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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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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请示过太太,这……”
大少奶奶将手中帕子揉得如腌白菜叶儿一般,脸有愧色,急得只是你你我我的,一句囫囵话说不出来,脸已由惨白转为胀红。
崔妈妈又道,“不是老奴多嘴,青山院的那位二少奶奶,可不是个能忍的主儿。再有,听说她在娘家,是爹娘姐姐们疼着,可算是一点委屈没受过,这般明面儿上的委屈,她能受得下才怪!”
大少奶奶申氏委屈的道,“因大少爷这几日烦躁得很,说二少爷明明有那样的官场关系,当日父亲训斥他不准他做盐的生意时,他也不帮着说句话儿。又因,她不把母亲放在眼中,还挑唆孙姨娘去弄什么荒地
,我……”
崔妈妈叹了口气儿,“大少奶奶的心思老奴是知道的。只是急不得。太太到现在也弄不清楚她的脾性,先前几次试探,都没探出个结果来。”
大少奶奶嗫嗫的道,“那现在……”
崔妈妈悄悄道,“以我看,您还是先回去吧。她这是故意让您来,好落您的脸面……”
大少奶奶微微点头,匆匆走了。
李薇回到院中,让麦穗再去厨房取饭,她早饭没用,又做了大半天的有益身心的运动.此时,倒真有些饿了。
贺永年自事情发生便一真沉思着,这会儿便道,“明儿我使人给柱子传信儿.让他回来看着这边的产业。你若有什么事儿,也可叫柱子做。”
李薇点头,又笑问,“你这是要去安吉了吧。”
贺永年点点头,“干去早将事情办完。”说着话头一转,笑道,“将来我们住在哪里?”
本是一个极简单的问题,却让李薇犯了难,住在宜阳自然是最好,离爹娘几个姐姐近,可贺府在跟前儿,实在厌烦。真到出府住时,肯定已是彻底的敌对情形了,还在跟前儿住着,言论上对他也不利。无论如何,庶子离府另居,是要招人闲话诟病的。而在在律法里面也属大不孝。
当然若是要去旁处,而贺夫人真抓着他们不放,单是一个孝字,也是要大费周张的。
除非她挂了!
若是离开宜阳,第一首选自然是安吉了。但又远离了爹娘。
想了半晌想不出咋,所以然,反问他,“你说住哪里好?”
贺永年笑道,“你若想离开宜阳,爹娘自然也跟着我们搬过去。至于姐姐们,你现在可管不了喽。”
李薇点头,她自然知道。便点头,“好。你决定吧,你走哪里我跟哪里就是了。”
麦穗几个再次回来时,端了几份清爽小菜,两碗新米饭,李薇与贺永年心情很好的用完饭。他出去有事儿要做。李薇想了想,招呼几个丫头,“我去孙姨娘处坐坐。你们在院中盯紧着些。”
前两天儿孙姨娘过来说,那荒地有眉目了,契子等诸事由贺萧指派的下人帮着她办。
现在想必也差不多了。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她让自己不痛快.岂能就这么算了?她现在可不管是不是太太授意的,只要是对她不利的,统统算帐到太太头上。
孙姨娘正在院中与贺瑶说话。见她来了,十分热闹的往屋内让,贺瑶神色略尴尬的与她行了礼,唤了声二嫂。李薇只是笑着还了半礼,旁的倒也未多说。
孙姨娘使丫头上了茶,笑道,“我这里的茶自不如你那里的好,委屈二少奶奶了。”
李薇摇头,“孙姨娘客气了。我哪里会品什么茶,只知道比白水好些,其它的名堂可是品不出来。只知道是个茶而已。”
孙姨娘又道,“这两日本想去二少奶奶院中坐坐,只不过.听说赵大人临行在即,知道你忙,便没过去。”
李薇心中猜她的荒地可能是说定了,含笑道,“恭喜孙姨娘了。管事儿的可找好了?回头让麦芽传个话儿与我那庄子的钟管事儿,让两人认认,有什么事儿不方便问到府里的,只问钟管事儿也是一样的。”
孙姨娘满脸喜色一连声的谢过。过不多会儿,便将话着引向中午厨房的事儿,叹息道,“二少奶奶定是气着了。这起奴才胆大包天,惯会踩低扒高的。”
李薇摇头,“倒也不怎么气。这世上,踩低扒高本是世情。得意时,人人棒着,稍不如意.人人恨不得过来补一脚。”
这话许是触动了孙姨娘,她长长的叹了一声,点头,“这话倒是不假。”
孙姨娘便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些她对上午之事的见解,最后小心的道,“二少奶奶,只有千日捉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一味的避让也不是办法!”
