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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兽人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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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白月不疾不徐地向他询问青岩部落的情况,却一句也没提到天佑。强悍若白月,举止言谈却没有一丝傲气,甚至有着难以置信的亲和力,但是暴却还是有种深深的压迫感,就连白月的亲和,也让他感觉到,受宠若惊。
  终于找到了形容自己感觉的词语,暴偷偷窥视着白月。这种所有头发向着脑后梳去的发型,暴还是第一次见,但是和白月却有相得益彰的美感,让他想起族长大人形容比蒙城的居民时用过的“优雅”。在危险的洛蒙森林深处,还能保持这样一丝不苟的发型,本身就是白月强大实力的明证,像是暴,就为了行动方便自己随便割短头发了事。想到这儿,他不禁摸摸自己的头发。
  抬起胳膊作为掩饰,他低头看了眼白月的身体,和黑黢黢的他相比,白月的皮肤显得很白,但是身材却十分完美,暴看了都觉得漂亮的完美,这样一个几乎完美无缺的人,恐怕任何人在他身边都会有压力吧。
  不知不觉间,暴连自己家里的情况都交代出去了,他却浑然没有意识到。白月还非常自然地指点他怎么省力地利用兽筋拖动猎物,暴是在发觉轻松很多之后才意识到刚刚白月是在教他,而且他注意到这兽筋的质地也根本看不出来,却能轻易拖动如此沉重的黑棘野猪。
  这一点一滴的发现让暴感到十分挫败,脸上的表情却越发木然,他想了想便问道:“你和天佑是……?”
  白月抿抿嘴:“我和天佑,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你们一定关系很好,跋涉这么远的距离来接他。”暴开了个头就有些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他想了想,才试探着问,“你为什么来找天佑呢?”
  “我和天佑自小定有婚约,这次,因为某个原因天佑来到了青岩部落,我是跟着他来的。”说到婚约的时候,白月的语气有小小的波动,不过暴自然没有听出来。
  他惊讶地问:“你这么强大的兽人,为什么要和天佑在一起,天佑的父母都没了,你还要遵守婚约吗?”
  “谁说天佑的父母没了?”白月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甚至还感到有点恐慌,一把抓住了暴的胳膊,“他自己说的?”
  “没有,我猜的。”暴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他说去青萝部落探亲,亲戚们都离开了青萝部落,他就想来青岩部落定居,我以为他是在比蒙没有了牵挂,才……”
  白月这才放下心来,他歉意地微笑:“对不起是我激动了,不过你这么想也是正常,天佑这个年纪的雄性很少千里迢迢去其他部落,我要是这么听到也会以为这么想。”
  “所以,天佑的父母还在?”现在换成暴感到担忧了,从白月的话里他确认天佑的年纪确实不大,而他和天佑却是私下结亲,若是天佑父母不同意,就可以给自己补偿然后取消婚事,这无疑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白月仿佛一眼看出了暴的心事,笑容有些晦涩:“放心吧,正因为他父母还在,所以天佑绝对不会赖掉这份婚事,你,很有福气。”
  “天佑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暴现在才意识到,白月这么强大的兽人竟然是天佑的未婚萨尔,虽说可能是年幼定亲没法反悔,所以让白月吃了亏,但是以白月的名声实力,肯不远千里
  追过来,必然对这门亲事是认可的,那必然是天佑实力惊人,或者他家族实力惊人了。
