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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之子-曙光帝国ii-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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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德迷迷糊糊的想,他才不漂亮呢,漂亮不是用来形容像他这样威严壮硕、长著一张纯男性阳刚面庞男人的词汇,而是形容眼前这个男人般绝豔、绝丽容颜的专属名词。不过,很快他就无法继续思考了。
  
  “嗯。。。。。。”轻轻的、压抑的闷哼。
  
  缇苏从额头开始,向下慢慢吻著赛德的每一寸肌肤,在上面留下诱人的湿痕,当洁白整齐的贝齿叼住饱满胸肌上那暗色凸起的时候,赛德忍耐不住的发出哼声,险些使不断点火的男人失控。
  
  他不想这麽快进入赛德的身体,不想这麽快结束这场时隔大半年的欢爱,他只想更多更多感受失而复得的爱人,感受他的体温、他的触感、他每一点变化,所以,缇苏在忍耐,不断不断的忍耐,直至忍耐超过极限,爆发出足以将灵魂焚烧殆尽的热情为止。
  
  “别忍著,赛德,我想听你的声音,让我听你的声音!”带著祈求与不安的声音传入耳中的同时,赛德感到腹部刚刚掉痂的柔嫩肌肤被湿热的唇舌温柔的抚慰,那是他为了保住孩子,亲手刻在身体上的痕迹。
  
  赛德知道那是一道多麽狰狞丑陋的伤口,也可以预见它会成为身上这个男人一生摆脱不了的梦魇,它是紧紧将两人命运绑在一起的枷锁,注定一生一世纠缠不休的诅咒。赛德从没想过要用自残的方式在对方心中刻下烙印,却又无法不为这一认知而喜悦。
  
  深深的自我厌恶在心中滋生,赛德想,自己或许是世间最过分的人吧。想著、想著,他尽力控制自己不去压抑身体的欲望与脱口而出的吟哦,赛德希望,至少,满足缇苏的愿望、安抚他莫名不安的心。
  
  缇苏颤抖著描摹伤口脱痂後的柔嫩肌肤,一遍又一遍,直至赛德的呻吟变了腔调,结实的肌理反射性抽蓄,才将阵地转移到更危险的地方。绕过重新挺立的分身,红唇擦过一颗圆润饱满的小球,来到即将接纳他的诱人入口。
  
  在赛德腰下垫了两个厚实的枕头,托高他的下身。缇苏握住赛德双腿的腿根,埋头到结实的双丘间,吻上张合著吐出淫汁的菊蕾,用舌仔细舔著每一瓣皱褶,仿佛想就这样将它们舔得绽放开来。
  
  “唔、唔~~不、啊!~~”即使有心配合缇苏,强烈的刺激依旧令赛德慌乱,想到对方正在做什麽的赛德,浑身都透出不正常的红晕,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渗出肌肤的汗珠一颗接一颗滑下身体,落在床铺或枕头上。
  
  灵活湿滑如同活物的舌突然窜进穴口,赛德的身体骤然向上拱起,又瞬间落回原位,他已经不单单是慌乱了,而是惊恐。明明两人的身体早就结合过无数次,明明自己不是初识人事的稚儿,可是,赛德就是觉得紧张得不行,比任何一次都紧张!
  
  “别这样,缇苏,出去!啊、啊啊~~”赛德用力摇头,像是拒绝,又像是想让自己清醒过来,不要被欲望打败。
  
  缇苏空出一只手,安抚的在赛德结实的长腿上轻抚,唇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灵活的舌顶开因主人情绪不稳而急遽收缩的穴口,坚定的向深处挺进,直至再无法更进一步。舌头在肉穴中不断舔舐著,上下左右,不放过任何一处可以触及的地方,唇则紧紧贴在菊蕾上,配合舌的动作,时重时轻的吮吸。
  
  “不要!啊!不要、我受不了了,呃啊~~进来,缇苏,我不要舌头,啊!我要。。。。。。进来!哈啊、嗯、唔~~”只能停驻在穴口位置的舌将赛德所有的欲望都撩拨出来,却又无法深入给他真正的满足,身体叫嚣著想要更多,雌体痉挛著吐出一波又一波淫汁,不久前受过重创的器官甚至因此感到疼痛。
  
  (待续)
作家的话:
喵 明天继续 咩嘻嘻嘻嘻~~
伸手~~乃们知道某要啥米滴 是吧、是吧~~←作者抽风ing。。。

☆、(10鲜币)第一二九章 付之言语的爱(三)

  第一二九章 付之言语的爱(三)
  
  缇苏仿佛没有听到赛德的渴求,故我的用唇舌逗弄小小的入口以及临近入口的媚肉。感觉到赛德本能的挣扎,缇苏没有抽身压制的意思,反而松开一只束缚长腿的手,下一个刹那,更诱人的高吟在耳边炸开。
  
  “呃啊!!”
  
