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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帝女-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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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绮罗和丁香有点多虑了,季礼行事一向谨慎。在辰国大军的营帐内,鸾家人的动静不少也落在了季礼眼里,他是瞅准了鸾家来人秘密召见春兰的机会,鸾家把精锐调去护卫了,他才轻松的去了公主帐中。
春兰被人叫去公主的帐篷带到一处偏僻之地,来人却不是安都派来的,而是一直镇守腾绳边城的鸾晋州。他面上含着淡淡的笑的询问了春兰一路上的情形,春兰心中掂量了着,捡着无关紧要的事说了一番。
“路上可见到生人靠近?”鸾晋州突然面色一转,周身散发出一种骇人的气势,弥散了开来,让他周围几丈内的人都禁不住低下了头。
春兰心头一跳,心思稍微一转,照实说到,“有。”
“哦?”鸾晋州细长的眼睛里精光一闪,他往前一欺身,身上多年为武将带兵者的狠戾之气更盛,“说说怎么回事?”
随着鸾晋州的靠近,春兰只感觉呼吸都困难了几分,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略有些结巴的说,“奴婢谨记着太后娘娘吩咐,一路上曾装作无意的散出消息,说想找几个粗使的丫头,近日彭城太守送了几个来。奴婢挑了个看着老实的留下,其他的打发了回去,这几个丫头的底细,奴婢已经派人去查了,还没有等到回报,就被将军唤到了这里。”
听到春兰这么说,鸾晋州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身子往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之上,“好,好,很好。”
鸾晋州一撤,春兰顿时感觉身子一轻,周遭的气压也恢复了正常,春兰暗自掐着满是冷汗的手心。她稳一稳心神,端出了紫鸾殿大姑姑的架势,板着脸抬起眼睛反问了一句,“将军今日如此,是不相信奴婢,还是怀疑了申科?”
被春兰这么直白的一问,鸾晋州也一时口塞,毕竟春兰是姑姑身边的老人了,而且这次被鸾家选中深入燕京操控丁香也是惊险万分的事,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她怨恨,或者是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族长和娘娘面前,他不好交待事小,坏了鸾家的大事就麻烦来。
想到这里,鸾晋州马上浮起一丝谦恭的笑,缓缓解释道,“春兰姑姑莫要误会,您久在太后娘娘身边,想必也清楚耀家的人死灰不烬,而且巫长老受伤回山,困住耀绮罗的神鼎又神秘的不易而飞,太后娘娘总感觉心里不踏实。这个丁香是耀绮罗最关心的人,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鸾晋州说到这里,脸上神色一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听到鸾晋州搬出了鸾秋盈,春兰也不好在装下去,她缓和了脸上的神色,揣摩着鸾秋盈平日里的话风和绮罗透漏给她的话,略一沉吟,稳稳的接着鸾晋州的话说了下去,“奴婢知道,腾绳边城全靠将军坐镇指挥,太后娘娘对将军的期许很高。娘娘的意思也是趁着这次的机会,把耀家隐藏在腾绳的势力引出来,奴婢会全力配合将军行事的。”
听了春兰这么说,鸾晋州终于彻底的对春兰放了戒心,真诚的说到,“姑姑深知太后娘娘心意,是末将鲁莽,怠慢了姑姑。还请大人大量,莫要怪罪。”说着,起身对着春兰就是一躬。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三四章 腾绳流言随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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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四章 腾绳流言随风起
