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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龙舞飞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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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快速地抬头,“少爷真的不生千夜的气么?”
断情笑着点了点头。
“那赶紧把小东西放出来吧,千夜好想看哦!”断情看着一旁又蹦又跳的千夜,无语了,这丫头,该怎么说她才好?
不过,他还是达成了她的愿望,将小兽从渊博放了出来。
刚出来的小兽还有点迷糊,不过也难怪,任谁从一个地方毫无征兆地到了另一个地方,他也会有这反应的。
奋力地翻过身的小兽,转着头在四周乱瞄,然后看到了一根根的长条管子。再往下看,这好像是鞋吧?小东西歪着头想。
鞋=人,那长条管子就是裤子了吧?
那人=主人!
这下子小东西乐和了。快速地抬起头,那速度,让其他人都担心会不会把它的小脖子给扭断了。不过事实证明,它的脖子还是挺耐用的,是正牌产品……
抬起头,就看到断情的小家伙咧开了嘴,然后……
一下子就直接从地上蹦到了断情身上!
跟颗小炮弹一样,巨大的冲击力让断情忍不住后退了步。
到了断情身上的小东西也觉得不对劲了,奇怪,主人怎么没灵力了,跟普通人一样了。不过,不管有没有灵力,主人身上的味道都是那么的好闻啊!小东西砸吧了下嘴,很是欣慰。
好喜欢,好喜欢主人身上的味道哦,小东西在断情身上拱来拱去,像只欢实的小猪。
最后还是嬴倾邺看不下去了,揪住小东西的后颈皮,将它扔到清竹怀里。小东西只给断情和清竹抱。断情是主人,而清竹则是饲养者,没办法它吃的就是竹子。
嬴倾邺厉眸狠狠地扫了小东西一眼,上前一步将断情快被拱开的衣领拉好。还好他快了一步,不然就该春光外泄了。
小东西本来要生气的,可是触及嬴倾邺的眼神又给恹了,趴在清竹怀里没了生气。看的清竹好笑不已,让她抱有那么委屈吗?
不过,将小东西抱在怀里,她才看清楚,小东西发生的变化,“少爷,它的额头……”清竹指着小东西额上那撮显眼的花瓣状的艳红毛发,奇怪地问断情。
其实,断情早就通过渊博了解了它的变化,“那是它晋级的表现。”
“是吗?”千夜好奇地想摸摸看,那毛有什么不同,不过,立马就被小东西给打了下来。显然,它还在生气。
断情好笑不已,不过看在小家伙那么委屈的份上,还是将它从清竹手里接了过来。
一回到断情怀里,小家伙就高兴坏了,不过这次可不敢兴奋得太过分,只是在断情怀里滚来滚去,没个安生。
“对了,少爷,要不要给小家伙取个名字啊?”千夜遗憾地收回手,但眼珠子还是黏在小东西身上。好可爱!好可爱!怎么会这么可爱!
断情低头看小东西,小东西也眨巴着黑黝黝的眼睛看它。
“叫小眼镜怎么样?”断情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小东西的黑眼圈。
小眼镜?千夜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不过,其他人并不了解这是什么意思,小东西也不知道,所有对这个名字也没反对。既然当事人都不反应了,其他人不管知不知情的当然也不反对了。
“小眼镜?什么意思?”嬴倾邺好奇,小眼睛,他还能明白是什么,可是镜是镜子的镜,合起来是什么?小眼睛的镜子?
“呃……”断情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只好糊弄过去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嬴倾邺等人自然是不信,但也识相地没再问下去。
第五十章谁的错
经过近五天的路程,众人终于到达了深秧城。在前两天,长庚也回到了队伍,不过,他是用了作弊的手法,直接御剑飞行的。
看着不远处高大的城门,众人都忍不住舒了口气。连马车里的人都忍不住掀开帘子,探出头看。
总算到了。这几天的行程,虽说如同游玩般,并不见得怎么赶,但一直是在山野之间行走,极少见得人烟,还是让人有些不舒服。特别是睡觉的时候,比起软软的床,再高级的马车也是比不上的。
不过好在几人也不是普通人,虽说不准备动用什么比较特殊的方法,但是做点让自己更舒服的准备还是有的。
“呜呜——总算到了!我要床,我要睡个天昏地暗!”千夜夸张地尖叫,引来清竹的白眼。
这丫头想什么啊?也不想想自己是会累的吗?她又不是普通的人类。不过,主子的性子越来越好了。清竹看着望着窗外发呆的断情,肯定地想,要是在以前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景出现的。主子总是在修炼修炼,身外的东西,他从不曾在意。就连自己这个伴生物,也不曾被特意关注过。
顺着断情的视线看去,果然,是嬴倾邺。清竹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他的主子啊,变得有人情味了呢。可是有了情就注定要受情伤,那个时候,主子要怎么办?
之前在对于主子的决定,她就反对过,可是主子并不是个会为别人改变自己想法的人。在神界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不到头破血流是绝对不会回头的。
可是,如果主子是真正的动心,她还放心,可是,不是啊!他们两个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
清竹看向断情,果然,在那眼神深处是不曾融合的冷漠,无视万物的冷清。而,那回过头对主子微笑的嬴倾邺的微笑里,何曾有一丝感情?
