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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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居易接的？”
　　“不是！是人家早几百年前就写好的诗。”冬子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小瑞的鼻子，“这‘七月七日长生殿’是其中的一句，我说的是诗里的下一句。”
　　“诗？”小瑞爬起来，抓过锁片看了看，“有时间啊！”
　　“嗯，这两句是交代时间地点：就是七夕的深夜，在长生殿里。”
　　“那下面的呢？没有人和事儿吗？”小瑞忽然来了兴致，抓着冬子的衣服问。
　　“咱家有唐诗三百首，有时间你找来看看吧！”冬子慢慢躺回去，枕着手臂望着天棚，“反正是个悲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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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日，冬子起了个大早，准备要吃的东西。小瑞则以帮忙的名义偷吃。
　　“二郎神，你这辈子肯定是撑死的！”冬子捂着菜盘子，左右躲着，“等会儿一起吃！”
　　“再吃一个！”小瑞还冲着盘子使劲。
　　“这是给大伙儿准备的，怎么也不能填乎了你一人儿！”冬子干脆把盘子盖上，放到了冰箱里。
　　九点半，大果子跟林绍强先上来了。
　　半个小时以后，李羽抱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站到了门口。
　　“小羽哥，这是？”冬子把着门，猜测着。
　　李羽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爸妈不在家，我妹妹一个人我不放心，就领她一起来了。”
　　“啊，妹妹阿！”冬子看着那个长头发的小女孩，心生怜惜，“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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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小瑞蹲在小女孩身边，上下嗅着。
　　“小瑞！”冬子把他拉过来，“你干吗，没礼貌。”
　　“冬冬，”小瑞看看那个小女孩，“这个妹妹有古怪！”然后又撇了撇嘴。
　　冬子看向那边：大果子跟林绍强在打游戏，李羽坐在沙发上摆弄冬子的带子，小女孩就趴在李羽的腿上，眼睛盯着李羽的动作，好像除了这个什么也看不见。
　　冬子也隐约觉得怪异，心想可能是因为后天失语，有点自闭吧。想到这儿，拿了两个果冻送到她跟前。可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小羽哥，她叫什么？”冬子抬头问李羽。
　　“夕夕。”
　　“西西？李西西？”
　　“不是，大名叫李多。”李羽摸摸腿上的小脑瓜，小女孩冲他咧嘴笑笑，“我妈没打算要这个孩子，那时也已经计划生育了。所以，夕夕是个意外，是多出来的，就叫李多。”
　　“那西是哪个字？”
　　“夕阳的夕。就是多字的另一种写法，夕，夕。”李羽说着在空中划了两个字。
　　“夕夕，习习？”冬子念着兄妹俩的名字，心下感叹李家父母的心思。低头把果冻送到夕夕嘴边，“夕夕，吃果冻！”看小女孩没接，就顺手撕开了盖子，“哥哥帮你打开。”可是小女孩跟没看见似的，继续盯着李羽的手。
　　“给我吧，”李羽接过来，递给小女孩，“夕夕，要懂礼貌，这是小林哥哥。来，打个招呼！”小女孩接过李羽手上的果冻，听话的冲冬子笑了笑。
　　冬子也连忙回笑，可是刚咧开嘴，夕夕的笑容就没了。弄得冬子脸上的笑容还没绽开就僵住了。