  而他心里根本没想过两者同时存在的可能。
  本欲开口的白月却又皱皱眉改口道:“最好,还是天佑自己告诉你吧。”
  两人终于接近了青岩部落的入口,小山丘一样的黑棘野猪立刻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更吸引人目光的却是白月,他只需要站在那里,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如同一轮皎洁明月,让所有星辰都黯然失色。
  “是,是白月殿下!”岩卓和岩越惊喜地来到白月面前躬身行礼,比对待天佑的态度可算得一天一地。
  “是……青岩部落的卓越兄弟吧。”白月略一辨认就看了出来,微笑躬身回礼,“冒昧打扰贵部落,还请不要怪罪。”
  “不会不会,我这就去请郁大人和我父亲!”岩卓立刻就要起身,白月连忙拦住他:“不必不必,我这次是来探访亲戚,并不是代表比蒙城拜访,若是让祭司大人和族长大人迎接我,就太抬举我了,安顿下来之后我会拜访两位大人的。”
  “亲戚?”岩越这才注意到白月身后的暴。
  站在白月身后被人忽视很可以理解,不过暴一想到往日见面岩卓还会称自己一句朋友,心里就不由冷笑。
  “那我就和暴先回去了,改日再去拜访。”白月说着话,视线却已经挪开,看向了青色山岩的某个岩洞。
  暴追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已经站在岩洞外的天佑,天佑还笑嘻嘻地对他们挥手。
  白月突然俯身抓住黑棘野猪的后腿,一发力竟然提起了一点。黑棘野猪这种大型猎物,往往都是十来个强大兽人一起合作才能活生生耗死,想要搬运也至少需要四五个兽人,白月能够提起双腿已经是惊人的力气,更惊人的却在后面,他抓住黑棘野猪的双腿,猛然发力,拧腰旋身,身上的肌肉鼓掌,全身泛起波浪般的月华光芒,将整头黑棘野猪轮了半圈,猛然松手,精准地向着暴的岩洞甩去。
  暴睚眦欲裂,这一下岂不是要把山岩都砸塌了?
  连惊呼都来不及,轮飞之后更显巨大的黑棘野猪轻飘飘减了速度,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住了,而天佑游刃有余伸着一只手,显然那力量正是来自于他,牵引着黑棘野猪落到了岩洞。
  这样的力量,怎么可能是黄角?!

  69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暴和白月拾级而上,向着暴的岩洞走去。此时的情况,已经超出了暴的想象,如果说藏敖的出现让他心里忐忑,白月的出现让他不敢忐忑,那么天佑刚刚的实力就让他失去忐忑的能力了。
  不论白月抛掷的速度多强,能把肥壮的黑棘野猪向上扔到岩洞,就足以说明那可怕的撞击力,恐怕就是祭司大人郁也没办法应付得这么轻松吧!
  “这算是示威,还是撒气?”天佑噙着笑意,却让暴都感觉到表情很冷。
  白月低下头:“参见冕下,白月不敢。”
  “谅你也不敢。”天佑这句话简直是故意气人一样,转身让两个人进了岩洞。而白月的脸上也是一片淡然,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了。
  “白月殿下。”藏敖这时候也迎到了岩洞入口,他现在的表情才是最好的诠释了忐忑这个词。
  暴已经闻到了岩洞里缭绕不去的麝香气味,就算闻不出,藏敖袒露的胸膛遍布的齿痕也充分说明这一下午都发明了什么。
  意识到天佑可能检查了藏敖,甚至和藏敖做了,暴的心里竟涌起一种难受的情绪,但是他很快就压了下去,本来就没期待能和天佑有什么深入发展,如今只不过从他不愿变成了他不配,何必为此难过呢。
  不过很多事是心里自己开解,其实根本没法释然的,相比之下,白月的失落恐怕会更明显吧。
  其实从白月淡漠的脸上是看不出什么情绪的,但是藏敖在他面前一直局促不安,却成了最直白的注解,藏敖甚至都没害怕暴这个“正牌萨尔”不高兴。
  暴产生了一种浓浓的局外人的感觉,明明自己才是这个岩洞的主人,怎么他们三个倒成了主角了。
