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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斗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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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这个屋子,林倾语就再也不复刚刚的紧张与憎恶,而是冷静的跪在那里,什么话都不多说,静静的等着陈风的话,这个女人喜欢肉体的欢愉更多于眼前这个男子,这就是为什么自家姨爹在这个男子生下嫡女的时候都能能够爬上床的原因。记忆中这个女子可是很多次在白柔的眼前将陈二救下,现在就看这次能不能够逃脱了,毕竟刚刚才接收了陈二的记忆,还不能改变太多。

“既然做了我们陈府的夫郎,就把原来那些诺诺微微的毛病给我改了,我们陈府虽然是商户,可是到底还是个大家族,身为庶子还是要规规矩矩的。”说着,将那碗茶一饮而尽。

白氏听到陈风的话,差点气得脸都变了色,虽说话里话外透着赵雯是庶子的意味,可是身为枕边人的自己能听不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么?竟然娶了个赵府的男子,真是够了,要自己说,那个贱人的贱种,脸活到现在都是奢侈,竟然娶了书香门第的赵府男子,就算是个庶子,那也是这个贱种攀附不上的!

“说的也是,不过嘛,都是一个院子里的,有些人的腿还真是有些短呢。”说完这句话,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竟然笑了起来,旁边的三个儿子也掩着帕子笑了起来,屋子里面的仆从们也跟着笑了起来,整个屋子里面充斥着笑声。

“换皂衣时间有些长了。”突然一句话出来,屋子里的笑声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了淡淡的呼吸声。

“什么?皂衣?”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的陈风直直的看着身边的男子,白氏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了自己的表情,将茶盏放回原处的时候,白氏的表情已经很是平静了,“呵,真是笑话,这个府里面怎么可能有人给你换上皂衣?既然已经请过安了,那还不如早点回去。”

本就没想要靠这个来让白氏有什么损失,添些堵已经算很好的了,林倾语带着赵雯冲着几人行了个礼,就退了回去。

“呵,皂衣?我真没想到一向温柔有礼的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她再是个庶女,那也是陈家的女儿!不是给你们白家的人随意欺辱的!”愤愤然的挥了挥袖子,陈风一脸怒气的向着杨氏的院子走去,还是杨氏那副直肠子更得自己喜欢。

紧紧的攥住帕子,那个贱种!那个贱种竟然敢反抗!妻主也听她的话,真是气死人了!

“父亲,别那么生气,母亲只是不想陈家的血脉受损罢了,到底不是生你的气。”一贯温柔的陈恩琳微微一笑,冲着白柔说道。

“大哥这话说的可不对,哪有人家都欺负到头上还忍让的份,庶女就是庶女!怎么可能让她踩在父亲的头上,这次父亲因为她出了个大丑本就应该好好教训一下她,不然陈府还不得反了天了。”三儿子陈恩巧是像极了白氏的性子,刁钻刻薄还不听人言,一听到陈恩琳大事化小的话,整个人就像是爆碳一样着了起来。

二儿子陈恩文是最为安静的,看着一副文静的样子,平日里那些坏主意却都是他出的,可以说是三个人中的军师,“要我说啊,父亲你也别急,这事也好解决,就那个贱种的性子,早就该吓得半死了。”说到这里,陈恩文轻轻的笑了起来。

“呵,男人真是恶心!”说完这句话,陈惊卿愤愤的走了出去,算计算计,每天都在算计,这些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真是受够了!

第四章:白家泌儿

“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话?这是女子能说的话么?怎么,现在就嫌弃我们这些男子了?难道不知道我们每日处心积虑还不都是为了你?说什么恶心!到底都是你的爹爹,你的兄弟们!”被陈惊卿的话一冲,陈恩文整个人就跳了起来,不复刚刚的那个样子,而是一脸凶狠的望着陈惊卿。

