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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好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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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像你说的,避避嫌总是好的。”白皎皎也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




“那我们去江南好不好。之前为了赈灾而去,都没怎么游玩,你还受了伤,这次我们两个人去,除了玩,什么旁的事也不做,怎么样?”李悯想着带白皎皎去玩这件事,想了好一段时间了,眼下终于提了出来,就像一只讨要赏赐的宠物,若是有尾巴,早就摇了起来。

 

 

“仁远,我……”李悯的手十分不老实地在白皎皎身上点火,热切的渴望昭然欲揭,然而白皎皎昨天才被他闹得下不来床,今日依旧是腰酸,隐秘的位置还红肿着,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

 

“就一次……”李悯哄着,他也知道前夜里孟浪了些,第二天醒来看到白皎皎亦十分心疼,然而欲望犹如春汛的河流,解开冰封后,河水奔涌,在冲刷着他的神经。

 

两人都明白这“就一次”的话,从来只是个开始,白皎皎爱极了李悯,心甘情愿伏于他的身下,然而骨子里依旧有征服的热望,轻轻抚上李悯,“后面……有点疼。要不今天,我来?”

 

“嗯……”李悯听在耳里,以为是白皎皎想要主动,正高兴着,却发现白皎皎的手指正顺着自己的脊背向下滑去,“想干嘛?”他欺身压住白皎皎肩膀,又捉住了他的手。

 

“反了你的。”李悯笑着说道,没有一丝威力,更像是调情,然而手上却是用力,光靠单手就禁锢住了白皎皎两个腕子,另一只手扣在他腰上。

 

白皎皎怕痒,或者说,是在这样的暧昧气氛下,特别怕痒。李悯的手才一碰到他的腰,他就逃了开去,光滑细腻的皮肤擦过李悯手心,一下又一下的挑动他的神经。

 

“我不管了,本来就没打算放过你,你居然还想压我,你说,要怎么罚你才好……”李悯在白皎皎耳边轻轻吹气。

 

“别,别……痒。”白皎皎笑着求饶。

“没有用的,今天是一定要把你榨干,让你没力气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李悯把白皎皎翻了个个儿,自己趴在他背上,伸手去拿润滑的膏脂。

 

“用后面就让你射好不好。”李悯用温柔的语调说着恶劣的话语,手指动作着,探入密穴。他是知道白皎皎不爱听这些下流话的,但他今天却偏要说。

 

“嘶,有点疼……”白皎皎知道此时再不适合逞能,便诚实的表达自己的感受。

“才一根手指就疼了?”李惟轻轻弯曲了指关节,不出意料的感觉到身下之人颤了一颤,满意的笑道,“今天可不会让你好过了。”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白皎皎忍耐着异物感,虽然手腕已经被李悯放开,他却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一味揪着枕头,如果灯再亮一点,就能看到他的指尖都有些青白了。

 

“这就想要了?”明明知道只是因为扩张引发的不适,李悯却故意说道,“这就给你。”

 

“啊……”白皎皎咬着枕头着尖叫了一声,然而声音轻到只像是小兽的呜咽。并没有被充分扩张的甬道突然接纳庞李悯的欲望,而因为润滑充分,使这庞然巨物一下子冲到了底,白皎皎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劈成两半了。

 

 

“皎皎,皎皎……”李悯在白皎皎耳畔轻声呼唤,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臀部,白皎皎有些受不住这样疯狂的力道,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不许咬自己。”李悯很快的把他的手拉开,“我要你叫出来,乖。”

“轻点……”白皎皎却一开口就是哭腔,“太……太大了。”

 

这样的话在此刻无疑是对李悯最好的赞美,他的腰身挺动的更加有力,“我说了,今天要让你靠后面射出来……”他按住白皎皎的手,既不让他因为要克制着呻吟而咬伤自己,也不让他去抚慰自己的前端。

