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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下深宫泪:失宠皇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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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问,因为我知道就好了,也许问了答案会不是我想要的。

“没事。”轻轻摇头,喉咙被滋润后我已经能说话了,也有力气了一点。

“那就好,有什么要第一时间跟朕说。”他轻轻点头,贴在我的额上一亲。

“皇上,羽儿睡多久了?”动了动头部,我让头靠在他贴上前的手臂上。

我喜欢这样,能感觉到他传来的温度。

如龚剑说的,还好是我挡下那毒针,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也许是有点可悲吧!想不到到了最后,我竟甘愿不理会自己去救他。

“两天两夜了。”他轻喃的低语。

抬头看向疲倦的眼,我有点不舍的问:“皇上两天两夜都没有睡?”

在沉睡的日子里,我总感觉有一只很暖的手在抱着我,抚着我的脸,我想那就是他吧!

“嗯。”他轻轻的摇头,只是笑了笑。

“皇上很累了,羽儿也累了,皇上先回去休息吧!晚一点羽儿能下床再去向皇上问安,可好?”抬眸看他,我扬起唇笑了笑。

不管如何,此时他还在这里,我已算是满足了。

贵为帝王,任何人为他而死都不足以怜惜,他能为我守夜,却不是一般的宠爱了。

我知道,不管如何,只要我出事的时候有人为我落泪那便足够了。

我看到了,他那泪肯定为我而泪的!

冲着自己自语,我闭上了疲倦的双眼,渐渐的进入梦乡。

******

傍晚,我忽然从梦中醒来,是刺心般的痛让我醒来。

“啊!”如火在烧,我难受的在床上滚动着,心中的煎痛是难以形容的,像是要将我撕毁。

“啊!很痛。”这痛很熟悉,针刚没入我的体内时,就是这样痛的。

不过当时并没有如此刻这么的难受。

“小秋。。。。。。痛。。。。。。啊。。。。。。”不能自控,我不知何来的力气,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却无法减轻心胸前的痛苦。

“主子,你没事吗?”小秋不知何时进入,已来到我的跟前。

她想要抱我,却被我用力的推开了。

如刀割火烧的心痛让我有点疯狂,大脑空白得可以。

用力的推开她,我什么也想不到,只能继续的在地上滚动,用身体去撞一些坚硬的东西,却无法将痛楚减轻。

“快去通知皇上,快去叫龚大人。”小秋冲着惊慌进入的宫婢尖叫,然后自己继续想贴近我。

可是我身上的痛让我无力招架,不知哪里来的力,我几次的撞开了小秋,自己不停的想要撞向更硬的桌子,想在将心中那火烧的烫给撞散。

可是痛楚并没有散去,那痛始终磨着我理智。

“啊!很痛,我很痛。”

痛苦的从地上滚来滚去,当有人紧紧的圈住了我后,我才知道抱着我的人是龚剑。

痛楚让泪水沾湿了眼,抬眸看他,我用力的掐着他的手臂,痛心疾首的尖叫:“我很痛,我的心如火烧一样,我很难受啊!救我。。。。。。”

“羽儿,不要这样,不要伤害自己。”他紧紧的抱着我,贴在我的耳边细声温柔。

可是他的说话哪里能让我的痛平息,用力的挣扎,我只想挣脱他。

“我很痛,我的心很烫。。。。。。。”泪水如缺了堤,这样的痛是我从来没有试过的。

用力的想要挣脱他,我很想撞向地面,总觉得身上的痛能化去心中的痛。

“什么事了?”

一个白衣身影闪进,他用力的将我从龚剑的怀中夺过,然后紧紧的抱着我。

*****

用力的抱紧怀中的人儿,他心被她的抽哭声撕痛着。

刚刚前来传话的人跟他说,说羽儿像疯了一样的在地上滚来滚去,说她一直喊痛。他才听见了半句,便立即快步而来。

才进入宫门,他便听见了羽儿像疯狂般的尖叫,她的一声声痛喊如利刀般刺向他的心。

他离开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他才没有看着一会儿,就变成这样子的?