“说的就是你!怪不得母亲刚刚挥袖走了!”哼了一声,陈惊卿直接走远,真是受不了这个家,每个男子都在算计算计!有什么好算计的!都是一个家的,总是这样有意思么?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跺着脚,这个弟弟每次都跟自己作对,真是太讨厌了!陈恩文将桌子上的茶盏往地上一推,突然想到了什么,重又一脸温婉的笑容,“罢了,罢了,到底是我弟弟,明儿将泌儿带过来也就是了。”

这个白泌是真的被娇惯长大的男子,白家虽然是个官家,可是到底白家当家的实在是贪恋美色,竟然在嫡夫没有回门的时候就将自己那三个通房给抬成了姨爹,嫡夫闹过超过最后还是没有熬过去,也将自己投入进了跟姨爹们抢女人的风暴中,更别提好好教育儿子女儿了,在白家的后院,能够有嫡子嫡女出生都是个奇迹,白泌就这样被养歪了。

陈惊卿是最看不起这个表弟的,要不是白柔的好言好语,估计着白泌早就被他一顿好骂,不过远着也是了。

“惊儿!你今日又惹爹爹生气了!”陈可卿一进书房就将陈惊卿手里不断挥舞的毛笔抽了出来,“你说说你,多大的人了,每回都惹爹爹生气,就连支毛笔都握不紧。”

陈惊卿一看到大哥,原本的愤怒什么的都化为了小意,只是安静的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望着脚尖。

“罢了,罢了。每回你都这样子,我也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怪只怪在你惹了那小心眼的二弟,看你明儿个怎么办!二弟肯定得把泌儿给带回来。”看着陈惊卿那一抹低垂的额发,陈可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椅子上,突然想到了什么,也没有了一丝怪罪之意,既然泌儿来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必要教训他了,也不小了,合该长长心眼了。

“什么?”一听到那个讨债鬼要来,陈惊卿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不过想到昨日才是陈二的大喜之日,那个家伙总不能这么快就忘了泌儿,将泌儿丢给陈二也就罢了。

“爹爹,明日真的要将泌儿请过来么?要知道那个陈二……”陈恩琳微皱着眉头问道。

“陈二又怎么了?泌儿来可不是为了看她的。”陈恩文挑了挑眉毛,侧眼望着陈恩琳,这个大哥就是这点不好,胆子小的跟个老鼠似的。

是啊,不是来看陈二的,可是不能代表陈二不会去看他呀。二哥(二儿子)这招真不错,又让陈二认识到了自己的地位,也能好好惩治一下小女儿,真是太妙了。

两人相视而笑。

“妻主。”望着桌子上面被喝了一半的燕窝,赵雯的眼神有些悲伤,进门前就有媒人说过这个庶女是个不得宠的,结果现在竟然连碗燕窝都要被人给喝了一半去。想到这里,赵雯就想要哭。

“做什么哭!”望着那碗燕窝,虽然自己是个庶女,可是到底还是姓陈的,那些仆从们也不会做这种事情,再说了自己能有什么好的燕窝喝?怕不是最差的那一等吧,有些体面的仆从喝的燕窝可比自己好多了,是姨爹喝的吧。

叹了口气,将赵雯揽在了怀里,“我也不瞒你,我在府中的日子就是这个样子的,你既然跟我成了亲,那么以后的日子也得我们一起过。”

听着妻主的话,虽然话里满是无奈,可是赵雯的心里却听出了一丝豪气,妻主的表情是那么的肯定,自己相信跟着妻主总有一天能过上好日子的,哪怕没有这么一天,跟着妻主相依为命,自己也是高兴地。

“那是我姨爹喝的,还剩了一半,我想要不是我病了,连这碗最差的燕窝也是没有份的,不要浪费,你去喝了怎么样?”看着还剩大半的燕窝,林倾语只觉得心里一痛,现在的自己竟然连一碗燕窝也给不了怀里的男子,感受着硌得慌的身子,林倾语下意识的低下头去,望进了那双满含情谊的眸子里。

