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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弄京华:爱妃别乱来-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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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走吧!”尹君月扫了他一眼,嘴角已经是惯然浅笑。
那个女人,终于要最后出手了。
只是可惜了……
尹君月前脚走出书房,却又转头吩咐了竹子,“把朕桌上的扇子给贤贵妃送过去,要她在上面留下她的一片真心。”
他向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所以,他绝不容许丝毫的意外。
“……是。”
竹子嘴角颤了颤,想到此刻永福宫中,那位贤贵妃理应正和人家的结义兄长促膝长谈,他这番送东西过去,恐怕——
罢了,既然是皇上的旨意。他敢不从?
于是,便忙着去做了。
……
……
永福宫中。
明玉一字一句,说的清晰非常,“司马大哥只知道我是喜欢他的,可又曾知道他更是喜欢我的?”
“自我入宫之后,皇上便专宠我一人,更几若让我参政。不论朝中什么官员奏报后宫祸乱,他都弃之不看。若是他有意收拢我卓家,足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没必要冒这个险。”
言语间,她又扬了扬自己手上的玉佩,“为了不让我觉得孤寂,便赐予了我出宫令牌,若是我觉得烦闷了,随时便能出宫,而据我所知,这玉佩不仅仅只是出宫令牌而已,便是连他的贴身侍卫都可以调动。”
“既然司马大哥身为南诏之主,又和端王相交多年,那之前宫中种种,司马大哥定然并非一无所知,如今,我腹中又有了骨肉,若无意外,日后我的睿儿极有可能就是这金域王朝之主。”
“不说我受伤,他一直就是守在床畔,就说司马大哥此次入宫和我相见,是我的用意,也和他明知而利用于我脱不开关系,可又何尝不是因为他爱极了我,不想让我失望呢?我以为任何一个男人都没办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自己的家中私会,更何况帝王乎?”
她本想借着一番说辞来说服司马大哥,却没曾想在她自己说出这番话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她自己竟是这般清楚他对她的好,对她的所有,所有。
她知道三日后是他的生辰,她知道那日的天空炫彩夺目,她更知道那日的宫宴定会是凶险万分。
如今,慕容家已经不足为患,剩下的也便只有卓相端王了。
而那日上佛寺中险难,便是连她都知道她这个贤贵妃的棋子早已经不被那方看重,又或者早就成了弃子,他又岂会不知?
他的生辰之日,定是万国来贺,普天同庆,而这般日子,又在那些心存不轨的人眼下是个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他也怎么会容忍那些蠢蠢欲动之人再度蛰伏在脚下呢?
……只是那般危险之地,他却不让她这个备受宠爱的贤贵妃前往,名曰保护?还是不相信?就是不论是什么借口都让她觉得愤恼。
她是女子没有错,可她并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她的消极隐忍,是因为她不确定自己的心思,是因为她一心只想着逃离这里。而现在,此时,她已经确认了她的心思,又怎么能亲眼看着他处在危险之中而站在一边视若无睹呢?
何况他并非是不知道她的能力,她的聪颖,为什么却一个字都不和她讲?难道说在他的眼里她的那些不过只是一些小手段?
——说到底是他不曾真的相信她?还是说他根本不曾真的完全的……爱她?
于是那夜里,她批阅那些折子到了子时。
于是当她把手里最后一份折子放到桌上之后,她便决定不管如何,她都要帮他,而最后,当他功成之时,也便是她离开之日。
——即便心痛如斯。
只是她在司马大哥面前把那些原本只以为是借口的话脱口说出来的时候,她才好似明白了他对她是真的上心!而她竟也记得这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若是她真的离开,那他……
明玉没有再说下去,别眼看向殿外那一池此时早已经凋零的荷花。
隔着大殿,隔着琼楼,看着那渐渐飘零的落叶从窗外滑落,便好似她此时的心境,茫然无措。
“这么说,十三此次和我见面,不过是利用我了?”