“羽儿,羽儿。”紧紧的抱着她,他沉重的轻唤着。

“烈,我很痛,我的心很痛,像火烫一样。”怀中的人儿疯狂的尖叫,双手用力的握着他的手臂。

手臂上传来的痛不及心上的痛更难受,段承烈紧紧的抱着她,看向一旁的龚剑,大声吼:“她是怎么了?”

“回皇上,羽才人的毒也许复发,她一直喊心像火烧那样的痛,而且还不停的用力撞向一些硬物,像是想要减轻身上的痛。臣怕她会伤了自己才会紧紧的抱着她。”注视着段承烈怀中的那个泪人儿,龚剑双手掐得发白。

“朕不是问这个,朕问她为什么会这样痛的?”说话间,他的肩膀被人用力的咬着。

他知道,是羽儿咬的。

低眸看他,他的牙紧紧的咬起,抱她的手一点也不敢松开。

她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渗进他的衣裳,那无助的痛楚让他恨不得将她揉进怀中。

若痛,让他承担啊!

“看来是毒发。”龚剑脸色沉重,半跪在地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看着此时的羽儿,他忽然明白她中的是什么毒了。

“很痛,烈,我的心很痛,火烧得很难受。”感觉到血腥,羽儿才松开了口,却又抽泣着依在他的怀中。

“羽儿,羽儿。。。。。。”一声声的唤,段承烈为这刻的无助深感挫折。

他想帮她,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很难受,我想要死,让我死。”羽儿忽然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将坐在地上的紧抱着她的段承烈给推开了。

她的身子很快,用力的往着一旁的铜镜撞去。

“啊!”她尖叫着,用力的撞,所有金饰都立即推满了一地。

可是她还像是不满足,整个人往地上倒下,用力的在那些金饰上翻滚。

担心她会伤了自己,段承烈立即冲上前,将她重新抱在怀中。

“羽儿,不要,不要伤害自己。”将头重重的靠在她的颈间,他痛心疾首的低唤。

该死的,他的心几乎要被她的尖叫给撕毁了。

“龚剑,要怎么办?羽儿会不会因为这样的痛而出事的?她会不会……会不会毒发身亡?”

最后一句,他问得很无力。

他多不想提出那句话,可是他很怕,很怕。

不行,他不能失去羽儿的,绝对不能,绝对不能。

“回皇上,不会死,可是。。。。。。”想到这毒,龚剑痛苦的皱起了眉。

“可是什么?”听着她一声一声的在自己的怀中抽泣,他知道肯定是很难受的痛,羽儿才会这样的。

就算当日,他伤了她的腕骨,她都不曾落过一滴泪,此时的心痛肯定是很痛啊!

想着,他的心更难受的揪起,如像痛在他的身上。

“可是会。。。。。。”龚剑立即的站起,上前将痛哭中的羽儿打晕了。

“你要做什么?”他的手太快,段承烈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知道她已经晕在自己的怀中。

他疯了,他这是在做什么?

“她中的该是三天焚心,这毒不会致命的,可是每次毒发,都会让中毒的人心口如火在烧。刚才羽儿一直都说她的心如火在烧,很烫很痛,看来就是这样没有错了。而且臣替她把脉的时候看上去像是没有什么中毒的迹象,臣也感到奇怪,毒不该那么轻易就清去的,看来真是那毒没有错,而且刚好是第三天就复发。”说着,龚剑脸色更深沉:“这毒是三天复发一次,所以称为三天焚心。”

“这是什么毒,有解药吗?”焦急的握住了龚剑的衣裳,段承烈怒发冲冠的问。

三天复发一次?那不是要了羽儿的命吗?

“这毒是毒门孙家专制的,不过孙家这几年像是在江湖上消失了,想要找出他们不容易,只怕解药要找就更不容易。”龚剑从地上站起,双拳紧紧的握着。

听他的说话,段承烈已冷静了几份,先将怀中的人儿抱起,往着床上走,他的心却是没一刻的放松。

不,他怎能承受着每隔三天看着羽儿痛上一次呢?

