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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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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十一点点头,看他继续说。
“你也可以挑你喜欢的多加份量,当然价钱也要增加。有的人不爱吃菜的,也可以不要配菜。”贾云溪夹着一个鱼丸端详着,“可我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的米线!可是啊,人家就是卖米线的,不要什么,也不能不要米线!唉呀,所以,我总是要两份鱼丸、一份米线;把鱼丸挑吃了,米线剩下。”
“啊?那多浪费啊!”
“就是啊!后来啊,我就跟他们合着定。告诉送餐的,把米线单用一个碗装着。哈,这回就不浪费了!”贾云溪说完一口吞了那个鱼丸。
“怎么会有这么死板的饭馆,”林十一摇摇头,“反正一样赚钱,卖什么不是卖!”
“哥,这也正常,人家是米线店啊!”贾云溪敲了敲碟子,“比如说,吃煎饼吧。我在上海,门口那个煎饼摊子。两口子特随和,什么要求都满足你。有的不要辣椒;有的不要葱;有的不要酱;有的不卷脆饼,非卷自己手里刚买的油条;还有的啥也不卷,就要一个煎饼。你觉得这些要求是不是够多的了?”
“嗯!”林十一抿嘴乐了,他没想到,一个煎饼还有这么多花样。
“可是,如果我只要葱、辣椒、香菜、酱,却单单不要煎饼,你说人家可怎么卖给我?”
“啊?”林十一张着嘴愣了一下,“那是没法卖!”
“所以啊,卖米线的,不能单卖配料啊!这是一回事儿!”贾云溪说完抿了一口酒,“哥,你说有些事儿就是讲不明白。就说那碗米线吧,只有不到二分之一是米线,我喜欢那剩下的超过一半的配料。可有人问我爱不爱吃米线,我只能说不爱吃!这是不是有点矛盾呢?我明明喜欢它大部分的内容啊,可它偏偏用那小部分当名字,平白丢了许多像我一样的追随者。”
“嗯,”林十一点点头,侧着身子靠在椅背上,透过眼镜看着老虎,心想,这人的想法还真多,“这跟那个修鞋的不卖钉子是一个道理啊!”
“可不是吗!”贾云溪拍了下桌边,“当时还觉得修鞋的太计计,现在明白了吧!”说完又呵呵的乐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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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俩人走到平台上看夜景。贾云溪把着栏杆,脚步轻飘的走着。林十一不时的拉他一把,“又多了!那酒又不能一次喝个够,你就不能给往后的日子留点儿?”
“呵呵,”贾云溪干脆靠在栏杆上不走了,“往后的日子?哥,今朝有酒今朝醉。谁知道往后的日子有没有酒啊?有酒我有没有那个肚子啊?就算有酒又有肚子,呵呵,谁知道有没有你说的那个往后啊?”说完,往后仰了仰头,打了个酒嗝。
林十一又伸手拽了他一把,“往里点儿,小心张下去!”
贾云溪慢慢悠悠的转过身子,趴在栏杆上向下看。林十一不放心,手始终掐着他的一支胳膊。
“哥,你说也奇怪啊,我总觉得自己是恐高症,可从来不怕从高处向下看。”贾云溪扭头看看林十一,又抬头看看天空,“我就怕往上看!”说着它起一支胳膊指着天空,“哥,你看,你不觉得天要掉下来了吗?”
林十一好笑的拉了下他的胳膊,“放心,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顶着,砸不着你!”
“这话是骗傻子的!”贾云溪收回胳膊,撇了撇嘴。
“啊?为啥?”林十一又往回拽了他一把。
“你想啊,天要是真塌下来,谁还傻呵呵的站着啊?早趴下了!”贾云溪拍的栏杆梆梆直响,“高个儿肯定是第一时间趴下的,谁脑子进水了给你顶着!”
林十一抿着嘴笑了笑,把着他瘦削的肩膀,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会有人给你顶着的。”
过了一会儿,贾云溪指着下面的万家灯火,“哥,你看这灯,你说是灯多,还是星星多?”说完又指了指上面。
林十一偏了偏脑袋,看老虎在那皱着眉,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嗯,星星多吧!”
