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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凶猛-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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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一说,尤唤生就像是一个孩子,开心的难以言喻。

正开心时。耳朵突然被扭了起来,随之而来的则是怒骂:“你这个臭小子。连锦儿也敢欺负!给我过来!”

季锦嘴巴大张:“外祖父?!”

外祖父定是误会了,季锦忙忙拦下:“外祖父,您等等,先听锦儿将事情说清楚。”

尤唤生倒是不做解释,不喊疼,任由尤震东扭着耳朵,也就能从脸部上的扭曲,看得出他的确是被尤震东揪着耳朵。

“还说什么。老夫都亲眼瞧见了,难不成还有假?!这个臭小子,没轻没重的,你瞧瞧锦儿。你欺负了她,她还为你解释! ”

季锦脸上一羞:“外祖父,事情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先松手。” 见这话丝毫不起作用,季锦心一横:“外祖父再这般,锦儿真的生气了!”

她故作生气的撒了手。

尤震东立即将尤唤生一把推开,洗耳恭听:“锦儿,你说。”

季锦原原本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与尤震东说了一遍,尤震东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那边站台上被遗忘的季兰,撇了撇嘴,反正尤震东现在也没功夫注意她,她便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心中还带着几分欢愉,下了站台,靠近将士们,看着他们习武练剑,倒也挺有趣的。

众将士都知道这位季小姐手无缚鸡之力,也不敢伤了她,尽量躲着她,免得伤了她,不过这位季小姐是与那位锦小姐长的有些相像,可细细观之,却有大大的不同。

众将士不由的又往季锦的方向看一眼,见季锦正不拘小节的大笑着……

肖洛练了片刻,却仍旧心神不宁的,他的目光再次移到了季锦的身上,犹豫再三。

一旁的小弟瞧出了他的端倪,撺掇道:“大哥,想去就去嘛,锦小姐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会给你个机会的。”

不得不说,肖洛有这个想法,不过说的也是,他们习武之人,哪会顾虑这么多。肖洛提起精神,朝着季锦走去,然向尤震东抱拳道:“将军,属下有一个请求!”

“说!”

尤震东面对下属,面色严肃,剑眉一立,季锦站在一旁都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豁出去了,肖洛大声道:“属下想与锦小姐再比试一次!”

“什么?!”关她什么事情?

季锦愕然的看着肖洛。

尤震东眉头微微上挑,看向季锦:“锦丫头?”

肖洛认真的点着头。

“锦丫头,这个你来决定。”

其实心里话,尤震东还是很想再看季锦与肖洛比试一回。

季锦顿了顿,只好道:“点到为止好了。”

肖洛舒了口气,点点头,直应道:“好,好。”

这便,季锦与肖洛的比试开始了。

为了场地更大,众将士都停了练剑,给他们腾出一大片空地出来,而季兰则是躲在季锦后侧,偷偷的看着。

季锦与肖洛一人拿了一把木剑,比的仍旧是剑术。

额间上的发带随风飘扬,肖洛紧紧一系腰绳,轻点脚尖,木剑已经朝着季锦使来。

肖洛的努力不是白费的,从第一招,季锦就感觉到了不同,他的实力大涨,季锦马虎不得,季锦提气,不像之前先用普通的剑法应战,而是直接使出了寒霜剑法。

剑气纵横,游走在气流之间,季锦身子一轻,躲过了肖洛的进攻,从后迸发,近身攻击。

季兰整颗心都悬在了心头,目光一直在肖洛的剑尖上,希望自己变成他手中的那把剑,直直的刺向她亲姐姐的心尖!

肖洛额间沁满了细汗,与季锦再次对站,他仍旧是弱方,不管他出哪一招,季锦总是有招数接下。

天空一片阴沉,乌云渐渐的笼罩了大地,天际边,就好像被罩上了一层薄薄的黑纱,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肖洛心中的方寸早已大乱,用将全力,使出最后一招,却不料手指一松,木剑直直的朝着季锦那个方向飞出,一股强风吹来,恰好推动了剑气,直直逼近季锦……

129:剑气逼近(2)

肖洛心中的方寸早已大乱,用将全力,使出最后一招,却不料手指一松,木剑直直的朝着季锦那个方向飞出,一股强风吹来,恰好推动了剑气,直直逼近季锦……

肖洛惊呆了,心想,这剑应该伤不了季锦,不然他怎么向将军交代呢!

