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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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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能有什么方式,来吧,让我亲……啊,不对,让我舔舔你的舌头吧!”小瑞继续努力的靠拢过去。
  冬子一使劲把他推倒在沙发上,马上站起来说,“其实,你可以给我一小瓶你的唾液,我随身携带不就好了吗!”
  “啊?”小瑞张着嘴,真的很佩服冬子的想象力,“你是让我吐……呕!”
  “这有什么呀,好多香料都是动物的口水,燕窝不也是口水吗?”冬子知道小瑞的抵触心理。
  “可,”小瑞眼珠转了转,“可那不新鲜了,这个要新鲜的才好。”
  “嗯,”冬子也点了点头,“好像也对啊,应该有个保质期,冷冻起来……”
  小瑞咬着嘴唇忍着笑,什么保质期,冬冬还真会想。“那个本来就是嘴里的东西,所以保存在口腔是最适宜的。”小瑞装腔作势的说着谎话,哎,为什么赚个吻就这么难啊!
  冬子瞅了小瑞半天,心里琢磨着这么做好不好,好像有很多可行的理由,但又有个声音提醒自己,前方危险,请绕行!
  小瑞被冬子盯的有点儿心虚,急忙找新的理由,“那个,也不用多长时间的,慢慢的,等你的口水被我的口水同化了,就不用舔来舔去的了。”
  “哦,那要多长时间呢?”冬子想这倒是个不错的转变。
  “这个吗,”小瑞的脑子飞速运转着,“要看每次的时间长短和接触的深度。”小瑞觉得自己非常的无耻。
  “那到底要多长时间!”冬子有点儿不耐烦了,“最快,总得有个期限吧!”
  “也许要一两年……”
  “一~两~年~?”
  “啊,也许半年!”
  “半年?要我半年都得天天跟你舔来舔去的?”
  “啊,可能用不上,三个月?”
  “到底多长?”冬子越发觉得自己掉进了陷阱里,这时间在小瑞嘴里就是一根松紧带儿,可长可短。
  “你别急呀,”小瑞顺着眼睛,软着声音说,“我也没经验,以前也没干过呀。冬冬,你可是我第一个舔过的人。”小瑞想让冬子知道,那是自己的初吻。可是,似乎对方并不领情。
  “那就三个月为期,”冬子挥了挥手,下了结束语,“你尽可能的按时完成任务!”
  “嗯!”小瑞拼命的点头,“保证超额完成任务!”
  冬子转身去收拾地上的碎椅子,心里还嘀咕,什么叫超额完成啊?找了个口袋,正弯腰捡着木条,身后就贴过来一个,有两只手扳过冬子的脑袋,然后一个软软的,湿湿的东西贴上来。冬子瞪着眼前放大的脸,[干嘛?]
  小瑞眨眨眼睛,[我在完成任务!]
  冬子闭了眼睛,感觉小瑞的舌头又伸了进来,先是仔仔细细的数了几遍自己的牙齿,然后又检查了上下鄂,最后勾住了自己的舌头。
  冬子睁大了眼睛看着小瑞,“嗯~”[干嘛拽我舌头?]
  小瑞也眯着眼睛哼了一声,[我在做更深度的接触!]
  最后,这个接触在小瑞的一声惨叫中结束。
  “冬冬,干嘛咬我!”小瑞伸着舌头吸着气。
  “咬你?不咬你,你知道放手吗?”冬子脸色通红的捏着小瑞的一只手从自己的裤子里拽出来,“你想干什么?”
  “嗯,”小瑞讪讪的收回自己的禄山之爪,“对不起啊,冬冬,我小肚子有点伺挠,想挠挠,没想到抓错了地方啊!”
  “是吗?”
  “是啊,是啊!”
  “……白痴!”
  “是啊,我是白痴!”
  “相信你才是白痴!”
  “冬冬……你好聪明啊!”
  此章无内容

  20(上)

  这是哪儿啊?天知道!
  抬头看着晴朗的有些过分的天空,贾云溪长长的出了口气,“白云深处是我家!”