　　“小羽哥，她上学吗？”冬子想这么个自闭的小人儿，怎么接受教育呢？
　　“有家庭教师。”李羽说着也皱了皱眉，“夕夕不是跟谁都能沟通，但经过训练也有可以接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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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开饭的时候，小瑞终于可以敞开了吃了。
　　“这是什么丸子？”大强咬着丸子问，“有点甜，还不是肉的！”
　　“是胡箩卜丸子，稍微加了点豆腐和香菜。”冬子说着夹了一个放到小瑞碗里，小瑞牛嚼牡丹的吞了进去。
　　“胡箩卜？”大果子也尝了一个。
　　“嗯，胡箩卜。”冬子又给李羽夹了一个，“胡箩卜的维生素A只溶于油脂，炒菜放吧，小瑞也不吃，都挑出来。可是炸成丸子，他就特别喜欢吃。”说完就见小瑞又伸手抓了一个。
　　“这是里脊？”李羽指着一个盘子问，“怎么特别细软，夕夕还挺爱吃的！”说完又给夕夕夹了一根。
　　大强也尝了一个，“嗯，好像不是猪肉。”
　　“是鸡肉和兔肉！”冬子敲了敲小瑞的头，“小瑞不吃猪肉。却喜欢鸡肉和兔肉。可是直接炸鸡肉会发柴，所以，我就把鸡肉和兔肉搅成泥，加葱姜调味。啊，对了，还要加两勺奶油和一个鸡蛋！”
　　“这么麻烦？”大强吐了吐舌头。
　　“嗯，要是少一样口感就不嫩滑了。”说完，冬子自己夹了一块慢慢嚼着。
　　“这个果盘怎么有点咸丝丝的？”大果子指着果盘里的水果问。
　　冬子笑了笑，插了一块苹果递给小瑞，“水果削皮以后，会马上被空气氧化变黑。虽然口感没差，可是，”说完点了点小瑞的脑门“苹果一黑，他就不吃了，这样也太浪费了！”
　　“咦？可这盘苹果一直都白白的啊？”大强也插了块菠萝吃着。
　　“那是因为我事先把苹果放到了冰过的盐水中泡了十分钟，这样它就不会发黑了，而且维C更易吸收。所以，会有点咸味，这跟生理盐水的成分差不多。”冬子边吃边解释着。
　　李羽捡了个饭团给夕夕，抬头对冬子说，“这个小三角饭团挺好，正合适夕夕抓着吃。在家里，她就不爱用碗，所以我们家总吃面食！”
　　“对阿！小瑞就爱上手抓。”冬子转头看了看左手一个饭团、右手一个丸子的小瑞，“所以啊，我尽量把东西做成适合手拿的大小。其实饭团做起来也简单。我就是用卷毛笔的竹帘子，里面衬块保鲜膜……”
　　“停！”大强抬手大叫一声，“你俩饭后在交流育儿圣经吧！”
　　大果子一边儿捂着嘴乐了，李羽斜了一眼大强，继续照顾夕夕吃饭。
　　冬子也咧了咧嘴，“大强哥，咱们还象上次那样，讲故事啊？”
　　大强边吃边说，“今天高兴，不讲鬼故事，讲点儿可乐的吧！”
　　“可乐的？笑话？”冬子想，自己也不会讲笑话啊！
　　“不一定是笑话，就是身边儿的可乐的事儿！”大强灌了一口可乐，“我先说一个，就算个小砖头吧。我有个初中同学，男生，名特逗！刚上学点名的时候，给我们全乐喷了！”
　　“啥名？”小瑞百忙之中问了一句。
　　“杨伟！”
　　“噗！”小瑞顿时喷了！冬子抿了下嘴角，大果子低了低头，李羽翻了翻眼珠子，“这啥名啊，他父母有毛病吧！”
　　“我们也纳闷儿，可也不好意思问啊！”大强也抓了个饭团，接着说：“后来熟了，发现这人挺好，就私下问啊。结果一问才知道，敢情这名也是后改的！”
　　“啊？”冬子惊讶，“那原来叫啥啊？”冬子想还有比杨伟更可笑的名吗？
　　“杨巨！”大强挺着脖子吐出俩字儿。
　　“噗！”这回，李羽和大果子也喷了，冬子造了个大红脸儿。
　　李羽拿纸巾擦着嘴角，“这家人是走进死胡同里出不来了！”
　　小瑞晃着脑袋说：“他干脆就在名中间加个字儿，叫杨大伟不就得了！”
　　“我们同学就是这么叫他的，不过中间那个字儿不是‘大’！”
　　“那是啥？”小瑞问。
　　大强伸手在空中写了个大大的“不”字。
　　“啊？杨不伟？噗！”冬子也喷了，他想真该让小伟来听听，贾伟怎么也比这杨伟好听！