才放下她,他已感觉到她的身子难受的僵直,看来就是在昏睡中也会痛。

“羽儿。”将她紧紧的抱着,他向天重重的呼了一声,心紧得几乎让他不懂得如何呼吸。

“皇上,不如让臣离开京城,先去找吧!”

“不行,你现在不能离开,二王爷蠢蠢欲动,他要做什么朕在后宫里根本不能知道。而且现在事情才闹起,崔相那老头也不知道在打算着什么,你在此时离开,朕如断一臂。”立即摇头,段承烈重重的打断了他的主意。

他知道龚剑对羽儿的感情不轻,可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准许龚剑离开的。

现在能为他做事的人不多,龚剑是不能走的,而且过些日子居将军也要带兵前往与东昊国的边界,那时候他身边能倚重的人就更少了。

该死的,若当日毒针没入他的胸口,哪怕是当场死了,他也不愿此时让羽儿承受这样的痛。

“那怎么办?”龚剑明白的点头,目光落在那个在昏睡中也会皱眉的脸上,心口亦是难受。

“朕会命人去找。”视线对上羽儿,他却只能如此承诺。

就算他与龚剑暂时都不能离京,他也会让人去找出孙家的人。

他不会让羽儿出事的,绝不会。

“痛要多久才能散去?”手指抚平她的眉心,他真的很难受。

若可以让他减去她的痛,那么他绝对愿意。

笨女人,为什么要替他承受呢?

而该死的他,当日竟怀疑她对自己的爱,竟怀疑她会背叛自己。

“差不多了,就是几刻钟的时间。”立于床上,注视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龚剑苦涩的扬起唇。

他该替羽儿高兴的。

嗯,趁他在宫中的这段日子,他还要还羽儿一个清白。

“皇上,臣先离开。”不等那人回话,龚剑转身独自离开。

他知道,羽儿的身边不再需要他。

******

从疲惫中醒来,我睁开眼后看到的是他放大了的脸。

缓慢的拉开距离,注视着沉睡的他,我知道他肯定是很累了。

想到今天我的痛苦,记忆一下子涌现,抚上胸前,仍是心有余悸。

“怕吗?”

他的噪子很沙哑,是刚睡醒的意味。

抬眸对上他的,我轻轻摇头,牵强的笑:“不会,不怕。”

“若不是替朕挡下,那痛就不会在你的身上。”他的手握上我的手,带点温柔的笑中有很重的自责意味。

注视着他紧皱起的眉心,我低笑着轻语:“为君而死是臣妾的荣幸。”

“朕不会让你死。”他的手指压在我的唇上,不喜欢我所说的话。

眉心一紧,我重重的呼了口气,心同样的难受。

我也不想死的,嫒嫒的仇我还没有报,我的清白我还没有找出,在月华还活得好好的时候,我不想就这样便死了。

可是。。。。。。我真的不后悔为他当那毒针。

“皇上,羽儿会死吗?会在什么时候?”想到刚刚的痛,我知道我离死亡也许不远了吧!

我记得龚剑说是毒发,可是为什么我还没有死?现在好像刚刚的痛并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身上却多处酸痛,那肯定是我自己撞痛的。

不能否认,心烧起来的痛很难受,真的让我想死了便算。

“胡说,朕说过,不会死,不准比朕早死。”他的手一紧,贴在我的脖子上说。

那暖心的话让我微微的弯起唇,可想到他对我的态度忽然转变,不禁又感不快。

“皇上是因为觉得羽儿救了你所以才对羽儿好吗?”我避开他的头,看向他问,然后不等他答,苦苦的一笑:“其实羽儿很笨的,从来不懂得付出了便要回报,若皇上认为羽儿是该死的,那就当是该死的吧!不必因为羽儿受的痛而内疚。”

“羽儿以为,朕是会内疚的人吗?”自嘲的一笑,他的伸握住了我手,牵到我的面前,说:“当日,朕掐断你的手腕,不也是没有内疚吗?若是会内疚,朕要内疚的事还有很多啊!”