春兰稍稍侧身,避开了鸾晋州的行礼,大度地说道,“都是为了太后娘娘,为了鸾家,奖军莫要客气,需要奴婢做什么,请尽管吩咐。”
“好,”鸾晋州并不回身就坐,而是在春兰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
春兰听了鸾晋州的计划,脸上神色转了几转,敷衍了几句,借口丁香帐中离不得她,匆匆的告辞了出来。
望着春兰的背影,鸾晋州眯缝了眼睛,自言自语道,“姑姑莫怪,此去燕京事关重大,末将不得不借着剿灭耀家余孽再试探你一回了。是忠是奸,是人是鬼,到时候自会见分晓的。”
鸾晋州说完,摆摆手,带着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春兰不知道鸾晋州还存着试探她的心思,她的心中一直在盘旋着鸾家的计划,一路魂不守舍的返回了丁香的帐中。
丁香和绮罗正全神皆备着,春兰的到来让她们暂时松了一口气,但是随着春兰把鸾家的计划和盘托出,绮罗的眉峰渐渐的收了起来。
丁香急的团团乱转,最后以咬牙说道,“鸾家卑鄙,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大不了,大不了……”
“胡说,”绮罗打断了含泪的丁香,她漆黑的眸中波光闪烁,最后定定的说,“既然鸾家现在就想玩,本宫就陪她们玩一玩。”
绮罗说完,拉过春兰和丁香如此这般的叮嘱了一番,自己则换上百天的那件申府丫鬟服饰翩然出帐而去。
天色大亮,司徒善生难得的准时起了一回,辰国大军准时出发,向着耀国最后的一座城池腾绳进发。
此事的腾绳边城刚刚从沉睡中醒了过来,就悄悄地传起了一股流言:司徒家的大少爷垂涎大耀公主的美貌,要在入辰国之前和大耀公主悄悄的成亲,成就一段风流佳话。
但是很快的,另一则流言也跟着传了起来,绮罗公主并没有死在南京小金水河畔的送凤台上,鸾太后害怕未死的绮罗公主夺了她的权势,要把绮罗公主嫁去辰国为后。
没过多久,酒肆茶坊间人们又说起了另一个件新鲜事,说是虽然绮罗公主没有死在南京,但是却使死在了安都,鸾太后赐死了从南京返回的绮罗公主,让她的侍女丁香李代桃僵,嫁去辰国。
腾绳边城的酒肆茶坊里超乎寻常的热闹了起来,大家都在翘首以待马上就要抵达的香玳公主。侍女代嫁的香玳?还是天子凤女的绮罗?真的?假的?
流言一出,该惊动的人都惊动了。
腾绳的帅帐内,明面上的三军统帅杨吴方觑着鸾晋州的脸色,担忧的说,“外面的流言好像不大对劲啊,好象是还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我们的计划是不是……”
鸾晋州也是一脸的沉思,听了杨吴方的话他细长的眼睛一番,神色转了几转,傲然说道,“有人背后捣鬼好啊,本将军还怕耀家的鼠辈们怕了呢,吓得都躲起来了呢,那样咱们岂不是白费了功夫?腾绳几十万大军,就是等着抓鬼的,按原计划行动”
一向谨慎的鸾晋州信心十足,杨吴方也不好再进言,点点头领命安排去了。
刚进腾绳边界的辰国大军自然也听到了逾传逾烈的留言,司徒善生的小眼睛里的绿茫闪烁不定,脸上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情。一旁的季礼骑在马上,神色平常,趁着回身招呼亲兵的时候,嘴角却不由得勾了勾。
听到季将军招呼,亲兵拨马向前,翻身下马,单腿跪地,大声说,“听候将军吩咐。”
季礼脸上早就恢复了一派淡然的儒将风范,他点点,吩咐道,“去通知前面耀国守将,我辰国的司徒少爷带兵过境,让他们提前腾出地方来,莫要耽误了太后娘娘的差事。”季礼对着马前地亲兵吩咐着,眼梢的余光却向着队伍后方的步兵里扫去。
“喳”亲兵大声领命,上马飞奔而去。而在队伍后方一个不起眼的小兵也悄悄地转身,装作整理行装的样子,趁人不注意,一眨眼的工夫就没入了官道旁的山林里。
季礼脸上淡淡地,却把一切都收在眼底,安排了人去准备,他一抖缰绳,又一脸无波的继续向着腾绳高大的城门前进了。
而在季礼满意的低头催马之际,一前一后,另外两道青影也在丛林中一闪,一左一右,最着最前面的小兵去了。