李薇笑了笑,没说话。她与贺夫人对立起来,孙姨娘自然受益。可是,她不会受任人撺掇,即使是与贺夫人做对,也是为了自己,为了他。
厨房的事儿过后,贺府的气氛更微妙起来。贺夫人先是换了厨房的管事儿婆子,又让大少奶奶带着厨房里一干婆子上门与她赔礼,脸面功夫做了个十足。
这让李薇警觉起来。直觉后面可能她在谋划着什么事儿。
不过,几天过去,却没什么动静。李薇借着贺永年还在家的功夫,用他的名头将钟亮叫到府里,先将孙姨娘荒地的事儿与他做了安排。又略问了问庄中的情况。
钟亮回道,“回五小姐的话,麦子长势极好,前两天儿便开始浇水,现在已浇了大半儿,用五小姐所制的粪丹随水追施肥,才没过两天儿,浇过水的麦子已油绿起来,与没浇过的一对,差别极为明显。”
李薇笑了下,“你故意夸赞我吧。本是麦子正返青分某的时候,只要水能跟上去,自然与未浇过的不一样。便是没有粪丹也不差到哪里去。”
又暗叹,若是有专门溶于水的高效氲肥,只怕麦子的长势会更好。
钟亮笑呵呵的回道,“这是实情。可惜五小姐现下不方便出门儿,不然的话,您亲自去瞧瞧就知道了。”
贺永年在一旁笑道,“明儿替你去瞧瞧。”
又过了两三日,柱子从安吉回来,两人在书房院中嘀咕了许久。出来时,柱子笑呵呵的向李薇道,“这回我可能在宜阳多呆些时日了。你嫂子埋怨死我了,现下连你与年哥儿一块埋怨上了。”
李薇歉意一笑,这些年大山与柱子对他可谓仁至义尽,鞍前马后的忙活着,常常几个月不着家……
他们与贺永年来说,即是朋友又得力帮手,这份情,等这边儿的事了了之后,自要是大大的尝还。
贺永年于柱子回来的第二日,动身去安吉。李薇原本以为自己是舍得的,临了竟是千万般不舍。终是强压着,将他送走。
刚送走贺永年,崔妈妈抱着一摞字经书进了她的院子,言道,“浴佛节快要到了,太太说到时要带二位少奶奶一同去烧香拜佛。这些经书往年都是太太一个人抄写,今年太太说,两位少奶奶也一并抄些。是要与老爷祈福,保伤老爷身子康健,二来是要保偌我们贺府家业兴旺。”
李薇看着那足足有一尺高的经书,暗自叹息。这事儿还真不能不应承。
第201章 文轩得子
文轩得子 接下来月余里,李薇的日子颇平静了一段时间。因贺珺出门的日子将至,男方突然嫌弃起女方的嫁妆少来,听说乔姨娘哭着求贺萧贺夫人再给添些,热热闹闹的你争我压,你来我往十来日,太太终吐口将方山的一间丝线铺子给了贺珺,这才算是略略将此事平了。而此时离贺珺出门的日子已剩下不足十天儿了。 再有就是,自打上次贺大少爷说过要做官盐生意的事儿之后,贺萧便在孙姨娘的院中歇息的次数多了起来。孙姨娘的荒地,李薇也是真的下了力帮她整治,现如今已全部开完了荒,种上了绿肥,前几天刚下过一场春雨,听麦芽说,绿肥长势极喜人,孙姨娘对她也越发殷勤。 过来几次,因李薇要抄佛经,她没有久坐,只是话里话外透出来,她在贺萧面前替二少爷二少奶奶说了好多的好话儿。李薇也以“投桃报李”的姿态,隐晦的劝孙姨娘,一应规矩面上的事儿,先别与太太争。争这些无用,又容易落人把柄口实,争那些实实在在能添底气,能傍身的东西,这才是正事儿。有了底气后,旁人想压你也压不着了。 孙姨娘深以为然,在明面儿对贺夫人愈加恭敬起来。不过私底下的小动作却不少,主攻贺萧这尊大菩萨。太太给贺珺添了铺子作陪嫁,正在“得势”的孙姨娘自是不甘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趁机向贺萧讨了一间与丝线铺子相当的小粮铺,为贺瑶做嫁妆。 