  “贾老师,吃点东西吧!”司机小吴抹着满脸的汗递给贾云溪一瓶奶和一盒饼干,“等等看,应该有路过的车!”
  贾云溪接过东西,瞅着小吴笑了笑,小吴更不自在了,“对不起阿,贾老师,都怪我,非抄什么近道,结果……嗨!”小吴拍着自己的脑袋靠着吉普车蹲了下来,误在这个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地方,也没个正经路,左右都是石头滩地,远远的能看见防风林。
  贾云溪也靠着车门子坐了下来,把饼干揣在外套口袋里,揭开奶瓶子,灌了两口,抹了下嘴,拍着小吴的肩膀,“别,还不是这个破车,半路抛锚。你也是想让我快点儿到吗。”贾云溪靠着车仰起头,看着远处的林子接着说,“要说怪谁,那也是我把你拉下水的,不是为了送我,你也不用走这一趟!”
  小吴听了这话更是不好意思了,支吾了半天,“那,那您不也是为了我们才来这鳖地方,怎么送都是应该的。”
  “那是医院组织的交换工作,跟个人没关系,我不来也会有别人来。”贾云溪又喝了两口奶,内蒙有什么使他记忆深刻,大概要数这些奶制品了,浓香可口。比起来,C市的奶牛大概都营养不良。
  “小吴,咱们干脆弃了这个车,步行吧!”
  “啊,走着?”
  “你不是知道道儿吗,怎么,这车还怕丢啊?”贾云溪敲了敲身后的破吉普。
  “这车?白给都得寻思寻思。我是……”小吴看着身边的人,单薄的身体松松的挂着件灰夹克,蜡黄的脸,青黑的眼眶,乱蓬蓬的头发两鬓已经能看到白发了。“我是担心您这身板儿,走到一半儿就得趴下!”
  “小瞧我!”贾云溪坐正了身体,拍着肩膀说,“我下乡那会儿,松江发大水,把我阻在鹿场,我把衣服用腰带系了顶在脑袋上,游了两个小时游回来的。”
  “那是什么时候,年轻啊。看你现在,一把骨头,来阵儿猛点儿的风都得把你刮跑了。”
  “我现在可比那时候胖!”
  “啊?这还叫胖?”小吴张着嘴,瞪着眼睛,要是这么说,那天下就没有瘦人了!
  “真的,我那时候是个户长,管称重评分。所以,没事经常自己给自己泡称。88斤,多吉利的数。现在,我怎么说也有100斤了,比那时候胖多了!”贾云溪说着捏了捏自己的腰,“看,都能掐到肉了!”
  “88斤?”小吴看着这个跟自己高度相仿的男人,“你有甲亢啊!”
  “不是。”贾云溪摇着头笑了,“那时我们同学还有个顺口溜:贾云溪虽然瘦,骨头里面全是肉!”
  “哈!”
  俩人正乐着,没注意身边走来个人。
  “两位善人,能施舍点儿吃的吗?”一个苍老的女中音。
  贾云溪抬头,看见一个穿着土黄色长袍的平头老尼姑,弯着腰伸着手,眼睛盯着自己手里的奶瓶子笑着。
  小吴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贾云溪就把手里的半瓶子奶和兜里的饼干一起给了那个老尼姑。
  “贾老师,一会儿你吃什么?”小吴有点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人影,这个时候怎么能把自己的口粮给别人呢!
  “我吃饱了,你放心,我的肠胃不好,吃不了多少。”贾云溪说着就站起来对着老尼姑哈了下腰,“我只有这些了,您也省着点吃。”
  老尼做着揖,“谢谢大善人,”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黄色的小卡片递给贾云溪,“这是贫尼的法号,你留在身边可以保个平安。”
  贾云溪伸手接,没拿住,掉在了地上。他弯下腰去捡,一个银链子坠着一个红色的石头从领子里滑了出来。
  老尼姑眼尖的看到了,“善人,这个是……”
  贾云溪捏起坠子看了看,都快把它忘了,“这是朋友送的。”
  老尼姑走进了看了看,那是个暗红色的水滴形的石头,里面隐约有絮状的沉淀。“如果贫尼没看错的话,这是个法器!”