“妻主对我真好。”即便是半碗凉的差不多的燕窝对于此时的赵雯来说也不亚于琼浆玉露,只是他的这句话却让林倾语的眼里闪起了泪花。

自从现在的记忆慢慢的变得稀薄之后,林倾语的心里对于这样子的世界有了很多的认同感,可是哪怕有了认同感还是不能看着刚刚才嫁给自己的男子吃这样的苦,刚刚陪着自己被母亲和白氏一顿冷嘲热讽也就罢了,可是连回到自己的房里没有仆从服侍,就连碗燕窝也喝不到。这让林倾语心里自责又自悲。

“妻主,很好喝。”赵雯喝着燕窝,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在赵府的时候自己根本就没有尝过燕窝是什么味道,今天第一次喝才感到原来燕窝是这么好喝,“妻主,你也喝,你受了伤,还是多补补吧。”

昏黄的室内,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享这半碗燕窝,院子里几个仆从懒洋洋的拿着笤帚偷懒,红色的霞光射了过来,整个小院散发着一股子的暖意。

春日的早晨总是带着一丝凉意,陈府的后花园里,陈恩文披着压箱底的那件狐裘大衣,里面是一袭雪青色的长袍,微微露出一抹锁骨,更衬得整个人如仙如幻,刚刚进入后花园的白泌就看到了这样一幕,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这个男子就是来欺负自己的。

“泌儿,你来了?”陈恩文一看到白泌,整个人就挂上了一脸淡淡的微笑,配上他那袭雪青色的袍子,衬得白皙的肤色越发玲珑起来,面上那张被狠狠修饰过得樱唇更是让人印象深刻。

“二哥哥,你这是用的什么脂粉,怎的越发美丽起来,可得告诉弟弟我,不然呀,我就住在这里不回去了。”白泌今日虽然也是大肆打扮了一番,却也没有陈恩文这般的艳色,心里微微有些不喜,话里话外也带了出来。

嘁,告诉你,下次不就被你超过了么,陈恩文虽然手上握着白泌的素手,可是心里却对这个男子厌恶的很,两个人的年岁差了两年,可是自己还待字闺中,这个男人却马上就要嫁到自家来了,真是可恶。

两个心思不明的男子就这样手拉手进了白氏的屋子。

第五章:张家柳儿

以重色为主的主屋正中间坐着一个身着大红色的男子,虽然已经年近不惑,可是男子脸上没有任何一点风霜的痕迹,静静的坐在那里,衬着白皙的肤色,远远望去就如一幅画一般。

“姨爹!就知道你想我了。”一脸娇俏的白泌一下子甩开了陈恩文的手,跳跃着就冲向了那个如画般的男子,望着男子清俊脸上的笑意,白泌的嘴角弯的更上了。

“泌儿啊,姨爹可想死你了。”一边说着这话,白柔的手也摸上了白泌的脸颊,略有些娃娃脸的皮肤摸着好像可以沁出水来,可比自己现在这抹了好几层脂粉的脸强得多,一想到这里,白柔的手下意识的重了一些。

白泌哪里受过这样子的痛,眉头一皱就将白柔的手给甩了开去,装作没事人一般,四下张望:“惊姐姐呢?”

白柔虽然有些难堪,可是还是微笑着冲着白泌说道:“你惊姐姐啊,那是害羞了,刚刚还在这里等你呢,现在八成是在后花园里吧。”

白泌一听,哪里还能坐得住,立马拎起裙角就往外面走去。

“我就说这个孩子一刻钟都是呆不住的,怎么可能坐在这里好好陪我们说话。”白柔微微笑了起来,这个孩子从小就这样,只要见着惊儿就像是猫见到老鼠一般,可这劲儿的追着她跑。

“还不是惊儿有魅力,到底是咱们陈家的女子,就是不一般,就将那跟只小野猫一般的泌儿给调教的这么听话,要我说啊,陈家的血脉也只有咱们嫡支的好一些,总比那些……”说到这里,主屋内的几个男子皆偷偷的笑了起来。

“父亲,我来给您请安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子走到了白氏的前面,微微欠下身就想要行礼,白氏的脸再看到那个男子的时候就变得铁青了起来,明明说好了不用再请安的,这个张氏到底要做些什么?