  “这么多人一起住,怕是要收拾出里面的屋子了。”他看天佑坐在炕沿一脸轻松,没办法只好主动打破这沉默。
  “哦,好,我帮你收拾。”藏敖终于找到了活。
  “别累着。”天佑若有所指的话又让藏敖脸红了,实际上暴也感到天佑这句话说的太促狭了。
  “我也来帮忙吧。”白月温和地说。暴却反而有点怪异,白月这样的人物,却要帮着收拾自己这乱糟糟的岩洞,怎么也有种不搭配的感觉。
  “我们先去拜访下祭司和族长吧。”天佑叹了口气,将披肩戴在身上,“把黑棘野猪的后腿卸下来带过去。”
  白月那把锋利的长刀很快就料理了黑棘野猪,刚刚还觉得那是一把神器的暴亲眼看到它真的变成了“杀猪刀”,而在他割掉黑棘野猪的后腿之前,已经有很多人远远围观。当两人提着算上胯骨比人腿还长的黑棘野猪肉向岩洞上面攀去的时候,青岩部落的祭司郁和族长秋也迎了下来。
  就算白月客套了一句不用打扰,岩卓岩越兄弟也一定会去通报给部落中两位最高权力者。
  以郁身为祭司的眼光见识,加上刚刚天佑凌空以“力量”接住黑棘野猪的传闻,也能猜出白月来找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郁尊,秋大人。”天佑这时收敛了所有嬉笑和痞气,仅仅一句称呼,就有种说不出的尊贵感,他屈身行礼笑道,“冒昧打扰多日,容我正式介绍一下自己,比蒙城圣师金熙之子,两位大人叫我天佑就好,这位是我的未婚萨尔白月,比蒙王白翎陛下的帐子。“
  “两位大人好。”白月将手中的礼物呈上来,“突兀拜访,未曾备礼,不成敬意,还请见谅。”
  两个人的举止言谈,和青岩部落的一贯风格截然不同,但是郁和秋都是曾经到过比蒙城,见过比蒙气象的人,此刻也有些紧张地笑道:“多礼了,天佑冕下和白月殿下来到青岩,就是青岩之福。”
  “我和暴已经结为那萨,也算半个青岩的人,两位大人不需客套。”天佑谦虚笑道,“我和暴刚刚成婚,要在暴的家里住上一段时间,还请两位大人多多照顾。”
  “那是自然。”郁和秋对视一眼,这才松下一口气。
  简单寒暄一番,天佑便主动请辞:“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得到郁和秋回礼后,便迈着雍容步伐,走下了岩洞,白月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始终落后半步不曾差错。
  两人迎着无数瞩目的目光,天佑笑容得体,却不曾把视线落在任何人身上,走回到岩洞之后连忙狠狠搓搓脸:“我勒个去最烦这种事了。”
  白月伸手接过他的披肩灵巧地折叠好放在了炕沿,这时暴和藏敖已经快手快脚清理出一片地方,暴窘迫地咬牙坦陈:“我家里没有那么多的兽毯,怕是需要去买些来。”
  “不需要,会有人给我们送的。”天佑狡黠微笑,坐在了炕上,白月已经帮他端了一碗水过来。
  “啊?“暴疑惑地看着他。
  很快,岩卓和岩越两个人就带着上好的紫貂皮裘来到了暴的岩洞,说这是祭司郁和族长秋的回礼。
  “两位大人真是费心了,这让我们如何好意思呢。“白月礼貌地退拒。
  “好意思,好意思。”岩卓和岩越明显也很是紧张,这个回答让白月有些哭笑不得。
  天佑无奈走出来笑道:”那就替我谢过两位大人了,暴的岩洞还没整理好,我改日再让白
  月请两位过来坐。“
  岩卓和岩越看他出来本来很是亢奋,但是被这么轻飘飘打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唯唯诺诺地告辞了。
  “看来还不算太世故。”天佑第一次遇到两个人还以为是十分势力眼的家伙,现在看来虽然因为出身族长之家有些傲气,却还十分质朴,在天佑表示拒绝之后没有硬缠上来。
  “两条后腿还算是物超所值吧?”天佑晃晃手里的紫貂皮毯,紫貂这种灵巧的动物乃是皮毯的上选,他们的皮毛做成的皮毯冬暖夏凉,对于居住在草原的比蒙城而言算是奢侈品,但是在洛蒙森林深处就要好猎取一些,郁和秋这件回礼选的算是比较妥帖,既贵重又不过分,不会被视作谄媚。
  白月接过紫貂皮毯,油光水滑的紫色细毛比编织的布匹还要细腻,他轻声问天佑:“今晚冕下准备睡在哪里?”