  “法器?”俩人一起问了一句,小吴也走过来仔细看那个东西。
  老尼姑把贾云溪手里的卡片收了回来,“有高人在此,贫尼班门弄斧了!”
  贾云溪困惑的看着老尼姑,把石头坠子放回了衣服。
  “这个东西应该有神灵庇佑,所以您不需要其他守护,遇难时,可以念着这个人的名字召唤他,自然会遇难呈祥的。”
  “他,你是说……”贾云溪还是有点儿糊涂。
  “就是送您这个法器的人。”说完,老尼姑又给两人做了个揖,冲着西边走去了。
  “贾老师?”小吴看贾云溪一直在发楞,便推了推他。
  贾云溪回身又坐在了地上,手按着那个坠子的地方,“林……哥?”法器?那是什么东西?
  ―――
  “哥,我不在的时候,你帮我照顾冬冬,啊?”
  “嗯,那你也得答应我个事儿。”
  “啥事儿?”
  “戴着这个,一直到回来都别摘下来!”
  “好,我保证,死都不摘下来!”
  “放心,只要你戴着就死不了!”
  “哈,这么神!”
  ―――
  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一辆路过的卡车带上了俩人开向呼和浩特。

  20(下)

  一周后的春游选在了乐家,一个风景秀丽,依山傍水的小镇。另一个原因,这里是大果子的家,所以30多人的住处便有了着落。
  早上8点,租来的大客车拉着一车的半大孩子向城郊进发!
  “小瑞!是姓还是名?”
  “这里有个记啊,天生的吗?”
  “名拉!有姓瑞的吗?”
  “哇,头发这么长,要留好多年吧!”
  “还是卷卷的!”
  “小瑞,你皮肤好好啊,用什么保养品……”
  冬子看着小瑞被一堆女生围住,无法脱身的冲自己呲牙咧嘴,不禁好笑的对他做口型:活该!身边的李羽捅捅他,“哎,不去救驾阿!”
  “要去你去!”冬子翻了李羽一眼,还不是你让他来的。小瑞知道冬子这条路没戏,干脆找了李羽,晓之以眼泪,动之以笑容,终于得偿所愿的跟了来。
  李羽心虚的笑了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答应了他。不过,来就来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学校组织的,也没老师。”
  林绍强从前座探过脑袋说,“冬子,这是哪门子弟弟啊?小羽说起来,我还以为是小伟呢!”
  “啊,他是,他是我叔辈弟弟!”冬子含糊的说了句。怕大强接着问,只好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后面的人堆里,把小瑞拽了出来。
  “喂,林冬,我们正唠着呐!”有人不愿意了!
  “就是,你们一家人什么时候热乎不行啊!”萧米也跟着帮腔。
  冬子瞪了小瑞一眼,小瑞伸了下舌头,回头对一堆美少年爱好者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姐姐,我第一次出门坐车,有点头晕,冬冬可以帮我做按摩!”说完顺势靠在了冬子身上。
  “是哦,小瑞的脸好白啊!原来是不舒服!”
  “那,我这里有话梅,可以止吐!”
  “我有含片!”
  “我有风油精!”
  ……
  “那个,我有塑料袋!”大果子闷闷的声音传来。
  小瑞靠在冬子身上,坐在李羽原来的位置,冬子一边摩挲着他的脑袋,一边抬头问旁边站着的李羽,“要塑料袋干嘛?”
  李羽撇嘴笑了笑没吱声,那边林绍强接过来说,“大果子最实际了,塑料袋是接呕吐物用的,省的有人污染车内环境!”
