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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恶人-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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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威马上带着几个便衣警员脚下象踩着风火轮一般去了。
这家伙,不对症下药激他一激还下不了这个决心,风过野笑笑,率着几个秘安局下属慢条斯理地跟上。
一间灯光昏暗的奢华包间里,温度火热如夏,几个衣着散乱渐宽的男女纠缠在一起,极之不雅地做出各种淫乱不堪的动作,房里四处充斥着热炽的淫欲气息。
张施半搂半抱着一个面容娇媚,身材妖娆的女郎摇摇晃晃走入包房中的里厢,得意地笑着。他心里确实很得意,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在这个人气极旺的星沙电视台时事新闻主播身上一偿夙愿了。
幻想着这个在荧屏上端庄严肃地播报新闻的美女主播被自己肆意玩弄的激情销魂场景,张施笑得更为放肆,只觉全身都升腾起一股欲火,身下某处涨得有些发疼。
女郎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妙目半张半合,无意识地发出渴求得到情欲满足的诱人呻吟声。
妈的,今天的极乐合欢散怎么会发作得特别快?张施已经迫不及待,大力去扯着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的女郎身上的衣裳,很快地,女郎胴体上大部分的嫩白肌肤坦露到火热的空气中。
张施急切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扑上去。
“砰”,被欲焰烧晕头脑的张施被突如其来的一脚狠狠踹飞,打横撞上包厢的墙壁。
好险,丁威暗叫一声,旋即看到女郎几近裸裎地躺在一旁,洁白娇躯上妙处隐现,急忙为她裹上衣裳。
重重摔跌在地的张施痛叫出声,但他的反应却也十分迅速,忍痛一滚,翻身跃起,胡乱扯过一件衣服掩住下身,怒叫道:“你他妈是谁?”
“老子是你老子,要日你祖宗。”见梦中情人差点惨遭奸污,丁威怒不可遏,口不择言地痛骂。
“丁威?”张施先是一愕,随即破口大骂:“该死的狗杂种,你他妈是不是吃错药了,连老子的事都敢来搅和?给老子滚出去,回头再找你个杂碎算帐。”
“啧啧。”风过野从外面踱进,轻轻鼓掌以示赞赏,呵呵笑道:“果然不愧堂堂的省长公子,刑警大队长,够威风,够豪气,就是强奸不遂让人抓了现场还能这么嚣张,佩服佩服。”
“你他妈又是谁?”张施惊怒大叫,隐隐觉得不妙,冲到自己的衣服旁。
一个剽悍青年从风过野身后迅捷闪出,猛力踢出一腿,张施惨叫一声,仰天跌飞,捂着小腹缩成虾米状在地上痛嚎。
一个便衣警员从外间进来,一眼望见赤身裸体的张施,不禁吃惊道:“丁哥,怎么会是张大队?是不是线报有误?”惶然又道:“丁哥,这下我们捅大漏子了,该怎么收场?”
丁威怀里抱着的那个美女主播面如火烧,不停扭动身躯娇吟着伸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丁威给撩得亦是面红耳赤,心中更加怒火高涨,怒叫道:“还收什么场?这个狗娘养的杂种蓄意迷奸妇女,不遂后还意图拒捕袭警,物证人证确凿,立刻给他录口供作笔录,让他签字画押,直接逮捕。”
见那个警员有些犹疑,丁威又怒道:“你傻了?现在我们还有路可退么?不当场把这个杂种的罪名坐实,他以后会放过我们吗?”
那警员如梦方醒,掣出手铐利落地将已无一丝反抗能力的张施铐上。
张施喘过一口气来,忍着痛愤怒叫道:“丁威,你他妈去死,以为这样就能扳倒老子吗?有种你就现在把老子灭了,告诉你,老子死也不会签字画押,你敢对老子动刑么?”
丁威脸色一变,即便严刑逼供迫使张施暂时低头伏罪,但也必定会留下伤痕,不会被作为有效证据文书认可。
风过野踱到张施面前,微笑道:“嗯,很有骨气,知道这是什么吗?”