明玉身畔衣衫窸窣,司马义起身,但见他的嘴角扯开一抹浅笑,目光也一贯的温柔轻盈,只似乎口中的那“利用”二字不过是春风晓月般,
他道,“其实在我向皇帝提出想要见你一面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不再会倾囊相助端王。所以,十三此次……倒是妄作小人了!”
司马义这番话只震荡明玉心神,她起身。眼中不禁模糊。“司马大哥!”
原来司马大哥竟是早就知道她的所想所念了。
堂堂南诏国主行走在后宫内院,又亲自到了她的永福宫小坐些许,固然会被某些小人当作权柄宵小与她,只是她又何曾放在心上?她只想着若是司马大哥和她如此言谈,那端王便定会猜忌,便是那夜里当真有何图谋也不会让司马大哥知晓。事后无论成王败寇,司马大哥仍是置身事外。南诏国子民也会免却战乱。却忘记了她的司马大哥本就是聪明智颖,心思缜密的人,又怎么会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她的司马大哥,果真永远都是她的司马大哥。司马义看着她眼底闪耀的晶莹,眉目怜爱间,抬手轻轻的擦了去她面上不小心溢出的泪花。“原本此次进宫,还想或许有机会帮你出宫,可唯今看你对那人的心思……”
叹了口气,司马义抬起她的面庞,让她直视着自己,“不过,你只需要记得,不管何时何地,我都是你的司马大哥!”
“嗯,我记得!”
明玉重重点头,美丽的面庞上,终显出那般熟悉的灿烂微笑。
司马义欣然一笑,抬手间,一道亮芒冲着守在门口的宛若而去,随即只见宛若身子一震,眼中陡然清醒,只是不待她懵懂回神,便听到殿内传来明玉的呼唤,“宛若,去把本宫今儿做的茶点拿上来给国主尝一尝。”
“是!”
宛若应声往殿外走廊过去,只是还觉得脑袋里晕沉沉的。
刚才是她走神了吗?
好像也没有。
……至少听到那位南诏国主说娘娘喜欢皇上呢!
很快,宛若端着茶点进了大殿,而随在宛若身后出现的则是那个奉了旨意而来的大内总管。
“见过贤贵妃,见过国主。”竹子上前便是一拜。
明玉心下倒是没曾想此时会看到竹子,“有什么事情吗?”她问。
竹子面上一喜,很是欣然回道,“贵妃娘娘和皇上果真是心意相通呢!之前皇上在御书房处理政事,这会儿刚闲下来,知道娘娘正和国主一叙久别,本想着过来探望,以表和国主当日边城一聚。可适才殿下求见皇上,说是皇后大恙。皇上也就只能先去那边看上一眼,还请贤贵妃娘娘还有国主见谅。”
竹子简单的一席话,便是轻松的点出了皇上为什么没能陪在一旁的缘由,更是告知了众人在皇上眼中便是皇后大恙,也不过只是烦劳皇上去那边看上一眼而已。如此帝王之宠溺,便有人想要因为南诏国主进入后宫宫闱有何传言,也不敢妄为。
闻言,明玉和司马义不由得相视一眼。
司马义只颌首点头,“无妨!”
明玉却已然暗暗摇头,她怎么竟忘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腹黑狐狸了呢!她的所想所为连司马大哥都一眼看穿,更何况是他了!
叹了口气,她问道,“皇后娘娘如何了?”
“回娘娘,适才奴才在过来的路上已经得了太医的话,说是并无大碍。娘娘费心了!”竹子恭谨回道。
言罢,转身又从身后的随行太监手上拿过两个盒子,一个交付到司马义手边的桌上,“国主,这是皇上特意要奴才带给国主的,千年灵芝。还请国主笑纳。”
另一个则是自己亲手交到明玉的手上,“回娘娘,这是皇上要奴才亲手交给您的,说是……皇上的一片真心。”
嘶——
明玉低头瞪着竹子手上捧着的那个盒子,只觉得心头猛地一颤。
眼前好似闪过那张如此俊逸非常的面庞,挑眉邪佞间,昭彰的肆意宣示。
她不知道司马大哥会如何想,可眼下根本就是那个人的伎俩。
什么一片真心?什么时候给她不好,偏就在这个时候?明明是一代明君,此刻却表现的像是个无赖痞子!
