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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兽人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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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和藏敖就先告退了。”白月转身扶着藏敖的肩膀,两个人往里面的屋子走去。
  暴看着两人消失在里面的房间,紧张地看着天佑:“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做到最后的。”天佑坐在炕上,手里还扯着暴脖颈的绳线,逼迫暴低下了头,“既然你成为了我的萨尔,咱们这个家,也该立立家规了。”
  “你到底是谁。”暴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把自己拉低,终于问出了这个憋了很久的问题。
  “那就重新介绍一下吧。”天佑笑眯眯地松开手,“我就是比蒙城圣师的儿子。”
  最终确定了这个消息,暴紧紧握住了脖颈上的银贝,说不出话来。
  “也是你,暴,的合法那尔。”天佑手指指着暴,不容置疑地强调,“我们在祭司主持之下举行了仪式,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萨尔了。”
  “你在玩儿我么?”暴咬牙切齿地问,“你上哪儿找不着萨尔,为什么跑到洛蒙森林来。”
  “不论什么原因,我到了洛蒙森林,还遇到了你,被你救了,还成了你的那尔,难道你不该感叹缘分的神奇吗?”天佑眨眨眼,一脸无辜。
  暴伸手捂住脸,随即吼道:“以你的实力,会害怕雕趾兽吗?”
  “可是你确实救了我啊,所以当时我就被感动了,决定以身相许。”天佑坏笑着走过去,伸手揽住了暴的腰,“你心地这么善良,怎么忍心伤害我呢,这么多的人你都不选,你就选了我,你一定不舍得让我伤心的吧。”
  暴抓着他的胳膊想要推开,却被天佑一只手灵活地钻进皮裙里揉捏着屁股,天佑说话的热气都吹到了他胸口,让他心都蹦蹦跳了起来。
  “承认吧。从我洗干净脸的那一刻,就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天佑伸手揽住暴的脖颈,逼迫他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没错,其实更早,从天佑突然出现在森林里那一刻,他就毫无缘由地动心了,后来,更是彻底喜欢上了他,无关身份,无关实力,只是毫无道理的一见钟情了,想要在他身边,想要照顾他,想要让他开心,想要把最好的都献给他。
  他痴迷地和天佑接吻,天佑只在藏敖的身上试过,吻得也很差劲,但是他总算想起了要伸舌头,便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舌吻,把暴的舌尖欺负得一片湿腻。看着暴明显情动的样子,天佑眼睛发亮:“你这副表情,真是让我想把你狠狠做到哭。”
  暴喉咙里发出咯地一声,想说话又强行忍住的声音,他埋头在天佑的肩膀让天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轻微但清晰地点了点头。
  天佑憋气地苦笑:“可惜,我不能那么做。”看到暴猛地抬头,满眼尽是恼怒和惊慌,他安抚加发狠地用力揉捏着暴的屁股,“你的资质很好,可以去比蒙城学习斗气,学会之前和你交配,对你没好处,我不能那么做。”
  “不过若是你不想学,那就没关系了。”天佑突然想到这一点,立刻兴高采烈起来。
  但是暴坚定地抓住他的手,深深地看着天佑的眼睛:“我想学,我想,变得更强,变得更好。”
  “你已经很好了。”天佑有些无奈。
  暴沿着天佑的双臂慢慢搂住天佑的脖颈,亮褐色的瞳孔中都是决心:“我要变成配得上你的人。”
  天佑明白了他的意思,实际上他也希望暴能够变得更强,不是为了配得上自己,而是不浪费暴的天赋。但是他现在撩起来的火怎么办,他抚摸着暴的嘴唇,眼神开始猥琐起来。
  “听说过咬吗?”天佑的拇指压住了暴的嘴唇,然后伸进了暴的嘴里。
  暴困惑地摇摇头。
  天佑坏笑着抚摸他的嘴角:“我教你。”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用你的嘴,含住他。”
  暴呆呆地看着他露出的部位,虽然和自己的看着是一样的,但是对于嗅觉敏感的兽人而言,那里散发的却是截然不同的雄性气息,这让他脸涨得通红。
  “乖。”天佑扶着暴的头,暴蹲下来,看着近在眼前而愈发惊人的地方,茫然地就含了上去。

   70 剿杀白隼
        “嗷……”天佑闷哼一声,捂着那里就窜到了炕里,他一边嘶嘶抽痛一边低头看看软垂的地方,“我勒个去好险没咬破。”
  “对不起。”暴惊慌失措,愧疚到无地自容。
  白月已经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藏敖紧随其后。看到天佑的样子,两个人也都有了猜测。
  白月担心地过去:“没事吧?”