一身蜜色的长裙,腹部高高的隆起,有些蜜色的肤色带着满满的微笑,待看到白氏眼里不加掩饰的厌恶时,张柳儿的表情一下子变成了仓皇和担心,捧着腹部的手在颤抖着,眼里一下子泛起了泪花。

“爹!我说过,柳儿现在有着身孕!你现在是想害你的长孙女先天不足么!”将颤抖着的男子拥在怀里,看着心爱的男子脸上那股子的害怕与担心,陈可卿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昨日听到小妹说起爹爹的不靠谱,自己还帮着他说话,今天这么一看,才知道爹爹真的有些过分了。

什么?白氏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极大,这个张氏真的跟自己不对盘,从来都是跟自己作对,虽说自己是有些矫情,可是说实话,对于这个男子,自己先前也是很在意的,毕竟张家那可是正宗的书香门第,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么个男子将自己跟大娘之间的关系搞得面目全非,现在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做,这个张柳儿就能让大娘生气成这个样子,确实是个极有本事的。

“爹爹我能做什么?还不是让你家柳儿不要行礼,站起来么?怎么就变成你说的那个样子?爹爹我难道还能害我自己的乖孙女?”白氏本来还想要好好说话的,可是慢慢的情绪就上来了,冲着陈可卿就吼了起来。

“姐姐也真的太不像话了,爹爹哪能真的害你的夫郎啊!还不是刚刚我的小外甥女踢了姐夫一脚?不然姐夫也不会一脸的感动啊。”陈恩文眼珠子一转,微笑着说道。一边说话,一边递了一个威胁的眼神给张柳儿。

张氏虽然敢跟白氏叫板,可是碰到这个小叔子确实没有一丝办法的,平日里最安静不过的一个人却有那么多的恶毒心思,真真叫人害怕,要不是这么个小叔子,自己在陈家的日子只怕还能更好过。

眼里闪过一丝异色,拉着陈可卿的手,张柳儿做出一副刚刚被误解的样子:“爹爹对我很好的,要不是有了爹爹,我这一胎还不知道该怎么养呢。”

一句话,又将刚刚的事情给说和了,又将自己的肚子给提了出来。不得不说张柳儿这句话确实是高。

“父亲,刚刚是女儿鲁莽了。”草率的说完这句话,陈可卿就带着一脸笑意的扶着张柳儿回了房,胎动么?这可是自己的第一胎,自己可是第一次做母亲呢。

春日渐暖,百花尽处的那座亭子里有一个身着蓝衣的女子,捧着一杯香茗注视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紧皱着,眼神里满是一股子的不满。

“惊姐姐!”一看到亭子里那个女子,白泌的表情就变得羞涩起来,那个女子还是那么的清秀和美好,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跟自己红过一次脸,以后成了亲也这样就好了,男子就该找一个对自己好的女子。

看到白泌的那一瞬间,陈惊卿整个人都想要无奈的咆哮一遍,可是因为她被教育的很好,知道自己哪怕在厌恶也不能对他恶语相像,毕竟这是个男子,还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子,不过这个男子也有些太讨厌了。

“前日是陈二的大喜之日,要不要去见见她?”想到那个陈二,陈惊卿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陈二?”白泌的话里带着一股子抹不去的鄙视,那个女子即便一直跟着自己又有什么用?到底是身份不配,只能去娶一个庶子,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个样子,想到这里,白泌眼里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那就去看看吧。”白泌轻轻挥了挥袖子,冲着陈惊卿福了福身子,“不如惊哥哥跟我一起去好么?”

陈惊卿微微挑了挑眉毛,恶作剧般的耸了耸肩膀,“这个意见不错。”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沿着鹅卵石的小径向着陈府的最边缘走去。

“难道姨爹也不会修修路的么?这地方怎么也不铺个鹅卵石呢?”白泌提着自己的裙角,一脸郁闷的看着泥泞的小径,看着这又窄又烂的小径,白泌的眉头是皱了又皱。

“平日里根本就没有谁会过来,修路给谁走?”这还是陈惊卿和白泌第一次走在这条路上,陈二每每都是自己过来,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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