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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界之河山晚照-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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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多半是不高兴的吧。
否则他也不用再次想应该怎样开口赔罪,才能得到他的理解。
“你知道我在外面?”走近他三步之外的位置,要是换了平常,滟昊泠一定会舔着脸贴上去,唯独今日,他如何也没有那个胆子,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滟昊泠不知道,若真的在那张清俊的脸上看出忧伤,他又该如何自处?
烈熠有些无奈,这个人总是这样,无论对错,都是一样的强硬,在他的观念里,应该从来都容不得烹饪的拒绝吧。
他正扬着头看着自己,鬓边的发丝朝着两旁滑落,露出了眼角的那一刻泪痣,滟昊泠不止一次地认为,这颗泪痣菜式他真正的情绪,犹如此刻,无论他表现出来的如何坚强,这一刻暗红还是泫然欲泣。
加入不是他仰着脸,或许已经就此滚落下来。
滟昊泠控制不住,也没想过要控制,俯身缓缓吻了上去。“熠,对不起。”
不知是因为I他的动作,还是突如其来的致歉,烈熠的神色有片刻的僵硬,他只是更加确定一件事,自己,果然不喜欢脸上这一枚印记,任由他如何幻化容颜,这颗泪痣依旧如影随形,泄露了许多本不该被泄露的东西。
“我不认为有什么事情值得你道歉。”烈熠合上眼睛,他并不认为这样做就能将一切掩藏起来,至少那颗泪痣依旧原原本本印在眼角之上,但是,哪怕仅仅只是自欺欺人的程度,这一刻烈熠还是禁不住要这样做。
“难道关于我和燕归愁之间说了什么,你一点也不在意?”滟昊泠不相信,就算烈熠能够一直人皆有之的好奇心,理智依然可以判断出此事非同小可,从任何一个角度,他都有在乎的理由。“难道熠想到什么了?”
说起来这已经不是首次,曾经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在百图的战事中,借道眠玉山的计划也是通过密令的形式下达给燕归愁的,烈熠则在手中情况甚少的情况下,看透了他的整个计划。
很容易明白他正在想些什么,烈熠索性也直言不讳,“与百图那次不一样,当时你虽然没有直言相告,同样也没有刻意隐瞒,无数蛛丝马迹可以用来寻找答案,要得出结论并不算太难。”
“但是这一次,昊泠你究竟想做什么,想怎么做,我一点也猜不到、”
这是遗憾,还是无奈?亦或者两者都有?滟昊泠一个字爱着一个字的去思索烈熠所说的一切,到了最后只能放弃,对方浓烈而悲凉的情绪,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对不起。”重复着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致歉之词,这也是滟昊泠所能做到的唯一一件事。
“既然你已经决定隐瞒一切,就没有道歉的必要。”在左右为难之后得出这样的结论,身为皇者的滟昊泠只能坚持下去,包括烈熠在内都无权将之改变。“你不对我说,大概是因为我不会赞成。”
滟昊泠无话可说,如何与景阳对战,战略早已有了定夺,甚至在景阳来犯之前一切已经开始着手。如今再说后悔的话,也未免太迟了些。明知道烈熠的态度,当他质问之时,也只能哑口无言。
“昊泠,我早已说过,你的责任是统一七界结束战乱,而不是去实现什么覆灭天下屠虐苍生的预言。”烈熠猛然睁开眼睛,眸光之中是满意的执着与坚毅,是人毫不怀疑他此时的认真,“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你有你的做法,我从未想过要干涉,但是,我希望你有做事的底线,绝不会将万千无辜卷入战乱。”