张施双手被铐在背后,蹲着身子遮挡住丑处,努力仰头,疑惑地看看他手里的一个小瓶子,恶声恶气道:“给老子滚开。”
风过野不以为忤,笑容亦无一丝变化,和和气气说:“不认识么?好,我给你解释一下,这里面装的是欲死欲仙液,不过别想歪了,这可不是你爱用的春药,而是一种你喝下一滴,就能让你全身所有感官变得极为敏锐的药水。”
“哼哼,你给老子喝呀,老子正嫌跟女人做爱感觉不够爽哪,刚好用得上,哈哈哈哈。”张施大声冷笑。
风过野不为所动,继续介绍道:“敏锐到什么程度呢?打个比方说吧,我如果喂你喝下一滴之后,再在你的身上划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口子,你会觉得是让人砍了一刀,呵呵,被狠狠砍上一刀会不会是痛的感觉我就不知道了。相应的,要是我把口子划得再深一点,相信你一定会极深刻地领略到那种欲死欲仙的美妙滋味。”
张施瞳孔惊恐地收缩,色厉内茬嚷道:“想吓唬老子么?你就在老子身上试试看。”
“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么珍贵的药水用在你这种笨蛋身上真是太浪费了,算了,就当是给你作恶不求彻底的一点惩罚罢。”风过野叹息,慢慢旋开瓶盖。
那个剽悍青年一把扯起张施的头发,捏住下颔令他仰起头。
张施如觉下颔给一柄虎钳钳住,奇痛下不由自主张开嘴。
风过野小心翼翼地往他嘴中倾入一滴乳黄液体,叹息道:“可惜了,这玩意真是好啊,有效期长达三个小时,而且之后再也无法检验出来。”
乳黄液体直接坠入喉中,张施只觉自己象是吞下一勺从熔炉中舀出的钢铁溶液,一团烈火迅速在五脏六腑中蔓延焚烧,登时眼珠子一鼓,啊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嘶,拼命挣扎起来。
剽悍青年一只大手象泰山压顶般压住他的头,将他牢牢钉坐在地上。
张施发狂般地蹬抖着双腿,惨叫声极是凄厉,就如被屠刀捅进肚腹的牲口一样踢蹬肢蹄惨叫着,脸上五官紧紧痉挛皱缩成一团,分不清哪是眼孔哪是鼻孔。
丁威和那个警员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只觉房中的空气凉嗖嗖地,温度陡然下降了许多。
还好那股似要将人焚化成灰的剧烈灼痛感很快就减弱消失了,张施象离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觉得身体里的内脏和器官逐渐开始发烫。
风过野又轻轻鼓掌,笑道:“嗯,不错,张公子非常之坚强,开胃小点这么容易就熬了过来。为了表示对张公子的钦佩,只要你能挺得过这三个小时,我愿意无条件放你离开,怎么样?公平吗?”
亮晶晶的泪水、鼻涕和口涎糊满了张施的一脸,再看不出一丝嚣妄神色,他觉得内脏和器官越来越烫,象给滚烫的热水浸泡着,喉咙中却又干得冒烟,似乎身体里的水份被蒸得干干净净。
因为发抖,张施裸露着的皮肤与包厢地上地毡那柔软的纤毛磨擦时,似是有人拿坚硬粗糙的刺屑在身上揉搓,这时他已经完全相信了风过野的话,恐惧得痛哭失声,连连叫道:“别,别,不要打我,我签字,我画押。”
这间奢华富贵的包间原本氤氲着浓郁的爱欲气息,但此时在张施看来便如同阿鼻地狱一般阴森可怖,面前这个清俊年轻人更比六眼恶魔还要狰狞恐怖千百倍,他只愿尽早逃离,签了罪状又怎样?只要人平安出去了,最多再多费一些手脚四处活动,自然能将它摆平,犯不着在这里死撑受罪,到时再跟这些杂碎一并算总帐。
“不,不。”风过野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摇动:“如果仅仅是让你签字画押我何必浪费这么宝贵的东西呢?我还想跟你分享一些小秘密,可是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痛快地说出来,所以呢,在你签字之前,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你感受一下这种欲死欲仙的快感,然后,相信你就不会对我有什么保留了,张公子,你认为我说的话有道理吗?”