　　李羽给夕夕抓了个鸡条，抬脸说：“那我也说个名字的。我初中有个邻班的同学，叫门小刚。名是正常名，只是，分上什么课。”
　　“什么课？”大强问了一句。
　　“不能上英语课叫他的名。”李羽摇摇手。
　　“为啥？”小瑞还不明白。
　　大果子扶了扶眼镜，“按英文习惯，名在前姓在后！”
　　冬子马上会意了，捂着嘴抽动着肩膀。大强一边捂着肚子，拍着胸膛。
　　“小，刚，门？噗！”小瑞念完才明白，喷了一地饭粒子。
　　冬子喝了口可乐，平静下来之后说：“我就讲个小伟小时候的事儿吧。小伟四五岁的时候，语言逻辑非常混乱，尤其是分不清人称。
　　有些爱搞事儿的就问他：小伟，你爸跟你妈好不好？
　　小伟想都不想就说：我爸跟你妈好！”
　　“噗！”这回是大强喷了。
　　“后来，又有人问：小伟，你爸跟你妈离婚，你跟谁？
　　小伟说：我跟你妈！”说完，冬子自己先捂上了嘴。
　　李羽抿着嘴角笑着说，“也许，这就是小孩子的智慧呢！”
　　大果子清清嗓子，“那，那我也说个名字的。我姐第一次相亲，一听男方的名儿就不干了。”
　　“啥名儿这么有力度？”大强马上问。
　　“范虎！”大果子抬抬眼镜说了俩字儿。
　　“嘿嘿。”小瑞小声笑着，其他人也都莞尔。
　　“可是，赶巧了！相过几个以后，又碰上那个媒人了，说这回是那范虎的表弟，条件比那范虎还好，死说活说的非让我姐去相看相看。结果，我姐一听名儿，又不干了！”
　　“啥名啊？”这回是小瑞先沉不住气了。
　　“范健！”
　　“噗！”这回大伙儿全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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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大家挤在沙发前的地板上，看beyond的演唱会录像，群情激动。
　　尤其是到了，反场的《情人》，冬子反复的倒来倒去的看。李羽也超起冬子的吉他跟着弹起来，夕夕一边瞪大眼睛看着他，小瑞在后面瞪着眼睛看着夕夕。
　　冬子跟着哼唱着，还要求李羽给自己默了一张歌词，正在兴头上，“咔！”停电了！
　　大伙儿只好解散。冬子送李羽和夕夕出了搂，回头就看见小瑞冲着夕夕呲着牙。
　　“你干吗？”冬子扯了扯小瑞的辫子，“跟个小孩儿，你至于吗？”
　　“哼，小孩儿？”小瑞拉起冬子往楼里走，“冬冬，你可离那个什么夕的远点儿，我闻不出她身上的人气儿！”
　　“人气儿？”冬子开了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啥意思啊？”
　　小瑞拉着冬子进了屋，关上门，坐到沙发上，“冬冬，我也看不出啥，反正小心没大错。”
　　冬冬眨了眨眼睛，“怎么说她也是小羽哥的嫡亲妹妹，还能是什么？”
　　小瑞摇了摇头，“反正有古怪。”
　　正说着，“砰！”满屋光明，电视机也蓝着屏。
　　“来电了！”冬子赶忙按开录放机，刚才停电，带子还插在里面，正好没看够。
　　于是，小瑞趴在沙发上继续吃，冬子就一边收拾一屋的狼藉一边听着，还不时的跟着哼哼两句。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音乐停了。冬子抬头一看，画面变了，好像是个日本片儿，一个穿校服的女生跪在一个大叔身边哭。
　　冬子皱皱眉，也听不懂说些什么，心想可能是以前带子上的尾巴。刚想伸手关掉，就看那女生把手伸进了那个大叔的裤子里，一边儿咕噜着日本话，一边儿哭，还一边儿撸着。
　　冬子目瞪口呆的僵着，手停在开关上没动。那个大叔把女生按到沙发上，掀起校服裙子，用手隔着女生的短裤来回的磨擦着，那女生哭得更大声了，还前后乱扭着。
　　冬子满面通红的看着，一时间不知该做何反应。
　　“冬冬，你也帮我摸摸！”小瑞咬着冬子的耳朵贴上来，抓着冬子的手往自己的裤子里塞。心想，电视还有这种东西可以看。
　　冬子扭着身体往后躲，一扭头看见那个大叔挺着粗大的家伙正往女生的屁股里插。冬子的头“嗡”的一声就停止运转了，然后画面一闪，电视蓝屏，带子到头了。