贾云溪点点头,又抬头看了看,“哥,现在都看不见星星了。”然后又低下头趴在栏杆上,“我们下乡那会儿,我最爱干的活儿就是看星。晚上,一个人躺在麦垛上,也不怕摔倒了,就那么看着:满天的星星阿!”说着贾云溪闭了闭眼睛,接着指着下面说,“比这多多了!而且都是小不丁点儿,晶亮晶亮的!”
林十一摸了下他的脑袋,“老虎,你们有探亲假吧?”
“嗯。”
“等十一的时候,咱们领着儿子去向海呆两天。”林十一的手放在他的头上摩挲着,“那是个保护区,有丹顶鹤,有草原,晚上,还有满天的星星。”
“嗯,真是好久没看见过星星了。”贾云溪感叹了一会儿,“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嗯?故事?”
“忘了在哪儿看的了。说是飞行员在夜间进行空中表演。”贾云溪伸手向上面划拉了一下,“就是那种在天上折跟头的特技表演。”
林十一了解的点点头。
“几架飞机都有无线通讯器。表演结束了,就听一个飞行员说:我今天太高兴了,还想再翻几个跟头!然后,大家就配合说:好吧!”贾云溪说着又拍了下栏杆。
“接着几架飞机就分散开,各自翻着跟头。”贾云溪分开双臂望着林十一,林十一只好往回揽了下他的腰,“翻完了跟头,就听那个飞行员说:今天的星星真漂亮,兄弟们,我要冲个顶!”贾云溪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天上。
“冲顶?”林十一又拽了他的胳膊一下。
“然后,大家就纳闷儿了,今天阴天啊,哪来的星星啊?正迷糊着,就见一架飞机直直的向下扎去!”贾云溪指着下面,看着林十一,“当然,紧接着就是坠机的爆炸声!”
“啊?死了?”林十一皱了皱眉,怎么是这么个结局。
“那谁知道!”贾云溪抱着膀靠在栏杆上,林十一不放心的站在他身边,手把在他后面的栏杆上。
“哥,其实这故事想说的是那个飞行员学艺不精,少翻了半圈儿,所以把万家灯火误认成满天繁星了!”贾云溪扭头跟林十一解释着。
“哦。”林十一点点头。
“可我觉得,如果这是真实的,那个飞行员很有可能是有心求死!”
“啊?自杀?”林十一惊讶的望着他。
“哥,你想啊,一个飞行员夜间飞行能不看天气,应该比这更仔细吧!什么云层啊,气压啊,风力啊,都得掌握吧!还有,这灯光跟星光怎么会一样呢?”说完,他看到林十一点了点头,“所以,他一定知道那是灯光,而不是什么星星!”
“那他……”
贾云溪伸了下手,继续说,“那他为啥说星星漂亮,想冲个顶呢?我想,他是跟所有的人开了个玩笑,包括他自己。他想让人以为他死的时候是粗心的、是莽撞的,所以,也是快乐的。”
“啊?”林十一看着老虎晶亮的眼睛,不知该说什么好,“老虎,你想说他是飞蛾扑火吗?”
贾云溪慢慢摇摇头,“飞蛾扑火是本能。而这个飞行员只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傻子!”
林十一眯了眯眼睛,硬是把他拉离了栏杆,“老虎,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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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餐厅,来到电梯间。那个出事故的电梯已经被撬开了,不锈钢的门已经破损,门前支着告示牌子:停运检修。
贾云溪冲着牌子发了会儿呆,等电梯来了之后,俩人默默的上了电梯。关了门,整个电梯里就俩人面面相对。
“哥?”贾云溪靠在一面镜子上醉眼朦胧的看着林十一,“你说,我是不是太幸了,居然没上那部梯子!”
“是啊!”林十一笑着点点头,“我也跟你沾光啊!”