不光是他,此时,在场所有人的心都变的紧张了起来。

而季兰却看着那把直直冲来的剑,冷笑一声,仿佛在不停的喊着,快刺她,快刺她!

季锦反应快,准备用剑躲过去,可这次来势太猛,季锦下意识的身子一侧,躲了过去。木剑仍旧在继续,危险也在继续……

季锦舒了一口气,突然一声尖叫声惊扰了她,连带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那声尖叫看出,因为那是一道尖锐的女声,除了季锦的另一个女声。

季兰眼睁睁看着木剑直冲冲的向她刺来,怎么会这样?!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容不得多想,直直往后退,而她身边又没有其他人,她已经慌了神,愣站在那。

季锦气急败坏的瞪了一眼季兰,她不管不顾,从离她最近的将士下手,扯走了他额间上的发带。

将气运在发带上,用力一甩,发带在空气中就如灵活的绳索一般,紧紧的套住木剑的剑柄,木剑此时正离季兰的侧脸一厘米远,季兰已经没有力气去叫喊,木剑受了发带的束缚,季锦转手一抽,木剑就如泄气了的孔明灯,直接降落。

季兰惊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季锦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她其实也犹豫过一秒钟,只是最后还是救了她。官路逍遥

众将士看的目瞪口呆,尤其是那个被季锦拿走发带的将士,愣是没想到,发带也能将那木剑挡下。

经历过这次事情,肖洛是十分的敬佩季锦,与季锦对视时,有几分歉意,如果不是他执意要比试。也不会弄成这样。

其实要说这最提心吊胆的人应该是尤震东了,要不是季兰现在晕过去了。不然他非要教训一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他拍着季锦的手背:“锦丫头,你没受伤吧!这个肖洛!人呢?!”

“外祖父,这是一场比试,既然没有人受伤,就不要再计较了,毕竟。您也知道,武场上的过失也是身不由己的。”做好人的感觉是不错,季锦淡淡的笑道。

尤唤生一把将季兰抱起:“父亲,看来兰儿受惊了,我抱她回去。”

尤震东鼻孔朝天哼了一声:“这个丫头,什么都不懂,给她点教训也好,省的还以为武场是什么可以闹着玩的地方!”

“对了,外祖父。我还有正事要问你呢。”季锦道。

随后她与尤震东去了书房,书房有四列书架,左侧一架花鸟图屏风,屏风隔去了书架与书案。

书案上摆着文房四宝,一本本兵书还积累在书案上。

尤震东与季锦坐在书案侧的长凳上,尤震东问:“锦儿,这里没人。你有什么事情要说?”'梁祝'祝家七郎

尤震东与李元庆的关系众人皆知,他们虽然同是大将军,但一齐征战沙场几十年,其中的感情是不会有人明白,可若是从各自的立场来说,他们又是棋逢对手。

但从先前比马的时候来看,二人之间的关系不明不暗。

季锦斟酌许久,反复思量自己要说出口的话,一字一句,缓慢的:“外祖父。我其实是想问您与李将军近日还出去比马吗?”

她问的比较含蓄。

尤震东眼皮一提,笑看着季锦:“锦丫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如今的状况,确实与往日不同,外祖父有分寸。不过,上一次你被召入宫中,皇后与你说了什么?”

尤震东从未想过他会与一个十三岁的女娃娃,讨论朝中的事情,且她还什么都知道。尤震东恍然,这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娃娃,难道是因为锦丫头自小在群白山长大,已经没有了十三岁该有的童真?