“别,别。”张施面孔抽缩着,眼泪口水控制不住地刷刷往下淌,万分惊惧地叫道:“求求你别打我,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都老老实实地告诉你,绝不敢有丝毫隐瞒。”
“不要太害怕,我会很轻很小心,不会让你感觉太难受。”
风过野微笑,屈指在他心脏处弹了一指,仿若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在微笑着轻轻弹洒净瓶中的圣水,普救芸芸众生苦难。
我有慈悲么?风过野突然间想到这个问题,转念又一笑,自己立志成为一个大恶人,罔谈慈悲岂不是惹人发笑?纵使有慈悲,也不是体现在这种禽兽不如丧尽天良的人渣身上。
一指弹下,张施心脏前的皮肤微凹,马上就弹起来,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之处。
如给一道高压电流击中,张施先是觉得全身一麻,迅即又觉一柄尖刃狠狠戳进胸腔内,再残忍地搅动着,将心脏挑开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
这股痛感强烈到接近人体所能承受痛苦的最极限,迅速席卷到全身,蔓延到每一个细胞上。张施张大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脖颈上浅表层的青色血管高高地鼓涨,象一条条丑陋的蚯蚓在扭结颤动,似是随时会爆裂开来,迸出满天的血雾。
我为什么还没死?在极度痛苦的煎熬中,张施无法思考任何问题,脑海中只是不停地闪过这个念头。
仿佛过了一百年,一千年,这股活生生撕裂心肺的巨大痛感终于慢慢消退,张施这才能够发出声音来,却又无法大声嘶嚎,只能从喉中挤出濒死般的嗬嗬之音,身上渗出的体液将干净的地毯浸湿了一大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他小便失禁了。
丁威和那个警员已经看得双眼发直,也不知道去妥善安置好那位被强效春药催发得神智陷入昏迷的美女主播。
风过野皱皱眉,待张施缓过气来,冷冷道:“好了,现在你可以用行动来表现自己的坦诚了。”
张施颤栗着虚弱之极地喘气:“是,是,我一定坦诚,只要你别再打我。”
作为一个从小就锦衣玉食万事顺遂,只知声色犬马纵情享乐的公子哥,张施几曾吃过这般苦头?他的心理防线早已全然崩溃,为了不再承受这种痛苦的折磨摧残,此刻即便是叫他出卖自己的亲爹妈也会毫不迟疑去照做不误。事实上,这亦是风过野大费周章的目的所在。
午夜过后,寒风渐转凛冽,几可滴水成冰,偏僻街道上的行人踪迹渐绝。
风过野孤身驾着金风在星沙城近郊一片别墅区外远远停下,徒步行近,小心避开巡逻的保全眼目和悬挂在高处的一些电子眼,望其中一座别墅悄悄潜去。
天寒地冻,沿路高大乔木上的叶片几乎全部凋零一空,黑乎乎光秃秃的枝桠参差不齐地指向黄浑浑的天幕,便若是一道道被寒冷空气所冰冻凝固成的形状各异的黑色闪电,了无生气。
借助这些高大乔木树干的掩护,风过野若一只动作最为灵敏的狸猫,迅捷而从容不迫地围着被他选为目标的别墅绕了一个圈子,然后再潜近有可能供他出入的地方仔细观察。
别墅共有三层楼,凭着锐利的眼睛,眼前的景物对风过野来说跟白昼没有多大的差别,他很快就发现二楼向阳一面,那个弧形大阳台的玻璃门好象是虚掩着的。
风过野观测了一下,不远处一个电子眼的镜头正好对着那个阳台,他轻巧地掩过去切断了它的电路。
即使是秘安局龙凤组的特工,拥有常人难以企望的许多种特权,但是没有上级的命令擅自潜入一位副部级官员的私宅图谋不轨,事情败露后将受到极为严厉的惩处,没有人能为他承担起这个后果,所以在所需要得到的东西没有得手之前,风过野绝不能掉以轻心有一丝一毫的疏漏,之后,他也要完全置身于事外,不能留下丁点把柄给别人掌握。
别墅内部的环境相对外面显得有点暗,风过野没有到处去查看各房间的情况,只是静静地站在二楼的客厅中央,运起九转功诀,功聚双耳倾听四周的声息。