有些微的宠爱,有钱财傍身儿,贺瑶的嫁妆又有贺萧开口,隐隐约约的,妻妾暗里相争的意味浓厚了起来。李薇听着几个丫头打听回来的闲话儿,心中乐呵,心说,也许在该挑个什么事儿,添把火,让她们争得更厉害些? 可没等她想出法子来,三月底,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传来,病了近两年的老皇上,驾崩了。举国上下禁彩衣,禁婚嫁,街上四处可见门头挂着的白布,不许百姓喜形于色。铺子门头上,红红的灯笼,各色招子,都被取了下来。街上行人,皆是青白灰的衣衫,时不时可以看到敲着梆子的官差,策马飞驰穿过街道,重复吆喝着各种禁忌。老百姓更是不敢大声说。气氛沉压压的。颇有些风声鹤唳的意味。 李薇在感叹的同时,突然思及远在京城的何文轩,心里霎时慌乱起来。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却不代表她不知道,新旧皇权交替之际,将会面临怎样的风雨。即使没有血雨腥风,新君与先皇的政令也不会全然认同,哪怕只是一个小小态度的改变,给如蝼蚁般的百姓或者官吏们带来的也是灭顶之灾。 心中这样想着,却有侥幸的想,何文轩不过是翰林编修,并非实权官职,即使有影响,也不会严重到这般地步。先皇驾崩,对贺府的直接影响便是贺珺出嫁的日子不得不往后拖延。已满二十岁的贺珺,先先是因为大少爷的婚期不定,不得不压后,现在又碰到这档子事儿,也着实可伶。 这一日午饭过后,麦穗将刚从旁处听来的消息与她说着,“小姐,我听说,乔姨娘听到圣上驾崩的消息,当时就昏死过去了。被掐醒后,在院中好哭了一场,说是太太误了三小姐!” 李薇将抄好的经书合起来,拿给她,“去放好。”然后站起身子,伸了伸懒腰,望着外面略有些阴沉的天空,一笑,“她们乱了便没咱们什么事儿。乔姨娘怪太太也不是没道理。早先三小组的夫家过来说,让太太新添一间铺子,另成亲的日子提前些。太太不应,左推右推,铺子只给了一间小小的,婚期也提前不得了。现在可好,这一守国丧,少说也要等三个月或者半年。三个月时间也许不算太长,可谁也难保这中间不再出什么岔子。听说三小姐那位夫婿的年龄也不小了。” 麦穗回道,“是,是与姑爷同年的,生月还略大些呢。” 正说着,桂香过来回,“小姐,咱们老夫人派人送信来,何家堡小姐外祖母一家过来了。” “什么?”李薇惊喜的站起身子,“多早晚到的?有哪些人来?” 桂香笑着回道,“午时到的。说是小姐的大舅姥爷大舅母和小姐的外祖母外祖父一同前来的。” 李薇欣喜之余,又疑惑姥娘家里来人,是不是有旁的事。自她们搬到宜阳以来,姥娘一家来的甚少,大多是何氏与李海歆回去探望他们。 想了一会,想不出什么原由,倒是往何文轩身上又深想了一会儿,仍是没头绪,便叫麦芽来,“你去回太太,我要回城西一趟,若太太问何事儿,你就原原本本的回。” 麦芽应声去了,李薇便开始换衣衫,过了两刻钟,麦芽回来,“回小姐,太太说,即是二少奶奶外祖母外祖父一家来,你便去吧。不过,那佛经也要紧,小姐早去早回吧。” 李薇扫过她为之奋战了近一个月的佛经,心中嗤然,世上偏有那一种人,坏事做尽,却假装一副慈悲心肠。 *************************** 李府中,李薇娘正与何代高兴的说着,“。。。文轩三十多岁才得一子,我在家里不知谢了多少遍菩萨,一门心思想去瞧瞧。旁人家的媳妇生产时,都是婆婆在跟前儿罗,他们心疼我年龄大路途远,不让我奔波。可我不去瞧瞧,放心不下。哎哟,我的小小孙子,也不知道长得是个什么惹人喜欢的模样。。。”说着已抹起泪来。 何氏看着老娘花白的头发,老迈的容颜,自打年后至今,三个多月未见,似是又苍老了几分,初下车时,眼皮半垂,脸儿木木的,吓得何氏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一提到何文轩的儿子,她又精神起来,乐呵的很,脸上的表情也生动了些。