  “我没事。”天佑囧到不行,无语地袒露在三个萨尔面前。
  白月拍拍暴的肩膀:“我这么说还请你不要介意,不过怎么伺候那尔这方面,你看来还需要学一学。”
  这种事,一般都是各自的姆妈传授给兽人,暴少年丧姆,还来不及学这些东西,白月说的很是委婉,却还是让暴的神色暗了下来。
  “我不嫌弃,这东西多来几次就好了。”天佑压低了声音,有些不悦地对白月说。白月没有反驳他,而是看着暴道:“不如我找我的姆妈教你吧。”
  “那还不如你来,该学的你都学会了吧。”天佑故意给白月出难题的意思简直昭然若揭,白月看了他一眼,无喜无怒地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被白月这句话生生堵到,天佑磨磨牙,对藏敖笑道:“藏敖,今晚你和我睡吧,我需要人安慰我受伤的心和……”
  藏敖脸一红,双手擦着皮裙两侧,很是羞涩,这一回,白月推着暴的肩膀走入了里面的岩洞。
  “我是不是很差劲。”暴憋了一路,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
  白月沉默了一下:“你比得不到他的人,强多了。”
  这话里的意味让暴心里一突:“你和天佑……”
  “呵……”白月轻笑一声,没说什么。暴压低声音:“我看天佑的手上一直戴着那枚戒指。”
  暗暗的灯光中白月摸摸自己左手中指那枚简单的白色金属戒指,怅然地说:“是啊,至少他还戴着……”他放下手,语气沉稳而让人安心地说,“放心吧,我会好好教你,无论是斗气还是侍寝技巧。”
  暴不知所措地抓着屋里铺着的紫貂毯子上细致的绒毛,蚊子般喃喃:“多谢了。”
  此时外面的岩洞里传来了规律的,带着点水声的奇怪声音,咕叽咕叽的,细细听还有藏敖的闷哼,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白月对暴极轻极轻地说:“这才是正确的咬会发出的声音。”
  暴听到这声音,就隐约猜出了外面的景象,脸上身上都发烧一样,努力转移话题道:“你们都自小就学习这些么?”
  “年龄到了,自然是要学的。”白月躺在床上,声音轻却柔和,“圣师大人,还有我的父亲,还有藏大人,杰大人,戈日朗大人,比蒙城有很多厉害的家族,他们的继承人都是前途无量的白角,若是本事不够,怎么能拢住他们的心呢。”
  “那你,也学过?”暴猜此时自己一定脸红了,幸好里面的岩洞灯光昏暗。
  白月沉默了一会儿,低沉地说:“我自小就和天佑定了亲,当然被严格要求。”
  自小定亲,这几个字让暴沉默下来,两个人在昏暗中默默躺着,没有再搭话。
  这时候外面的声音反而清晰起来,天佑舒服地说:“对,就是这样,唔藏敖你真棒,再深一点,你可以的,哦,天,就要全进去了。”
  啵地一声,藏敖发出两声干呕,天佑轻声说:“没事吧,算了,太难了,别,不用的,你,唉,唔,慢一点,让我进到喉咙里,恩,对,唔……”他舒服地深深吐气,但是马上藏敖又发出了难受的声音,然后对天佑道歉:“对不起……”
  “不用勉强,我知道这很难。”天佑宽慰他。藏敖却哀求道:“让我再试一次,求你了。”
  这一次天佑没有说话,一直在深呼吸,和藏敖的呼吸交叠,过了一会儿天佑才深深叹息:“藏敖,你真厉害。”
  像是吸允东西的声音,不时又有滑动的水声,天佑深沉的感叹在黑暗之中放大了:“白雅说的没错,这真爽。”
  听到白雅的名字,白月微微动了一下,暴猜测这个人或许是白月的雄性哥哥。