  有力的手指骤然抠入身下的被褥,面料上乘的床单被抓揉的仿佛腌过的白菜,皱巴巴的一团,嵌於其间的指节因过度用力颤抖、发白,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不遣余力。
  
  让赛德有这麽激烈反应的是突然深入体内的三根手指,头脑混沌的他无法理清思绪,怎麽都想不明白缇苏是怎样做到的,明明那撩拨得他难耐至极的唇舌还牢牢吸附在羞耻之处,却能同时挤入三根横冲直撞的手指,简直像是魔法。
  
  缇苏当然不会魔法,只不过是赛德被情欲模糊了感官,产生的错觉罢了。
  
  一边用手指进一步开拓销魂密处,一边唇舌并用的逗弄瑟瑟发抖的穴口,缇苏的眸色越来越深,表情也有种不正常的扭曲,是欲望与理智在互相角力。
  
  那一下突如其来的深入仿佛抽走了赛德所有气力,抓紧床褥的手指渐渐失去力量,神经质的微微抽蓄。壮硕的身躯像被打了肌肉松弛剂,无力的大张著身体,常年锻炼形成的肌肉即使在这种松弛的状态下依旧可以看出鲜明的轮廓。
  
  缇苏太过专注於开拓爱人的身体,以至於没有发现赛德的反常,手下失去主人控制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能被摆成他需要的样子,这使缇苏更加沈迷。
  
  抽出手指,稍稍离开赛德的下体,被摩擦得豔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如同呼吸的小嘴,湿漉漉,格外惹人怜爱。双手捏住饱满的臀肉,一阵揉捏,接著,尽力向两侧掰开,令穴口即使收缩也留著小小的缝隙,涓涓流出透明晶莹的爱液。
  
  缇苏凑近,轻轻向里面吹了口气,惹得赛德急喘、低哼。
  
  食指重新钻入炙热的通道,不断转换方向,按压敏感湿滑的媚肉。缇苏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住赛德,靠在他耳边,似无奈、又似为难的说,“怎麽办,这里太诱人了,好像狠狠占有它。”缇苏曲起陷在赛德体内的手指,修剪整齐的指甲搔刮饥渴的粘膜,弯曲的指节将内壁顶出一块不规则的凸起。
  
  “呜~~不、呼呼、嗯~~”与缇苏之间有过多少次床事赛德已经记不清了,粗暴的、迷乱的、恶劣的 、温柔的、激情的。。。赛德以为,他们两人已经共同经历过太多欲海沈浮,无论对方怎麽折腾,也不会再令他彻底失控。
  
  但他错了,错得离谱!
  
  赛德从未想过,原来只要对象是深深刻进灵魂的那个人,即使只是漫长的前戏也可以比激烈的身体碰撞更令人疯狂!
  
  “你也不想是吗?不想这麽快结束。”缇苏稍稍撑起身体,吻了吻赛德微启的唇,又顺著线条刚毅的下颚将过多的涎水吮入口中,品味爱人甘甜的滋味。汗珠从白净的额头滚落,摇摇欲坠的垂在尖尖的下巴上,又在缇苏轻轻摇头维持最後一分理智的动作中滴到身下人肌肉鼓胀的胸膛上,与赛德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我也不愿意呢,我舍不得这麽快进入你,这麽快结束!”缇苏又晃了晃脑袋,银色的发丝如同细细的雨帘在空中甩出亮丽的痕迹,更多的汗水落到赛德身上,然後一起沿著身体曲线滑落到床铺。“怎麽办,赛德,我停不下来。莱茵明明说过床事要有节制,可是,仅仅这样碰触你,闻著你的体味,我就差点失去理智,如果真的进入你的身体,恐怕不到精疲力尽,我都无法放开你!”
  
