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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时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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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后勤主任始终官大一级,张狂放话,老谢想单独走可以,车死活不给他,敢抢立刻枪毙。邬杰把衣服穿戴整齐了他们还没吵完,不由得十分后悔,刚刚跑得匆忙,内裤没穿,屁股凉飕飕的。
此时老谢在争吵中败下阵来,终于认识到邬杰的实用价值。
“我开民用车!”
“枪留下!”主任变本加厉,“你不服从命令!别以为快退休了没人治得了你,国家警力资源不能滥用。要么跟我们一起走,要么从现在开始你不是警察,我革你职!”
老谢像是跟他置气,直接从腰间掏出枪掷在地上。
“老子不干了!老毛、邬杰,上车!”
老毛一向没废话,邬杰心疼枪,深情凝望无果,只能含泪惜别。
坐上车突然觉得不对劲:“我没锁门吗?你们怎么上来的?”
“别罗嗦,开车,快走!”老谢催促,“等会他们反应过来就不让走了。”
邬杰知道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肯定有后招,而且他们三把枪呢,少一把没关系。反而给他旧事重提的机会。
他没有问老谢去哪,自作主张将目的地定为南通街体育用品商店。直到开出警察局围墙他在发现,后座多了一个人。
“哪来的!”
“谢头,求求你带我一起走,我不敢去抢飞机。警备部的人太厉害了。”
楚楚可怜的小女警苦苦哀求完老谢又对邬杰猛送秋波。
三个男人不置可否。反正已经上车了,丢下去怪不人道的,走一步看一步。
小女警千恩万谢:“你们这是往南通走对吗?我家在南通,能不能让我回去找我妈?孩子今天没送幼儿园在家我妈看着,不知道现在怎么样,送我回家带上孩子。谢谢你们!谢谢!”
老谢阴郁了:这丫头居然偷听他们谈话;邬杰果然不听话非跑去拿什么该死的弩。
邬杰愤怒了:居然有人要求比他还多,而且掀他底牌!
老毛没反应,一手扁担一手加装消音器的手枪。
前方,一路死寂。
邬杰越开越觉得不对劲:“电影里不是这样的。人变丧尸立刻主动袭击人,活人被咬了又变丧尸,应该满大街丧尸才对。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路上连点血迹都看不见。”
老谢也感到怪异,他的直觉向来不骗人,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
“是不是出不来?”小女警提出见解:“爆发的时候上班时间刚过,街上小商店没开门,住宅里的人都在各自家里。变成丧尸的话,是不是不会开门?”
有道理。
这个道理让邬杰很烦躁。他拼死拼活口水几乎喷成个太平洋的劝说老谢来这,可不是为了拿弩。说实话,谁不知道枪好使!他才没笨到丢了西瓜捡芝麻,何况是冒着交代自己的风险。问题是他要救的人在这。
刚碰上就知道老谢是个自私自利不管别人死活的。身为警察,加油站不出手救人,逃跑的时候看见人不刹车直接撞飞。这是怎样的丧心病狂。跟他说来救人纯自找不痛快,说弄吃的又没说服力,毕竟病毒才爆发,食物危机的可怕还没体现,只好说武器。
幸亏浩天那家伙真的进了批弩到店里,之前又约了今天见面,否则恐怕老谢一生气抢了他的车自己跑也没辙。问题是现在多出个麻烦女人,拖家带口的。车上最后一个位置必须留给浩天,别人死也不许坐。
怎么搞掉那女人?