本已完全不是如此,烈熠的措辞之中依旧夹杂了下意识的命令,不仅仅是以兄长的身份,更是以一个皇者,时间仅有一个地位能够与滟昊泠平起平坐的帝王。多少还是有些抗拒的,从未被命令过的滟昊泠,不可能丝毫没有抗拒,然而更加本能的做法,则是……倾听,
直到将每一个字都听清楚之后,滟昊泠轻轻的苦笑一声——熠。正是因为做不到,所以才不得不让你回避。
就在那个清浅的笑声之中,烈焰明白了他想要做的一切,不是具体的方法,而是将要来临无可避免的浩劫,简单的音节之中,已经包含了太多的事情。烈熠瞬间领悟,滟昊泠从来没有为难过,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在乎过。
薄情寡义,滟昊泠,依旧还是最初滟昊泠。
“何时出发前往柔蓝?”继续不下去的话题只能打住,再如何努力都只是付诸烟云,烈熠深切的沉浸在无力感之中。
“三日后。”烈熠能偶放弃追问,对于滟昊泠来说放然是再好不过,任凭他怎么问,自己也不能说,他真怕这样下去会令好不容易你和少许的鸿沟再次崩裂。“出军前还有不少琐事,这几天必须全部处理完毕。”
烈熠点点头之后随即起身,滟昊泠不知道出自什么理由经没有加以阻拦,以至于让他擦肩而过。出门前的最后一刻,烈熠回头交代了一句,“那些琐事交给我就是了。”既然无力插手滟昊泠的计划,便只能做哪些能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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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之国的柔蓝,外间世界的暑气未退,正是炙热炎炎的时节,这里依旧是漫天飞雪,一片纯白苍茫,获取对于柔蓝来说,就从未有过寒冬以外的季节。
虽然烈熠是第二次踏上柔蓝的徒弟,不过上一次只是解到骑风口,并未多做停留。严格算起来,这应该是第一次仔细欣赏这雪落纷飞的风光,随着滟昊泠的手势示意,烈熠放眼望去,一座冰住的高大建筑跳入眼帘,也不知道那宫殿本就是用冰雪建造,还是因为被冰雪覆盖后阻挡了原本的材质,总之愿望之下只觉得晶莹剔透。
冰族柔蓝的王城。
哪怕已经是兵临城下的困境,柔蓝所有能够抽身出来的大小官员还是聚集在宫殿,呈两列排开,自大门一直站到了店门,如此做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音节宗主国的皇帝。
越是在这个时候,柔蓝越是无限惶恐,外患已经无可避免,倘若此时的不到宗主国的援助,等不到景阳的军队打进来,柔蓝从内部就将崩坏成无数碎片。如今滟昊泠来了,羽缴俊也来了,这依然无法令柔蓝的官员们放松。他们尚未得到皇上一句确切的话——救,还是不救“?
匍匐在道路两旁的官员们无一不战战兢兢,从肩头到手指,每一个关节都在颤抖,没有谁的心思不是聚集在滟昊泠身上,但是没有谁敢偷看他一眼,谁也不知道,假如真的听到袖手旁观的言论,他们该如何应对这场绝望?
滟昊泠的目光越过众人头上,黑压压跪了一地的官员,任何一个人的影子都不在他眼中。他此时看着的知识宫殿深处的王座,即使此时这张椅子属于沐霖,但也只是在他的允许之下,只要他心念一动,随时可以让这个傀儡下台。
”熠,外面风大,我们进去。“朝身边的人伸出了手,是不容拒绝的邀请。
烈熠没有看自己面前的手掌,更是不知道那个动作之间蕴含的坚决。”你自己去吧,我随羽缴军去营地。“
第十二章 一夜之城
“二皇子殿下,探子回报,大限前方有一座城池。”
景华瑞一觉醒来,就听见心腹景卉的报告,尚未真正水晶的头脑过了一阵子才总算弄明白这句话所表达的意思,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景卉几眼,后者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城池?你的意思是探子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发下了一座城池?”
