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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直播的绑架案作者:沐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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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认真的,”季思礼指了指单人床铺,“躺上去。”
“躺上去让你猥亵我麽?对不起,我不傻。”严弈秋面无表情地说。
“不,我保证是正正经经的检查,而且检查完了,我明天就开始做事好不好?”季思礼用一种哄劝的语气轻轻说道。
严弈秋迟疑只维持了几秒,就痛快地躺了上去,如果真想猥亵自己,也要看对方有没有那个本事。
季思礼凝视这样严弈秋,少年很坦率地与他对视,眼神中并没有惧怕的意思,一片澄澈,完全不懂得男人对此会有何种幻想。
下一步的举动有很多种,很多种……他几乎可以透过轻薄的布料,看清少年的赤裸的身体,年少的身体有著格外的诱惑力。
但他却也看得到少年眼中的自己。
季思礼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已经恢复清明。
☆、68、回忆篇6
“你身体很健康。”季思礼神色没有什麽变化,但是放松的身体却说明了他松了一口气。
严弈秋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只是嗯了一声,他的身体情况如何他自然清楚,除了骨骼偏小和身高问题,其它他还是非常满意的。
“然後呢?我们做什麽?”严弈秋有些期盼接下来的事情。
“回家睡觉,明天再说。”
“……”严弈秋抿了抿嘴,眼神冷了下来,“你要是再拖……”
“我保证不拖。”季思礼举起双手保证道。
既然对方都这麽说了,严弈秋也只好做了罢,跟著男人一起回了家。
看著入睡的严弈秋,季思礼关掉了电脑上显示的数据资料,打开了一张图,黑暗和刺眼的光线让他的表情模糊不清。
这张图是一张铅笔稿画作,显然是用扫描工具扫描下来的,效果非常清晰。
在画纸右上角写著:
星河夜
严衍 绘
名字旁边的落款日期是赫然是二十一年前。
季思礼知道这个“星河夜”是怎麽回事,二十一年前某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许多个星系刚好构成了一个特殊的排列。
在那一天,据说在左悬臂的B区极点处能够看到最美最纯净的银河,并且有奇特、梦幻的光谱反应,千年一次的日子。
季思礼曾经看过那些二十一年的立体照片和视频,哪怕是再笨拙的人随手拍下的画面,都美得让人震惊,让人沈醉宇宙不可思议的美与壮观之中。
然而这幅画作画的却不是风景,而是一个人。
不是那种漫天繁星下有一个渺小的人像,借此来凸显星空的浩瀚无垠,这个人──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季思礼的审美观并不低,在他看来,这幅画的线条流畅,构筑完美,调子层次丰富,创作者有著非常深厚的美术功底。
用排线构筑的黑白背景中,那人遥望著远处,只有头和肩膀的一个人像,但是却又命名为星河夜。
仿佛再灿烂、银白的星河也抵不过这个人,这个人就是那天晚上这幅画的创作者所见最美好的事物。
这是一幅充满感情的画作。
“你在看什麽?”突然间,严弈秋的声音从他身後传来。
季思礼并没有像通常人反应的那麽惊吓,他确定这个角度严弈秋看不清楚,他用正常速度按了锁屏,然後微笑:“小孩子不该看的东西。”
严弈秋撇了撇嘴,在季思礼身边坐了下来,说道:“我睡不著,我已经跟著你去了医院,你先跟我讲讲你明天的打算,另外我对你的早餐没有兴趣。”
“那对你的早餐呢?”季思礼声音很轻柔。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严弈秋简直怀疑对方又打算继续拖延了。
“好的,可是要说,却没有那麽简单,”季思礼想了想,然後问了个问题,“你知道如今我们文明的政体结构麽?”
“当然知道,是叫联盟吧?然後似乎分了两个派别……?”
果然……他的哥哥特地避开了这些,只教授了一些含糊的概念,季思礼笑了笑:“其实与其说是两个派别,不如说是两个不同的政体,一个叫联邦,一个叫盟会,在以前可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如今由日曼协定而构成了一个新的政体叫联盟。”
“这样……”以前没怎麽特地在意过,因为父亲一手创建的组织是凌驾於政府法律之上的,而哥哥叶则的虽然跟政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最终做的还不算是合法的生意,“我当初看过你的资料,你杀的联盟官员大部分是属於盟会的势力?”
“联邦的体制还是比盟会好些,相比较之下,盟会的体制存在各种缺陷,并且残暴者太多,下属分区管理混乱不堪,官员和黑势力同流合污,或者自己干起了灰色生意,当然联邦的伪善者也不少。”
“所以你杀人是从这些人中间选的?”这一点他已经知道了,季思礼每杀一个人,都会在自己的博客放一段经过处理的录音和录音原文。
内容大概都是这些人的罪行和一些自己的想法,严弈秋读过几篇,那种含著煽动性的话语,有著像是疯狂一般的坚定不移的信念,只单纯看文章的话,真心联想不到眼前这个温温柔柔的男人。
“还有其它的选择标准……”
“可是,”严弈秋打断了季思礼,“你觉得你这样做又有什麽用?就算你杀了一个恶贯满盈的官员,他那个位置自然还有其它人顶替上去,完全是无用功。”
“这麽说,你看过我的文章了,怎麽想?”季思礼并没有被反驳的尴尬,依旧维持著温柔的眼神凝视著少年。
“无法赞同你的观点,”严弈秋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立刻回答道,“你杀了那些人也对如今的现况没有突破性的影响,更何况这个世界上人太多,你觉得正义的东西,其实很有可能对另一个人来说并非是正义的,如果你是想扮演救赎主的话,那想法实在有些幼稚。”
“你是这麽想的麽,”季思礼若有所思,他也不急著反驳,“那麽你还要看我如何杀人?”