清竹突然有种无法言喻的悲哀!是什么逼得他们如此的?是他们自己!
可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得那么难受,连自己这个局外人都为他们难过。而他们,他们怎么还可以那么冷静,那么无所谓?
她突然想起,在地球时,吴楚最喜欢的一句歌词:“世人角色皆是为谎言而上,他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真相……”她不知道,这是哪首歌的,但她却能明白那种悲哀。她不要也不愿主子变成那样可怜人!如果,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她会亲手杀了那个人。清竹看向骑着高头大马的嬴倾邺的后背,眼里有着毁天灭地的杀气。
断情感应到了清竹的杀意,从窗外回神,转过头直直地盯着她。对于清竹的想法,他怎么会不明白呢?可是,他却不希望任何人插手他和嬴倾邺之间的事。该喜,该痛,他都希望自己能亲身体会,至于被伤害,那也是自己放任的,谁也不能怪。嬴倾邺没有错,他也没有错,谁都没有错!
两人谁也不可肯相让地对视着。最后还是清竹败下阵来。主子的坚持呵!她有点想哭,拼命地眨眼,可是眼泪还是忍不住地滴下。
断情叹了口气,转过头,不想再看,再看下去,他担心自己也忍不住哭了怎么办?望着天,原来,自己变了这么的多,已经学会哀伤了吗?他苦涩涩地无声地笑。
马车内只剩下千夜。紫虹和红亚还有许胖子已经先行一步去城里安排住宿什么的了。可千夜却不知道,她该怎么做,她并没有权利去管,也不敢对主子说什么,清竹是断情的伴生灵物才能如此放肆,而自己只是小小的花妖,对主子来说,这样的人多了去。单单桃园里的桃夭就比她厉害多了。这次主子之所以会让她出来,还是她给求的。她又怎么敢说什么呢。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拍拍清竹的后背,将她抱住。
马车内,再也没有声音,三人一路无言,与外面的热闹喧哗形成鲜明的对比。
过了许久,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看来,是到城门口了。
果然,嬴倾邺策马回头,到了断情所在的马车窗口,对着支着手的断情喊道:“深秧到了,你要不要下来走走?”
断情想了想,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宽大衣袖在阳光下划开一道长长的金边。
“主子!”清竹从千夜怀里抬头,看向弯着腰要掀开帘子出去的断情。颊边的眼泪还在。
断情慢慢地转头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坚决地掀开了帘子。
清竹再次哭倒在千夜怀里,主子知道他最后那个微笑比哭还难看吗?
千夜只能扶住清竹,将头转向一边,因为她也哭了。
嬴倾邺没看清马车里发生了什么,但却可以看出断情的心情不好。无声地问,怎么了?
断情摇摇头,不想回答。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又直直地自己走了。
留着嬴倾邺在后面摸不着头脑。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前面只有一步之隔的断情脸上突然划过一痕水渍,犹如昙花一下,在主人不注意的时候又消失不见。
没有焦点地看着前面,断情心里苦笑,清竹以为他没动心,可是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的,他,已经,沦陷了。沦陷在一个名为“爱”的假象里。
第五十一章闹事
在嬴倾邺追上来之前,断情就将眼泪擦掉,他不允许自己的软弱让别人看见。
嬴倾邺永远也想不到,断情会为他而哭,也许他永远也想不到,断情会哭。
一路无言,几人慢慢地抵达深秧城下。
高大的城墙给人一种极其震撼地感觉,站在它的面前,人似乎也变得渺小起来。
忽然,前面传来一阵喧哗,人群都聚集了过去。几乎把整个城门口都给堵了。
“怎么了?怎么了?”后面看不到的人,追问前面清楚的人。断情两人也被挤得不由向前进。
“好像是又有江湖人骄横无理,挑衅守城将领了。”前面的人头也不回地答道。
“什么又是这?”人群一哄而散,这是深秧本城人。这样的事,三天两头发生一次,他们早就看得麻木了。没创意!
“什么?这不是找死吗?”这是刚到深秧的外城人。
“这个江湖人完蛋了。竟然敢找朝廷的麻烦。”这是来深秧做生意的外城正经商人的想法。
“深秧城的士兵是傻了吗?就他们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同武林人斗?”这是来深秧参加武林大会的外城武林人士的想法。
不过,不管怎么说,外城人挤得更积极了。
在人群的中心有这两批人马对峙着。一伙有17个人,其中的16个人都穿着霁秦统一的兵服,戴着甲胄,手提红缨枪,而剩下的一个人,虽也同样穿着兵服,但却看起来更加整齐,更加威武,而手上却什么都没拿,斜靠在城墙上,不注意还把他给忽略了。这伙人自然就是深秧的守城士兵。另一伙,却只有四人,都骑着马,穿戴各不一样,但都配着剑,脸上满是煞气,一看就不会是什么好人。
“滇阳四叟!”围观的人群惊呼!显然有人认识他们。
“滇阳四叟?那是谁啊?怎么小弟从未听说过啊?”一个脸上还有稚气的少年拉了旁边一个络腮胡子大汉的衣裳,惊问道。
大汉回头,看了下还不到自己胸口的少年,咧了口大门牙,和善地笑,当然要把他那络腮胡忽略掉,否则,只能是小儿止啼的夜叉,道:“想必小兄弟是刚入江湖吧?”