  过了很久,天佑才发出闷闷的低吼,喘息,然后低声笑了:“你怎么给吃下去了?”他们没有听到藏敖的回答,只听到天佑在笑:“好吃吗?说啊。藏敖?”微微挑起的尾音带着点逼迫的味道,藏敖细如蚊呐的回答在高度关注的人耳里还是很清晰:“不好吃……”
  天佑忍不住笑了:“那怎么不吐出来呢。”
  藏敖还是极小声地,却坚定地回答:“喜欢吃……”
  “呵呵……”天佑的笑声清亮而动人,“我帮你。”
  “不用了。”藏敖矜持地推拒,“结婚之前,兽人不能太放纵自己。”
  “那好,等结婚之后。”天佑并没有坚持,他应该也知道这个习俗。
  声音低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渐渐变成了睡眠的浅浅呼吸。
  暴听到白月均匀却并不似睡眠的呼吸,知道今晚辗转难眠的不止他一个。
  神清气爽的早晨,天佑睁开眼来,阳光从岩洞的窗洞照入,落地和光,灿然同尘,白月坐在椅子上,倚着刀柄,身上披着一件及地披风,像是散乱在地的白色羽翼,他脚上穿着简单的草鞋,落在阳光投下的方块里。
  “时辰到了?”天佑看他这副样子,眼里精光一闪,起身在阳光之中伸了个懒腰。
  “藏敖,今天你去狩猎吧。”天佑笑着对藏敖吩咐,然后对暴说,“今天我们有事做,你跟着我走。”
  白月将一件款式相似的黑色披风披在了天佑的肩上,屈膝到和天佑等高,拉着带子系在天佑的胸口。天佑轻笑一声,伸手捏住了白月的下巴,白月的手指轻轻缠着那根绳带,眼睛澄澈地看着他。
  天佑却再度轻笑一声,松开手和白月擦肩而过。白月手指轻轻拂过自己下巴,眼中像是藏着微波,跟在天佑的身后。
  披风裹住了天佑和白月的身体,行走之间自然垂落,衣摆却像是粗糙撕开一样并不整齐,纯粹的黑与白也十分抢眼,两个人独特的装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岩卓和岩越一直都在关注暴的岩洞,此时立刻靠近过来:“两位大人这是要出去吗?”
  “不用叫我大人,我们都是同龄人。”天佑温和一笑,“我们出去狩猎。”
  “狩猎,我们可以去看看吗?”岩卓岩越眼神一亮,亢奋地问。
  天佑回头看了一眼,白月抬眸看着他,眼神深沉,天佑翘起嘴角:“好啊,不过我和白月很想享受一起狩猎的乐趣,希望不要冷落到你们。”
  “冕下和殿下感情真好。”岩卓和岩越十分羡慕,听到这句话,暴的眼神一暗。
  “我们要去的地方路途有点远,你们有坐骑吗?”天佑问道。
  “我们只有远途赶路的铠角马。”岩卓和岩越面面相觑,有些不好意思。
  “那请允许我带你们一程。”天佑看了白月一眼,白月从脖颈上拿起一个小小的白色骨笛,吹出一声悠长轻唳,声闻九天。
  相似的叫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很快两道迅疾的巨大身影出现在青岩部落的上空。
  “天啊……”岩卓和岩越一起抬头,震惊地看着天空盘旋的两只巨大鸟类,它们有着洁白的羽毛,秀逸的身姿,奇特的是,这两只鸟都只长着一侧翅膀,一只脚,却可以自如飞翔,而凑在一起的时候,除了两个头,看上去就像是一只鸟。
  两只美丽的巨鸟落在地上,天佑微微一笑:“这是双头枭种的稀有品种,我父亲给他们起了个好听的名字,比翼鸟。”
  比翼鸟?暴看着这美丽的巨鸟,心里充满了赞叹,却又有着失落,这样天生一对的坐骑,属于天佑和白月,就像他们两个人一样,天生一对。
  两只比翼鸟宽阔的后背成为搭载的平台,岩卓和岩越紧张地沿着他们羽毛致密的翅膀爬上他们的后背。比翼鸟轻盈扇动翅膀便直直升起,十分稳定。
  大部分禽鸟飞起时羽翼背脊起伏都很剧烈,人根本无法站立,所以也就不能成为乘禽,而如此稳定的比翼鸟,无疑是天生的最佳坐骑。