“也是,皇上何时善良过?唯一一次善良是放过我的家人。”我也回他一笑,感概的叹。

他对我,的确没有多少次善良过。

不过想想,也有很多次了,他曾救过两次落水的我,他曾在我风寒在床的时候多个晚上相抱而眠,他曾在我遇险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抱住了我。

他。。。。。。

他为我做过的不多,可是我却每一件都紧紧的记得。

而他伤过我的事,我也记得。

我记得他说过,他的温柔是假的,那是他用来设计太后的把戏。

我记得他说过,他不会爱我的,他的心从来没有我。

他爱的是月华吧!

他们十多年的感情,我是怎么也比不上的。

不过我这一次舍身相救,他也许是真的心存感激。

他的身微微一僵,不知道是否因为我的说话。

抬头看他,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再说什么,他的唇便封住了我的,用力的吮啃着,用力的纠缠着。

直至我无力喘息,他才不舍的松开我的唇,注视着我的双唇,看着我喘息,却久久不语。

“羽儿,朕不会让你有事的。”他的额头贴在我的额上,忽然听他低低的传来。

任由他抱着,我无声的弯起唇,却不是在笑。

其实,我的心也很痛。

我没有跟他说,当那毒发的时候,那种痛真的让我想死。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次的毒发,可是我很怕。

********

次日。

早上醒来,他已经不在了,也许是早朝去了。

而我,这一天并没有睡得很晚,也许是因为之前睡了三天,今天他离开后我便醒来。

在小秋的扶持下下床清洗,当宫婢为我简单的绾好发后,我便离开寝宫,步向院里的秋千。

忽然,我很想吹吹风。

怪了,我不明白我中的是什么毒,除了昨天那如火烧般的心痛,此时我竟好好的,并没有半点伤痛的感觉。

除了昨天我自己撞出来的瘀伤,我好像真的没有什么。

可是我问小秋,也问不出什么来,她像是根本不懂。

疑惑的皱起眉,我知道能跟我说答案的就只有他跟龚剑了,不过今天龚剑也没有过来,也许他们都在上早朝。

秋千微微的荡起,我无力的靠着头,心思飘到那晚的事故上。

那一晚就好像是昨晚的事,对我来说也的确像是昨晚的事吧!毕竟前两晚我都昏迷不醒。

我始终有点不敢去想,我竟大胆的用自己的身子去为他挡下毒针。

其实我当时知道那闪着光的东西也许会致命的,明明就是有种那意识,可是我却为他去挡了。

这是不是叫爱?

原来,我对那个男人真的如此死心塌地。

明明就是痛恨他对我做过的事,明明就是恨他的无情害死我腹中的孩子,可是我却又为了他甘愿付上性命安危。

这感情该称作什么呢?

我很清楚,我为他挡毒针的那一刻,是完全没有心计存在的。

“主子,天气虽然转暖了,可是主子的身体不好,还是不适在这里吹风。若是皇上知道了,会怪责我们的。”小秋忍了一会,禁不住低声劝说。

抬头看她,我只微微一笑,轻轻的摇头。

不,我没事,我很清楚我除了身上自己撞出来的瘀伤跟肩膀上的痛外,我既本上能称为没事的。

“主子,你就乖吧!皇上离开之前特别吩咐,要我们好好照顾主子你的。”小秋重重的叹,如拿我有点无可奈何。

深深的看她一眼,我忆起他的关心,便向小秋问:“回宫的这三天里,皇上来看过我几次?”

“什么几次?皇上那天晚上抱主子回来以后就一直守在主子的床上不肯离开。除了早朝,他连用膳也在主子的寝宫内,几乎一步不曾离开。后来是主子醒来吃过粥后皇上才在凌公公的劝说下回寝宫去休息的。”小秋夸张的看我,然后又心疼的嘟着唇说。

一步不离?

皱了皱眉,我对这夸张的说法不是太相信。

小秋如像看到我的怀疑,立即用力的点头,说:“主子,小秋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皇上不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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