毕竟她是警察,打恐怕打不过,只能智取。
邬杰愁,差点错过浩天的商店。
卷帘门看起来严密,实际并不难开——浩天会不会已经跑了?他要聪明该躲店里。
只能拼一把。进去,伪装立时破了,他还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无法在丧尸时代独善其身。来到这里,是他的选择,一个除了后悔只能死的选择。
“下车。”邬杰捏紧车钥匙,那是他和浩天最大的生存机会。
三渣叔之恋 6
6、
老毛一马当先,没等邬杰开口一扁担尖把锁砸开了,害得老谢端着枪一阵尴尬不知道瞄哪。什么扁担呀,比孙猴子的定海神针还好使。
老警察为了演示尴尬,回头命令小警察下车。
“尤莉,下车。你带枪没,负责警戒!”他并不是真心问尤莉警官是否带枪,不过抓个劳动力。因此这位美丽的女警向他伸手等待拿枪得到的只是一个凶狠的眼神。
他谢光逸亲生女儿死了都没动容,哪里会管别人家女儿死活。尤莉只能悻悻摸出自己配的电警棍。
跑到武器库耍横夺枪,老谢手到擒来,她没本事做。
“要开门了。”三个老头交换眼神,都觉得里面不知道什么状况迎接他们,格外谨慎。老谢仔细想想,让邬杰和老毛退到两侧,他在正中。如果有人或者什么东西扑出来,他迎战肯定比那俩人有胜算。但是邬杰居然空着手,这年头不会用手枪的废物就是多!
“尤莉,把你警棍给他。”老谢可没打算借,上手直接抢。
女警也不傻,一步退到车边,“我怎么警戒?”
老谢从后腰拿出手枪给她:“别乱开枪,那东西听声音就聚过来了。我们进去拿弩,完了分你一个,你妈要能用也给她。”
慷他人之慨素来没压力,邬杰也没怪他乱许诺。等把浩天拉出来,这女人让她去自生自灭好了。
尤莉这才不情愿地将警棍递给邬杰。老毛催他们别磨蹭,要老谢开门。
谢光逸猫下腰,深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全身用力猛地一提——哗啦啦。助力卷帘门迅速升起,邬杰看都没看率先冲进店了,他抓都来不及抓。
送死。
店里静悄悄的,没开灯,又没窗户,一片昏暗。老谢庆幸地长长吐气,原来没人。前厅两墙挂满各种球拍衣服之类,中间是个摆小件的架子,六、七米进深,一目了然。
邬杰跟耗子进了老鼠洞似的不知道钻哪,没声没影。
老谢看见旁边还有个套间,吩咐老毛看好门,说完意味深长扫了眼尤莉,老毛心领神会,使劲捏扁担。
老谢往套间探,猛然一个人影冲出来,台阶上几乎撞准他的枪口。
邬杰撞了个踉跄。“别开枪,是我。店里没人,别紧张。弩没摆出来,我去后面小仓库看看。”
老谢不熟地形,跟他后面,还是很小心。他总觉得不安全,街上那么安静,没人没车没怪物没猫狗耗子,到处透着邪气。
邬杰轻松进了仓库。他果然是常客,钥匙藏哪都知道。可惜翻了半天也没在空间有限的小仓库里找到他说的十二张军工弩。
“别找了,反正手头有枪,还给你换了根棍子,老毛的扁担也厉害。快点走。”
“有声音。”邬杰停下动作,像冰块一样僵立着,屏住呼吸听。老谢也仔细分辨,听来听去除了心跳就是两个人的喘气声。
“快点走!”
邬杰摆摆手,咬紧嘴唇往过道走,停在厕所门外。老谢稍微愣了一下,刚要开口邬杰已经迫不及待的开了门。
“浩天你躲在……”
一个高大男人直挺挺扑到他身上,发出连串嚎叫。
老谢抬枪便射,可是丧尸裹着邬杰已经撞了过来,一枪射偏。老谢原想就地一滚到外间开枪,可是过道狭窄,他被憋的只能退向号称仓库的小储物间。
邬杰把警棍顶进丧尸洞开的大嘴,连声呼唤:“浩天,我是邬杰!妈的我是邬杰!”
他面对的是一张青灰色死人脸,从前大而有神的眼睛只剩一片浑浊黯淡。
老毛冲进来直接拔枪。
老谢堵在里面看见他动作急忙大呼:“别开枪,距离太近!”这要射偏了,流弹不知道祸害谁。
不能开枪只好上手掰。老毛够义气,枪和扁担都摔开了,扳住丧尸肩膀往后拉。邬杰在前面双手握紧警棍推,慌乱中还记得告戒他:“小心别被弄伤,破皮就传染。”
一声沉闷的枪响。
老谢看丧尸的脑袋和邬杰分开足有一尺,果断开枪。
黑血溅了几滴在邬杰和老毛脸上。
老毛吓坏了,丢掉丧尸拼命抹脸皮,生怕染上点。
邬杰却像中了定身咒一样,直勾勾瞅脑门多了个黑洞的丧尸。看那表情,就差坐地撒泼大哭。
老谢从他身后挤过去帮老毛捡起枪和扁担,“被他骗了。咱们走。”
老毛接过武器,阻止了老谢往外冲的势头,“外面来了好多。小丫头不听劝,你们才进来就跑了,我没追。外面响好几声枪,里面没听见动静?”