“唔……”白皎皎的前端被人冷落着,只有来自腰腹下方垫着的枕头的那一点摩擦,他很怕这样,曾经还没有和李悯如此亲密的时候,好几次李悯发脾气,绑着他的手脚,用玉势让他射了,抑或是用药,却缚着他的欲望,加之以下流言语的奚落,对于他来说都是不堪的记忆。“仁远……,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白皎皎低泣,当真在枕头上打湿了一片。

“说你愿意被我压,说了就放过你。”李悯本也不欲真的惩罚白皎皎,在他看来,自己只不过比平时恶劣一点而已,然而对于白皎皎来说,却是值得恐惧的事情了。

 

“我喜欢你。”那样的话白皎皎是说不出口的,就换了另一种方式表达,“你快放了我吧。”

 

这样的白皎皎平日里很少见到,所以李悯很吃这一套,把白皎皎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

体位的变换带来一阵摩擦,白皎皎的甬道骤然缩紧,夹的李悯差点缴械投降,他一只手抚上白皎皎胸前的红果,另一只手滑过白皎皎的大腿内侧,却就是不去碰到小皎皎。

 

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从身体的角角落落中蹿起,让白皎皎很是失控,“仁远,别这么对我,别这么对我。”他揽住李悯的肩,似乎这样就有了依靠。“你看,你也快到了。”李悯的手指轻轻拂过白皎皎的欲望,铃口处有一丝清液,沾湿了李悯的指尖。

 

“唔……”过电似的感觉传遍白皎皎全身,被无限放大,他后面一紧,前面也射了出来,李悯自然也在这突然的收缩中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的热液打在白皎皎同样高热的甬道中,带给他一阵阵战栗。

 

“皎皎,皎皎……”李悯亲吻着白皎皎的脸,吻去他脸上的泪痕,不知道是太过刺激还是太过羞耻,泪水不断地从白皎皎眼眶中涌出来。

 

 

“好了,不哭了,以后怪怪的,就不欺负你了。”李悯热衷于这些事后的承诺和安抚,语气极尽温柔。

他找来帕子,帮白皎皎抹净了沾染在身上的白浊,白皎皎正欲拿着帕子去擦后面,手却被李悯拉住了,“才一次怎么够?”

 

李悯又拉着白皎皎做了一次,这次不再刻意为难白皎皎了,很是照顾他的感受,然而却因为这份小心翼翼,时间格外的长,白皎皎做到最后,意识都有些涣散了,只觉得身后有什么庞然大物进进出出的,胀的他难受极了。

 

 

李悯叫丫鬟拿来了热水和干净的帕子,亲自替白皎皎清理,掀掉一层床单,这才又把白皎皎扶上床去——李悯不愿让下人看见白皎皎情欲过后那粉扑扑的动人模样,总是自己处理这些事情。

 

情事过后的白皎皎体温有些高,因为李悯清理的细致,身上不见一丝黏腻,肤质细滑,李悯抱着他亲吻了他的鼻尖,白皎皎累到不愿意睁眼,只是示弱般的往李悯怀中靠了靠。然而方才发生的一切到底是太过激烈,白皎皎即使睡着了也不太安稳,梦里皱着眉头呜呜咽咽地喊难受,李悯却丝毫没有不耐,起身拿了药膏,帮他又抹了一遍,看他神情安定了,这才相互依偎着睡去。


第17章 第十七章
李惟带着白球球启程了,因为与武将随行,他也不好意思坐轿,便带着白球球一同骑马。
白球球之前从家里骑着上京来的那匹驽马自然是不用了,李惟给他配了匹青骢。白球球看到自己的新马居然是一匹宝马,喜形于色,脸上再也没有了李惟爽约不带他回家的别扭劲儿——有的人总有本事让人产生一种“还想对他更好”的感觉,李惟想,白球球大概就是其中之一,送给他的是一匹什么样的马,自己最清楚不过,然而白球球的那种雀跃和满足,却让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心想如果事情办得顺利,就在西北的马场在为他物色一匹真正的宝马吧。

