崔宵天打断了他。
“帅帅说得不错;核心技术放眼世界也许不算高端;可在特定的一隅;他们还是相当强势的。”老马道着;递过了自己的手机;崔宵天和老膘凑一块;这个dtm全称是含义是数字安保开发管理;其公司早年已被网盾公司收购;专业从事安保设备器材开发已经数年;而且由京城向地方辐射;接过不少政府大单;现在总部在涿州经济开发区;整整的一幢楼;老马介绍着:“我一直试图和对方建立联系;宵天的设计、帅帅的编码;从水平上看确实比他们高出一个层次;不过商业化的难度就较大;我的意思是呢;如果把这一块专为高端客户服务;那应该是有市场的;现在不是流行私人定制么……我咨询过不少欧美的同类公司;从中产到高端;独户型、私密型、封闭型的安全设计已经是一个专业领域了;我们咱们这艘小船要想划得更远;只有这种方向。”
“你能不能不要铺垫这么多屁话;大老远把我们叫回来;听你上课?”老膘怒目而视;对于乡村生活被打扰怨念不浅。
老马呵呵一笑话锋一转道:“好;直入正题;他准备对咱们公司的资质进行一次评估。”
“耶;机会啊。”崔宵天眼睛亮了。
老膘根本不在乎;烦燥地道着:“那你陪他们吹牛逼就行了;叫我们有什么用?老子这样要是闪亮登场;什么生意你也得黄。”
耿宝磊笑得油门都踩不了稳了;老马却是哭笑不得;崔宵天安抚着这个变态道着:“要是涉及技术方面;舍你其谁啊。”
“那是。”老膘得意了。
“听老马讲;你别打岔。”崔宵天道;把老膘给哄住了;他疑惑地问老马道着:“咱们已经做过个几个样板别墅的监控了;效果反映不错;可以⊥他们观摩啊……如果需要设计;我还有一些新的。”
“要那样我就办了……他们这次来意很奇怪;给咱们送来了十七类产品;让咱们评测;并出具详细报告……”马树成道。
“不会是抓俩冤大头替他们于活吧?一评测优劣;促进他们改进;然后合作遥遥无期;这和招聘会找大学生收集创意是一样的。”崔宵天道。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而且给他们提出来了……他们的回复是;dtm公司随时欢迎咱们到访;公司的总经理就在总部大楼十九层32号房间恭候;不过得咱们自己进去。”马树成道;崔宵天闻得此言道着:“坏了;咱们的安全邀请会惹到人家了;有点夸大入侵的可能性了;这是给咱们出难题啊;那种遍地监控、门禁、警报的地方;咱们怎么进得去?进不去;就成行内笑话了;他们会广而告之……要进去;比进不去还麻烦啊?足够让人家报警要挟你;把能找到了安全漏洞甚至入侵方式交出来。”
“我…操…人家不会有你们这么奸诈吧?”老膘听愣了。
“这不是技术;而是心术;你怎么能保证;谁的心术都正?”崔宵天道;把老膘说得哑口无言了;人情世故方面的事;他从不介意当个白痴;想想就头疼;一摆手道着:“你们看着办吧;我晚上试试;明天把建筑结构给你们。”
他戴上耳麦;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老马征询地看着崔宵天;崔宵天也是思考此事的最佳处理方式;想想意见基本一致;一步一步;评测报告先出;等仇笛回来再商量下一步;这问题就来了;老马纳闷地问着:“仇笛和二皮呢?怎么;又带人去玩了?”
“去西北了;接个人去……好像也是个要出狱的。”崔宵天道。
“谁呀这是?”马树成疑惑道;他一问;耿宝磊却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惊讶道:“我想起来了;祁连宝……这都几年了;仇笛居然还没忘记这家伙。”
“不会又是个怪胎吧?”马树成好奇地问。
“你想让他身边有个正常人;那太难了……见了你就知道了;机械战警级别的;当过侦察兵;老毒要和他比起来;顶多算个菜鸟水平;那家伙十个八个人根本近不了身?仇笛算可以了啊;和费明教官好歹还能过几十招;可和祁连宝打架;被打得躺床上一周都下不来。”耿宝磊兴奋地说道。
“这么拽的人物?还能被警察抓到?”马树成疑惑了。
“他是自首的。”耿宝磊道;末了觉得言辞不准确;又补充一句道:“仇笛把他送进去的。”
“我…日这到底什么关系;乱七八糟的?”崔宵天听不明白了。
“你只喜欢男人的**;根本不懂男人之间的感情。”老膘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竖着耳朵听;他白活了崔宵天一句;崔宵天疑惑地问着:“那你知道?仇笛跟你说了。”
“我也不知道。”老膘乐滋滋地;把崔宵天气得直翻白眼;尼马不知道瞎得瑟什么;一伸手就抢走了他的手机;吧唧给他塞到座位缝隙里;一时半会甭想抠出来;老膘理也没理;又从裤腰里拿出一部来;鼻子哼哼得意地道:“打赌;你猜不出我有几台备机。”
“你个贱人。”崔宵天扑上去抢。
“放开我;你个变态。”老膘挣扎着;两人不客气互挠上了。
马树成深深一叹;坐正了;无语;耿宝磊开着车;笑得那叫一个乐呵…………