与季礼的淡然不同,越来越兴奋的司徒善生却是跃跃欲试的坐不住了,他拍马来到大耀公主的车驾前,眼中的掠夺之色越来越浓,毫不顾忌的围着公主车驾转了几个圈,然后声音嘶哑的大声吩咐,“去,吩咐腾绳的杨吴方,给本少爷准备美酒佳肴,替公主准备沐浴的香汤华服。”
司徒家的小厮见惯了少爷这么癫狂的模样,也不敢多言,大声答应着,然后瞥一眼端坐马上鼻观口,口观心的模样,打马向着腾绳城门飞奔去了。
望着小厮远去的背影,司徒善生的情绪暂时平稳了许多,他拨转马头,和季礼并驾齐驱,带着还未褪去的一丝嘶哑,大大咧咧的说道,“本少爷要在边城耽误上几日,劳烦季将军等上一等了。”
季礼闻言,眉峰一皱,为难的说,“司徒少爷,咱们离开燕京时日不短了,过了腾绳就是大辰的白水,以本将之见,还是咱们尽快赶回去,什么事情都便宜妥当。”季礼说着,竟然有些揶揄的扯了扯嘴角。
看到季礼这样的表情,本来大大咧咧的司徒善生面上也飘起一丝可疑的红云,他瞥一眼远处的公主车驾,垂涎的舔了舔嘴唇,自信的大声说道,“有我白水几十万大军,还有战无不胜的季将军护在本少爷身边,谅他鸾家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季礼脸色一滞,无奈的反驳说,“可是,太后娘娘……”
“季将军放心,姑母那里怪罪下来,自有本少爷担着,你就踏实的让大军在这里休息几天吧。”司徒善生不等季礼反驳的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抢先保证了起来。
季礼压下心头的兴奋,面上带着为难还想再说说什么,就见前面尘土飞扬,探马飞奔来报,“启禀司徒少爷、季将军,腾绳主帅杨吴方列队在城外相迎,说是城内备齐了美酒佳人,给司徒少爷和季将军接风洗尘。”
听了禀报,司徒善生再顾不上欲言又止的季礼,他大笑着说道,“好,甚好,知我者杨吴方也,咱们这就进城,一醉方休。”说着,司徒善生再垂涎的瞥一眼公主车驾,然后打马越过季礼,迫不及待的直奔腾绳。
季礼看着飞奔而起的司徒善生,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一挥手,沉声吩咐,“全速前进,保护司徒少爷。”
杨吴方招呼司徒善生一行是恭谨的,也是周到的。但是,整个席间司徒善生都显得心不在焉,季礼则一派儒雅的与杨吴方推杯换盏,席间还不停的恭维着司徒善生,劝他喝了一杯又一杯。
杨吴方等人见了季礼的做派,也有样学样的纷纷给司徒善生敬酒,司徒善生面上带着越来越明显的不耐烦,赌气一般把送上来的美酒统统都喝了下去,最后他实在等不及了,推开缠到他身上来了一名舞姬,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口齿不清的嘟囔了一句,直奔大耀公主下榻的小院。
“司徒少爷,请留步,……”季礼招呼了几声,根本挽留不住司徒善生坚决的脚步,也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司徒善生离了席,酒筵自然的也就散了,季礼施施然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其实,自从进入腾绳边境之后,丁香就一直紧张着,咬住嘴唇,死死的揪这己的衣襟。直到随着杨吴方的人来到给她们安排的院子住下,丁香不但没有放松,手心里冒着冷汗,更紧张了。
但是,当鸾家安排下的下人们送来沐浴的香汤时,丁香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她掐一下自己的掌心,按耐住冲口而出的招呼,耐心的等着这些人按部就班的给她准备汤水。
果然,春兰开口打发了其他人等,似是不经意的留下了那个低眉顺眼的丫头侍候公主沐浴。
没有了闲杂人等,绮罗也不用再掩饰,不用丁香开口,她就急急得开了口,“快,他们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赶快准备。”
春兰和丁香点点头,不再多言,手脚利落的准备了起来。
她们这厢刚刚收拾妥当,就听到了院子外面由远及近的司徒善生的醉言醉语,以及司徒家的侍卫们不时低声提醒司徒善山小心脚下的声音。