  “哇哇哇,飞起来了!”岩卓和岩越惊喜地叫了起来。其实以红角的实力,就可以举起兽人体会一下“升空”,但这和真正的飞行自然没法相比。暴也是第一次俯视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表面上很木然,心里其实也很激动。
  当比翼鸟优雅地升到半空,天佑唇角绽起一丝戏谑:“好好体会一下,什么是飞翔吧。”
  在比翼鸟的周围出现了密集的风,形成了可见的气流护罩,比翼鸟轻唳一声,猛一振翅,便径直飞出,比风更加迅捷,如同剪破了天空。
  “呜啊!”岩卓岩越惊惶地蹲下撑着比翼鸟的脊背,竟然是能够是用风之力量的妖兽,只轻盈扇动翅膀,却飞出了无与伦比的速度。暴看到天佑和白月并肩而立,一黑一白,十分沉稳,他僵硬着脸,死死咬着牙,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以比翼鸟的惊人速度,也飞了近半个小时,岩卓岩越此时才意识到比翼鸟飞的方向,本来就被高空疾飞吓得面如土色,现在更是吓得面无人色:“两位大人,不能往那个方向去啊,那里是白隼的巢穴啊!”
  暴听到白隼两个字,神色剧变,惊慌地看着天佑,眼睛里有恐惧,有痛苦,有悔恨,有憎恶。
  “那正是我们的目的地啊。”天佑轻声微笑,而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白月这时则说道:“要到了。”
  遥远的碧绿林海之中,出现一座岛屿般的山峰,顶端覆盖着皑皑白雪,和这片生机勃勃的森林格格不入。
  “兽潮之灾已经过去七年了,这群被赶出故土的倒霉蛋如今也确认了领地,统御广袤的森林,不会再贸然攻击人类部落。”天佑看着那座山峰,面露讥讽,“不过既然当年会因为缺少食物而找上人类部落,那么就总有再犯错误的一天,岩卓,岩越,你们作为青岩族长的儿子,从来没想过这些吗?”
  “可是白隼太强大了。”岩卓身为兄长,踌躇一下接口道,“当初它们趁着兽潮偷袭部落,让部落损失惨重,等重新聚拢足够人手,却已经攻不下它们占据已久的巢穴。这两年虽然偶然有白隼袭击的事情,但毕竟是少数……”
  “白隼是很聪明的鸟类,很少去碰太强大的猎物,敢猎食人类,就说明它们已经开始越来越穷苦了。”随着比翼鸟接近雪峰,天佑的表情也开始冷了下来。
  这座山峰在洛蒙森林中算不上高山,却奇异地覆盖着白雪,而此时白雪之中飞着众多翼展近一米的鸟类,像是纷纷扬扬的白雪,混在其中。
  “白隼就是天空的狼群,你们纵容它们成长,那青岩早晚有一天也会变成雪岩。”天佑对岩卓说完最后一句,便转头看向白月,“把隼王留给我。”
  白月握住了刀柄正在缓缓抽刀,听到这句话,动作微微一顿,并未说话。
  天佑伏下身体,单手抚着比翼鸟的后背,比翼鸟齐齐发出尖锐的鸣叫,早就戒备着的白隼群飞翔而起。但是从比翼鸟的各自的羽翼中展开一道龙卷,迅速在天空中划下巨大的圆圈,化成一个透明的圆球,拢住了整个山峰,里面狂风大作,大雪纷飞,和白隼混在一起,遮天蔽日。
  白月一手倒提长刀,一手轻提披风,足尖一点,从比翼鸟的后背跃出,飞入了狂风笼罩的结界。
  虎视眈眈的白隼立刻围了上来,个体并不惊人的白隼,一旦聚拢成群,就是真正的天空狼群,甚至因为能够飞行,而比狼群更加可怕。
  第一只飞向白月的白隼鸣叫着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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