季锦摇摇头,“外祖父,你说奇不奇,我被召进宫中小半个月,竟然都没有见过皇后娘娘的面,就又被坤宁宫的李公公给送了出来……”

“什么?!”尤震东惊得仪态大失,站了起来。

季锦顿了顿,侧倾着脑袋,小声问:“外祖父?”

皇后心肠狠毒,手段阴狠,宫中多少妃子小主不是被她害死,他为官几十年,年轻时,他还不是大周将军,曾经送过一个绝色女子入宫。那女子还未来得及见到圣上的面,就被皇后给害死了! 当他当上了将军后,花重金调查此事,从一个退役宫女的口中得知,只要是妄想接近圣上的人,都过不了皇后的那一关!名门相妻

那个女子,是他一生最爱的女人,却为了他的前程入宫,想到此,尤震东的心里又是一阵阵绞痛。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锦丫头,你最近可感觉身体有所不适?”

季锦原先也是这样想的,可过了好些天,身体都没有任何的变化,想来她是没有事情的。

季锦摇摇头。

尤震东不放心,皇后怎么可能只是单单的为了让季锦学规矩而入宫呢,这之中一定有阴谋,尤震东一把抓住季锦手,两指探在腕间,顿了顿,脉象平稳,再看脸色,脸色红润,的确是没有什么事情,纵然是这样,尤震东还是有些不安。

“外祖父,您还没把脉呢,怎么样,我没事罢。”季锦乐呵呵的笑道,尤震东把脉的本事,他还是头一次知道。

“你外祖父从军数十载,身上受过的大小伤不计其数,自然也跟着军医学过一点,锦丫头,你并无大碍,不过以后再宫时,可要小心谨慎了。”尤震东的声音渐渐的提高。

季锦颔首,的确她不能再大意了,皇后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此次能逃过一劫,是她的万幸。

等季锦回了清风居的时候,季兰已经清醒了过来,春兰正给她压着惊。

娘亲还未回来,屋里只有春兰,季兰撇了一眼春兰,然看向季锦:“你先下去!”

130:买药!

娘亲还未回来,屋里只有春兰,季兰撇了一眼春兰,然看向季锦:“你先下去!”

春兰手往袖口一缩,木讷的点点头,心中暗想,这兰小姐是怎么了?她摸不着头脑,只得退了出去。

季兰躺在紫檀雕花榻上压着惊,待春兰离开之后,屋中突然静了下来,只剩他们姐妹二人的呼吸声,一深一浅。

季锦坐在右侧的圆角凳上,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浅泯一口,完全当季兰不存在。

每当她们二人单独在一块的时候,她们绝对要吵架,所以她尽量不与季兰说话。

隔着黑麻垂曼帘,季兰侧目直直盯着季锦纤瘦的后背,她没有力气嘶吼,声音平和,却不失火药味:“方才……你是故意的?”

救了她,却说她是故意的……季锦不禁笑了一声:“我要是故意的,你现在就不会在这里好好的躺着。”

“你……”季兰瞥了一口气,没说上来,“也是,在外面养大的孩子嘛,总是比较野,不是吗?姐姐。”

季锦摸着腰间,她出来时,未带剑,不过随身携带了把匕首,季锦从腰间拿出匕首,仔细瞧着,这把匕首是子玉在群白山时送她的,轻巧的很。

外面镶着一颗颗红色的珠宝,上面的铁制图腾是百兽镇的花样,她指尖轻轻滑过匕首,缓慢的出鞘,白刃亮的都可以看清她双眸中的一丝戏谑。

季兰见她不说话,还以为是季锦承认了,正当她心中窃喜时,一把利刃突然从帘子中的细缝刺过来,这个场面,不禁让她想起了方才在武场时的场景。她惊得一动不动。

而那把匕首偏巧不巧的从她耳边经过,钉在了身后的雕花木板上,她瑟瑟发抖的看着掉落的一缕头发。脸色发白。超级邪少

季锦这才不缓不慢的起身,掀起黑麻垂曼帘。一步一步向季兰靠近,季兰僵硬的往后挪着身子,季锦脸上的笑容令她害怕,不安,她口舌已经不伶俐:“你…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