少年眨巴着在小脸上显得更大的大眼睛,抬头回答道:“叔叔,怎么会知道的?好厉害哦。人家确实是今年刚被师尊、、、呃!不对是师傅,赶出来的耶!”
叔叔?大汉的嘴角抽了抽,摸了摸脸,他有那么老吗?他今年虚岁还不到三十啊?不过看了看少年稚嫩的脸,确实,比起少年,他已经是叔字辈的了……
不过,大汉还真是个与凶神恶煞外表完全不符的憨厚老实之人,摸了摸自个的头,很是不好意思“也没有多厉害啦!哈哈!”耳朵都给红了。
少年囧了,这大叔,也未免太可爱了点吧?害得他心痒痒的。唔!可恶,为什么他还有任务在身啊,少年又看了看,被人盯上都不知道,只顾在那傻笑的大汉,想了想,轻轻地拍了拍大叔的手臂,同时,手上泛起一道微弱的荧光,顺着大叔的手臂消失不见了。嘻嘻,做了印记就不怕大叔跑掉了。
少年左右看了看,没想到,竟有一个与他差不多的少年直直地看着他放在大叔手臂上的手,好像对他的动作都了然于心。正是断情,不过,那是别人的事,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转了注意力。
少年心虚地转过头,吐了吐舌头,“大叔,你还没跟我说什么是滇阳四叟呢。”
“啊!哈?”大叔还有些迷糊。看在少年眼里更可爱了。
“哦!”大叔反应了过来。一点也没意识到少年的狼子野心,专心地为刚入江湖的少年讲解江湖常识。
“滇阳四叟,是江湖中比较出名的二流人物。武功虽不是奇高,但处事却不讲道义,心狠手辣,下九流的手段也能使得出来。所以一般人都不想与他们为敌。你看,其中最高的就是四叟中的赵大叟,矮一点点的是钱二叟,最胖的是风三叟,最矮的是孙四叟。”
“大叔,他们是二流高手,那大叔你是几流的?一流的吗?”少年纯真地问。他明明能感受得到大叔比滇阳四叟的人厉害多了,却故意问。
“这个……这个……”大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要说自己是一流的话,少年会不会觉得他大言不惭?可是,说自己三流的话,师傅知道了会不会掐死他?想到自己的妖孽师傅,大叔不禁背上一麻。好为难。
就在这个时候,对峙的人又有了新的发展。
“请下马!”守城士兵中为首的对着滇阳四叟沉声道。
赵大叟,呵呵笑,露出满嘴的黄牙,“乳臭未干的小儿!哥几个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没听说到城门要下马的!”
“在下也说过了,并不是在下有意为难,只是因为近日大量人马涌入深秧,城内交通拥挤,所以城主才下令,凡是抵达深秧的都应下马徐行,防止无辜路人惨遭践踏!”为首的士兵义正言辞地解释。
“哼!什么狗屁城主,老子没听说过!他以为自己是谁,就算是皇帝嬴倾邺亲自来了,老子也不会鸟他个娘的!”滇阳四叟狂傲极了。
“大胆,竟敢直呼陛下名讳!”守城士兵的脸色都变了,就连一直在旁边看的那个将领,也直起了身体,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对于军队里的士兵来说,霁秦皇帝嬴倾邺是他们所有人崇拜的偶像,不仅因为他是铁血君王,更因为,自从他上台之后,士兵的待遇明显就提升了好多。在他们的心目中,陛下是真正为他们着想的皇帝。谁到不能冒犯他!
“你倒是听得民心的。”断情在嬴倾邺耳边轻声说道。
嬴倾邺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也未说话。
断情也不在意他的回答。两人又望着前面,看看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发展。
“看来几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布阵!”为首的士兵,轻叱,十六人马上在走动之间形成一个阵法,将滇阳四叟同胯下的马团团围住。
“第一招:射人先射马!刺!”十六把长枪,同时刺入四匹马体内,马儿吃痛,前蹄高扬,将马背上的人摔下就想跑,不过,跑没几步又全都“砰!”地一声摔倒在地,惊起漫天灰尘。
滇阳四叟在落到地上的时候都打了个滚,倒是没受什么伤,就是形象难看了些。
“好!好!好!你们!”滇阳四叟气急。
守城士兵并没有在意他们说什么,军队里的规矩就是一旦出手了,那就是敌人了,敌人的话,又有什么必要去听呢?
“第二招:天光云海现!绞!”十六人的对型有发生了变化,四个人对付一个人,分别打向滇阳四叟的四肢。
四叟急忙闪开,可是还是有人被扫到,受了极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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