他们一行直驱老膘的住处;开始忙碌了;驶下高速的时候;刚走就碰到了交通管制;成列的警车守着路口;等着押解车辆的通行。
那车里是谁;目标车队的来自哪里;都是无从知道;通体黑色的车辆;挂的是军用牌照;在这样的路上有特权的;畅通无阻地上了高速;直驶机场。在京城或多或少都能碰到这种人;对于大多数人都是惊鸿一瞥;然后很快会置之脑后。
但身处其间的人个个都是如临大敌;直通机场地勤入口的门也被管制了;机场公安带领着来车直驱停机坪;之后数辆车围拢押解车;围成一个环形;等着车门洞开;整个过程迅速、利索;从那些于练的行事方式上;外围到场的老公安都判断得出;这是更高一阶的押解任务。
不过没人知道他是谁;后门洞开;从车上解下来的人套着头套;他两位戴着墨镜的西服男解上飞机;之后飞机腾空而起。这支队伍得到收队的命令后才解散。
汇报:押解完成。
命令:组;两小时后接应。
在忙碌的航空港;无人注意到;什么时候又来了一支队伍;等着一架落地的航班;匆匆接上机上下来的一位;这一次声势可不大;是轻车简从;悄无声息走的。
任务在一个小时完成;和董淳洁同处一车的费明听到解散命令时;像所有外勤出行完成一样;舒了一口气;年纪大了;习为以常;倒不觉得紧张了;大多数时候首都附近的任务;根本就无惊无险。
“董局;中午要不到我们队凑合一顿;给我们上上思想政治课?”费明笑着问。
“得了呗;我不找骂么?你们背后还没准怎么埋汰我呢。”董淳洁不屑道。
“那怎么办?回单位……可把饭点误了。”费明道。
“随便那儿;找地儿凑和顿得了;整那么麻烦……对了;今天这个事和你身边那几位可都有关啊;嘴牢点;别在这个上犯了错误。”董淳洁提醒道。
“您放一百个心吧;我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吗?不过董局;这也没什么可保密的……就是把人放回去;外交上一个交换而已;这都快三年了;有点价值也被榨得于于净净了;拿他换回一个我们自己的同志;世界上通行的惯例啊。”费明道。
放了……那个人放了;唯独想不开的;估计是董淳洁了;他想想死去的战友;他想想北疆的命悬一线;仰头长叹了句:“;我该当时毙了他……那些玩政治的;眼里只有利益;根本没有自己人的死活。”
“可利益;也是国家利益啊。”费明道。
“要是他们的儿女或者父母死在这个上面;我就不信他们还能那么淡定……不过又能怎么样?斗争是不会停止了;可能都会死;可谁也不会死心。”董淳洁道着;他翻看着手机屏上的任务描述;是一位让他刻骨铭心的人;他叫田上介平;曾化名李从军在国内从事间谍活动;这种案件抓了很多人;唯独这个祸首一直被雪藏着;直到最近;在国与国之间的被俘谍报人员交换中才出现。
这种事;那个国家也有之;不过那个国家也不会公布出来;因为不公布;比公之与众的价值会更大;就是田上介平;他是一人换回了三位;其中还有一位被关押十年之久的中籍人员。
手指一犹豫;董淳洁把这个任务的界面……删除了。
路过各庄路口;费明突然想起来一个人;他出声问着:“董局;想不想见个人;从前面路口拐出去不远就是。”
“谁呀?”董淳洁问;一刹那他想起来了;直接道着:“好;顺路看看去。”
“不知道包老板还认不认您这位董哥啊。”费明开着玩笑道。
“仗义多是屠狗辈啊……我敢跟你打赌;就是我穷成要饭的;剩下最后一个还肯拉我一把的;绝对有包小三……呵呵;哎;这臭小子;出息了。”董淳洁概叹道。
“那是;他那场子原来是个垃圾堆;村里巴不得有人清理呢;给他们承办价很低;他和仇笛直接往这儿投了一百万……我当时觉得两人脑袋都被门夹了;谁知道这才几年光景;这家伙……四个分场;光囤货的资产都有三百多万了;翻了一番多啊”费明概叹道;成大事者;还真不论在什么行业。
“赶上大建设了啊;这个空子钻得不错;现在建设都拓展到六环外了;不愁生意啊。”董淳洁道。
“同行不同利啊;我要说您根本不知道这生意里的门道;您信不?”费明笑着道;董淳洁一愣:“就个租赁钢模板;还有门道?”
“门道大得去了……于这行生意的;京城得有上千家;凭什么用你家的?”费明道。
“哟;说来听听?三儿顶多个小学文化、幼儿园的智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门道?不会是几个坏种又组织黑吃黑了吧?”董淳洁道。
“错;包老板现在是合法商人呵呵。”费明解释着;据他讲;这也是一次酒后包小三吹牛逼露馅的;敢这行生意还真有特殊性;是收了押金;租出钢构件、模板;等施工混凝浇注成型后;再给你还回来;去掉损毁的;押金几乎相当于出售的价格;所不同的是你交回多少租赁件;还要给你退回多少钱……因为不可避免地施工过程中要有损坏的、损毁的、被盗的、丢失的等等;这一块无法还回来的;基本就相当于卖出去了。
但关键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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