二楼没人,主人的卧室在三楼,只有一个人睡在上面。男主人不在家,风过野可以肯定那是女主人,传来的呼吸声虽然有规律,显示她正在睡梦之中,但很短促,亦很不平稳,时强时弱,说明她的身体健康状态不是很良好。
楼下也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风过野知道是一个女保姆,他无声地笑了笑,如果男主人在家,楼下必定还会有两位保卫人员在,人一多,需要做的事也就会多一些,说不定会出现什么想不到的意外或麻烦,现在则简单多了。
风过野先去了楼下,往保姆房里释放了一些气体,让她睡得更香甜,然后无声无息来到三楼,照旧释放了一些特殊的气体。
再然后,风过野找到别墅里的电闸总开关,将它关闭,在黑暗中安静呆了约十分钟后,他大摇大摆地进入主人的卧房。
宽大的卧室装饰得很豪华,摆放着各种价格昂贵的笨重家俱,却搭配得不怎么协调,显得有些庸俗。
风过野仿佛来到自己的家中,看也没看躺在一旁大床上的女主人,轻车熟路,直接就走到南面墙壁那块刻有华丽饰边图案,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仔细地端详着它。
图案是华国古代传说中的神龙,左右各有一条,长长的龙身将穿衣镜环围起来。过了一会儿,风过野伸手在左侧饰边那条神龙突起的右眼上摁了两下,紧接着在右侧神龙的左眼上摁了一下,约三秒钟后,穿衣镜悄无声息地向左滑开,墙体上露出一个正方形的壁橱,其中赫然嵌着一个银灰色的保险箱。
为了肉体免遭一时的痛苦折磨,张施还真不惜出卖自己的老子呢,风过野又无声地笑笑。
第四卷 第一章 风*电 第一节
银灰色的保险柜上方,一道深红的电弧光芒照在了风过野的身上,同时,保险柜上一盏米粒大的黄灯也开始急骤地闪动起来。
这是标准的红外线探测器装置,锁住来者的热导线之后,它会给来人三分钟的时间,时间到后若是还不能按正常程序开启保险柜,保安系统的中枢将会发出指令,用某种不太友好的方式将来人列为不受欢迎的客人。
希望主人欢迎不速之客光临的准备工作不是做的很充分。风过野微笑,戴上一副薄薄的特制膜质手套,这种手套轻便灵巧,非常实用,戴上后与原本肤色融为一体,刚好能遮住手指尖和掌心的皮肤纹理,丝毫不会影响到使用者的灵活性。
因为在出某些秘密任务的时候为了便于潜踪匿迹,掩护身份,所以这类层出不穷的小玩意是必备的特工装备。不过,秘安局的特工中,龙凤组的家伙们一般都只信赖………也只需要用自己的拳头解决问题,对这些小东西根本不屑一顾。“我可不会去玩小孩子的玩具。”………他们的评价通常都是这一句话。这只是那些象到处觅食的猛禽一样,经常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的鹰组特工人手一份的装备。风过野倒是有兴趣,便顺便拿了一套来玩玩,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上身,此后龙凤组的家伙们很少再引用那句话表示不屑之意。
“我的处女秀啊,这是你的荣幸还是你的悲哀呢?”风过野不可琢磨地笑笑,澄澈的眼眸在不停闪烁的黄色光芒中泛出细微幽光。
他取出一个火柴盒大小,扁扁的迷你解码器。一个顶级特工的装备精良与否其实就是高科技的综合运用水准如何,往往能体现出他为之服务国家的科技发展程度。
风过野手中的这个解码器可以说是代表了世界上密码破解技术的顶尖水平,在对付一些装有简单密码设施的目标物时,甚至不需要导入电路进行物理连接。
这个保险柜是那种用来满足暴发户炫耀心理的复古型,竟然还采用十八位数的轮盘键来输入密码,样式过于浮夸了一点,保安系统显然也不是很复杂严密。
解码器开始工作,以每秒10次的频率发出波长各异的探测波,5秒钟后,它便找到了正确解读密码的适用波段。很快地,解码器的液晶蓝屏上锁定了六个阿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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