心头一阵高兴一阵酸,劝她,“梨花大舅大妗子说得对,京中路远不说,现在又是国丧,总觉得外头动荡得厉害,爹娘都这么大年纪了,这一去千里的路,怎么能让人放心?文轩不是说了,等孩子大些,送他们娘两个回来住些日子,有你亲近孙子的时候呢!再说,你若不放心,叫梨花大舅和大妗子代您二老去,把咱们这边的心意送到,也是一样的。” 李薇大妗子在一旁笑道,“可不是,得了信后,我与孩子爹都这般说,让杰儿和枫儿两个赶车送我们去,把咱们这边的礼节尽到。咱们家的家境在这儿,路途又远,想必孟家是不怪罪的。可娘却是执拗的很。。。” 李薇姥娘打断大儿媳的话,“礼不礼的倒是次要。要真说起来,礼节是做给人看的。我是要亲眼瞧瞧我的小孙子。。。” 李薇大妗子无奈一笑,向何氏道,“大姐,你瞧,我们这是劝不住,这才到您这里来,您再劝劝吧,咱娘现在也是近六十五岁的人了,那么远的路,这身子骨怎么能受得了?再说就象您说的,又是这样的乱时候。。。” 李薇大舅舅也跟着劝道,“爹娘,小杰娘说的在理,你和我爹就在家等着吧,顶多再过一年,孩子满了周岁,她们回来看您,那会您的孙子也认了人,会说话也会笑了,那逗着才乐呵呢。” 李薇姥娘只是摇头,出乎意料的固执,何氏也不想老娘如此劳累,刚劝了两句,李薇姥娘突然急了,大声道,“我都六十五岁了,还有几天好活?当今圣上锦衣玉食的,不也未活到五十多岁?” 何氏心口被这话刺了一下,脸色刷的一变,急得直说李薇姥娘,“您这是什么话儿,身子好好的,偏在我们面前说这样的话,锥儿女的心!” 李薇大舅舅暗吧一声,与何氏打个眼色,何氏便道,“娘,你先坐着,我去交待交待,你这一来,几个外孙女都是要来的。”便跟着李薇大舅舅出了门儿。 两人拐到小偏厅里,李薇大舅一进厅中便红了眼睛,略带哽咽道“大姐,这。。。” 何氏看他这样,心头更急。直催他,“有话就说,你这是干啥?” 李薇大舅哽咽道,“咱娘。。。这几个月来,咱娘象是糊涂了,性子执拗不说,还日日把这样的话放在嘴边儿,你说,这是不是,是不是。。。”说着已在偏厅中间蹲了下来,头埋着,肩头耸动。 何氏唬了一跳,怔怔立住,好半晌找个凳子坐下来,声音已是飘忽无力,“你,你说的是真的?早先怎么没送个信儿来?” 李薇大舅道,“早先只当是她念文轩念得紧。哪敢往这方面想。再说哪能有咒自家老娘的。。。可这回不一样。真要应了她去京城,就怕万一路上有个好歹。。。” 何氏虚坐着,眼前的景物已花了起来。好一会儿,突然站起身子,朝着李薇大舅舅背上,重重的给了两下子,红着眼圈数落,“娘身子骨好好的,你这不是咒娘是什么,你给我起来。待会儿几个外甥女来了,可不准你露半个字儿!” 李薇大舅舅站起身子,抹了把眼泪道,“那是。我这心里头想的,连杰儿娘也没敢说。可是,大姐,你一定得劝着咱娘,京城不能去!” 何氏应了声,“我知道了。” 正说着,院门响了,何氏伸头一瞧,却是梨花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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