绮罗对早已换好了仆妇衣服的丁香和春兰点了点头,丁香翕动着嘴唇还想说着什么,在绮罗郑重地目光里什么也没说出口。
绮罗拿起一块面巾给她遮在了脸上,只留出了她的眼睛以及眉心的红痣,低低的叮嘱了一声,“外面有白风接应,一切小心,去吧。”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三五章 司徒酒醉闯闺房
收费章节(12点)
第三三五章 司徒酒醉闯闺房
看到丁香带泪的大眼睛里含着的浓浓担忧,绮罗又补充了一句,“不用担心司徒善生,我有办法应付。”
丁香终于点了点,轻轻地抱一抱小姐,转身决绝的出门而去。时辰把握的刚刚好,丁香她们刚刚闪出小院的大门,就看到一身酒气的司徒善生带着人拐进了胡同,丁香故意的扭了脚一般,顿了顿,才和春兰一起闪身混入了华灯初上的夜色中。
步履蹒跚司徒善生撇见了一闪而逝的人影,朦胧的醉眼中露出一丝绿莹莹的精光,嘴角不引人注意的勾了勾。然后又眯缝了眼睛,一脸醉态的推开一左一右搀扶着的侍卫,口齿不清的呵斥,“闪,闪开,本少爷自,自己能走,都闪一边去。”
面对任性的自家少爷,侍卫为难的松开了手,司徒善生一个站立不稳,跌坐在了地上,他愤愤地踹了一跤松开他的侍卫,“废物,一群废物,滚,给本少爷滚一边去,别碍了本少爷的眼。”
那两个侍卫委屈的推到了一边去,又有两个侍卫极有颜色的上来搀扶起了地上的司徒善生,司徒善生仿佛忘记了方才的插曲,望着近在咫尺的小院大门,脸上又露出了垂诞的神色,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而那两个被推开的侍卫,委屈着退到了队伍末端,然后对望一眼,一旋身子,也没入了夜色之中。
司徒善生急吼吼的来到小院大门外,抬脚踹开了虚掩着的大门,刚想迈步进去,又停住了,他色迷迷的小眼睛转了转,大声吩咐,“你,你们留下在外面,看好了门户,莫要让闲杂人等搅了本少爷的兴致。”
“是。”侍卫们答应着,不敢怠慢,很快的分散了开来,把小院子前前后后的团团围住。
对于自家侍卫们的动作,司徒善生满意的暗自点了头,他咋咋嘴巴,终于迈步走了进去,穿过寂静无声的院子,及至到了正屋门前,司徒善生带着醉酒的嘶哑暧昧的笑着,大声招呼,“大耀公主,本公子来了嘿嘿,嘿嘿。”
无声,回应司徒善生的是无边的寂静。
司徒善生静等了一会,还是不见回应。他假装打了个酒嗝,抬袖抹拭之间,
凝神细听了一番里面的动静,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略一沉吟,司徒善生暗自戒备着推开了房门。
迈步进了内屋,内室还是无人,只有一盏孤灯,被从门缝里灌进来的寒风吹得耀眼不已。此时的司徒善生已经完全褪去了伪装,一扫方才的酒醉萎靡。他不屑的嘟囔了一句,“哼,鸾家打的好算盘,酒里掺东西,季礼也推波助澜,鼓动大家劝酒。你们不知道本少爷百毒不侵的体质么,一群跳梁小丑,白费心机”
相比于在明处的鸾家和季礼,他更在意这个小院子里的人,在巴郡时他亲眼目睹了绮罗公主面对姑姑时的从容自若,他不信那个聪慧的绮罗公主真的就被鸾家辖制的没有一点还手之力。直觉的,这个小院子里肯定会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尤其是看到大门前那一闪而去的衣衫,他更确信了这一点。
只不过,不管是惊还是喜,司徒善生都不敢大意,他一脸戒备,满眼精光的仔细的扫视着屋内,转了一圈无果之后,司徒善生神色晦涩不明起来。
突然,司徒善生似是想明白了什么,他挑了挑灯花,大咧咧的在主位上坐下,然后拿起桌上的茶壶到了两杯热茶,擎起其中的一盏,悠然说道,“坐山等戏,枯坐无聊,还请绮罗公主现身一叙。”
随着司徒善生话音落地,只听房门吱呀一声轻响,一个灰衣的仆役从门外坦然迈了进来,“原来司徒少爷是个性急之人。”
如黄莺出谷,婉转动听,清脆的身影,与灰暗的仆役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张平凡的脸却因为主人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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