  “呕!”小瑞捂着嘴干呕了两声,对着林绍强翻了个白眼儿。
  闹哄了一会儿,不知什么人起了个头儿,然后就有几个人唱起来,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唱一个接一个的熟悉的曲调。
  先是:“从来不愿,命运之错,不怕旅途多坎坷,向着那梦中的地方去,错了我也不悔过……”
  接着是:“莎莉,不要将我忘记,我所有生命都已给了你,如果你看过我为你写的日记,你会了解过去都是不得已……”
  然后是:“想着你的黑夜,想着你的容颜,反反复复孤枕难眠……”
  开车的司机师父是个30多岁的中年人,听着孩子们的歌声,不禁失笑,什么坎坷,什么失眠,都能用这么欢快的声音唱出来,真是一群小孩子。
  ――――――――――――――――――――――――――――――――――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目的地,乐家。简单的说,这是个环绕小山包的人工湖。
  一群人分成了几伙儿,有的钓鱼,有的爬山,有的干脆躺在树影里休息。小瑞好像特别中意钓鱼这个活动,到后来,甚至甩了鱼竿,挽了裤脚走到湖里伸手抓起来。
  初春的太阳虽然温暖,可是湖水仍然冷得刺骨,冬子用手试了试水温,就严厉的命令小瑞回来。
  “不要,我玩的高兴着呢,干嘛回去!”小瑞鼓着腮帮子,冲着冬子摇着手。
  冬子没办法,只好也开始脱鞋,挽裤脚,打算下去亲自把他抓回来。刚要下水,就有人从身后拉住了他,回头一看,“果子哥?”
  “别,别下去!”徐志国好像很紧张,抓着冬子的手不住的哆嗦着。
  “可小瑞,”冬子也不想下水,“小瑞,你先上来,”看小还瑞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冬子只好抛出了诱饵,“饿不饿?吃点东西吧!苹果?鸡翅?”
  “啊!”小瑞听到吃的,觉得自己确实饿了,不过,更有可能是馋了。
  成功的骗回小瑞,冬子拉着大果子,仨人儿一起坐在湖边儿吃了起来。
  “果子哥,”冬子递给大果子一个水晶梨,“刚才你好像特别紧张啊!”
  徐志国接过梨,默默的咬了一口,看着小瑞一手捏个鸡翅,一手抓了半个苹果,吃得正欢。
  “别去那个湖,”徐志国看着冬子严肃的说着,然后又冲小瑞努了努嘴,“看好你弟弟,那里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每年都有人送命!”
  “啊!死过人!”冬子看了一眼平静的湖面,“这不是个人工糊吗?还养了这么多鱼,怎么会淹死人呢?”
  “都说这里有水鬼,年年都要上供!”徐志国捏着手里的梨,声音低沉,“我家大前年开始承包这个湖,我爸有一次放鱼苗,莫名其妙的就跌到了湖里。”
  “啊?那,那后来呢?”
  “还好岸上有一起去的帮工,把他拖了上来!”徐志国眼睛在眼镜后面好像笑了笑,“可是从那开始就落下了个哮喘的毛病。一到冬天就成天价背个氧气袋!”
  “啊。”冬子哼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看着小瑞要吃完了,好像还想冲着那个湖使劲。
  “小瑞,你没听果子哥说吗,别去了,一会儿我们跟大强哥他们去后山的鹿场吧!”冬子劝着小瑞,又一次在心里骂了李羽一遍,这不是找事吗,本来想好好玩玩,可带了这么个小祖宗,自己只好充当一把幼儿园的阿姨了。
  “你信吗?我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个水鬼!”小瑞眨眨眼睛,搂着冬子的脖子,贴着冬子的耳朵说:“冬冬,你想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啊,能知道吗?”冬子也好奇,可又觉得徐志国的告诫不是没有道理,“要不等大家吃饭的时候再来吧!”

  番外:秘密

  我是一只火狐,家族世世代代都是白狐的家仆,就象现在的大姐,就是青哥的护法。而青哥就是这一代的族长,掌管着远近大小十多个山头的狐狸。
  青哥是一只赤眸的白狐,很少有狐族见过他的真身,自从我有记忆以来,他就一直是一裘青衫,一头银发。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他,甚至连他的正脸都没仔细瞧过。姐姐们总是望着那个青色的背影私底下感叹:哎,我美丽高贵的主人啊,那个遥不可及的梦!
  某一天一觉醒来,我看到了自己长长的光裸的四肢,天啊,我终于化成人形了!没有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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