老虎仰着头笑了一会儿,笑完了收回脖子,眯着眼睛望着林十一。林十一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老虎?你胃不舒服?”
贾云溪表情没变,过了十秒钟,“哥,你看我自欺欺人的本事能不能媲美那个飞行员?”
“嗯?”林十一皱皱眉刚想发问,“叮咚!”电梯到底层了!
林十一只好拉着他出去,拉着他上车,系好安全带,往省医院宿舍开去。
下车时,贾云溪靠在坐位上睡着了,林十一拍了拍他的脸,“老虎,醒醒,到家了啊!”
“嗯?”贾云溪睁开眼睛,慢慢钻出车厢,靠在车门上晃着脑袋。
林十一过来拉他,“走了!”
“嗯,你谁呀?”贾云溪按着脑袋,甩开了他的手。
林十一乐了,喝多就不认人,“我是你哥!”
“我哥?”贾云溪眨了眨眼睛,“我是老大,压根儿就没哥!”
“哟嗬!”林十一更乐了,笑着拍拍老虎的脸,“老虎,你好好看看,我是你林哥!”
“林哥?”贾云溪偏过头,斜着眼睛盯着林十一的脸看了一会儿,接着“啊!”了一声。
“认识了?”林十一扯过他的胳膊往楼里走。
“认识了!”贾云溪拍了下自己的头,指着林十一说:“米线,什锦米线!”
“啊?”
48
吃完了饭,林十一拉着冬子进了屋,把着孩子的脸看了看,“嗯,跟我想的一样。”说着拉开衣柜的门,引着冬子自己看。
冬子向柜门后的镜子看去,“啊?”他张着嘴指着镜子,“没,没了!”
林十一拉着孩子坐到床上,从兜里掏出那个骨牌,“应该是这个东西在作怪!”
“这个?”冬子接到手里摩挲着,不明所以的看着林十一。
林十一接过来又给他戴上,端详了一会儿,“嗯,果然是它!”说完,把孩子转过去面对镜子。
“啊!”冬子捂着嘴,那个红印子又出现了,浅浅的,细细的,“爹呀,这咋回事啊?”说着又摘下来了。
林十一接过那个骨牌靠到床头,举起来冲着灯照了照,过了半天才说,“我想,这很可能是某种生物身体的一部分,嗯,是有机物!”
“有机物?”冬子也歪着脑袋看着那个骨牌。
“嗯。”林十一收回手,捏着骨牌,眯着眼睛说:“既然是小瑞的冬子,那我可以大胆设想一下,这个东西是小瑞双亲留下的。再深入一点儿,我想,这是小瑞父亲的东西!”
“父亲?”冬子抓过那个骨牌看着,“爹啊,你咋那么肯定是父亲呢?”
“呵呵,这容易!”林十一指了指那个骨牌,“你想啊,小瑞的母亲是纯种的白狐,身上不会有类似贝壳的东西。而且,”说着,他摸了下孩子的额头,“而且,小瑞的母亲也没有你脑门儿上的这个印子。那我想小瑞那红记,肯定是继承他父亲的。所以,这个你这个印子应该是小瑞父亲真身上的记号。”
“啊?记号?”冬子也摸了下自己的脑门,“那,爹呀,为啥这么个东西,戴上就会有记号呢?”
“嗯,有可能是上面遗留的魂魄气息。”林十一停了一会儿,拿过来套在自己脖子上,“儿子,你看我有那个印子吗?”
冬子目不转睛的盯了一会儿,又揉了揉眼睛,“没有!爹呀,为啥没有啊?”
林十一点点头,摘下来还给冬子,“可能是这个东西挑人吧!不是谁都能让这个魂魄显形的!”
“爹,魂魄?”冬子捏着骨牌的手抖了一下,“爹,你是说鬼上身?”
“不是!”林十一拍了拍孩子的脸,笑着说,“我一开始以为是,但根本看不到有什么东西。所以我说并没有什么不干净的鬼魂灵附在你身上。我想,这个骨牌可能是被主人施了咒,也可能是在给自己选主人。”林十一一边想一边解释,最后拍了拍孩子,“这跟附身不一样,我看你也没什么反映。先戴着吧,慢慢看看,到底是什么!”