老谢一个激灵,当场想痛骂小兔崽子惹祸精。一把抓起还在和丧尸深情对望的邬杰,对老毛使眼色:“留在这就成关门打狗了,冲出去,你挥扁担,我掩护。”
“我可不是狗。”老毛也知道自己用枪不灵光,往腰里一别,挥舞起扁担跳跃着向外跑。邬杰虽然一句话不说,可是也听见了,丢开丧尸,最后看了一眼,咬咬牙,不用老谢拉扯,自觉举警棍武力撤退。
街道和刚刚的空旷不同,三三两两有丧尸晃荡。车边竟然围了仨,猎犬一样趴上去闻。老谢一阵后悔,如今的境况就不该管什么交通法规,车开上人行道才对。
“跑过去。”老谢身先士卒,连续三枪精准爆了三颗围车乱蹭的脑袋,迅速开门坐上去。邬杰动作慢,又没本事,斜刺冲出个身形细高的丧尸,一下将他撞倒在地。
老毛想都没想过来救他,扁担打在丧尸身上劈啪响,尸叫连连。结果又是几只丧尸小碎步奔过来,眼看玩完。
危急关头老谢居然没有弃他们而去,从车上滚下来跪姿射击打掉最近两个,让老毛得以喘息,趴地难起的邬杰也没有被一口咬掉耳朵。
老毛弯腰拉邬杰,身后一只丧尸向他抓下。
老谢一箭步蹿过去将它踹开,抓住邬杰另外一只手腕。
“跑!”
他和老毛拖着邬杰跑到车边,塞他上车的那会空挡全是老毛的扁担表演。等他射完弹夹里最后两发子弹给老毛解围,总算三人都安全上车了。
邬杰没像个文艺小青年一样哭哭啼啼,要紧关头不用人催最快速度发动开车。他眼睛里当然有泪水,说不清到底是伤心还是惊吓,手心全是冷汗。微微瞥了眼车钥匙——没这东西,那俩老家伙还能等他吗?尤其老谢,恐怕是上了车发现没钥匙才折回去救他。
丧尸末日,人性无情。
“等等我!别丢下我!”
后面传来女人哀惨的呼唤。邬杰淡漠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果然是刚才的女警察,被至少十几个丧尸追,奔跑速度十分惊人。
他果断加速。
追得最近的一个老太太,让回头关注的老谢猛皱眉头。
那是尤莉的妈。当初非给谢安然介绍对象,弄来的全是不知道哪里混的臭鱼烂虾,嘴歪眼斜浑身猥琐气质,看一眼都是糟蹋他女儿。
这女人比他还大两岁,胖成球,走路都喘,现在跑得飞快。不输她个高腿长拼全力逃命的女儿。
之前他以为活着厉害的人死了尸体也厉害,可是老太太给他造成疑问,究竟丧尸是什么,有多厉害。先前的紧张多半是直觉感受到危险后本能反应,邬杰又说碰破皮会传染。这玩意看起来是死人化的,感染不就是死?
“挡住了……”
邬杰稳稳刹住车,焦急地问老谢:“军车,怎么办?”
前方,一排军用吉普整齐堵在路中间。他们竟然闯到警备部门口。
“进去看。”老谢眼神毒,瞧出不过是空车堵门,没枪没弹没人影。之前听说警备部全跑江北抢飞机去了,虽然不明白摆这么个简陋屏障有什么用,但是进去看看绝对是乐事——偷辆军车开总比民用车安全。
老毛紧紧跟上。
邬杰忐忑地往后看,似乎那群丧尸还没甩掉,一阵恶寒赶忙拔下钥匙追上去。警备部的大铁门锁得结实,老谢、老毛翻得利落,可苦了肢体不协调的坐堂医生,猪一样笨拙,单腿过去,骑在铁条上,两个人在上头拉他还吱哇乱叫,“要掉了,要掉了!”