白球球因为身份不明,只好跟在周兴的后面,权当是李惟身边新来的侍卫——虽然真要出什么事,现在的周兴除了保护王爷,还得分出人手去保护白球球。


出城往北,自然走的是另一条路,完全和和白球球进京时候不同,因为是官道,路面洁净也少人,连着晴了许多日,路面干燥,冒出一点点绿芽的树枝切割着澄净如洗的蓝天,远处的山峦有少量积雪覆盖着,景色十分优美。

“小心!” 周兴眼看着白球球又从一侧纵马上前,想要去和李惟说话,忍不住出声,虽然天晴,但路面两侧有些地方难免有薄冰,他很是担心白球球的马滑倒。


“又怎么了。”李惟瞥了一眼白球球,短短半天,他已经跑上来三次了。“这……这马鞍,不太舒服。”
李惟稍稍减慢了速度,瞄了一眼白球球的马鞍,心里明白了几分,他们走的急,时间又长,这骑马的时候,马鞍自然要选择软和些的,但大概是办事的下人不仔细,给配了硬质的马鞍,眼下,估计白球球的屁股正疼着呢。

“怎么这么没用啊。”明明是关心的,李惟却偏要说白球球几句。
白球球见李惟丝毫没有同情自己帮自己解决问题的意思,愣在了那里,没一会,李惟的马就在很前面了,他只好策马追上周兴,老老实实地跟在他后面。

这之后,白球球就很安分了,直到他们晚上在一家客栈落脚之前,他都没有去打扰过李惟。

住店的时候,等级分明,李惟和孟乔自然是住的最好的,周兴住在李惟旁边,白球球,则稍稍享受了一下特殊待遇,住的也是单间,在周兴旁边。


客栈的条件,自然是比王府要差许多的,白球球一个人住下,觉得有些冷清。“嘶——”刚要坐下,大腿根部就一阵疼,自然是白天骑马的时候磨破皮了。
“真倒霉。”白球球低嘀咕了一声,出门叫小二给自己送热水来。


有了热水,白球球给自己清洗了一下,擦干已经溃破的水泡,正在穿裤子,有人没敲门就进来了。
“谁啊!”白球球提溜着裤子往床边躲。进来的人是李惟,手上拿着一个药瓶,见白球球那副尴尬的样子,笑了一笑,“哟,还挺会照顾自己的呀,这是愈创药,既然洗干净了,就涂一次;明天早上再涂一次,应该就不怎么疼了。”

“你真好!”白球球接过药瓶,拔开塞子嗅了嗅。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的。”李惟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李惟回房也很快歇下了,然而却怎么也睡不着,褥子不够软,被子又太僵硬——他们随行是带着自己的一些行李的,不过因为想着这客栈条件尚可,所以没有拿出来用,李惟本来也不是那么讲究的人,虽然认床,但并不是离了府就睡不着——他是有些想念白球球了,小妖怪就寝前总是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该睡的时候不睡,该起的时候不起。李惟是习惯于一个人睡的,应该说,除了和那位后来被赶出府去的侍妾有过令人难以忍受的一晚之外,他都是一个人睡的,这才和白球球同床共枕了几天,他就习惯了有白球球陪伴的感觉了,现在周遭这么安静,有的只是不知何处传来的些微的人声,再也没有了白球球说话的声音,李惟回想着自己之前是怎么入睡的,好像是给白球球讲些陈年往事,讲着讲着就睡着了;又好像是听白球球讲点什么,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想到此,李惟起身出去去敲白球球的门。“怎么了。”好一会,白球球才拖着鞋子出来开门,“过来和我睡!”李惟强硬的说道。
“外面好冷,不想出去了。”白球球边说边往床边走,没去搭理李惟。
“要是明天早上你又长角了,你希望是谁第一个发现的?”李惟威胁道。
“好吧好吧。”白球球闭着眼睛答应,闭着眼睛穿上了衣服,这才跟着李惟去了他的房间。