“是的,殿下。”景卉故意忽略了对方言词中用词粗俗的部分。“就在我军正前方,发现一座城池?看那规模,应该是一个人口超过五万的中型城镇。”景阳国内都晓得二皇子行事乖戾,但是身为他的心腹,景卉有责任将情况如实禀报。
景华瑞的眼睛眯得更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当他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就真实真正动了杀气。事实上,若不是此时站在对面的是他的表弟,只怕景华瑞早已抽出佩剑,将这个谎报军情的家伙劈成两半。
“作业我军特意选在一处荒野之上扎营,才过了一夜,你就告诉本殿下前方凭空出现了一座城池?”真当他景华瑞是傻子么?
本次军事行动,景阳几乎倾举国之力,目的就是为了彻底拿下柔蓝这个小国,在汐蓝的背后狠狠插上一刀,景华瑞被任命全军统帅,对他本人而言,这是机会也是考验,关系着景阳下一任王储人选。为此景华瑞步步为营,每一次行动都力求小心谨慎,生怕一时不慎满盘皆输。
稍有头脑的人都知道,一旦军队深入别国,就近有可能成为被偷袭的目标,昨夜扎营的选址正是因为周围都是荒芜人际的旷野,为了安全,景华瑞怎么也不会选在人口密集的地方驻留。如今倒好,景卉前来告知她前方有个中型城镇,这简直等于说他将军队送到了敌人的口中。
哪有这般荒谬的事情!
“昨晚我军扎营时,正式下着鹅毛大雪,而且天色渐晚,遮挡了视线也说不定。”景卉不亢不卑,只是将可能引起错觉的缘由一一指出,即使他自己对此也抱有深切的怀疑,不过最终如何定夺都应该是统帅的职责,提供情报才是他分内的事。
“既然这样,就出去看看。”只是因为雪天就会看楼一座城池,不仅是他一人眼花,所有的天回军都在这里,难道所有人都看错了?怎么想都觉得荒谬,偏偏对方的样子确实不像是说谎,为此景华瑞决定亲眼看看究竟如何。
当景华瑞穿过军营时,各种纷杂的议论声不绝于耳,仔细一听都是在议论那座凭空出现的神秘城池。越听景华瑞的脸色越是难看,但是法不责众,在如何生气也只能装作没有听见。。
走上营地边上的一座高坡——昨日扎营选址之时,景华瑞也是看中了这片高坡,就四周的地貌看去,一片平坦的视野,这处高坡就是附近最高之处,将营地依附高坡搭建,背后有了这样的屏障,无疑更安全许多。
然而,如今这座高坡已经不是周围最高之处,或者说,不是唯一的高低。
景华瑞穷尽目力远眺,即使他不这么做,哪怕只是普通的平时,依然可以看见正前方的城池。宏伟的建筑自拔地而起,最高之处竟然能够于此时所处的高低媲美。但是这片建筑出现的太过诡异,太过妖异,他如果不真正看清楚了,怎么也无法相信所见,。
而如今景华瑞确实看清了,不仅看清,锐利的目光恨不得将那些建筑商戳出十七八个窟窿。即便如此,景华瑞还是不相信。
滟昊泠,你究竟在玩什么花样,本殿下可以肯定作业绝没有这座城池,一夜之间出现在我军行进前方,本殿下疯了才会相信。
“殿下,如何?”景卉在景华瑞身边随侍已经数年,以他的经验当然知道在这个时候贸然开口绝非是明智之举,但是景华瑞的表情太过吓人,似乎陷入惊骇之中不可自拔一般,是以景卉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声提醒。
被惊醒的景华瑞,将针刺一般的视线调转到景卉的脸上,后者心头一惊,慌忙低下头去。“还能如何?虽然我不知道滟昊泠如何做到的,但这一定是幻觉。”
心中即使有不同意见,景卉也不敢表现出来,低声应道,“是。”
“上前去看看。”在景华瑞的判断中,眼前所见都是幻想。既然是幻想,只要走到近前看上一眼,不就不攻自破了、
景卉没有反对的立场,也没有反对的理由,看一眼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以他和主子的身手,只要不进城,仅仅在外面看上一眼,要全身而退也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更怀心事的往哪做神秘的城池走去,一路无话。
“这居然,这居然是真的——”墙壁的冰凉渗入指尖,感觉真是的令人恐惧。