老谢气急败坏,“千万别掉,它们追来了!”
邬杰下意识回头,女警察灰蓝眼珠放出来的凶光都射他身上了。恐惧化为无限力量,嗖地跃过去,倒叫老毛落后收尾,一扁担拍在女警头上。
尤莉刚好撞在铁门上,又被上方力量敲打,失去平衡猛然扑倒。
老毛看得真切,她背后一个小婴儿严密贴服在身上,跟上了浆糊一样,小胳膊小腿全耷拉着。
邬杰在门里面倒吸口初冬的寒气,呛得一阵咳嗽——那婴儿分明是一口利齿咬在尤莉身上,连棉警服和羊绒毛衣都咬穿了,稳稳钉住。
“不可能!这孩子才几个月,牙怎么长齐了!”
老谢接应老毛下到门里边,隔着铁条同样不解。他们都养过孩子,不说婴儿的小乳牙究竟到什么月份长齐全,像这样咬穿衣服皮肉挂在人身上绝对不现实。
尤莉嘴里发出阴惨的“咯咯”声,向门爬行。好歹同事一场,老谢一枪帮她解脱。
后面连成串的丧尸跑过来,发出各种难听的声音,幸亏那几辆军车的暂时阻挡,让它们伸长胳膊也抓不到食。
邬杰最胆小,招呼他们快跑,别站这看风景,万一被哪只挠一下可没救。
老谢照例前头探路,邬杰使劲朝老毛挥手,硬推他走在自己前面。
警备部彻底人去楼空。
邬杰知道了挺高兴,问老谢弹药库在哪,搞把冲锋枪可爽了,外面那一小撮随便一扫射绝对干净利落。
老谢瞪他一眼:“当这里跟警察局似的只防蟊贼。国家乱成这样,别说他们撤退不把武器库彻底搬空属于违反军纪,这里留个纸片子给俄国人看见也足够连开八十场军事法庭。”
邬杰说:“好,我不要枪,你立刻去找急救包。越多越好。”
从刚碰面这小子一脸滑头像,谢光逸就看不起他,这会装出个人样摆谱,居然命令起他来,十分不爽,“看你那熊样,被丧尸舔了?”
三渣叔之恋 7
7、
“不是我,是他。” 邬杰突然拉掉老毛的裤子。
措不及防的老毛,手还捂在屁股上,血却已经湿了整条腿。
老谢二话不说瞄准老毛的头。
他不懂丧尸,原本对病毒传染没概念。但是尤莉被亲儿子咬在背上跑着跑着就从活人变成怪物,他亲眼看见。
“别摆造型了,他没事。”
老毛全身紧绷,十分戒备。邬杰眼睛瞟着老谢,正经费了点力气才把他的大手从伤口上挪开,“自己看看,他能不能被感染。”
老毛皱死了眉头,扁担在手里捏得嘎嘣响。
老谢小心翼翼绕过半圈去看老毛的伤口,半个屁股都是花的,血肉模糊。
“是你说破皮就感染。”
邬杰真想把这俩白痴老头拉进电影院上一堂丧尸基本常识培训课,教材当然是各色丧尸电影。不知道世界上怎么有像他俩这样脱节的人,又傻又倔。越想越气,声嘶力竭大喊:“你看他裤子破没破!”
老谢不敢靠近,邬杰翻起来给他看——老毛穿的是正宗手工棉裤,厚得足够进山挖人参了,密不透风。
“你傻不傻!” 医生一巴掌拍在农民老哥完好的半面屁股上,“挠一下而已,破没破让我们看!别自作聪明以为把肉抠掉就当没事——要挠你胳膊上是不是直接砍了,学断臂侠?”
老毛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一张黝黑的老脸透出闪亮的红色,“我不是怕鬼上身么……”
“还有你!”唯一专业医疗救护人员邬杰终于开始说话有底气,“别端枪看热闹,去找急救包!”
老谢乖乖去了。
这个一向自以为是的倔老头,服从调配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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