  “便在这里吧。”天佑随意地坐在炕上,“把这毯子铺到后面去吧,我看那屋子很久没人住了,怕是会不太舒服。”
  “没关系,我已经准备毯子了。”暴连忙拒绝这不属于自己的奢侈物品。
  “我们已经是那萨了,你不心疼自己,我也要心疼的。”天佑一句话就让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又是开心,又是忐忑,一时间五味杂陈,他又突然想到,怎么才不过短短几夜,这个人就能这样影响自己心绪了。
  “冕下今晚可要和藏敖一起睡吗?”白月这时候却插了一句,表情依然是淡淡的,但是暴和藏敖都一起竖起了耳朵。
  “藏敖,你还受得住么。”天佑坏笑看向藏敖,这话里的暗示,让藏敖脸红红地垂着头,他想和天佑一起睡,可是隔着一面墙就是另一间洞室,若是有什么声音怕是会被人听到的。
  天佑看出了他心里的矛盾,不在意地笑笑:“暴,我们可是举行了仪式的那萨,今晚还是你和我一屋住吧。”
  在暴的家庭还没有遭受那场厄运之前,暴已经很熟悉自己的父亲和三位姆妈的相处。小时候不明白的事,在大到和兄弟们迁入更深的洞室时,他也慢慢知道了每天晚上陪着父亲睡的姆妈为什么会又哭又叫那么难受。转眼时光转换,炕上坐的便是自己的那尔,而自己就是要在主卧同睡的人了。
  他猛地摇头:“屋子还有很多,我们一人睡一间都足够。”
  父亲一直睡在主屋,三位姆妈也住在一屋,他和自己的兽人弟弟睡在同一屋,而雄性哥哥则也有单独的屋子。这也是他家的岩洞一直被部落里其他人觊觎的原因,这是一个足以让大家庭生活的地方。
  即使生活在这里的时间,他也不如身为雄性的哥哥和年纪幼小的弟弟受宠,即使他姆妈只是父亲三个萨尔中的一个,这也是他的家,他不想让那些把仇恨都投注到他身上的人称心如意,他就是要牢牢占据这个岩洞,即使他住在这间大岩洞里感到那么空旷,即使这里并非全是美好的回忆,他也不想让给别人。
  因为离开这里,他就失去了一种,或许可以称为根的东西。
  “这可是我们的家呢,这半边炕头都是凉的,我很空虚寂寞冷啊~”天佑无辜地看着暴。
  主屋大炕一直有阳光照射,怎么会凉呢,暴明白天佑是给自己找理由。纵然举行了仪式,纵然脖子上戴着证明身份的银贝,暴对于和天佑结婚这件事,也有种不真实敢。现在天佑就坐在炕头,让他上床,他怎么也产生不了“这是真的”的感觉。
  想想优秀的藏敖,想想明显和天佑情分非常的白月,自己真的能和这样的雄性在一起吗,他真的,是自己的那尔吗?暴想要相信,又不敢相信,心蹦蹦乱跳,无法动弹。
  “暴,我让你过来。”天佑脸色沉了一分,带着难以言说的威严,语气也前所未有的郑重,这表情,竟让暴想起了对自己并不慈祥的父亲,心头一颤,拒绝的话就不敢说了。
  天佑下了炕,眼睛盯着暴,慢慢走了过去,暴回避着那炽热熔铁般落在身上的眼神。天佑走到他面前,用食指勾起了他脖子上的红色绳线,上面穿着写有天佑名字的银贝:“我们在神的代言人面前做过见证,我们建立了神圣的婚姻关系,这个标识告诉所有人,你属于我。”
  “享用你,是我的权力,我不许你拒绝。”天佑拉着那根红绳把暴向着自己的床铺扯过去。
  “冕下,暴的天赋十分出众,足以成为出色的圣骑士,在他掌握斗气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太多。”白月垂下眼睫,诚挚建议。
  天佑看着他,白月忍受着他的审视,并不抬头,天佑这才慢吞吞地说:“我知道分寸。”
  “那我和藏敖就先告退了。”白月转身扶着藏敖的肩膀,两个人往里面的屋子走去。
  暴看着两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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