“嗯。”他并不关心季思礼杀人的目的,而那些人的确也算是一定程度的死有无辜。
☆、69、回忆篇7
“我这次的目标大家都叫他疯子安德,全名大概叫安那度尔.李之类的,我们先不关注这个,我本来想说一下他的罪行和我杀他理由的,但你大概不关心,所以我就略过了,”季思礼笑著摊开了手中的资料,“这个是他住宅的平面图。”
严弈秋蹲了下来,翻看那个叫安德资料。
“你前几天跟你哥哥联络了?”
“嗯,”严弈秋心不在焉地回答,“放心,我没有泄露你的行踪,只是不想让他担心,我是他唯一的弟弟,他一旦担心起来做出的事会有些偏激。”其实现在应该庆幸他们的父亲不在……
“有些偏激麽?”季思礼笑道,他的眼珠子转了转,只怕不仅仅是有些偏激的程度……
“很难进去,但也不是没有办法,”看完了资料,严弈秋得出了一个答案,他有些失望,“你就不能选个难度高一点的麽?”
季思礼无奈说道:“可是我的计划中,这就是下一位,要不你这次别跟著去了,等下个月?”
下个月还有二十多天呢,严弈秋瞪了季思礼一眼,早该知道这家夥不会乖乖干活。
“我跟你一起去,”思考了一会,严弈秋果断做出了决定,观察一下对方的行为模式也好,“所以计划是……?”
“安德不近男色或者女色,所以从特殊服务上下手肯定没戏了,我们只能用基础服务行业混进去了。”
“宅子里一定有瞳孔识别,就算是化妆成了水管工也没用的。”
“不,瞳孔识别有两个破解方法。”
“除了把人的眼睛挖出来,还有……?”又不是开保险柜,你总不能当著保镖的面,拿著一个眼珠子去验证自己身份吧。
季思礼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了盖子,里面泡著的两片薄片:“用这个,戴上去它可以模拟瞳孔,可惜只能用一次。”
严弈秋诧异地看著季思礼,这项技术不是没有人做过,但是都模拟得不够完美:“你哪里弄来的?”
“我自己做的,要是拿出去卖钱我就发了,”季思礼仿佛感叹一般的说道,“可惜为了自己方便,只能我一个人用了。”
“不过……”季思礼话锋一转,“如果需要进入住宅杀人,我一般习惯黑进中央电脑,这样监控和识别问题都解决了,一分锺内杀掉目标後,然後跑路。”
“你还有什麽不会做的麽?”严弈秋看著季思礼,心情有些复杂。
“很多很多,”季思礼垂下了眼帘,“你会发现我的致命处的,我所有的一切都会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你。”
严弈秋听著这话,神色有些迷惑,这家夥到底在想什麽,根本就不了解自己,就这麽袒露心扉的,万一自己有心杀他,不是找死麽?
“其实关於疯子安德有个有趣的故事。”
“什麽?”