在景卉的陪伴下一路走来,原本以为到了近处,幻象就会被真是所取代,哪知道越是到了近处看得越是清晰,后来景华瑞再也忍不住,重重一掌挥向围墙,希望借此能够打破幻象,结果更加真实的感受传递而来,一直深入脑海,领景华瑞看看打了一个机灵。
比一般的石头更为冰冷,机会在瞬间就能将人冻伤,偏偏景华瑞不死心,先是指尖,后来干脆将整个手掌贴在墙上,事到如今,景华瑞非要用这种彻骨的温度来提醒自己,所见到的一切都不是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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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景阳的天回军已经禁止进行。”沐霖单膝跪下,面容上的有色彼此数目之前不仅没有半分减退,反而更加浓厚。如今滟昊泠已经表明态度,不会不管柔蓝的死后,照理来说沐霖应该安心才是,然而他只觉得更加心绪不宁,
“这样的事情本就在预料之中。”行军前方一夜之间莫名多了一座城池,只要不是又有吴某的莽汉,谁都会停下步伐仔细探查情况以策万全,“这种程度的事都来一一上报,沐霖,你也糊涂了。”
沐霖低下头,这是认错的姿势,他当时知道这样的情报根本不值的上报,但是若不是以此为借口,他不知道要何时才能见上滟昊泠一面,才能……说上一句话,
斥责都算不上的迅捷之后,滟昊泠在也没有声音,沐霖心智如此,这不是皇上仁慈,而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皇上,你非得如此吗?”
没有应答,不是不明白沐霖所指为何,就是没有因何应答,况且,那些事情本就与他无关,即便沐霖在想知道,滟昊泠也不回顾及别人的心情。
“你这是在为难自己!”压抑在旧的情绪终将有爆发的一刻,喷薄而出的激烈情感令沐霖忘记了长幼尊卑,冲到滟昊泠的面前。“你所做的一切他都不会理解,他根本就没有陪在你的身边不是吗?”
像是被突然先开了一道隐秘的伤疤,剧烈的疼痛为滟昊泠的眼底填上了疏导血丝,原本已经写没无比的眸子更加可怕,而就是这样一双可怕的眼睛,正死死地定在沐霖的双手指上。
跟随他的目光去看,沐霖才惊觉自己刚才失控之际,尽然攥住了滟昊泠的衣襟——这根本已是大不敬的死罪,想要放手,奈何控制不了手指分毫,依然存续不离的攀扶着对方。
罢了,他今日本就已经豁出去,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出口,生与死的一线之差早就荡然无存。
“你看看我,看看我吧。”衣襟上的一双手,早已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但是沐霖对此毫无知觉一般,一双涟水的大眼,只是怔怔的仰望着滟昊泠,深埋的痴望、
他来了这么许久,滟昊泠都没有看他一眼,及时为着这一面,沐霖亲近心血装扮自己,终究甚至没有得到他的一股。
他是美丽的——沐霖自小就明白这一点,或许美丽这个词并不适合一个男人,更不适合一国之主,但是,他的的确确是美丽的,比起人界美貌的汐族,它的身上还多了一种晶莹剔透的脆弱气息,足以引起任何人的怜惜。
所以当日使臣带回“和亲”之言时,即使是演给全天下人看的一场戏,沐霖依然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他从来未曾害怕过那一天的来临,甚至是期待的,盼望的。
假如没有什么熠公子,一切,都会按照沐霖的期盼发展。
直到最后,滟昊泠也没有看沐霖一眼,没有看他柔顺的白发,也没有看她冰雪织就的衣衫,实现还是停在对方的一双手上,因为这双手的动作引起的他十分不快,不过滟昊泠也没有将对方拉开,他用不着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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