床有些小,李惟不客气的舒展着四肢,把白球球挤在角落里,白球球也顾不得这些了,倒头就睡,李惟还想和他说说话来着,耳边传来的,已经是轻微又均匀的呼吸声了。

李惟悄悄往外面靠了些,给白球球留出点位置,动静很小,不一会,他也睡着了。


第二天,周兴进来服侍李惟,看到白球球睡在他身侧,摸了摸鼻子,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别忘记上药。”李惟边穿衣服边嘱咐道,听得周兴眼皮一跳。
“好像在隔壁。”白球球揉了揉眼睛,总算清醒过来。
“哦。”李惟发了个毫无意义的音节。


白球球会自己房间上了药,收拾了包裹,在客栈里简单地用了早餐,便跟着大部队出发了。已经有人从马厩里取了大家的马,在外面候着。
“哎?”白球球眼睛一亮,发现自己的马鞍换了,伸手摸了摸,似乎软多了,回头朝李惟一笑,依旧是没心没肺地说道,“你真好!”
李惟正骑在马上看着白球球,没料到他会回头,听他这么说,板起脸道,“大家都等你一个了,动作快点,难道还要人伺候着你上马么。”

“……”白球球听到这话脸色微变,翻身跃上马背,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却硬是偏着脑袋不让李惟看到。

周兴在后面偷笑,觉得自家王爷一遇到和白球球有关的事情,话就特别多。

一行人继续赶路。

越往西去,景色就越单调,官道边上重复着尚未长出新叶的树木,白球球很快就没了兴致,只是一路很安静的跟着在走了。

这天,众人却是投宿在巡抚衙门中,别的不说,招待毕竟上了一个档次,李惟和孟乔架不住巡抚的敬酒,各自喝了一些,孟乔酒量差,又因为家教森严,才过一巡也就停杯了,反而是李惟,心情不错,喝的还多些,只不过这酒是平时并不喝惯的,虽然他还是克制着的,但一来二去还是有些上头。
李惟一喝多,神色便有些不好,看上去冷冷的,见过的人知道这只是表面;但巡抚还是有些慌张,也不敢再劝了,吩咐着厨房去煮醒酒汤,准备结束宴席。


李惟的下方做的是周兴,白球球还要在周兴旁边,然而用餐的时候巡抚观察李惟的表现,却认定了周兴边上的少年才是与李惟亲密之人,于是宴席结束后,他是对还清醒着的孟乔和周兴一顿恭维,接着又和白球球交代,说是下人会把醒酒汤和热水拿去房中。

白球球莫名其妙的领了个照顾李惟的任务,他和李惟字第一天之后每晚都是在一间房里休息的,然而也说不上谁照顾谁,无非是白球球话多些,李惟不耐烦了,就说睡觉睡觉这样,早上,李惟也比白球球醒得早些,都是他叫白球球的罢了。

李惟其实并不是醉鬼样,最多只是反应有些迟钝,于是白球球不仅要照顾他,还要顾及着他的意思,有点为难。


刚扶着李惟回到房间,丫鬟就送来了醒酒汤。
“烫不烫。?”白球球端着碗送到李惟嘴边。
“有你这么喂的么,烫不烫……你不会自己尝尝么?”李惟在挑剔白球球这件事上,还是保持着清醒。
 “哦”白球球难得的没有和李惟争辩,自己尝了尝——梨子煮的,还挺好喝的。

“不烫,你喝吧。”白球球站着,李惟坐着,他拿碗的姿势看上去是要硬灌。

比划了一下,白球球也觉得这个姿势不对,只好坐了下来,盘子里有个勺子,白球球拿了,舀了一勺带着小小梨块的汤,喂给李惟。
李惟其实清醒着,只是脑袋有些晕,看到白球球这伺候的还有模有样的,乐得继续晕下去。

喂了李惟几口梨汤,白球球又去试了试盆中水的温度,觉得可以伸手进去捞毛巾了,就拧了一块给李惟擦脸,李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心里爽的要飞起来。

然而,在白球球要给自己洗脚的时候,李惟终于装不下去了。

白球球好面子,这么照顾了李惟一顿,已经觉得自己很好心了,要蹲在地上给李惟洗脚,却是很不乐意,随便兑了点水,往地上一放,扒了李惟的鞋袜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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