  赛德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身体,在一片光怪陆离中漂浮。缇苏的声音听在耳中,像近在咫尺,又像遥远不知来处。蒸腾的体温令他始终晕晕乎乎,无法分辨自己在做什麽,也使他更忠於自己的心。
  
  让缇苏满足,安抚他因自己不谨慎而受惊的灵魂,这是赛德此时此刻唯一的心愿。
  
  细窄,但包覆著恰到好处肌肉的腰身被两条结实的长腿缠住,深入密径的手指感觉到媚肉一松一紧有规律的吸吮。
  
  赤裸裸的邀请!
  
  缇苏觉得有什麽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体内轰然燃起,烧断了颤巍巍锁住欲望的锁链,烧毁了最後一分理智。
  
  肉刃取代手指,凶猛的冲入等待已久的肠道,顶开层层叠叠的肉膜,撞进神秘敏感的器官。
  
  “呜啊!!!”不知何时环上缇苏的手臂蓦然收紧,紧得仿佛想掐断那纤细优美的脖颈。最精密的手术与全面的疗养亦无法完全消去特殊器官曾经受过的重创,它原本就是赛德身上最脆弱最不完全的器官,是所有雌体异变罪子最脆弱的部分。
  
  痛,激烈得、不亚於任何创伤的痛,快感在剧痛中如潮水般褪尽,又於瞬息後回涌,以无法想象的速度驱逐痛觉与其他所有感官,占领整个神经网。这是从未体验过,甚至不知如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快感,是能瞬间将人送上高潮、夺走呼吸与心跳的最极端感受。
  
  赛德失去了意识,尽管他每一处神经元都疯狂叫嚣著亦无法让他清醒过来,一度停滞的心跳媲美生与死的轮回,但他已经无从思考。
  
  雌体是一个不成熟的器官,它比人体任何器官都要敏感,无论痛觉还是快感,都能以倍数放大,相对的,它也是最容易衰退的器官,随著年龄的增长,雌体会渐渐失去活性与功能,最终退化成普通的敏感带,在借助药物怀孕前,赛德就是这种情况。
  
  (待续)
作家的话:
喵 票票。。。泪眼婆娑。。。

☆、(10鲜币)第一三零章 付之言语的爱(四)

  第一三零章 付之言语的爱(四)
  
  然而,药物与孕子的刺激,使雌体的状态暂时恢复,初步愈合的伤口又比其他地方更敏感脆弱,缇苏失去理智控制的蛮横冲击,将感知处於超出人类极限的赛德送入超乎想象的绝对体验中。
  
  纯粹、极致的快乐,也可以杀人。
  
  若非赛德是身体强健的罪子,若非他拥有钢铁般的意志,恐怕赛德的精神已经在痛苦与快感突兀的转变中被生生撕成两半。一半进入梦境般的天堂,一半堕落地狱深渊,肉体则在尘世间最极致的快感中死去。
  
  与赛德同样受著煎熬的是那个覆在他身上失控驰聘的男人。
  
  缇苏将赛德置於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只愿用温柔与深情将他淹没,却抵不过生物最原始的本能,想占有、想索取,想向整个世界呐喊──这是他的领土,属於他的男人!
  
  全心全意呵护的心愿与不计代价索取的欲望,痛苦挣扎的意识与酣畅淋漓的身体,矛盾得令他窒息。
  
  相连的下体激烈碰撞,挥洒汗水,放声嘶吼,缇苏双手握著赛德的肩膀,将人牢牢压在床上,狭长的丹凤眼紧紧闭合,白皙匀称的上身後仰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像极了张开的劲弓。曾经环著颈项的结实双臂因主人失去意识软软挂在缇苏的手臂上,随著身体晃动,摇摆、垂落,软软搭在身侧柔软的床铺上。低低的呜咽夹杂在响亮的肉体拍击声中几不可闻,是失去意识的赛德自然流溢出的吟哦。
  
  巨刃如同蛟龙,在湿糊火热的水道中翻腾,深深窜入,又用力退出,每一次进出的幅度都大得惊人,像是想将细窄有力的腰身摇摆到折断般用力。
  
  圆润的顶端一次比一次更急、更重的深入赛德的身体,撞击敏感脆弱的肉膜,令它们不可自已的颤抖痉挛,已经分不出是痛还是快的奇妙感觉不断刺激著赛德敏感的身体,让他像一条脱水的鱼般在凌乱的床铺上无力弹跳。
  