季锦嘴角微微弯起:“怎么了妹妹?我只是一时手滑,没有伤到你罢。”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季兰的脸颊,季兰不寒而栗的缩了缩身子。感觉她的毛孔大张,满身的冷汗直直外冒。

季锦伸手,用力将匕首拔出,将刀入鞘。然轻轻的抵在季兰的下颚,红色的珠宝胳着她的皮肤,来回的摩擦,弄的她有些疼,却又不敢发出声来。

“妹妹。我这次可真的是故意的,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呢?”季锦哼笑一声,将匕首收好,她只是想告诉季兰,她若是想害她。不费吹灰之力,害她就如捏死蚂蚁一样的简单。

她幽幽一笑,转身出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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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兰看着季锦离去的背影,下身只觉一湿,凉的通透。

而这时,外面传来了春兰的一声通报,说是尤祁何来看她们了。

季锦斜睨了一眼季兰失魂落魄的模样,打开屋门,未让尤祁何进来。

尤祁何一身宝蓝色锦缎厚衣,衬得他那张脸十分的白皙。每次看见尤祁何时,她都有一种春风拂过脸面的错觉。

季锦先开了口:“表哥,妹妹她在武场上受了惊吓,就让她休息休息罢。”

“回来的时候,我听说兰妹妹的事情了,她没什么大碍罢。”尤祁何用着一贯温柔的嗓音,如湍湍细水长流,袅袅朦胧轻烟。误入豪门,霸道总裁赖上身

“没什么大碍,只是受惊了,多休养休养便好。”季锦目光朝着屋里看了一眼,淡淡的说着。

尤祁何想了片刻,道:“锦妹妹……”

正要说话,就被一个小丫鬟打断。

“孙少爷,府外有人找您,说是您的友人,您看?”

尤祁何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找他?他歉意的看向季锦。

季锦说:“有客人来,你就快去罢,莫要怠慢了客人。”

尤祁何暗叹一声,只好点头随着那位小丫鬟离了清风居,走到一半,他又转过身子:“锦妹妹,我一会再来看你。”

季锦愕然的点着头,目送着尤祁何离开。

身在尤府,出入还算自由,这也是她的一个机会。

尤府坐落在城南,这个时节,已经没有了淡淡的梨花香,她四处打量,寻了一个离尤府最近的药堂。

刚过了门槛,就闻见了一股股浓厚的药味,她掩了掩鼻子:“掌柜的,给我拿一斤马钱子。”

“一斤?这位姑娘,你要这么多马钱子干什么?服多了可是要中毒的!”店家疑虑的看着季锦。

“你是卖药的,我是买药的,我用这马钱子自然是有用处,呐,这些都是你的!”季锦从袖口中掏出两锭银子:“这些还不够吗?”

既然娘亲的马钱子毒已解,她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毒妾

店家看着柜台上的银锭子,两眼冒光,直直点头,将银子一全收下,道:“姑娘,您等着,我这就给您取。”

季锦等了片刻,终于将马钱子拿到了手,她将马钱子收好,才回了尤府。

刚迈过尤府的大门槛,季锦就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脸面,齐豫。

齐豫与尤祁何说笑甚欢,两人正齐齐的往出走。

齐豫身穿玄色锦袍,一根黄杨木簪子隐隐露出半截,唇红齿白,面如桃李,邪魅一笑,比起李希霖,齐豫更甚一筹。

他轻轻拍着尤祁何的肩膀道:“原来如此!哈哈,祁何,那我先走了。”

季锦瞪了一眼齐豫,也不知道他们二人在鬼扯什么,原来刚才的贵客是他。

齐豫感受到了季锦的目光,他抬眼与季锦的目光对住,愣了几秒,这几日是怎么了,又出现幻觉……

“锦妹妹,你出去了?”尤祁何往外看了一眼。

季锦轻咳一声:“咳,我就是闲的无聊,出去瞎看看。”

“季锦?!”齐豫意识到情况不对,大喊一声。

“齐兄,你与锦妹妹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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