　　正呆滞着，冬子被手上的温度烫醒了，回头正对上小瑞春色无边的眼睛。
　　“冬冬！”小瑞一手揽着冬子的腰把他压到了地板上。冬子用力挣了两下，没挣开，手被按在那也动不了，“小瑞，你先放开我！”
　　“冬冬，我求你了！我这也是正常需要啊，你不帮我谁帮我？”小瑞赖赖唧唧的软声求着，一边儿快速的解着冬子的腰带，一边儿堵上了冬子要说话的嘴。
　　“嗯！”冬子瞪着小瑞放大的脸，挣了两下，终于挣开了手。刚想推小瑞，就又被按住了。腿也被小瑞的膝盖压着，只剩下腰可以使劲儿了。冬子用力挺了两下腰，等落到地上的时候，觉得屁股一凉，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去了。
　　小瑞心下窃笑着，冬子这个挺腰的动作，分明是在帮自己的忙。
　　冰凉的地板让冬子清醒不少。他放弃了挣扎，等小瑞终于放开他的嘴时，冬子一扭头向一边滚去。小瑞回神按住他，可冬子却怎么也不肯回头，就那么趴着说：“小瑞，我再说一遍，放开我！”
　　“冬冬，”小瑞咬了咬嘴唇，慢慢趴到冬子的后背上，鼻子对着冬子的后脖子呼着热气，“冬冬，我不动了，你也别动了，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求你了！”
　　夏天的衣物本就薄，再加上一阵肉搏已经汗湿了大半。小瑞的裤子早就甩没影了，只穿着一个短袖。冬子也只剩一个无领无袖的背心儿和一条内裤。小瑞一伸胳膊，干脆脱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块布。
　　“小瑞，”冬子扭扭头，忽然身体一僵，因为有东西正顶在屁股上，这让他想起了刚才录像上最后那个画面，“小瑞，你，干，吗？”
　　小瑞贴着冬子的后背蹭着，手摩挲着冬子的腰，一点点的掀起冬子的背心儿，上面一层细密的汗。小瑞伸着舌头舔着，从耳后到肩膀，再到腰际。然后，冬子觉得屁股一凉，内裤被拽下来了，舌头继续向下舔着。
　　“小瑞，你……”冬子浑身上下开始哆嗦，他把头抵在地板上，由于视觉的失灵使触觉格外敏感，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小瑞舌头的形状、路径，甚至是如何卷动着的。
　　小瑞单手按着冬子的肩，双腿别开冬子的腿，趴在冬子的后腰上一手捏着冬子的屁股，一边沿着中间的股缝舔下去。
　　“小瑞，快停！”冬子十分窘迫的扭了扭，可小瑞力大无比，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冬冬，你的汗是咸的。”小瑞百忙之中说了一句，然后又掐了一把冬子的腿根儿，“这里好白哦！”低下头咬了一口，“肉也是软软的，冬冬，你太好吃了！”
　　“你……放屁！”冬子吐了一口，“我数三个数，你给我马上停！”
　　“冬冬～”小瑞的手开始伸进股缝里摸索……
　　“一！”
　　“冬冬～”手指扒开股缝，舌头伸进去……
　　“二！”
　　“冬冬，再多几个吧！”终于找到地方了，开始手口并用……
　　“三！”
　　“……”小瑞的舌头已经挤了进去，倒不出嘴来拖延时间了。冬子发觉有东西湿热的挤进了肛门里，浑身一震。然后身体不可思议的做出应急反应，双臂支起上身，右腿后踢，正踹上小瑞的脑袋。
　　结果是，小瑞的春梦毁在自己的一声惨叫里。
　　冬子迅速的找到内裤穿上，咬牙切齿的冲着捂着脑袋的小瑞又补了一脚。
　　“冬冬！唔……”小瑞捂着头，一脸哭相，“还踹啊，你就不怕把我踹成白痴！”唔唔，冬冬果然有暴力倾向。
　　“你？你还能更白痴吗？”冬子撸了下短发，甩了甩上面的汗，抱着膀冲小瑞立了立眼睛，“你这个超级无敌宇宙大白痴！你看清楚了，我是男的！”说完，冬子偏偏头吐了一口。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小瑞看傻了，呆在那里怔怔的望着冬子出神。
　　“哎！”冬子看他有点儿不对劲儿，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