  赛德从漆黑的深渊中抽回意识时,一度缺氧的脑袋好像被巨锤狠狠砸过般涨疼,即使睁开眼睛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他不受控制的张著嘴,为了呼吸,却感觉不到空气进入肺腑与血液,更不会知道自己正用怎样迷乱的目光与声音蛊惑著身上失控的男人。
  
  身体脱离了控制,每一寸肌肉都像活过来般,自作主张的绷紧、颤抖,麻痹的快感如同一条条肉眼看不见的电蛇,在体内肆无忌惮的穿梭,最可怕的还是那个羞耻的密处,狂风暴雨般的侵占让赛德生出要被捣烂的错觉。
  
  “呜~~不、嗯嗯~~”赛德的声音低哑且微弱,根本传达不到迷失在欲海中的缇苏耳里,他只能无力的抽动四肢,收缩敏感火热的肉穴,却不知道这样的钳制只会令体内霸道的异物更兴奋,令这场激烈的情事越发失控。
  
  赛德的意识时而回笼、时而迷离,始终不曾完全清醒,每一次找回一点点意识都是一沈不变的激烈纠缠,浴火燃尽所有理智,令人只能沈沦、迷乱。这种连自身存在都逐渐模糊的状态一直持续到赛德再也无法从黑暗中拉回意识,所有的感觉都离他远去,最终归於虚无安寂。
  
  “。。。怎麽样?”
  
  “我说的话。。。耳边风。。。”
  
  “。。。吵了,赛。。。”
  
  迷迷糊糊中,有几个不同的声音似远似近的争吵著什麽,赛德觉得头很疼,不,他全身都很疼,像被疾驰中的卡车撞出去,撞断全身的骨头般疼。肌肉、骨骼,每一处都发出不堪承受的呻吟,喉咙里火烧火燎,身体上汗渍渍的难受,最关键的是,赛德发现不要说起身,他连睁开眼睛、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怎麽了?
  
  尚未清醒的脑袋昏昏沈沈,完全弄不清现在是个什麽状况,直至体内某个敏感的器官抽蓄著传递出一阵钝痛。
  
  那种痛,留在赛德脑海中最鲜明的印象是生产,孩子!
  
  脑袋上被砸了一条被单,勉强遮住赤裸裸的身体,耷拉著脑袋的缇苏发现赛德的睫毛颤了颤,瞬间顾不上还在碎碎念的莱茵,把人一把扔到身後,凑近赛德,轻拍他的面颊,用让亚罗尔浑身寒毛直立的腔调轻轻叫赛德的名字。
  
  等看到薄薄眼睑覆盖下的眼球不安转动时,缇苏的声音中多了几分不安与无措,他清楚认识到这次自己做过头了!
  
  被亚罗尔扶住的莱茵,拖稳差点掉地上的眼镜,气哼哼的指著缇苏後背骂骂咧咧一通,见人已经完全忘记他的存在,恼羞成怒的转身往外走,还不忘重重的踩步子。
  
  亚罗尔看一眼跟记忆中完全不同,十分“有趣”的缇苏,又瞅瞅虽然步子踩得很重,但其实没挪几步的莱茵,博士脸上明显的不忿与一点都不认真的表情,让他很容易判断出赛德没有大碍。
  
  勾勾唇角,走过去,拽住莱茵的胳膊,不顾他的挣扎与唠叨,半拖半提的把人往门外带。亚罗尔心忖,今天他心情好,勉为其难做次好人,至於这份人情嘛,早晚要里面那个银毛白痴还回来的。
  
  圣武殿寝殿的门被轻轻关上。
  
  赛德脸上神态焦躁不安,干燥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醒却怎麽都醒不过来。缇苏见了十分著急,此时又想起莱茵,可回头一看,哪还有人!
  
  一边在心里大骂莱茵不负责任、蒙古大夫,一边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床边团团转,好不容易听到赛德模模糊糊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声音,赶紧伸过脑袋认真听,半天没听出个所以然。傻愣愣瞪著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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