面上陡然觉得有些火红的温度,心头也乱撞非常,可当着司马大哥的面儿只是也只能接过竹子手中的盒子,当场打开。
而却是在亮在她眼前的那一刻,又是心颤。
只见雪白的扇面平躺在那幽深的盒子里,就是在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耳边就浮现出那四个字“定情信物”。
一时,就连手指都像是被烫到了。
“这……”
她强忍着心头火烧,看向竹子,竹子只是低垂着头,根本看不到脸上的神情,“回娘娘,皇上说……以心交心!奴才不懂,还请娘娘思虑周详!”
言罢,冲着两人打了个稽首,便躬身退了出去。
司马义低眉扫了眼,状似无意之语,“没想到他竟喜欢用这种毫无颜色的折扇……似乎我在哪儿见过?”
“……”
明玉抿唇,抬手掩上盒盖。“其实,长这么大我也没有见过千年灵芝是什么样子呢!”
“……”
……
……
红墙碧瓦之外,优雅舒适的车轿缓缓而行。
车厢内,那个穿着异国服饰的俊逸男子凝神闭目,悠长的睫毛微闭轻闪,嘴角带着最清浅不过的弧度。
微合的双眸间,渐渐清晰那张熟悉的娇媚容颜……
她是幸福的……
而他,也终于该放下许多年前的那个梦了。
——犹记得那个梦中的女孩儿浑然天真,犹记得那个梦中的女孩儿侠骨柔情,犹记得那个梦中的女孩儿灵动天成。
而每每梦中,那双狡黠美好的眸子便总会在他的眼前闪过。
他以为那不过只是天外一梦,却不想多年之后有缘再见。
他以为这缘分或许是上天注定,却不想却是云深过处的擦肩而过。
若说无缘,缘何相聚。
若说有缘,缘尽何生。
缘起缘灭,缘来是你。
他张开眼眸,幽深的眼底里早已经是盈光浮动。
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若是注定了他不能守她,那至少也让他保她安然吧!
他掀开帘帐,冲着外面驾车的随从低唤了声,“去端王府!”
“是!”
夜色渐深。
明玉坐在软榻上,目光久久的落在不远处的那个盒子上,嘴角也紧紧的抿到一起。
眼角落处,还差一刻钟,那个一直在忙着的人就该过来了。
一个时辰之前,她从竹子口中就已经得知那人从坤宁宫出了来,现下里又去了殿下那边,说是询问一些功课,也隐约透露了殿下要送皇上寿礼的事情。
她不知道楚儿会送什么寿礼给他,也没有心思去猜度,此时,她只是念着他借由竹子之口说的那“一片真心”。
司马大哥懂她,她知道。
而这几个月和他的朝夕相处,她以为他更清楚她的为人。
所以,她的所想……恐怕他早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不然也不会说什么“以心交心”。他是男人,他是帝王。
即便不曾真的全心以待,也不想自己的女人有丝毫的隐瞒!
可若是如此,又怎么会是真正的“以心交心”,“一片真心”呢?
她苦笑,又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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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昨儿留下脚印的亲们很少呢!!咱眼巴巴的瞅着呢!!
离别之情
如果她不曾有前世的记忆。如果她不曾在那多彩的江湖混迹了那么多年,或者她会觉得自己此时已经是世上最美好,最幸福的女子——毕竟,这世上最伟大的男人是这样的真心爱着她,喜欢着她。
只是这一切也都不过是“如果”而已。
明玉低头凝望着自己手指上的扳指,暗自摇头。
怪只怪她,也是个自私的女子。
正想着,熟悉的气息突的在她周遭游移,她抬头,正看到那个熟悉的明黄色身影走进来。
只见那张倾城绝艳的面上一贯浅笑盈盈,却是和司马大哥的温煦如风不同,怎么看也带着一股子邪肆。
“在想什么?”正看着,他已经翩然而至。
宛若等人早就识趣的没有跟进来,所以那些什么宫中礼仪,明玉也自动忽略,只是听到他这样问,她的嘴角不由抽了抽,却回答的自然贴切,“想你!”