“先戴着?”
“戴着吧!这也算个你跟小瑞的联系,对你也有好处。”说完,林十一给他戴上骨牌,拍了拍他的脑门儿,“放一万个心吧!不管咋说,小瑞的爹也不会害他……不会害你的!”林十一说完咬了下嘴,呵呵的乐了一会儿。
冬子低头看了一会儿,又想起什么,抓着林十一问,“爹呀,你刚才说知道郁兰的仙儿是啥?”
“啊?”林十一拍了下脑袋,指着自己的额头,“我是看他这个疤有点儿眼熟。”
“眼熟?”
“嗯,你说你看见了他的疤,别的人也能看见吗?”
“啊,对了,我妈说他根本就没什么疤!”冬子撇撇嘴,“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呢!”
“是啊,所以说,他这个疤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上他身的灵物的疤!”
“灵物?爹,你是说,有东西上他的身?”冬子瞪大眼睛叫着,“可我看兰哥除了虚弱点儿,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呵呵,”林十一拍了拍孩子的肩膀,“我不是说当时就有灵附他的身。你坐好,听我说!一开始,灵物附身时,做钵的人没什么反映;时间一长,钵的身体上会显现出灵物的一些特征,有可能是胎记,也可能是疤痕。”说着,他指了下冬子的脑门儿,“如果小瑞上你的身,一段时间以后,你的头上就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不过,一般人看不到。如果灵物收回分身,这个标记就会消失。再后来,做钵的身体越来越适应这个灵物,渐渐被同化,甚至只有在灵物附身的时候才有精神。这个时候,即使灵物不在,钵的身上也会有那个标记,不过,会浅一点儿!”
冬子想着兰哥头上的印记,确实是浅浅的。
林十一说着,皱了皱眉,“不过,继续下去,钵的身体越来越差,这个标记就会越来越深。等到这个标记连常人都能看到的时候,钵的身体就彻底被掏空了。”说完,拍了下床,抬头看着冬子说,“儿子,这就好比癌细胞,一点点的吞噬掉病人的身体。等癌细胞全部占领人身的时候,这个人的性命也就完结了!”
冬子愣愣的坐在那,看着林十一,他听得震撼,却看不到爹的脸上有任何心酸的表情。
“爹?那,那兰哥,你是说,兰哥就快死了?”冬子结结巴巴的问着。
林十一垂下眼睛,慢慢的说:“我头十年前,见过他一次,那时我还看不见他脸上有什么标记。想是那时候他做钵的时间不长。照你刚才说的,他应该是快了!”
冬子抓着床单抠着,林十一慢慢把他的手拉开,放在自己手里握着,“儿子,没什么可难过的,这样的事儿到处都是啊。我想啊,郁兰这么做也得到了相应的回报。因为,如果他不是心甘情愿的,灵是很难操控他的心智的。”说着,把孩子搂过来,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其实,这就是个等价交换,灵拥有了他的身体,他换来一些物质生活。就象去市场买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儿子,你可能会觉得这个菜卖的太贵了,放弃身体出卖生命,有些不公平?呵呵,我想啊,郁兰一定觉得很值得。儿子,这是人家的得失经,你是不会了解的!”
冬子闭着眼睛靠在爹的肩膀上安静了一会儿,抬头问,“爹?你说他那个灵是啥呀?”
“嗯,”林十一眯了眯眼睛,“应该是个蛇吧!”
“蛇?”冬子眼睛睁的圆圆的,“爹呀,你见过?”
“算见过吧!”林十一仰头靠到床头上,闭了会儿眼睛,“记不清了,反正他头上那个疤肯定是没错儿!”说完又睁开眼冲孩子笑了笑,“都叫蟒仙啊,不是一般的蛇啊,应该快有你粗了!哈哈!”
“爹!”冬子撇撇嘴,这个爹吓唬完自己还能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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