“某次暗杀事件中,他受了重伤,从此以後失去了性能力,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虽然这麽说著,季思礼语气中还带著调侃的笑意。
“这个很有趣麽……”严弈秋简直无法理解。
“当然,关於生殖和性的文化历史悠久,可以……”
“停,如果我要看色情内容,我可以自己去找,用不著季思礼先生操劳。”严弈秋冷冷地说。
然而季思礼的眼睛却亮了亮,说道:“你刚才叫我季思礼了?叫得真好听,再说一遍。”
“……闭嘴。”
☆、70、回忆篇8
DEW区 某私人飞船
严弈秋穿著服务生的工作服,低头擦著的酒杯。
季思礼最後还是没有选择混进住宅区,而是选择混进了私人飞船之中。
这样的直接後果就是,因为机场的严格安检,两个人都没机会随身带武器,身上没有枪支的感觉让严弈秋有些不习惯。
不过除了事先放好的武器,身边可用武器不是到处都是麽?严弈秋看著周围站得笔直的保镖,大不了抢就是了,不过他很好奇季思礼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打算怎麽不动声色的下手。
下毒麽?但是根本就没有机会携带毒源,而且他们这些负责饮食方面的侍应生一直都被保镖注视著的,就算能带了毒,也没机会下。
如今飞船还没有起飞,而目标如今正在自己的飞船的娱乐厅中。
季思礼和严弈秋一样,都是扮演了飞船上的服务生。
一身侍应生制服的季思礼走了过来,对严弈秋点了点头,推著餐车和严弈秋一起进了娱乐厅。
娱乐厅果不其然在门口站了两个保镖,而目标对象坐在豪华靠背椅上,背对著保镖,身上盖著毛毯,似乎在沈思著什麽。
果然这种人还是不喜欢自己一直被盯著的,严弈秋低下头,看上去是在处理餐点,实际上却在等著季思礼下手,至少目前他是想不到不惊扰那两个保镖而杀人的方法的。
季思礼端著红酒走上前,这期间保镖始终都在盯著他的动作。
严弈秋只来得及看到季思礼手一动,然後似乎有什麽细微的声音响起。
“先生?”季思礼弯下腰,似乎在询问安德要不要红酒,但是他没有得到回应。
那个男人盖著毛毯,似乎是睡著了,不方便继续打扰,季思礼走了回来,对他眨了眨眼睛,这说明他已经得手了。
严弈秋垂下眼帘,虽然还没有弄明白季思礼怎麽做到的,不过也该正按照计划撤离,突然间一旁的衣柜中传来了奇怪声音,似乎有什麽东西在敲打著衣柜。
怎麽还有其他人?!按照调查的资料,这里除了两个保镖并没有其他人。
看著两个走上来去查看衣柜情况的保镖,季思礼不动声色地和严弈秋对视了一眼,虽然目标这样看上去只是睡著了,但是保镖走近了,还是能看出来情况不对,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还好事先在监控上也做了手脚,杀了这两个保镖,也还有时间逃跑的。
看著两个保镖的反应,似乎已经知道了衣柜里的事情,那麽这里的侍应生也不该表现出惊讶,季思礼不动声色地推著餐车往门口靠近,在和保镖擦肩而过那一瞬间,下了手。
男人的动作有著平时没有的敏捷和迅速,甚至比那天他逃出来的速度快了几倍,严弈秋握在酒瓶上的手松开了,看来对方并不需要他的帮忙。
严弈秋径直走向衣柜,然而看到的情景让他有些惊讶,里面是个颤抖披著床单的男孩子。
“你说过这里除了保镖和目标,没有其他人的。”严弈秋从衣柜里拉出了颤颤发抖的少年,对方看上去才十四五岁,比偏瘦的严弈秋还要单薄,少年颤栗著说不出一句话。
“我的确确定这点,”季思礼看上去也有几分惊讶,“除非他没有身份ID,或者根本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没有做过任何与人有太大交集的事……”
严弈秋又看了少年一眼,对方的肤色有种非常不健康的苍白,并且身上可见部分满是伤痕……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季思礼。
“你是谁?为什麽在这里?”严弈秋用逼问的语气说道。
少年看上去吓坏了,张大了嘴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弈秋,他恐怕不会说话。”一直都在沈默观察的季思礼开了口,表情有些严肃,“你看他的脚。”
严弈秋低下头,发现少年的脚上有铁链锁住的痕迹,而且是长年都被锁著才会有的伤疤。
季思礼又仔细看了看少年,他发现对方的脸似乎在哪里见过。
季思礼拿出了之前搜到的资料,手指快速的滑动著,终於翻到了某一页,他的心一沈,看著少年的眼神也变了。
“这麽巧……”季思礼旋转屏幕,示意严弈秋也看。
严弈秋看著显示出来的照片,也是惊讶,照片上的男人是那次导致死者失去性功能的暗杀者,他看了看照片,又对比了一下眼前的少年,除去没有长开的因素,这个少年和照片的暗杀者简直是一模一样。
“带他走。”季思礼下了决定,语气坚定。
“好棒,我们生存几率又下降了一大半……”虽然这麽说著,严弈秋还是把少年一下打晕了,然後塞进了餐车下面,还好对方不是个壮汉,否则根本运不出去。
就在这里,严弈秋感觉飞船震动了一下,他冲到窗边,窗户外的快速划过的景物告诉了他一个事实──飞船起飞了。
严弈秋回过头看季思礼,对方一脸平静。
“你早就知道起飞时间?如果计划有变,我们就没法及时逃走了?”
“嗯,不然现在这里也不会才两个保镖啊,”季思礼无奈的说,“安德不喜欢打扰,起飞前五分锺的其他人都聚集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感觉更棒了,”严弈秋反讽道,“监控的视频虽然替换了,但时间久了,他们肯定会发现有问题,我猜不会超过十分锺,而我们至少要在飞船上呆上两三个小时,那接下来怎麽办?”
目前刚起飞还好说,如果离开了大气层或者最高空,从飞船里逃命就是自杀。
“弈秋,如果你一个人碰到这种情况你会怎麽办?”
“怎麽办?”严弈秋想了想,“杀到驾驶室,逼迫对方降落?不过要对付的人实在太多,而且可供挟持的人质已经死了……”
“对,我们必须想办法让它提前降落。”季思礼掀开了男人尸体的毯子,严弈秋注意到尸体正面没有血迹,然後随著季思礼搬动,从後背反而有小小一片血迹,接著季思礼从对方座椅靠背上似乎取下了什麽东西。
严弈秋本来想上去帮把手,但是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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