尹君月莞尔一笑,明知道是她的应付之语,也恍若未知,径自走到她身旁坐下,揽她入怀,“聊得可好?”
明玉微顿,知道他说的是司马大哥的事情,想了想,她不答反问,“君月觉得呢?”
尹君月低头看了眼她,揽着她肩膀的大掌微微用了些力气,却也顾着她的左臂,并没有让她觉得痛。“……明日,他就走了!”
明玉一怔,她明白这是司马大哥对尹君月表明了态度,可是——
“这么快?那君月生辰……”
“南诏国国事繁重,堂堂国主能屈尊过来就已经是极大的面子了,至于朕生辰那日,他留下了当朝宰相在朝,也算是周到。”尹君月的声音淡然,听不出当中有什么隐意。
明玉暗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看着怀里的女子沉寂不语,明黄色的龙袍下,尹君月手指微动,他低眉凝睇着这样娇艳如妍,又是若有所思的面孔,脑中那个稚嫩的声音一闪而过,“……楚儿知道不应该说的,可贤贵妃娘娘说,要楚儿坦言相告……”
因为他是知晓南诏国主与端王之亲近非常的,于是便是知道司马义曾有心与她,却也不曾想不过只是匆匆一面,便能让那个司马义如此轻易放手。
如今便是连楚儿……
竟也是她!
终于,尹君月叹了口气,“玉儿,你真是让朕嫉妒!”
“什么?”
明玉抬头,只无辜不解的眨眼。
只是看着她这样满是聪颖的面孔上彰显的茫然,便让尹君月眸光一沉,眼底一丝流光闪过,他嘴角缓缓扯开一抹邪魅,“你说呢?”
“啊——”明玉陡然觉得有些危险,只是还是压不住心底藏着的那抹恼怒,嘴角颤了颤,继续睁大了眼睛无辜撩/拨,“嫉妒嘛!我知道,我懂,不过,君月是真的嫉妒吗?”
“……”
面前的这个男人没有回答,随即明玉只觉得腰身上一紧,直接被他用吻拦住了她后面的话。
似乎是往日的温柔缠绵,缱绻致命,而今日又狂烈凶猛让人沉溺。
明玉先是任他亲吻,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
之前因为她受伤,他不过只是浅尝即止,而现在他的大掌明显的已经探进她的衣襟里,去摩挲她的美好。更甚至在她胸前挺翘的那一点恶意轻扯,而鼻端的喘息好像也比之前沉重了许多。
“你……唔……”
这只狼!
她些许挣扎。
而这个男人只用一只手就困制住了她尚能活动的右手。
随着身侧的帘帐犹如一道轻纱,缓缓的笼下来,罩住了这一床的旖旎。
……
……
“玉儿……”
帘帐之内,他的声音柔柔的在耳畔响起,口中喷薄而出的浓郁桃香让她的心神登时就是一阵恍惚。
她的左臂受伤,根本就动弹不了,而晚膳还没有吃……
罢了,这些都是借口,每每面对他的热情,她总是会把持不住自己。
……何况她们好像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亲近了!
“我,我的伤……”
只是她觉得自己还是要表示一下自己此时的处境。
可此刻,他的唇已经移到了她的面颊,她的脖颈,正往她的肩膀上移去。
在她脑中越来越飞离,越来越混沌的意识当中,她知道,自己的力气正快速的抽离,而身上的某一点更是急速的热起来。
“放心,我会小心的!”
她的身子软软的躺在床上,他的声音也随之而来。而之前游移在她胸前的手也已经挪到了她的腰腹之间。炙热的大掌笼罩之处,早已经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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